也不知道被串了多久,苏白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陆冬清熟悉的声音。
“啾啾”
苏白月霍然睁大一双眼,她刚想呼救,嘴里的藤蔓就开始不要脸的抽动起来,只撑的她喉咙反胃。
最关键的是,她腰间结实的皮带也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不是,她的腰带啊,别脱她裤子,你个不要脸的藤蔓
“唔唔唔”苏白月开始使劲挣扎。
那塞在她嘴里的藤蔓又涨大一圈。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那白皙光滑的小脸滴滴滑落,被藤蔓贪婪的吸食。
小姑娘那双湿漉漉的杏眸内满是氤氲泪水,打着转的汇聚在眼角,顺着那发红的眼尾浸入黑发之中。
在这样的末世里,苏白月依旧留着一头青丝长发。长发及腰,清纯可人。此刻,那头绸缎般黑亮的头发被藤蔓卷在一起,细小的枝桠穿插在其中,稍稍挣扎一下便会被扯得生疼。
小姑娘发出难以忍受的娇哼。
场面淫靡又混乱。
“啾啾”陆冬清的声音越来越近,苏白月甚至能从藤蔓密实的缝隙里看到他苍白骨感的手,正在拨开藤蔓艰难前行。
“唔唔唔”坚强的求生欲使苏白月忘记了自己不想再看到明天的毒誓。
“啾啾”
“刺啦”一声,苏白月身下的迷彩裤被强行扯坏,结实的皮带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蹂躏的命运。
浑身都凉飕飕、滑腻腻的苏白月瞪大一双眼,看到陆冬清用手拨开面前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尤其乖巧可怜的藤蔓。
一瞬间,苏白月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
绿油油的藤蔓上,女子衣不蔽体的被拴在那里,一身子白皮仿佛精雕玉琢的白玉一般细腻柔滑,让人恨不能上去感受一番,是否真如想象中的那么销魂蚀骨。
“啾啾”男人的声音近在耳畔。
苏白月已经厥过去了。
陆冬清缓慢上前,那些原本霸道肆虐的藤蔓乖顺的垂落在他脚边,软绵绵的蹭着他。
男人的手搭上苏白月哭的发红的眼尾,轻捻了捻。
原本便透出几许樱花粉色红的细嫩眼尾瞬时就被染上一层略深的薄红。昏迷着的小姑娘眼中又滚出一滴泪来,恰好粘在男人的指尖。
陆冬清缓慢收手,将那滴热泪含入口中。
外面传来肖笑的声音。陆冬清脱下外套,替苏白月披在身上,然后手一挥,那些藤蔓便瞬时往外缩去,将像被蚕蛹一样捆绑着的女子释放出来。
苏白月的身子软绵绵的被陆冬清接到怀里。
男人垂眸,看到她轻不可见的颤动。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像上辈子那样,将他推入丧尸群里吗
如果苏白月还醒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会
当苏白月醒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车上。
肖笑在前面开车,陆冬清抱着她蜷缩在后座。
“傻白甜醒了”肖笑开口。
男人替苏白月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低低应一声,“嗯。”
“你也是运气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把李炮辉一家子都绞死了。要不是陆冬清及时找到你,你现在就是那些藤蔓的肥料了。”肖笑嗤道。
苏白月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声音干涩道“有好多藤蔓,它们”它们居然要偷她的衣服
男人一把抱住她,轻轻安抚,“那都是梦。”
“是,梦吗”小姑娘嘶哑着小嗓子,整个人还在发颤。她的身上是新换过的一套迷彩服,腰上系着紧实的皮带,勾勒出她纤细娇瘦的小身材。被陆冬清揽在怀里,更显羸弱。
正在开车的肖笑用力翻了个白眼。
这对狗粮情侣到底听她说话了吗
“对,是梦。”陆冬清肯定的点头,然后递给她一瓶水。
苏白月盯着面前干净纯质的水,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觉得自己流失的力气陡然恢复了大半。
抱着大大的塑料瓶,苏白月又猛喝了大半瓶,才堪堪停下动作,喉咙被粗鲁的灌水动作涨的生疼。
“慢点喝,别急。”陆冬清依旧是那副斯文面孔,说话时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这是陆冬清藏在骨子里的疏离。
不管他表面上对你有多好,你要相信,这种温柔只存在于表面。
苏白月停了一会,又继续喝水。
她仰头抱着塑料瓶,宽大的迷彩服向上翻起,露出一截细瘦而白莹的胳膊。
苏白月的水喝到一半,突然就停了。
