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庄泓面色铁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是疯了吗?”
“我是疯了。”庄忧沉着脸,“知道你要听妈的话履行这个莫名其妙的婚约的时候,我就疯了。”
催情药很快便起了效果,在推开庄忧的时候,庄泓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俩人正在床上纠缠,房间里忽然响起‘吧嗒’一道声响,紧跟着齿轮旋转的声音咔哧咔哧的响了起来,正对着卧室大床的壁橱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拉了开来。
陵初暖的脸上灰扑扑的,像是一只小脏猫,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纠缠的二人。
庄忧穿着高开叉的裙子,此刻骑在男人的腰上,一双手已经解开了庄泓的衬衫,探了进去,原本绯红的面色在见到陵初暖的瞬间垮了下来,震惊不已的盯着她,“你是怎么怎么出来的?”
陵初暖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锁头,撇了撇嘴,
“九宫格密室锁嘛,有什么难的,我从小玩这个。”
说完,她丢下锁,拍拍手道,
“你们继续,我走了啊。”
“暖暖……”
床上传来一道男人的闷哼声,带着浓浓的怨念。
陵初暖微微一愣,迟疑的看了庄泓一眼,此刻他被那女人压得动弹不得,要是就这么放任不管的话,恐怕还真是……
不太道德吧。
想了想之后,陵初暖指着庄忧身下的男人道,
“那个,我能把他带走么?”
庄忧沉着脸,面色泛青,“你说呢?”
“额……”
陵初暖被庄忧这杀伤力极强的眼神给吓得小心肝都跟着颤了颤,猛地咽了咽口水,缩着脑袋道,
“那……那你们继续,我,我走了。”
刚走到门口,身后忽然传来女人的惊呼声,回头便看到庄泓气喘吁吁的扶着床柱站了起来,庄忧则是被他掀翻在地,惨叫不已,半晌都没起来,看样子伤势不轻。
“陵初暖……”
庄泓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陵初暖见到这样的场景,一点儿没觉得诧异,反倒是眨了眨眼,一副毫无悔过之心的样子,屁颠颠的跑了过去,搀扶起他来,
“我就知道你长这么壮,不至于身手还不如她的。”
庄泓几乎气绝,强忍着没吐出血来,半晌咬着牙蹦出一个字,“走。”
门外的保镖都是庄家的人,也没人敢拦着,陵初暖搀着庄泓,还不晚回头跟守在门口的保镖交代道,
“那个,里面那个是你们老大吗?找个医生来看看吧,被他打得不轻,得早点就医。”
庄泓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在大草原上奔腾,我是为了谁啊,死丫头就这么把责任全推了,好人反倒是她当了,他那位准丈母娘曾提醒过他的话此刻在耳边回荡,
“我家暖暖这个丫头啊,生下来就少根筋,加上跟着她那个强势的哥哥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又怂又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能跟她相处得来的人耐心得极好,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想到刚刚的场景,庄泓只觉得胸腔里面的火气将药效都给压了下去。
陵初暖在路边打了一辆车,把长手长脚的庄泓塞进去后问道,
“去哪儿啊?”
庄泓气的没话说,愤愤的丢下两个字,
“随便。”
陵初暖愣了愣,拧着眉想了会儿,“师傅,麻烦去城郊金泰路68号。”
“那儿可远,得一个小时呢。”
“麻烦您了。”
车内空气逼仄,陡然安静下来便越发的诡异,庄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窗户开了一丝缝隙,六月的暖风吹在脸上,越发的让人烦躁,索性又关上了。
到了地方结账,陵初暖毛手毛脚的在庄泓的身上摸个不停。
“你干嘛?”庄泓低吼一声,眼睛都红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陵初暖愣了愣,“拿钱啊,我身上没钱……”
少女的体香在车内散发的淋漓精致,庄泓闭上眼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勉强打散了心猿意马的错乱情绪,果断将手腕上的表摘了递给司机,然后咬牙拽着陵初暖下了车。
陵初暖带庄泓来的地方是陵家的老宅,与闻名岚江的岚江第一庄不同,这座老宅历史久远,是典型的传统苏式园林建筑,五年前刚被评为重点保护建筑,除了留下一个看院子的管理员之外,也就没再留人在这儿住了。
看着文物保护的告示牌,庄泓一脸的狐疑,
“进得去么这儿?”
“当然,这是我家。”
陵初暖拽着他一路绕过大门,到了装着密码锁的西侧门,按下了一串密码。
“滴滴”两声之后,门自动打开,露出一条曲径通幽的小道。
“走吧。”
陵初暖想要伸手去扶他,却被庄泓避开了。
进门之后还有两重拱门,一人多高,之后才是一座四合院的样式,有两堵墙与宅院内部相通的门都被水泥封死了,庄泓环顾了一圈,不难看出这座精致小巧的院落只是这座大宅院的一个小角落而已。
“那个房间是我哥哥的,你可以住在那边,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敢过来的。”
少女的声音在院落中回荡,已是夕阳西下,晚霞落在她的肩膀上,背影小巧可人,与这座小院落相得益彰。
庄泓不敢再多待,进屋之后找到洗手间,直接拧开花洒,刺骨的凉水迎头浇下,这才缓解了身体的炙热。
回到熟悉的地方,陵初暖松了口气,一头扎进厨房,鼓捣了自己爱吃的几样小菜,狼吞虎咽了一番之后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客人,思索了几秒,忍痛割爱分了一只鸡腿,又下了一碗面条,将鸡腿和几个蔬菜盖在面条上,端进了庄泓的房间。
陵初暖拉开门,便看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庄泓站在浴室门口,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利落的短发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在小麦色的胸膛上,随着胸膛的起伏,留下一串令人忍不住产生诸多遐想的痕迹。
陵初暖梗着脖子,佯作镇定,
“那个,我给你做了一碗面条,你趁热吃。”
庄泓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便故意走上前,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二头肌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还俯身凑近道,
“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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