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的开发不仅受到政府的重视,雪城百姓也密切关注。
毕竟现在雪城的人口外流,正缺少刺激经济的新增长点,现在要开发集科技,居住,文娱于一体的场所。
剪彩仪式阵势浩大,门前车流水龙马,络绎不绝。
陆诗韵跟在父母的身边,在人前维持着千金大小姐的形象。
一个不小心,有个记者踩在她的定制服,心疼得肝都疼了。
但明面上笑吟吟地安慰对方,“没关系的。”
等人少后,陆诗韵朝着杜美翠吩咐道,“妈,你找人把那个该死的记者开除,竟然弄脏我的礼服。”
“好好,宝贝,只要你开心就好。”
杜美翠百般宠爱着陆诗韵,凡是她想要的东西,都想方设法满足。
陆诗韵严肃地警告道,“妈,今天绝不能让陆温暖来参加宴会。”
凡是有陆温暖在的地方,陆温暖就会把她的光芒抢走,害得她从千金小姐变成丫鬟。
太不甘心,偏偏陆温暖实在太美,比很多大明星都要美。
只是往日里,陆温暖很少装扮自己。
要是她也有着陆温暖的外貌,肯定使劲地打扮捯饬,迷倒一大片人。
杜美翠握住陆诗韵的双手,信誓旦旦地保证,“宝贝儿,你放一百个心,我已经叮嘱过保安,千万不能放她进来。”
陆诗韵满意地扬起下巴。
陆温暖只能在新闻看见她陆诗韵的身影,仰望着她,实在太爽,太痛快的事。
以前只有她仰望陆温暖,现在也该到陆温暖仰望她的时候。
陆诗韵正在暗爽之时,人潮发生了波动。
原先在拍着陆诗韵和杜美翠的记者,纷纷都转移了阵地。
杜美翠满是狐疑地喊道,“你们可是我们陆家邀请来的记者,你们要去拍什么?”
有个记者大声喊起来,“薄总来了,我们当然要去拍他。薄家在球富豪榜排名前十名。”
然后那帮人一窝蜂地往红毯的进口冲去。
将陆诗韵和杜美翠丢在原地。
杜美翠也兴奋地拉住陆诗韵,“既然薄总都来参加剪彩仪式,肯定会吸引一大帮投资者。”
陆诗韵也是颇感意外,但转眼一想。
她神气地撩起头发说道,“再怎么说,他都是司南柏的舅舅,而我又是司南柏的女朋友。”
杜美翠拍着马屁,“对对,我们的女儿最棒,最有能力。”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走向红地毯入口,打算要亲自迎接薄总。
等两人赶过去,看见陆温暖身穿着高定的杏黄色礼服,戴着一整套红宝石首饰,气得差点背过去。
在薄家的专门调教过,陆温暖简直脱胎换骨,一颦一笑全是华贵端庄。
比名媛更像名媛,又把陆诗韵踩在脚底下。
而薄凛穿着白色的西装,系着杏黄色的领带,在外人看来分明就是情侣装。
两人配得一脸,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陆诗韵扭头狠狠地瞪向杜美翠,愤恨不满地质问,“你不是说绝不让陆温暖出现吗?”
杜美翠心里有苦,也不敢说,只能一个劲地道歉,“宝贝,我错了,真的错了。”
陆温暖很不习惯人多的地方,记者们不停地给她拍照。
那些光线照得她的眼睛都疼起来,不得不佩服那些明星。
记者们先是好奇地追问薄凛,“薄总,请问您身边的女伴是您的女朋友吗?”
