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顽皮地朝着薄凛吐了吐舌头,“只是一小口又不会醉的。”
“看来你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啊!”
“也不算是很有信心,不过我的酒量比以前好很多,再说了,我就算是喝醉了,不也有你吗?”
然后,她双手撑着俏丽的脸蛋,瞪大眼睛满是敬仰地看向薄凛。
眼神里全是敬佩之意,也全是信任。
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充分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还有占有欲。
薄凛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温暖,摇摇头,“不行。”
陆温暖嘟起嘴巴,又开始装无辜,装可爱,“我在别的男人面前不喝酒,难道在你面前也不可以吗?我都不可以相信你吗?”
薄凛慢悠悠地品着扎啤。
清凉可口,沁人心脾,味道确实很不错。
等过了一阵子后,陆温暖又偷偷地伸手过来。
不出意外,薄凛又拿起筷子敲击着陆温暖的手背,那个样子就像是长辈对付一个调皮捣蛋的晚辈。
陆温暖嘟起嘴巴,不悦地嘟囔一句,“还说对我好,我就连喝口啤酒都不准。”
薄凛抬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把啤酒递了过去,“等会不准发酒疯,要是敢得咬我......”
再咬他就把她的牙齿都给拔光。
薄凛想起陆温暖喝醉酒后发酒疯,动不动咬他肩膀的事。
想起往事,薄凛伸手摸了摸唇瓣,虽是泼辣,但挺有趣的。
要是真的发疯,也不算是一件太过于糟糕的事情,反正她说得很对。
他还在她的身边。
陆温暖接过扎啤,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味道出奇的好。
羊肉的温热搭上扎啤的清凉,真是人间美味。
她原本只是想喝一小口,却喝上头了,又喝了一大口,边撸羊肉边喝着啤酒。
薄凛默默地坐在旁边,也没有再出口阻拦。
陆温暖喝了大半杯后,恋恋不舍地放下酒杯。
她不解地问道,“你不怕我喝醉了?”
薄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不让你喝,你闹腾。我让你喝了,也问个不停。”
陆温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起来,朝着薄凛甜甜地一笑,“阿凛,你真好。”
笑是笑的,但她心里面已经有了盘算。
倒不如趁着喝醉酒作为表现,以此来减轻薄凛的防备心。
她又拿起酒杯喝起来。
她向来都对酒非常敏感,只要沾上酒,脸就会红起来。
粉白的肤色显得更粉,那双鹿眼变得湿漉漉,水盈盈,抬手举止多了迷人的女人味。
她开始扮起傻来,手撑着脸颊定定地注视着薄凛,“你为什么有两个脑袋?”
薄凛淡然的放下酒杯问道,“醉了?”
“我才没有醉了,不信你考我的数学。”
“6乘以5等于多少?”
“这个问题太简单,肯定是40了。这是小学生的算法,你是瞧不起我吗?”
“我们走吧!”
“不嘛,我还想喝啤酒。”
薄凛向来都是发挥指令的人,话说出来,自然要去做的。
陆温暖虽然不想离开,但还是乖乖地站起身。
脑海里面努力地想着醉酒人的样子,于是就学着电影里面的人。
她人刚站起来,身子就往右边倒去,“为什么我觉得左脚重,右脚轻呢?”
幸好在她倒下去之前,有人拦腰抱住陆温暖。
陆温暖拼命地想要挣脱出来,“我有没有醉酒,还可以一个人走路,你放开我呀!”
薄凛轻而易举地提起陆温暖,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巧而精致的布娃娃。
“你快点放开我,我是一个小小鸟,飞啊飞不高......”
她张开双手,做出一个往前上飞起来的样子。
发酒疯的女人总是不太好的,尤其是一个还唱歌的女人。
当然了,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个女人还长着一张娇艳动人的面孔。
路上的人纷纷回头看向陆温暖,也会看向薄凛。
薄凛从未如此丢人过,很想伸手捂住陆温暖的嘴巴。
他蹙眉严肃地警告,“不准再唱歌。”
太难听了,人家唱歌是要钱,而她唱歌就是要人命。
陆温暖嘟着嘴巴,愤恨不满地问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喜欢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苏笑颜是君临的亲生母亲?”
今天下午,她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但薄凛并没有出声。
既没有说他知道了,也没有说他不知道。
薄凛抱着陆温暖上了车,又细心的替她系好安全带。
陆温暖抓住薄凛的衣袖,硬是不肯撒手,“你回答,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遇着你不想回答的问题,你就会转哑巴。我最是讨厌你什么都藏在心里。”
也不知薄凛会不会吃这套?
最近她对他撒娇的太多了,肉眼可见撒娇的效果一天比一天差。
现在只能接着喝酒来诱骗出真话。
不过薄凛是个极其谨慎的人,果然他拿开她的手,并没有回答。
他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陆温暖按照舒琅的教导,重重地掐着大腿,硬是逼出自己流出晶莹的泪珠。
说什么是琼瑶阿姨的方法,女人要苦的很美,最好美得就像是天空掉下的一滴眼泪。
在晶莹的眼泪要掉出眼眶时,她满是无助地凝视着薄凛,“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苏笑颜是君临的亲生母亲,日后我该怎么办?”
薄凛偏头淡淡地看了一眼陆温暖。
那双深邃的眸光迸射出一道冷冽的芒光,仅仅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他见过陆温暖真正发酒疯的样子,自然也懂得她并未真的醉了。
他最是痛恨别人欺骗自己,尤其是亲近之人的算计。
陆温暖深吸着鼻子,哽咽着声控诉,“你根本就不爱我,一点都不爱我。你说过娶我因为君临喜欢我,现在君临的亲生母亲回来了,君临喜欢她胜过我。你可以不要我了。”
真的说到痛处了。
君临的疏离是陆温暖心口的一道疤,再也不用掐大腿。
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地流个不停。
薄凛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没有揭穿陆温暖的谎言。
他伸手抹掉陆温暖的泪珠,“我说过了,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君临的母亲只是你。”
“要是明天亲子鉴定结果是真的呢?”
“没有经过的同意,都是假的。”
薄凛的语气专横而笃定,容不得任何人反驳。
陆温暖被他的气势都镇压住了,一时间傻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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