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主持玄慈方丈和叶二娘之间有奸情?
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
这就是韩凌将群雄召集于少林寺的原因?
想不到少林寺表面上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藏污纳垢。
群雄哗然,即便亲耳听闻,也让他们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笑话,这叶二娘声名狼藉,她的话怎能相信?韩凌,想污蔑我少林寺,却是休想!天下群雄在此见证,你哪怕武功再高,也不能凭空诬陷我少林寺清白。”
玄悲满脸悲愤的说道。
玄慈看着玄悲,眼神中流露出满意的光芒。
换成他自己,大约也是这种说法。
只要死不承认,韩凌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群雄暗暗点头,玄慈与叶二娘天差地远,若说他俩有奸情,委实让人难以置信。
全冠清径直站了出来,说道:“诸位英雄,叶二娘固然生命狼藉。可韩副盟主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为我大宋武林做出了多大贡献。
怎么会凭白污蔑少林派呢?
况且他此次仅仅是针对玄慈大师一人,并非对少林派有所污蔑。
我丐帮全力支持韩副盟主。”
玄慈心中一颤,丐帮竟然如此旗帜鲜明地站队韩凌。
这全冠清究竟得了韩凌什么好处?
就像狗一样的讨好韩凌。
崆峒派唐文亮环视了一圈,站了出来,说道:“诸位英雄,韩副盟主从不妄言,但玄慈方丈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正义之士。孰是孰非,原也难辨。既然韩副盟主将我们召集到此地,想必手上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还请拿出来一观,以解我等心头所惑。”
韦小宝眼睛微眯,说道:“妈的,这老小子想生事啊!”
玄慈双眼一亮,除了叶二娘之外,他早已经将当年的知情者尽数诛杀。
而叶二娘名声狼藉,群雄少有人会信任她。
只要自己拒不承认,韩凌就奈何不得他。
他算盘打得好,可惜那是建立在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基础上,韩凌才不敢贸然动手。
但现在……
韩凌问道:“叶二娘,你儿子背上、两边屁股上是不是各烫了九个香疤?”
韩凌声音不大,但依然响彻在每个人脑海之中。
场中的哗然顿时停歇。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焦在韩凌身上。
而虚竹却是如遭雷击,韩凌说的部位,他都有着九个香疤的。
在他是周围一些与他相熟者,都惊讶地看着虚竹。
“是!”
叶二娘点头应是。
少林群僧顿时议论纷纷,他们没想到韩凌口中,叶二娘与玄慈所生之子,竟是虚竹。
“我,我……这怎么可能!”
虚竹不敢置信,他竟然是大恶人叶二娘的儿子。
这是骗人的吧?
他还没从惊骇中清醒过来,便感受到一股力量将其摄住,再也动弹不得。
整个身体轻飘飘朝着韩凌的方向漂浮过去。
“虚竹!”
少林和尚拼命地想要阻挡,可是还没靠近,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周围顿时倒下一片。
玄悲大叫道:“不要过去,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看不出韩凌的出手,但现场能做到这点的人,除了韩凌外别无二人。
虚竹自拜了扫地僧为师后,已经超越三渡与玄澄,是为少林寺第二高手。
可是就连他这样的人物,在韩凌面前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这家伙实在太可怕了。
难道少林今日真的要被此人拿捏住了?
玄悲心里悲哀,早知道韩凌如此难缠。
他们当初何必非要去招惹这个杀星!
嗤拉的声音传出。
虚竹身上的僧袍被撕裂,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背上的疤痕大如铜钱,显然是在他幼年时所烧炙,光着身子长大,香疤也渐渐增大,此时看来,已非十分圆整。
韩凌笑道:“你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个戒点香疤?这两处就不用让人看了。”
虚竹茫然地点了下头,转头看向叶二娘。
此时叶二娘的表情如痴如狂,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虚竹,片刻不愿移动。
“你真是我娘?”
