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花国京都的一座宅院里,有五个人围着桌子坐着,正中有一人正在闭眼深思。
良久他噌的一下睁开了眼,转头看了一眼正位香案上那四个香盅里的香突然熄灭了后,嘴上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太好了,谭氏气眼被毁,如今四柱象征已倒,谭氏帝位不稳,谭家的帝皇之路到头了,这天下大势必将重组,是该我们东方家上台了!”
“恭喜师傅。”其他四个年轻人惊喜的恭喜正中之人,此人四十多岁,容貌周正,但是一双眼眸里却是深沉如海。
“你们四个人尽快去领职位,回到地方,先去把东西拿回来,只要能拿回那东西,我们东方家就成功了一半。而你们四个人的家族,将会成为新的京都四大家族。你们四个,未来就是我们东方家麾下的四员大将,主管军,工,农,商。”
“是,师傅!”四个人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丝势在必得的笑容来。
***
安葬完姚老爷子后,李洋给顾君澜打电话,询问大佬最近是否有时间见自己一面。
顾君澜诧异,问她有什么事要见大佬。
李洋说有东西要转交给他。
顾君澜眼皮一跳,“等等,你说的不会是一个红布包吧?”
“你知道这个东西?”李洋一愣。
顾君澜赶紧左右看了一下叮嘱她,“洋洋,你现在别来,等国庆节时你和雷鸣一起来,记住,一定不要让人知道你有那个东西,国庆节,我安排你见大佬。”
李洋听到他严肃的话语,点头了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回到家里,李洋和赵雷鸣坐在床上,眼前放着那个红布包,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秘密?
“洋洋,你要打开看吗?”赵雷鸣也十公的好奇。
李洋想了想,摇头,“不看,这也许有重大的机密呢,我从今天开始,这个东西要随身携带着了。”
赵雷鸣抿唇,“要不我帮你带着,我担心这东西会给你招来危险。”
李洋摇头,“既然姚爷爷给我而没给你,可能这个东西与我有关系,而与你没关系。我总觉得,这里边,有着什么秘密,我哪日得见一下姚义。”
赵雷鸣默默点头,“那从明天开始,上下班我们俩一起走。”
李洋点头,“行。”
“我只是不明白,姚爷爷和大佬会有什么关系?”李洋叹息。
赵雷鸣摇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
九月一号开学,龙龙小朋友上一年级了,乐滋滋的小朋友,背上爸爸妈妈带着他去买的新书包去学校报名领书。
阳城市一小,在市中心地带,离市医院不远,夫妻俩一起带着龙龙去报名,班主任也姓赵,她没想到,大嫂她们厂长的孩子也送来了一小。
得知龙龙的新班主任是厂子里工人的小姑子后,李洋笑笑,倒是放心了,”赵老师,那赵紫龙以后就麻烦您多喊着一些了。”
“李总放心,”赵老师笑着应下。
看着赵老师性格温和,脸上常常带着笑意,李洋和赵雷鸣也放心了。
龙龙也很喜欢他的新老师,回家跟爸爸妈妈说赵老师给他们讲新故事,夸他写的字漂亮,还说他交了很多的新朋友。
安顿好龙龙的入学后,每日接送龙龙又成了赵家二老,李洋和赵雷鸣依旧忙着厂子里的事情。
九月十号,李洋突然接到了徐丽的电话。
“洋洋,你最近出门吗?”徐丽问。
“国庆节去京都,大概二十七八号走,你要来吗?”李洋问道。
“嗯,我也得去趟京都,那我跟你一起去,等我,我二十五六号去你那里。”
“好!”
她跟徐丽也好几年不见了,李洋不知道她去京都干什么,又为什么要联系自己,一切只能等她来了再说。
同时,也是在八月底,一棉厂郝厂长的儿子郝运留学归来,他出国学习的,就是轻工业的纺织业贸易。
而他这一次回来,是先去京都轻工部报道的,他也是被国家选送出国读书的。
轻工部给他安排的工作就是回阳城,接替他爸的厂子,把阳城一棉厂做到全国第一。
郝运于九月初正式接替了自己爸爸的厂长工作,郝厂长光荣退休,开始做个悠闲的退休干部,不再管一棉厂的事情。
而郝运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暗中调查八月十二日那天,阳城有谁过世了。
在努力提升一棉厂业绩的同时,他也开始频频接触阳城市内的企业家们,努力的处交着这些商界的精英们。
李洋知道一棉厂是郝厂长的儿子接替这事,是在她去京都之前。
那日,她去姑姑的店里,询问姑姑她们去不去京都,或者要不要给建民带东西,正好碰到姑夫也在,两个人就聊起了厂子里的事情。
孙大国叹息,说换了新厂长,他完全就不知道怎么跟他配合,新厂长懂得很多,而且,感觉也很有野心,同时也重用年轻人,他感觉到了被排挤。
“姑夫是明年退休吗?如果觉得力不从心,就不如提前申请退休。”李洋说道。
孙大国摇头,“难啊,提前退休,需要提交医院出的证明,病退,不然是批不下来的。”
李洋抿唇,诧异的问道:“姑父,厂长的儿子可以直接接替厂长之位?又不是私人的厂子,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位不一样,他和你差不多,上学时学的就在京都学习的轻工业专职,后来还被国家送出国去留学了,回来后,直接被轻工部派到了阳城来,接替他爸的位置,管理一棉,好像是给了他任务的,要让一棉成为国内第一大棉纺厂。”孙大国说道。
李洋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看来,国家还真的没少培养人才。”
“奇怪的一点是,我曾听人悄悄跟我说过,新厂长好像暗中让人去查八月十二号阳城有谁过世了。不过,这事,他没问过我,我也懒的去说。”孙大国道。
李洋一顿,疑惑的看了孙大国一眼,“他打听八月十二去世的人?”姚爷爷不就是八月十二号吗?李洋心里一顿。
“嗯,可能是帮别人打听吧!”孙大国摇头。
李洋默默的,想了一遭,想不明白,也就没再想。
而同一时间,一棉的厂长办公室里,新厂长郝运坐在椅子上接电话,“你是说,八月十二日那一天阳城一共死了三个老人?”
“好,那你帮我把这三个人的地址弄来,最好是把去世的人之前是做什么的也弄来。”
“嗯,谢谢,事成之后,钱不会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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