薄凛板着脸,一言不发。
但他身上散发着冰彻入股的寒气,记者们吓得都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还是有勇士问道,“薄总,您知道她是陆荣源的女儿吗?当年陆荣源建房子用了劣质材质,害得施工人员死了十个,还有八个重伤,有个终生瘫痪,十二人轻伤。”
薄凛依旧冷若冰霜,不发一言。
他的目光扫向记者,记者赶紧闭上嘴,不再多问。
薄二从中走出来,沉声警告道,“按照圈里面的规矩,薄总不能露脸。”
往日里,有关于薄凛的新闻都是神秘莫测的。
哪怕有人拍到他的脸,想要发新闻都得打上马赛克,所以才会传出薄凛是个糟老头子,面相丑陋凶狠。
薄凛也鲜少出现在公众场合,更不会接受媒体的采访。
他也有点不耐烦,目光扫向陆温暖,冷声提醒道,“只给你五分钟。”
陆温暖早猜着陆诗韵肯定不会让她进来,只能死皮赖脸地缠着薄凛。
硬是缠着他带她进来。
果不其然,陆温暖先自己试着单枪匹马进去,结果遭到阻拦。
于是车内的薄凛勉为其难地出面,带着陆温暖顺利进入场地。
陆温暖攥紧手里的包包,轻咳嗽一声再说。
“我确实就是陆荣源的女儿,当年发生事故后,我爸跳楼自杀,我妈也跟着殉情,而我哥哥辍学带着我远离雪城。”
时隔多年,陆荣源的女儿出现在雪城,来参加陆氏的剪彩仪式。
她还是薄凛的女伴,这个确实是头条新闻,一定会爆的新闻。
记者们默契地将话筒转到陆温暖的面前,猎奇地问道,“那你是否要对当年受害者的家属说一声道歉?”
陆温暖舌尖一片苦涩。
他们的亲人死了,确实是可怜,但他们做的事情不恨吗?
他们硬生生逼死她的父亲,欺压她和弟弟,有人还说要把她卖了换钱。
后来哥哥带着她连夜逃走,否则她都不知道被买到那个山旮旯。
如其对他们抱歉,她更心疼父亲,更心疼自己。
但陆温暖将内心的想法都隐藏了,面露悲色,“我不是该道歉的人,真正的凶手还在人世,并且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这句话一说出来,引起记者们的好奇。
“你是说你父亲不是凶手?你是想说当年另有隐情吗?”
“你有证据吗?要是没有证据,就成为造谣者,要面临处罚的。”
在众人的咄咄相逼下,陆温暖努力维持着平静,“是的,我有证据。”
记者纷纷讨论起来,“那真正的凶手是谁?”
陆温暖目光扫向疾步冲过来的陆诗韵和杜美翠,不急不慢地说,“陆荣.......”
“陆温暖,你已经被家谱除名,你没有资格来这里。”
杜美翠在外面听见陆温暖的话,心急如焚,也顾不上什么硬是往人群中挤进去。
陆诗韵紧随其后,她的声音娇柔无辜。
“姐姐,我明白你的心情。伯伯是你的爸爸,你想要袒护他,但他做了那么丧尽天良的事,老天都看不过眼。”
杜美翠和陆诗韵硬是挤到陆温暖的身边。
陆温暖冷冷地睨着面前的两人,眼底翻涌着深而浓烈的憎恨。
杜美翠伸手去扯陆温暖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嵌入肉里。
“温暖,我知道你是怨恨我们接手了陆氏,但我们终究是养育了你和哥哥多年,送着你读大学,偏偏你心思不正,想要赚快钱去做.....”
陆诗韵暗自踩了下杜美翠的话。
上次杜美翠便当着薄凛的面说过那样的话,想激着薄总甩了陆温暖。
但薄总不为所动。
今天当着媒体又说,无疑于甩了薄总的面子,定会惹怒他。
那么薄总就会站在陆温暖一边,不能贸然推开薄总。
杜美翠不明所以地看向女儿。
陆诗韵扯着杜美翠的胳膊,低声提醒,“快去叫奶奶过来。”
杜美翠识趣地离开,留下陆诗韵维持着局面。
陆温暖冷眼旁观,等着陆诗韵和杜美翠要做什么。
反正她手里捏着证据,不怕她们把黑得说成白的。
在记者们地追问下,陆诗韵比陆温暖更淡定自然。
毕竟她可是要成为司家少夫人,私底下联系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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