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两个人,慕北辰自己做不了的事,只得让容若出手,所以难得多解释了一句,道:“它是南疆人以蛊物饲养的千年银鳄,内胆可抑制我身体内毒素。”
否则慕北辰也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冒着再次毒发的危险非要弄死这口大鳄鱼。
容若眼珠子一滑,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笑的贼兮兮道:“矮油,慕北辰,你现在不能动啊~~~”一个啊字尾音拖的长长的,带出明显不怀好意的劲头。
慕北辰眉头微拧了一下,看着她这幅样子满脸莫名道:“嗯,适才毒发时我自闭穴道,需要一会儿功夫才能解开。”
容若双手搓了搓,眼底闪过一抹狡诈,既然现在这个男人不能动,她要是不做一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这种天时地利人和呢。
“不要笑的那么愚蠢,现在去取内胆,否则过半个时辰后功效减半。”慕北辰眼眉一抬,不知道容若在磨蹭什么。
容若一个反身,忽然跨坐到慕北辰腿上,勾了勾眼角,伸出一根手指头挑开他的衣领,嬉笑道:“听闻王爷洁身自好,难道还是个处?”她学着平日里彩蝶的模样故意流转出一个妩媚眼神,只不过笑容里多了一丝狡黠,“不如今日让我来检验一番。”
容若料想着慕北辰一定会恼羞成怒,倒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羞恼的样子,结果慕北辰眼皮子不过轻轻撩开,神色淡淡道:“你想怎么做?”
容若:“……”这话说的怎么这男人好像很享受一样怎么回事?
既然骑虎难下,容若也不是半途而废的人,认定了慕北辰这个雏就是故意镇定,再说了,她一个新世纪女性还能对付不了未开化的腐朽古人了?
容若一转眼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无数个少儿不宜的片段,她用食指勾住慕北辰的腰带,靠过去对着他耳畔轻轻吹了口气,脸庞很是敬业的放出娇媚的神态,微微一用力,就按住了腰带的玉扣。
腰带散开,玄色衣袍顿时松散开来,束好的领口放大了,露出性感的锁骨,再下面是劲瘦但是充满力量的躯体。
容若眼眸一定,愣愣的看着前方那片男色,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她这个样子倒说不好是她在色诱慕北辰,还是慕北辰成功诱惑到她。
这样太不专业了,容若马上甩了甩脑袋,重整旗鼓一番后,抬眸抛了个媚眼,亮出两颗亮闪闪的虎牙,突然凑上去对着慕北辰耳下脖子处咬了一口。
人家说了,偶尔的皮肉疼痛会更加激发人对欲 望的渴求,这个叫什么来着?感官刺激。
牙齿稍微用力过后,含着那点皮肤开始辗转揉捻,终于感觉到慕北辰比刚才紧绷些的身体,容若得意的一挑眉,呵呵,男人!
正当容若想要再添把火,手一点点往下移时,刚摸到大腿处,听得男人冷森森的声音响起:“玩够了?”
容若眨了眨眼睛,额?是不是玩过头了,万一到时候兽性大发,就她和他在这里,好像吃亏的是自己啊!
思及此,容若想要伸直腰杆,手也一点点从人的大腿处抬起,反被一个用力,重新压了回去,容若惊讶的啊了一声:“你你你……”不是说不能动?!
“本王只说需要一会儿功夫。”慕北辰一手抓住容若的头发,把她脑袋往后一拽,眼对眼就注视上了,看着那双黑到极致什么都看不透的眼睛,容若有点慌了。
“王爷神功盖世,果然厉害。”容若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夸了再说。
不过显然慕北辰不是很受用,薄唇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带出叫人心凉的冷笑,看着容若道:“好玩?”
容若的爪子动了动,挣不脱慕北辰的压制嘤嘤嘤,也不知道是她心里作用还是怎的,似乎手掌下的肌肤都开始火热起来,“还,还好。”
慕北辰漠然看了容若半晌,看的容若心惊肉跳时,忽而问道:“容若,本王看着你很有经验……”
“错觉!大大的错觉!”容若见慕北辰的眼珠子往她抓着他大腿处扫了眼,有种被活生生捉赃的尴尬,她有个毛线经验,那不都是从某些老师拍的片子处学来的。
要么说容若也是个虚心好学的好学生,曾经也有过无比困惑的青春期,然后就和室友几个弄了一堆片子,真诚的对着几个老师观摩一番,虽然过后容若把这种行为认为是动物间正常的生理交 配举动,到底也是记住了几个调戏的动作。
“那啥,内胆,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容若弱弱的用另一只手往后指了指,企图转移慕北辰的目光。
谁知慕北辰反而不急了,老神在在道:“继续。”
“哈?”容若差点被口水噎住,“继继续……”what?!
