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让在场所有人楞住了,听听人陈主任说的话,一套一套的,而且几顶官帽子摆出来,
着实令这些居民刮目相看:原来两年前住进院里的孤儿,现在已经成长为他们瞩目的领导干部了!
易中海心里发凉,本想反对可开不了口,街道治安管理委员会委员正是他这个管院大爷的顶头上司,
而且他领教过陈梓林的口才,相信自己说什么也会被义正言辞地反驳。
秦淮茹想扑过去咬死这个大仇人,这要彻底严查可不就是查她家棒梗吗?她只能再次拉扯傻柱一角祈求傻柱帮助。
傻柱也是不耐烦了,自己都承认了还答应赔偿,咋就咬住不放呢,但他看到陈梓林眼神冷冰冰的,居然缩了缩脖子。
唯独许大茂不乐意了:“我说林子兄弟,傻柱都答应赔钱了,还罗里吧嗦干嘛,天冷得很,我要回家吃炖鸡!”
陈梓林冷冰冰地说:“许大茂,事情没查清楚,谁也不许走,你下公社大队放电影私收好处的事,也不是小问题!”
许大茂吓得连退两步,躲去娄小娥身后了,娄小娥倒是看着陈梓林眼神有点发亮。
刘海中急忙热情地说:“那大家欢迎陈主任上来讲话!”
阎埠贵站起来说:“大家热烈鼓掌!”说着使劲鼓掌!
刘海中阎解放刘光福刘光天跟着鼓掌,于是院里人都开始鼓掌
孙朝阳对他哥说:“哥,我没说错吧,陈主任不会看着一大爷胡乱管事的。”
陈梓林冲大伙点点头,转身要去一大爷的位置,瞥见后院门边站着聋老太太,老太太含笑冲他点点头。
陈梓林知道,这个院里对傻柱最好的就算聋老太太了,就说今天偷鸡的事,要是硬把傻柱送派出所,老太太根不会答应。
可惜有些事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最大限度地让傻柱少受点委屈。
娄小娥离婚后还想撮合他们,最后给傻柱留了个种。
至于聋老太太的身份,其实就是个长住院儿里的孤寡老人,靠街道救济维持生活。
只是因为在院里住得最久、年岁最高,又有易中海刻意拔高老太太地位,才显得身份很神秘。
易中海使唤一大妈尽心伺候聋老太太,其实也是在给院里小字辈做表率,
你们看,我一大爷就是个尊老之人,以后你们也要学我,尊敬我、替我养老。
名声好处一个人全得咯。
陈梓林也冲聋老太太点点头,易中海只能起身让开位置。
陈梓林并没落座,而是把椅子给了易中海,他得站着说,毕竟院里大爷大妈多。
等大家都看着他了,陈梓林才说:“何雨柱同志,你承认是你偷的鸡,但我怀疑你做假证,请你交待杀鸡后的鸡毛等脏东西丢哪儿了!”
傻柱慌了,犹自嘴硬:“我、我随手一丢,忘记了。”
陈梓林嘭地拍响桌子,严肃地说:“何雨柱同志,我正告你,不要敷衍了事!阎解放刘光福,
你们拿手电监督何雨柱找证据,十分钟拿不回来,我让保卫处关你禁闭,罪名就是对抗组织、包庇窝藏!”
大伙想议论、却被陈梓林气势压迫得心砰砰乱跳,相互对望了望,都没敢出声!
许大茂本想讽刺傻柱两句,可不知道怎么见了傻柱那可怜样儿,突然没了幸灾乐祸,反而觉得身上好冷。
娄小娥就像不认识陈梓林一样,却被他言谈举止深深折服,想到自己男人懦弱痞坏,
再次泛起后悔嫁给许大茂的心情,要是自己男人有陈梓林这样顶天立地就好了。
阎解放刘光福对林子哥简直崇拜到了极点!
