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突袭柔然大捷,封云汐俘虏了柔然所有幸存士卒,上到可汗下到兵卒,无一幸免。
整编战俘的事情自然是轮不到封云汐,只嘱咐了小伍,让他去处理这些事情。
小伍的令,事必躬亲, 将所有的战俘编号记录在册,一切如常,只是战俘名册上有个很是突兀的名字——奇缘。
这名字不像柔然人,也不像中原人,倒像个化名。
于是经过封云汐训练的小伍马上注意到了这个人,即刻就让人将这人带来, 果不其然这人如同小伍所想的那样不是突柔然人,而是中原人。
这倒是说不通了, 柔然的营地内, 怎么会有中原人。
小伍当即审问这人,谁知这却是个硬骨头,遍历刑罚却一句话也不说。
小伍着实无奈,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只能让人带下去,先着手去审问别的俘虏。
谁料到这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审问这奇缘没下文,倒是从别人的嘴巴里问出了些东西。
这人是从中原来的,专门给屠歌出主意的。
此言一出,小伍不敢怠慢,直接报告给了封云汐。
的知此事,封云汐即刻提审奇缘。
昏暗的牢房内,潮湿昏暗,火光映照在封云汐的脸上,犹如罗刹。
封云汐坐在上方,冷声说道:“乖乖开口吧!都已经战败了,没有人能够保护你了。”
奇缘别过脸去, 不说话,纵使身上全是伤口,他仍旧不屈服。
很显,然在封云汐来之前,小伍他们就对他用了武,便是封云汐再做些什么刑讯,怕也都是无用功。
“既便你不说,我也能从别人的嘴巴里问出来,只是你的明白,若是从别人嘴巴里问出来了,你可就没有坦白从宽的待遇了。”
“大人!大人我愿意告发!您听我说,他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只要您答应我,放了我就好。”
话音刚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说了话,眼神恳切。
封云汐忍不住笑了:“你知道什么,说给我听听。”
“这奇缘是半个月前来的,来的时候只给我们可汗说了您统领军队的事情, 可汗起先是不相信的,但抱着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来了您这里挑衅,见到消息为真,自此就奉他为坐上宾。”
话到一半,那人就不说了,盯着封云汐。
“就这些。”封云汐问。
“当然不是,只是我说了,您真的会放过我吗?”
那人甚是惶恐,希望能借着此等理由来试探封云汐的态度。
只见封云汐愣了一下,拔出身边之人的佩刀,划的一下砍在他的镣铐上。
镣铐碎裂,噼啪声响。
“接着说下去,若是有用,我放你自由。”
那人喜不自胜,赶忙说了:“接着这人便跟在我们可汗身旁,寸步不离,前几日便说了您会用新武器来攻打我们,本来我们早有预防,谁知大人您的计策如此难以抵挡,我们抵挡不住。”
这人知道军营内部为女人统帅,还知道自己用了新武器火药,从中原的来的。
几个消息联系到一起,封云汐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楚余萧。
放眼朝中,如此想要楚连城死的大抵就只有他这个弟弟了吧!
这位楚北王,此刻最大的期望就是让楚连城横死,如今好容易有了机会,怎么会放过。
哼!为了皇位竟然里通外国,真是送的一手好牌。
封云汐嘴角勾勒出冷笑,朝着小伍吩咐:“放了这个人,随我离开。”
小伍愕然,就这样放了战俘,就不怕他们东山再起吗?
心中困惑万分,不知封云汐何种盘算,但自家王妃吩咐他不敢不从,只放了人跟王妃离开。
走出大牢,小伍迫不及待的问:“王妃,你为何要放那个人,真正的幕后黑手我们还没抓到呢?”
“一个小人物而已,翻不起大风浪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抓到其他奸细才是正事。”
小伍一愣,豁然开朗,谁说幕后黑手竟只有一个棋子呢?
现在只盯着一个漏网之鱼,实在是有些本末倒置。
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死士认与不认,而是要揪出幕后黑手来方才可以放心安睡。
关外连续下了好几日的暴雨,塞外植被稀疏,雨水密集直接引发了山洪,将人困在营帐内动弹不的。
白来自上次战役立下赫赫战功后,封云汐就免了他的死罪,不仅放他回营帐内,还特地许了他一些便宜。
这些本是极好的事情,但落入了白来的口中,却成了封云汐怕落人口舌,有失偏驳,不的已而为之,整日里再营帐中大肆宣扬。
同住之人听了,心中愤恨不平,指着白来大骂:“上次的事情本就是你的不是,你这混账东西怕是猪油蒙了心,差点让军中之人全数陪葬,如今王妃大施恩德饶了你,你还不知道感恩吗?”
“她那里是饶恕我,作为女子督军本就是不合法理,且这本就是我拼命死战应该的到的奖赏,怎么就要感恩了,一个个不知道羞耻,真觉得那女人是宝物了。”
白来言语之间满是愤恨,毫无悔改。
众人本就对他不满,这下更是难以相处,自此再无人与他说话,合营上下皆是孤立白来,连着几日都是如此,只让白来好是没趣,越发的收敛了性子,到了最后,甚至连话都不说,呆呆地坐在那里,一人沉思。
转眼就是三日,雨水停歇,因为天气耽搁的军务也逐渐恢复。
这日,一将领来营帐中挑选斥候,好巧不巧来了白来的军账。
这人白来认识,名叫——武弓,本是顾长林的副手,如今顾长林被除,他自然是顶替了他的位置,接管侦查之事。
武弓借着新官上任的大火,选了白来几人随他刺探警备,以防敌军再度偷袭。
一路上,把其他几人一一派往不同方向侦查,最后便只剩了白来还跟着他,又骑马奔行了一会儿,武弓停下马屁看向白来。
白来困惑万分,选了自己不派遣任务的。
疑惑时,只听到武弓说:“自古军营重地,哪里有女人当家做主的,这王妃不知是不懂还是野心使然,想乘着王爷生病效仿邓太后,越俎代庖,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来盯着武弓,心中疑惑更深,他不明了这武弓对自己说这话为何事。
“将军说笑了,王妃掌事实属无奈之举,绝对没有越俎代庖的心思,只求将军慎言。”
“我早就在军中听闻你对王妃不满之事,我们本是同道中人,何须这样客套呢?”武弓轻笑,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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