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贴身放的视如珍宝的玉佩竟是一块塑料,这,怎么可能……
别说老太太自己了,沈家的那些少夫人们也是满脸的不置信。毕竟,这块玉佩确实曾被鉴宝师鉴定过,它是一块无价之宝啊!
什么时候成了赝货,并且还只是一块塑料而已!
“你,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它变成了一块塑料?”老太太颤巍巍地走下来,拾起那块玉佩,看了又看,最后把矛头指向简瑶。
她想来想去,如果这东西是假的,那一定是简瑶在上面动了手脚。
有人这样质疑自己的妻,宫尚肯定不干。大长腿一跨直接挡在简瑶的前面,护着道:“老太太,请你自重!”
那架式,大有她再上前一步,宫尚就废了她的脚。
老太太被他森冷的气势镇住,没敢再上前,抬起的手也不敢再指着简瑶的鼻子。悄然放下,顿住脚步道:“我知道你们来头不小,但是沈家也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我们来也没想撒野,我们是来救人。”说实话,沈家这块巴掌大的地方,他宫尚还不放在眼里。要不是因为沈健,八台大轿请他来他都不屑看一眼的。
“可是你们把我的玉佩……”
“把你的玉佩弄成假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宫尚不等她说话直接截断道。
“什么意思?”老太太眼睛一眯。
简瑶朝众人扫了一眼,笑着接话道:“如果您确定您这块玉佩本身是真货,那现在它变成假的了,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调包以假乱真。”
“谁?”
“反正不是我。众目睽睽之下,您觉得我有这个本事?”
这也是简瑶为什么要当着沈家所有人的面当场验这块玉佩的原因。她是没想到这玉佩是假的,只觉得若是从这玉佩上面看出问题来,也好有这么多双眼睛为她做个见证。
只是没想到……呵呵,这个结果确实有些出乎意料啊!
“不是你……”老太太沉吟,那会是谁?
她和简瑶一样,也朝众人扫去。
可扫了一圈,也没看出谁可疑。
简瑶只好道:“老太太仔细想想,这块玉佩什么时候离过自己的身?”
老太太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看向沈健:“只有在你母亲偷走我玉佩那会儿才离开过……”
“这不可能,玉佩不是我母亲偷的,我母亲已经明确地告诉我,她是被人栽赃的。”相比第一次在这大堂与众人对质为母亲喊冤,沈健这回倒是冷静的很。
“那……”老太太正要反驳,简瑶却是道:“老太太别着急,您再仔细想想,这玉佩您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都是不离身的么?”
“废话,吃饭睡觉我自然戴着它。”这东西戴在手腕上又不碍事。“但洗澡嘛……”
她肯定是要取下来的。
不知想到什么,眼匝下的肌肉跳了下,随后目光转向身后的两个女佣,声音微厉道:“你们……”
质问的话还没说完,那两个女佣就已经跪在地上喊冤了。
老太太想了想,她们从小就跟了自己,是自己贴身心腹,不可能有这个胆子的。
可若不是她们,谁还有机会偷拿走她的玉佩还神不知鬼不觉。
老太太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答案,最后只能看向简瑶:“你既然一眼洞穿这玉佩是个假货,那谁有这个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想必你心里也有个数了?”
这三天,她相信二房院里的人查到不少线索,否则不敢在大厅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说她这个传家宝是假的!
果然,简瑶笑了笑道:“既然老太太问起我了,我就再提一句。”她拿过老太太手里的玉佩,扬声道,“这玉佩花纹奇特繁复,一般的工匠是造不出来的。能造出来并且连老太太辨不出真假,说明他一定是个造假高手。这盐城谁有这样的本事,老太太心里还没数么?”
这一语惊立马醒梦中人!
老太太听到这话茅塞顿开,之前堵在脑子里的疑问一下子就通了。她立马瞄向崔雪琴,刀子一样的眼神剐着她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有个朋友是个造假的行家,尤其是仿制首饰玉器……”
“妈,不是我,不是我。”崔雪琴被点名,早在简瑶认出那玉佩是假货时就已心慌此刻更是乱了。不过她还是强装镇定道,“妈,真的不是我。仅凭它是个假货,你就认定跟我有关,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我说了跟你有关吗?”老太太道。她不过是问起她那个喜欢造假的朋友而已。
她那么激动做什么?
是心里有鬼吗?
崔雪琴心里肯定是有鬼的,因为那玉佩就是她调的包。可是她不能认,认了她就完了。
急忙静下心道:“妈,你也说是我的那个朋友,既然是我的朋友,那这事怎么论都好像跟我有关系,我有点反应也是正常啊!”
老太太哼了一声:“你以前在酒吧那种地方上班,结交的朋友也是鱼龙混杂,什么样儿的都有。崔雪琴,如果这事真的跟你有关,你最好自己坦白,别逼我用家法!”
“这事跟我没关系。这世上会造假会仿制的人多了去了,不一定就是我朋友干的。”崔雪琴一口咬死跟自己无关,她道,“再说了,这玉佩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调了包变成假的了,而且二嫂以前也是在外面混的,保不齐她也结交了一些会仿造的能人高手啊!”
崔雪琴话峰一转,又把脏水泼回沈健的母亲身上。
沈健冷声道:“三婶,我母亲自从进了沈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办个事,也是有下人跟着,二十四小时汇报。她结交了什么样的朋友,沈家还有老太太只怕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清楚。”
沈母年过五十,仍是风韵犹存,可见年轻时是个美人胚子。沈健的父亲常年在外面做生意,沈家怕她不守妇道在外面乱来,常派人盯着。沈家拿质疑的眼神看沈母,有意侮辱,所以派去监督她的人也是明目张胆没有刻意掩藏。
这点,沈健知道,沈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当老太太听到这番辩白时,她哑口无言。
崔雪琴也挑不出刺来。
宫尚暗地里给阿勇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崔雪琴的那个喜欢造假的朋友给“请”来。
这三天,因为早对崔雪琴和白焕起了疑心,所以她们的老底,宫尚都让阿勇去掀了一遍。
原以为用不上,此刻看来,还是有必要跑这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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