傻柱有点儿混不吝,那是对和自己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现如今罪名都升级到对抗组织包庇窝藏了,
张大妈五十几岁说抓就抓呢,哪还顾得上秦淮茹,忙喊:“陈主任,不是我偷的,我、我、我……”
秦淮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瞥见自己婆婆也满脸惊惶,看来棒梗今天在劫难逃,
眼泪儿不流了,苦大仇深地盯着那个大仇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陈梓林说:“既然何雨柱承认不是他偷的鸡,那么你自家炖的鸡,从哪来的?”
傻柱这会脑子活泛起来:“陈主任,是我从食堂带来的,我、我给钱了的,我、我懒得杀,就买了半边杀好的炖给我妹妹雨水吃!”
可怜巴巴地瞅着陈梓林,活脱脱像受了委屈找爹妈的娃。
他只求暂时过关,等散会了再找陈主任深刻检讨,然后明天去食堂补钱,可千万不能被定上偷窃公家财物的罪名,
闹大了被食堂的人揭发长期侵占公家财物,那是要判刑甚至吃花生米的!
一边坐着的易中海紧张得抓住搪瓷茶缸的手,骨节泛白,要是陈梓林揪住不放,他豁出去老脸也要保住傻柱!
陈梓林盯着傻柱看了会,缓了点语气说:“今天的会,主要是查找偷鸡的人,既然不是何雨柱偷的,我希望偷鸡的人能主动站出来认错,如果能主动认错,
我会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予改正错误的机会,如果顽抗到底,拒不认错,
那我会发动人民群众,将害群之马揪出来绳之以法,还我大院儿一个清净!”
秦淮茹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挪了两步扑通跪下,就要哀求…
陈梓林大怒,又跟我来这一套,哭穷扮弱小博同情,喝道:“秦淮茹,你又搞封建王朝、青天大老爷那套!
你是堂堂红星轧钢厂工人,领袖十五年前就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你怎么还敢如此!”
二大爷乘机推波助澜:“秦淮茹,你是要反对我们伟大的领袖吗!”
秦淮茹吓得直哆嗦,爬了几下没站起来,还是傻柱拽了她一把,才起身,语气哀绝地说:
“陈主任,我坦白,是我家棒梗见小当槐花饿得直哭,才抓了许大茂家的鸡,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说罢嚎啕大哭
陈梓林说:“既然秦淮茹承认了,就让贾梗出来赔礼道歉,并赔偿许大茂家损失。”
贾张氏怕自己的乖孙丢人现眼,忙说:“陈主任,我儿媳妇都承认错误了,就放过我那乖孙吧,他还小着呢!”
陈梓林鄙夷地说:“俗话说子不教、父母之过,谁家的孩子做错了事不受批评不挨骂的?
你们身为贾梗的奶奶、母亲,明明知道孩子犯错了,不是第一时间批评教育,反而教唆他人顶罪,其何其溺爱,
老话说得好,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小孩子若不从小教育,难道等他犯罪了你们去送牢饭?!”
贾张氏急了火,开口就骂:“你少放屁,我家…”
陈梓林厉喝:“贾张氏,你又满口喷粪,你这是第二次信口开河,辱骂领导干部了,
你还污蔑厂里修缮职工住房是修皇宫,污蔑我要登基!
我要向组织汇报,将你送回农村接受劳动改造!”
刘海中帮腔道:“贾张氏屡教不改,不配在我们院里住了,明天就通知她大队的人领回去劳动改造!”
贾张氏后悔不迭,本来凶光闪闪的眼里尽是惧怕,她不想回农村干活,也要死盯着秦淮茹这个扫货免得改嫁,
急忙走上前给狠狠给自己一嘴巴子,那脆响全院人听了都心里一颤,真下死手啊,
她连连对陈梓林鞠躬:“陈主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我这就让棒梗那死孩子出来承认错误。”
平常嘴里的乖孙,这会变成死孩子了,所以啊,四合院里要数贾张氏最没良心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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