她哆哆嗦嗦的把塑料瓶还给陆冬清,指着自己手腕上纵横交错的红痕道“好好好好像,不不不不不是梦呢”
“是呢,好像不是梦呢。”男人的声音陡然低哑起来。他垂眸,那张脸被略长的黑发遮住,掩盖了表情。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抚上苏白月纤细的腕子,慢条斯理的轻抚上面的红痕。
陆冬清的手很冷,就跟他骨子里给人的感觉一样。苏白月下意识哆嗦了一下,然后赶紧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团。
“我现在觉得又好像是梦了。”苏白月怂怂的表示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嘤嘤嘤。
肖笑开着车往生存区的方向去。
这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丧尸群,三个人靠着李炮辉别墅里储存的汽油和食物,很顺利的就到达了肖笑嘴里说的那个生存区。
生存区不大,像是临时组织起来的。穿着迷彩服的武装部位守在门口,进门的人都要一一检查身上是否有被丧尸咬过的伤口。
因为想进生存区的人很多,所以场面一时有些糟乱。
众人推推搡搡的互相叫骂,谁都不愿意错失在末世里生存的机会。
“妈的,都给老子排好队,不然老子一个个的都给你们崩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一看就是小头领一样的男人。恶狠狠的拿着手里的枪打死了挤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
男人应声倒地,周围的人“呼啦”一下空出大半圈,皆噤若寒蝉。
“排队。”小头领叼着烟,一副粗犷流氓的形象。
普通群众纷纷开始排队。
虽然偶有仗着年轻高壮插队的,但是基本都很守规矩。
“有没有异能”轮到苏白月三人的时候,那个守门士兵率先问出的就是这句话。
这是例行询问。
有异能的可以受到优待。没有异能的只能被当做辣鸡一样的放在最底层。
肖笑看了眼陆冬清,开口道“没有。”
“你呢”士兵不耐烦的转头看向陆冬清。
陆冬清摇头,那张斯文俊美的面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吸引了诸多男男女女的视线。
士兵将视线转向站在最后的苏白月。
苏白月身上穿着厚实的迷彩服,头上盖着帽子,没露出半点肌肤来。
“没有。”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甜腻的焦糖味。那个原本还在抽着烟的小头领突然走过来,一把掀开了苏白月头上罩着的帽子,“例行检查,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小头领剩下的话淹没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
苏白月神色懵懂的眨了眨眼。
肖笑面色复杂的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觉得这个宁啾啾最近是越来越好看了。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肖笑就觉得这个女人颜值不低,说句小仙女也不过分。可现在的宁啾啾已经从小仙女的行列真正步入摄人心魄的小妖精行列了。再过不久可能还要进化飞升。
在末世这种年代,女人的美貌是原罪。
尤其这个女人现在身上还带着藤蔓留下来的伤痕,整个人更加的透出一股受人凌虐的小白花之感,让人想捧在掌心呵护的同时,也让人想狠狠的让她哭出来,好好蹂躏一番。
“你,这个”小头领一眼看到苏白月,嘴里的香烟就掉了下来。
生恐脏污的香烟灰沾染到苏白月身上,小头领一边接,一边被那香烟灰烫的掌心起泡,却毫无所觉。
“我,没有异能。”苏白月往陆冬清身后缩了缩。
小头领轻咳一声,指着旁边的屋子,“去那里检查身体,男左女右。”
肖笑跟苏白月往右边走,陆冬清一个人往左边走。
等到他们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苏白月就看到刚才那个小头领正站在空地上踩着烟蒂等他们。
“那个,过来,我带你们去分配的房间。现在人多,按照你们的标准本来是要睡通铺的,但因为你们带来了物资,所以可以睡两人间。”小头领的目光从身高腿长的肖笑身上略过,落到苏白月身上。
苏白月低着小脑袋,一步两步的踩着自己的影子走。
“我们两个住一间就好。”陆冬清走过来,牵起苏白月的手。
小头领的脸色瞬时变的很难看。
“你们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陆冬清盯着小头领,面容清冷,唇角含笑。那双漆黑眼眸中沉甸甸的浸着深邃寒潭一般的深意。
