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的关系闹得很僵,于是在走廊处针锋相对。
姜希汶稍微心安点,嘴角挂出一抹欣慰的笑意,“那就好了,唔~”
她捂住雪白手背红烫一小片的伤口,轻呼出声,“疼。”
薄凛的注意力落在姜希汶的手背,蹙起英气的剑眉沉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姜希汶说着把手缩进被子,装出要掩盖一切的样子,欲盖拟彰,反而暴露得更直接。
陆温暖站在旁边,在心里面忍不住冷笑起来。
“要是真的不想让人听见,又何必喊出声?她分明就是要引起薄凛的注意。”
不出所料,薄凛扭头看向陆温暖质问道,“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陆温暖理都不理薄凛,视线依旧停留在阳台外面的柳树。
薄凛脸上的神情愈发铁凝,他眸光冰凛地扫向陆温暖,咬牙切齿道,“陆温暖,你说话!”
这时,陆温暖才慢慢地偏头,冷冷淡淡地看向薄凛,“你是叫我吗?刚才我还认为是狗吠呢?”
顿时,薄凛的脸上乌云密布,寒气逼人。
她竟然说他是狗?
事实上,在陆温暖的心里,薄凛确实是有狗的良好传统,爱咬人。
姜希汶则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薄凛,顷而皱起秀美轻叹,“暖暖,你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陆温暖勾起红唇,冷眼旁观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她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反问,“难道我要乖乖地向你道歉,说我不小心烫伤你?”
姜希汶捂住一小片红色烫痕,牙贝白牙轻咬着下嘴唇,“要是你不想道歉,也没有关系,我.......”
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真的让人为之心疼。
薄凛缓缓地转身,阴恻恻地看着陆温暖,“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有了对付陆诗韵的经验,陆温暖已然看穿了。
男人但凡认定一件事,任由你说破嘴巴,他都只相信自己。
陆温暖冷哼一声,不屑道,“我什么都没干,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要是我真的想烫伤她,不如直接把热粥往她脸上泼上去。”
在姜希汶污蔑她时,陆温暖确实有种把整盆粥往姜希汶头顶扣上去的冲动。
只是想起了家人,硬生生忍住了。
姜希汶也从中清婉劝道,“既然温暖说她没有做,就没有做吧!哪怕她真的做了,也只是不小心对不对?”
绵里藏针,她看似为陆温暖说话,却暗藏着最恶毒的意思。
薄凛漆黑的眼眸似藏着骇人的炼狱,他带着满身的风雨一步步地朝着陆温暖逼近。
陆温暖卸下往日的恭顺与乖巧,抬起下巴倔强地对上薄凛,等着他残酷的宣判。
不一会儿,薄凛在陆温暖的面前停下,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冷声道,“不听话的东西,确实该好好地教训一番了。”
他呼出的气体凉凉地吹到薄凛的脖颈,急得全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寒气从脖颈出丝丝地往四肢百骸弥漫,陆温暖有种极其强烈的不安感。
她的身体处于对强者的畏惧,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瞳孔警惕地缩起来,陆温暖直直地盯着薄凛,“你又想做什么?”
薄凛并未回答她,性感的薄唇往上一勾,露出寒彻入骨的冷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麻烦确实很快找着陆温暖。
当天下午,陆温暖便接到哥哥的电话。
陆浩东在那头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暖暖,你嫂子被警察带走了。”
陆温暖心猛地咯噔一下,“他们直接到月庭山庄抓人?”
“说你嫂子窃取私密文件,我早猜着薄凛不会善罢甘休。”
“哥,我会想办法的。”
陆温暖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恨不得要将薄凛碎尸万段。
这个混蛋实在是盛气欺人。
虽然她对嫂子有意见,但终究是一家人。在读书期间,嫂子多有扶持。
人情是这个世界最难还的恩情。
现在她最要做的事就是聘请律师为嫂子辩护,在各大律师行奔走。
可律师行得知对方是薄氏律师团队,薄氏律师团队有着南方不败的称号,各个都摆手作罢。
陆温暖陷入困局之中,百般艰难。
姜希汶冷眼观赏陆温暖的窘迫,犀利地讽刺,“陆温暖,这就是德不配位的下场,你不该嫁给薄凛的。”
她以为薄凛会等三年,只需三年即可。
谁知半路冒出陆温暖,代替了她嫁给薄凛。
陆温暖拿掉插在花瓶里的蔷薇,别有深意地说,“昨天的蔷薇花多美,今天就要丢进垃圾桶,谁都会成为过去。”
“我永远都不会成为薄凛的过去。”
姜希汶信心十足地强调,“他答应过护我一辈子。”
八年里,薄凛实行了诺言,亲手捧着她成为南城第一名媛,享尽众人的艳羡。
她想成为芭蕾舞演员,薄凛找着俄罗斯的天鹅公主亲自当她的老师;她只需多看珠宝两眼,第二天,他必然送给她;在徐雯雯为难时,他出面撑腰......
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绝不可能变的。
陆温暖不以为意地回了句,“人越是强调什么,就越害怕失去什么。姜希汶,原本我不想和你争什么,只盼着两人能和谐相处。”
“和谐相处?”
姜希汶冷傲地重复四个字,“陆温暖,你没资格和我争,更不可能怕你。看来你坐在薄太太的位置太久了,都快要忘乎所以。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替身,只要我回去,薄凛就会舍弃你。”
“我劝你不要盲目自信,薄凛有自己的骄傲。”
陆温暖在花瓶插上新采摘的粉色月季,“因为你怕我了,才会一次又一次栽赃我。”
姜希汶被说中心思,面色一凝,“胡说,我怎会惧怕替身?听说你的嫂子进了警察局,而你四处寻找律师,也许我能帮下你。”
“你帮我?”
陆温暖侧目定定地看向姜希汶,“看来你在期盼我们地关系闹僵呢!”
姜希汶再次强调起来,“你是你,他是他,何来的我们?”
陆温暖轻飘飘地落下一句,“可我和薄凛是法定的夫妻,他的配偶栏写的是我的名字,而你姜希汶是众人皆知的往事。人家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好了。”
这句话深深地刺入姜希汶的心里,那张娴淑端庄的面孔露出怨恨的神情。
脑海浮现着陆温暖的脖颈遍布着红色的吻痕,青色的咬痕。
尽管姜希汶多么不情愿,薄凛确实娶了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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