虚竹颤声说道,他知道叶二娘的恶名,也曾起过念头下山除恶。
可是见了本人后,他再也生不出那种心思,反而有一种亲近感。
群雄哗然,顿时陷入纷纷议论之中。
虽然韩凌没拿出实质的证据出来,但此时看到虚竹背上的疤痕,又见叶二娘与虚竹两人的神态举止。
心里对韩凌所言,又信了几分。
岳老三哈哈大笑,说道:“三妹!你老是去偷人家白白胖胖的娃儿来玩,玩够了便捏死了他,原来是为了自己儿子给人家偷去了啦。岳老二问你缘故,你总是不肯说!很好,妙极!虚竹小子,你妈妈是我义妹,你快叫我一声岳老伯!”
虚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双眼看向玄慈,只待等他解释。
可玄慈已经被韩凌禁锢,完全动弹不得,哪里能和他说话。
韩凌瞥了岳老三一眼,说道:“岳老三,我放走了你。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岳老三忌惮地看了韩凌一眼,说道:“我叫岳老二,可不是岳老三。韩大侠你要处罚我三妹,岳老三自知无力阻止,但念在兄妹一场,我怎能不来相送?”
韩凌点头:“是一条汉子。今日过后,你便回南海去吧。中原的事情太复杂,不适合你参与。”
岳老三沉默不语,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
韩凌此时也没工夫搭理他,转身将玄慈摄来,与虚竹、叶二娘站在一起。
这时,锁住玄慈的四条锁链已经被韩凌驱散。
玄慈惊骇地看着韩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韩凌笑道:“玄慈大师,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玄慈冷笑一声,说道:“你要我承认什么?虚竹身上点有香疤的事情,寺中知道者不少。你随便打听一下,便能知道这件事。单凭这一点,恐怕你栽赃不了贫僧吧。”
他理直气壮,正气凛然。
群雄念及他平日处事,又感到有些迷惑了。
韩凌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虚竹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也不见他动手,但虚竹突然惨叫了一声,整个身体便失去了力气,软倒下去。
叶二娘慌忙扶住虚竹,一查探之下,虚竹竟是失去了生机。
她刚刚见到儿子,却不想发生了如此灾厄,顿时怒道:“你做了什么?”
“玄慈不是不肯认自己儿子吗?那虚竹也就没用了,所以我便先让他下去。为你俩的罪行恕罪。”
韩凌轻描淡写地说道,他双目直视玄慈,说道,
“你以为我是要跟你讲理?不,那根本不重要。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都没关系的。我只要觉得你该杀,你就得死。
区别在于,如果你早点承认的话,虚竹便不用死了。
死的就只有叶二娘和你两人而已,可是如今,整个少林都要为你的野心陪葬!”
玄慈颤抖着指着韩凌,说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韩凌微笑:“不错,我便是魔鬼。这天下间所有的恶人,我都是他们的魔鬼。也包括你。所以,你所有的蒙蔽群雄的手段,在我面前都不好使。明白吗,你所有做的一切,在我眼里,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为而已。
现在,你要不要鼓动一下,让全寺僧众来向我报仇。
放心,我只会以一人应对的。
你试试看,以整个少林寺的人来围攻我。
我会不会有半分畏惧?”
玄慈愣住了,的确,韩凌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偏偏这人又有超越常理的实力。
他所有的计谋,对策,在韩凌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我杀了你!”
叶二娘癫狂地站起来,朝着韩凌扑了过去。
“虚竹虽然是死在我手上,但是叶二娘,你要搞明白一点。是因为玄慈不肯承认你们母子,我才下了狠手。真正害死虚竹的,是玄慈才是。你要报仇的话,便找他去吧。”
韩凌随手一指,便制住了叶二娘。
叶二娘还有用,所以他没下杀手。
玄慈怒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污蔑我。少林寺全体僧人,我少林派自建派以来,从未受此奇耻大辱。今日就算血溅五步,我们也不能堕了少林派的名头。所有人,随我诛杀这个魔头。”
众僧齐声应是,虽然他们心里已经对玄慈有了一些裂隙。
但韩凌出手残忍,不问青红皂白地杀了虚竹,让他们顿时同仇敌忾起来。
韩凌冷笑:“你们少林寺还真是正道魁首啊,只要与你们站在对立面的,就是魔头。可是你们就不敢保证,你们就一定不会犯错吗?