慕北辰手上一个用力,两人鼻额相触,他看了容若一会儿,在容若迷茫的双眼里面,上眼皮往下一垂,两人的嘴唇完美贴合,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
最后,慕北辰还是赶在半个时辰马上到的时候取走了银甲大鳄鱼的内胆,他服食过后在旁边炼化,容若坐到一边还有些木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良久才回过神。
“啧!闷骚男果然惹不起!”容若决定以后再也不会轻易去尝试勾搭人这玩意儿了,省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不过,容若深刻反省了一下,这个事错不在自己,都是慕北辰这厮平日里装的太假正经,骨子里就是个闷骚货,说不定自己这么一来,还正合了他的心意呢。
容若握拳捶了捶大石头,大意失荆州啊!
按着容若的心思既然大鳄鱼也死了,那它身上的宝贝绝对不能放过,看看这皮,这鳞片,啧啧,都是好东西啊。
只是鳄鱼体积庞大,容若光是剥皮都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剥下来的一张皮足足有几十斤重,要背着走还是有些困难,正当她犹豫不决时,慕北辰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眼之所见,一只已经失去了皮的大鳄鱼凄凄惨惨的趴在一头,慕北辰不由得看了容若一眼,下手丝毫不比他手软。
容若抽了抽嘴角:“ 喂,慕北辰你别这么看我啊,杀它的是你,我顶多废物利用,要有冤屈也是半夜找你。”
“留个记号,回头让白羽来取。”慕北辰站起来,看了眼地上一堆皮道。
容若擦了擦手上的鳄鱼血,用的匕首还是慕北辰给的那把,她觉得挺锋利的,把玩了一会儿直接给塞自己衣兜里去了,对此慕北辰刚看过来,容若挑眉先怼道:“堂堂王爷不是连一把匕首都舍不得给这么小气吧。”
慕北辰弹了一下衣摆,淡淡道:“走之前带上你的东西。”
容若检查了一遍,除了拿不走的鳄鱼皮之外,她连鳞片都用外衣包好背在身后了,没有落下的东西了呀。
等到容若发现慕北辰的目光放在她头上,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灵光一闪,忽然明白过来,慕北辰说的是让她带上脑子!
泥煤!这个男人刚才差点玩火自焚祸害良家民女,现在又公然侮辱她的人格,她不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好吧,容若认怂,她现在搞不起眼前这个男人啊嘤嘤嘤!不过这个仇,容若在小本本里面记下了!
容若和慕北辰在里面耽搁的时辰不少,光是慕北辰炼化鳄鱼内胆以及容若剥皮差不多也要一夜功夫。
到底是千年大鳄鱼,要是可以修炼的话,都成精的存在,慕北辰一开始炼化的不顺利还吐了几口黑血,幸好容若在身边同时施针看护,否则也是很危险的,说不好就走火入魔。
而容若在慕北辰的情况稳定之后就用匕首一点点的剥离鳄鱼皮,因为怕鳄鱼皮受到一丁点的损害,她的功夫活越加细致,需要很专注的精神力,这样下来,其实非常折磨神经。
两人兜兜转转不知道走了多久,容若耐不住寂寞道:“慕北辰你不知道出口在哪里吗?”按着这种随性的走法,容若觉得不用慕北辰她也可以。
“原来的出口被山石挡住了。”慕北辰清棱棱的声音像是没有温度的山风,吹入容若心里时,却变的温暖了几许。
一个人也可以面对的事情,但是两个人时,这样的感觉又是不同的,就好像蓝天有了云朵,群山围绕青木,这世上的一切都相依相伴,不再孤独。
“还没有问你,彩蝶他们在哪里?”容若不相信慕北辰的暗卫会放任他一个人行动,一般情况下都应该是暗卫身先士卒,慕北辰做那个统筹后方的人,所以他独自出现在这里,其实说不通。
冗长的黑暗通道里,慕北辰的嗓音清如冷月:“里面岔道很多。”
原来是走岔路了,不过这样慕北辰都能和她碰见,命中注定的缘分?
里面的路非常不好走,容若的脚还受伤了,她重心放在另一个脚上,为了转移自己对疼痛的聚焦,又问道:“可是南疆的引渡鹫很不容易过,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摸到了南疆的大后方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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