“男女朋友”小头领的目光落到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上,然后再看一眼陆冬清偏瘦的小身板,“哈哈”大笑出声。
“就你这身板也就在这里挑挑粪吧。”小头领又摸出一根烟,点燃。胡子拉碴的脸上满是蔑视,“你后面背包里装的什么如果有物资的话要全部清剿干净,然后平均分配。”
这是退化成七十年代大锅饭了。
也就是变相的克扣粮食,毕竟谁都不知道粮食到底有多少。不过众人都敢怒不敢言,因为生存区里那些身怀异能的人已经组成小团体,隐隐显出称霸气势。
没有能力反抗的普通人只能任由鱼肉。不过比起丧尸满天飞的外面,在里面被鱼肉一下还是值得的。
“是斧头。砍丧尸用的。”陆冬清说话时的语调不急不缓,优雅的就像是大提琴演奏。
小头领笑的更加大声。
“丧尸你斧头砍过吗”
陆冬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低下了头。
背包里的斧头露出一角,崭新的锋利,似乎还没沾染过血腥气。
“哈哈哈,你这种弱鸡玩意,我就是给你把木仓,你都不知道要怎么用吧”小头领致力在苏白月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霸气侧漏,吸引美人注意。
陆冬清抿着唇,更加沉默。
小头领以为陆冬清被自己打击的羞愧,立刻挺起胸脯,神色傲慢的盯住苏白月,朝她示意道“现在我们生存区分三块。一块是普通区,平时做点后勤工作。一块是劳作区,老弱病残孕呆的地方,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三班倒。”
在末世,老弱病残孕已经不是被优待的人了,而是拖油瓶。没有人会管这些拖油瓶的死活,巴不得他们早点死。
“还有一块呢,就是异能区。不过也有没有异能的,但是人家有本事,能杀丧尸。你们现在就先去普通区呆着吧。”
小头领特意将生存区里的等级阶层告诉这三只小菜鸟,然后装作无意的开口道“我住在异能区,是水系异能者,你”小头领的手从苏白月身上滑过,最后意味深长道“你们有事,可以来找我。”
找是不会找的。
当苏白月第二天在生存区门口看到那个小头领高高挂起的头颅时,立刻把目光投向了陆冬清。
男人依旧背着那只牛仔背包,里面的斧头顶部微微显出一抹血色。
注意到苏白月的目光,陆冬清弯唇,清冷的面容顿时柔和起来,就连眉梢眼角都跟春风化雨似得舒缓开了。
一副活动了一下手脚以后整个人都感觉棒棒哒的样子。
苏白月立刻表示自己要休息,赶紧钻进了房间。
房间很小,上下通铺,连阳光都透不进来。
在苏白月的强烈要求下,她睡下铺,陆冬清睡上铺。
苏白月知道自己是正经人,但藤蔓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
睡觉的时候苏白月只脱了外套和外裤,里面还穿着保暖的衣服。藤蔓铺天盖地的蔓延在整个房间里,蠕动着灵活的触手,活像是一片原始森林。
苏白月被堵住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透过外面偶尔照射进来的灯光看到躺在上铺的陆冬清偶尔透出的一点影子。
男人侧卧着,一动不动,周围都是藤蔓,但却没有去缠他。
陆冬清睡得很熟。
猪啊你藤蔓又来偷衣服了
苏白月“唔唔”半响,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些不正经的藤蔓非常乐意于戏弄她。苏白月甚至觉得这些藤蔓可能就是那些十八禁y里面衍生出来的大玩意,手段娴淑就跟人工操作的一样。
被折腾的浑身汗津津软绵绵的苏白月双目无神的盯着上铺看了半响,然后趁着藤蔓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朝上铺的床板踹了一脚。
“妈的,办事能不能轻点”隔壁传来男人暴躁的声音。
死猪陆冬清总算是醒了。
“啾啾,怎么了”男人揉着头发,露出那张睡眼惺忪的脸,从上铺冒出半个脑袋。
苏白月声音沙哑说,“我想跟你睡。”
那些藤蔓看来也是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只缠她,不去缠陆冬清。
看来也是被男主浑身的变态气质吓到了吧。
男人的薄唇在黑暗中几不可见的挑了挑。浑身斯文气质褪去,整个人显出一股不可说的阴森邪魅。
那只撑在床头的手慢条斯理的抹去指尖香甜的莹润,声音微哑道“上来吧。”
掀开的被褥里带着清新的肥皂味,一点都没有臭男人的味道。
苏白月小心翼翼的钻进去。
陆冬清把掀开的被褥合上,将人揽进怀里。
上铺很窄,他们脸贴着脸。苏白月觉得不太舒服,转了个身,然后她发现自己更危险了。
嗨,老弟,能不能收敛一下你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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