或者这只是少林寺用来铲除异己的借口!”
“韩凌,休逞口舌之利。今日少林寺与你势不两立。”
玄慈嘴里慷慨陈词,但离韩凌最近的他,却不出手,而是悄然往后缩。
“叶二娘看到没有,你心目中那个顶天立地,地位崇高的男子就是这番模样。”
叶二娘口不能言,但玄慈的行为与她往日印象中截然不同,让她大失所望。
韩凌继续说道:“你说,当初劫走虚竹的,会不会就是玄慈本人呢?”
叶二娘和玄慈两人如遭雷击。
叶二娘是因为这个念头太过大胆,她从来没有想过。
而玄慈却是一副被人拆穿的模样。
叶二娘看到玄慈的表情,回忆起过往种种,终于忍不住说道:“他说的是真的,是不是!”
“我没有,他胡说的,二娘,你别信他。”
玄慈从没想到,自己最为隐秘的事情都被韩凌拆穿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慌乱。
叶二娘心中更加笃定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玄慈竟然做出了如此恶毒的事情。
“原来,当年抢走虚竹的,真的是你!你害得我好苦!”
叶二娘对韩凌的恨意一下子转移到了玄慈身上。
“好吧,去吧,你将你的仇怨都报在玄慈身上吧。”
韩凌笑着放开了叶二娘的禁制,转手又封住了玄慈的功力,让他仅仅能发挥出七境左右的实力。
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此时功力逊色于叶二娘,却是很难击杀叶二娘的。
叶二娘想着这几十年所受的苦,所犯的错,起因都是玄慈所为,心里愤恨无比,出招绝不容情。
两人一时间都互相奈何不得。
这时,少林僧众杀到。
但韩凌只是随手挥舞,他们便倒飞出去。倒在地上半点不能动弹。
只留下一地唉声片片。
“看到没有,玄慈,你所依仗的,都没有任何用处。你再不承认错误,我便不再留手了。少林寺千年的传承便要在你手里终结。日后你到了地下,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
玄慈沉默不言,但他的心神已经慌乱。
被叶二娘凌空一抓,差点抓爆了他的脑袋。
他躲得再及时,也被叶二娘划破了三道血痕。
巧合的是,他脸上的疤痕与叶二娘脸上的疤痕,位置如出一辙。
叶二娘满腔恨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苍天啊,你为何要容忍韩凌这样的暴徒,肆虐这个少林,难道少林真的错了吗?”
玄悲大师躺在地上,泣声道。
整座少林寺都陷入了悲鸣之中。
寺中,一老僧放下了扫帚,凝望山门外。
他却不得出手,因为他已经与韩凌约好,只要他不出手,韩凌就不会残杀少林僧众。
投鼠忌器之下,他不敢有任何妄动。
眼前的一幕,将来观礼的群雄深深地震撼住了。
韩凌以一人之力,轻描淡写地将整个少林轻松写意地击溃。
这同样意味着,韩凌有同样的实力,对他们做出相同的事情。
这是在太可怕了。
或许,韩凌是在杀鸡儆猴。
只是,少林寺不小心当了这只鸡而已。
“如果玄慈你肯说出真相的话,我不但放了少林寺,而且还会救回虚竹。”
韩凌突然说道。
叶二娘和玄慈同时停了下来,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叶二娘喜极而泣,而玄慈却是如同在绝望中突然看到了希望。
此时,他愿意为了儿子,做出任何牺牲。
毕竟,他所在意的权力,在韩凌面前根本连屁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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