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恰好被从办公室出来的易北寒听见!顿时,周围鸦雀无声,纷纷投递给陈悠自求多福的眼神。
陈悠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刚刚都说了什么啊?
明明想他想得要死,却非要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这下好了,本来对方可能只是会和她无言的结局,如今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陈悠,来我办公室。”易北寒冰冷的命令,转身回了办公室。
白雪吐了吐舌头,“悠悠你完蛋了。”
其余人也投来同情的眼神。
陈有心里很紧张,她到不是怕易北寒因为是这件事情骂她,而是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当面分手是避免不了的了。
她装着很淡定的喝了一口水,这才往易北寒的办公室走。
她知道自己进去之后,外面的那些家伙都会偷看,因此在距离易北寒办公室还有一米远的距离停下避嫌。
易北寒也没有说话,用深邃莫测的眼神无声地把她看着。
陈悠本以为做好心理准备可以毫无所动的与他对视,然而,当这个男人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用多情的眼神把她看着的那一刻,她心软的一塌糊涂,眼眶有些湿润。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昨晚他以为她手机没电了,但是刚刚他看见陈悠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手机,却一直没给自己回信息,这令他不能接受。
陈悠:“我不想接。”
“为什么?”易北寒察觉到她的疏远,心头不是滋味。
“等下班了我们再谈。”陈悠知道他们的问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到时候因为吵架而闹得满城风雨,被别人怀疑她恋爱的对象就会从赵一舟变成易北寒。
可笑的是他们的老板居然利用她勾住易北寒,如果老板知道自己真的和易北寒在一起了,只怕他又有别的理由来开除自己。
易北寒深吸一口气,“中午下班去老地方。”
陈悠知道他说的老地方是他租的那个房子,他们的一切都是在那个房子开始的,就在那里结束吧!
“好。”她转身挺直背脊出去。
回到座位白雪就凑过来问,“什么情况?易总是不是问你和赵一舟的事情了?”
陈悠笑道:“嗯。”
“你怎么说的?易总相信你了吗?”白雪对这个比较关心。
她和黄娇娇不是一路人,和石柳关系不好,如果陈悠辞职,她在A组就有点尴尬了。
陈悠有些疲倦,打了一个呵欠道:“我想静一静可以吗?”
白雪立马点头,什么都不敢问了。
中途,易北寒去老板办公室开了一个会议,下来后面色铁青,从A组成员中间走过,留下一片阴冷之气。
傻子都看得出来易总不开心,大家都战战兢兢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
期间白雪去了一趟易北寒的办公室,因为一点疏忽被骂的狗血淋头。
石柳从易北寒办公室出来眼中有泪光。
两个男士也被骂的灰头土脸。
白雪叫苦:“老天呀!来个人救命啊!易总今天心情不好,我修改了这么多次还是被驳回,我不想活了。”
石柳高傲道:“你那点事情算什么?看看黄娇娇那个贱人,易总一回来,她就在易总眼前晃,老天怎么不收了这个妖精。”
白雪:“就是就是,易总没回来这几天,她人影都不见……黄助理的目标也太明确了吗?”
陈悠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易北寒,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拎着包就跑,听见白雪在后面喊:“悠悠一起吃饭啊!”
陈悠道:“我中午有点事情。”
她离开了公司,故意从反方向绕路去了易北寒租的那个房子,钥匙刚刚插进去,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易北寒俊逸的脸庞呈现在眼前,面如寒霜,比之前在公司的表情更冷。
陈悠跨进屋里,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他拿着一个信封,举高送到她眼前:“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陈悠的辞职信!
“就是你看见的那样,我和赵一舟谈恋爱了,要有一个人辞职。”她平静的回答。
易北寒将信封丢在地面,一把抓在她的胳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悠:“就像你看见的这样,我们分手吧。”
易北寒表情惨白,握着她手臂的力道加大,几乎能将她的胳膊折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非常清楚。你以为全天下女人都爱你吗?别做梦了,我之前愿意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和好友打个赌,看看能不能把你弄到手,如今尝鲜了,发觉你也就是那么回事。”
她冷酷的甩开易北寒的手,“记住,别骚扰我,别纠缠,否则,我要你好看。”狠狠的威胁完毕,转身就走。
就这样吧?与其让他先说出来那些令她受不了的话,不如将他自尊踩在脚底下,狠狠的报复一番,让他尝试一下背板的滋味。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摁在了门板上,鼻子和坚硬的门板碰撞疼的她险些哭出来,更疼的是心脏,哪里仿佛被人用刀割开了,滴着鲜血……
耳边传来他阴冷的低吼:“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个荒唐的分手理由?”
陈悠硬着心肠回答:“不然呢?你准备用绳子把我拴起来?”
易北寒:“不许走,不许分手。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陈悠:“你那里都不好,你要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换了吗?就算你能整容,你的内心用什么替换?”
她试着挣扎,然而压住她背部的力道很大,根本不容她挣脱。
僵持维持了许久,两人的肌肉紧绷,谁都没有让步。
陈悠固执起来,一般人拗不过她,最后易北寒让步了,他松开了她。
陈悠一只手一直握在门把上,拉开门没有说再见就跑了。
她一口气冲下楼,不要命的跑,泪水随风而逝……
她一直跑,跑不动了才发现她已经距离易北寒租的那个房子很很远。不知道怎么跑到一个公园,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绝对不是她常来的地方。
她一个人站在寒风中,似一根飘摇的小草,无家可归。
陈悠全身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双手圈着膝盖,将脸埋在膝盖上面开始哭,她也不怕被人笑话,不管不顾的哭。
哭的最伤心的时候,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在眼前,她对着那人吼:“看什么?失恋还不能嚎一场是吗?”
“悠悠。”
是她思念至深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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