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口吻非常不善道:“杜太太,我是物业管理人员。你们家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不睡觉,找和尚念经,邻居投诉电话都打爆了,在不停止我们只能报警了。”
陈悠急忙说道:“很抱歉,我不在家,家里的事情并不清楚,我马上回去处理。”
物业管理人员:“还有你们门前的那个花园,不是你们家的,公共面积,为了小区的环境种植的植物,如今被你们家当成菜园子种菜,你们是想要干什么?这件事情最少处罚五千块,你明天来物业交钱,必须将花园回归之前的样子。”
“很抱歉,我给你们添麻烦了。”陈悠一个劲的道歉。
挂了电话她对着易北寒说道:“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我回去了。谢谢你帮我一起完成了这个项目。”
易北寒:“那个家还有何意义?”
“房子是我的。”陈悠势在必得。
“房子那么重要?”易北寒皱眉,似不能理解般。
陈悠苦笑:“对于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是不会明白钱对普通人有多重要,它就像人的心脏,没了它没法活。”
尤其是一个离婚女人,前途千难万难,而她已经踏上了离婚之路。
陈悠回到家里,还没进门便瞧见门口被邻居们围起来了,她婆婆拿着一个平底锅站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谁敢硬闯,我就和谁拼命。”
邻居太太说:“我家孩子明天要上学,你们家这么吵闹,我家孩子没法睡觉,赶快让和尚们停下。”
杜母双手叉腰大骂:“我在我家请和尚念经,关你们屁事。”
这还真不怪邻居们厌恶,现在的和尚有几个真的是得道高僧的?屋里放了一个音响,不知道放的什么咒语,方圆几里都能听,邻居能不反感!
陈悠瞧着这架势,没有靠近,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110。
挂了电话她也没过去,躲在门前的一颗大树后面静静的观察,半小时后,警察来了,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告状……
她婆婆在农村耍横惯了,面对警察毫无惧色,继续用无赖的那一招,“警察同志,你管天管地,管的了我家里吃饭穿衣?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在家里诵经祷告?”
警察说:“大妈,你严重影响到周围居民的生活,请你立即停止你的行为,否则,我们只能请你去警察局接受教育。”
杜母:“我就奇怪了,我又没跑到别人家里去闹,现在是他们跑到我家门口闹,你怎么不教育他们?难道他们和你们是亲戚?你们身为警察怎么可以给自家亲人走后门?”她气哼哼的质问。
全体邻居:“……”
警察同志:“……”
杜母见所有人不知声了,以为警察被她说中了心事虚心不敢反驳,气焰更加的嚣张,用平底锅对着为首的警察,“我早就听说你们京城人喜欢收贿赂,果然如此,小心我一个电话举报你们,你们还不给我滚。”
警察见杜母态度恶劣,毫无道理可言,并且无法沟通,商量了一下,为了解决眼下居民们的难处,便商量了一下,决定强行将杜母带去监察局教育。
并且警告那些和尚不能继续念经,否则就一起带走,和尚们态度非常好,纷纷离去。
杜母气的咬牙切齿,挣扎着不跟警察走,跳着大骂:“你们知道我儿子是谁吗?居然敢抓我,我告诉你们,得罪了让我要你们好看……”
一直到杜母被带走陈悠才从树后走出来,邻居们瞧见陈悠纷纷用鼻孔对她。
陈悠急忙鞠躬道歉,“今晚的事情我很抱歉,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大家这月的物业管理费我全包了。”
能住得起这里别墅的人,自然是不差物业管理费那个钱,隔壁邻居叹气,“杜太太,我们这么多年邻居了,你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只是你这婆婆实在是蛮不讲理,把乡下那些习气带到城里来怎么成?我们家都有孩子,这样影响孩子休息明天学习怎么办?”
陈悠急忙承诺:“我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其实她心里没底,只希望她婆婆在警察局得到一点教训。
邻居大妈继续说:“还有你婆婆烧伤后,那张脸着实吓人,我家孩子瞧见了都做噩梦,你们最好是带她去整容,否则,有碍观瞻。”
陈悠有些想笑,自家婆婆长什么样子也碍着人家了?
但是今晚必定是自己家人犯了错,她没有反驳,态度极好的一一应下了。
所有人走后,陈悠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进门,便发现黄梅披头散发像个鬼魅一般抱着孩子坐在客厅射灯下,乍一看有些吓人。
黄梅瞅了陈悠一眼,慢悠悠道:“你要再不回来家里就死人了,死老太婆半夜不睡觉,害得我和孩子也睡不着。”言必,她毫无形象的打了几个哈欠。
陈悠瞅了客厅一眼,桌子上摆放着水果小吃,满地都是准备的纸钱,桌子旁边摆放着几个火盆,乍一看还以为走错片场来到某个人的葬礼了。
“杜默青呢?”陈悠在屋里张望。
“肯定又和他那个姘头出去混了,陈悠你这个做老婆的也太没用了,就由着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厮混?”黄梅讽刺的问。
陈悠目光一寒,“你也配教训我?”
黄梅打了一个呵欠,“我的确不配,在杜默青心里,只有你配得上他。一个被养在家里的金丝雀!”
陈悠:“我好歹是他养家家里的金丝雀,而你呢?只配做保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留下只想要仗着孩子的生母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黄梅,你真的想太多了,表面上杜默青把孩子当成他的心肝宝贝,眼珠子,但是,他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他自己,你对他来说,你只是一个带孩子的工具而已,至于杜夫人的位置,别痴心妄想了。”
黄梅被陈悠一句话戳中了内心,噎得心肝都痛,她愤怒的起身,将孩子往沙发上一扔,“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这个孩子,反正他姓杜,你们爱咋地咋地。”
她起身便愤怒的跑上楼,将房间门给关严实了。
陈悠瞅着被放在沙发上睡的毫无感觉的兵兵心头突然想起了DNA鉴定的事情,于是,她急忙走过去,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兵兵头上扒了一根头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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