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蒋云宝又给霍老爷子按摩一个小时，作弊得差不多才收手，“爷爷，我要回家了，等周末有空再来看您。您要想我了也可以呼我，记得按时吃饭。”
她把自己的呼机号留下。
“我不常住这。”霍老爷子怕她空跑一趟，将家里电话给她，“以后可以先打电话。”
怕她路上不安全，还让小周送回去。
时间还早，蒋云宝没回家属院，去了趟老三店里。
马红咏也在，边干活边跟蒋云花聊许雪晴的事，“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她爸担心她留在羊城仗势欺人，给送到西北那边的大学读书去了。”
蒋云宝惊喜，“真的？”西北条件艰苦，漫天黄沙的，不是土豆就是玉米面，加上人生地不熟，南方姑娘长得水光溜滑的，到时被西北的校霸磋磨，让她尝尝施在别人身上的滋味。
马红咏心情不错，又透露了个八卦，“苏铃兰日子也不好过，据说回到老家就被男方退亲，要求她家把彩礼，供她这几年上学的学费归还。苏家穷得要死拿不出来，再说女儿在外面傍大款坏了名声，又被学校开除，苏家在村子抬不起头，于是跟苏铃兰一刀两断，最后苏铃兰被婆家卖给当地死了三任老婆的鳏夫，这鳏夫有钱但就是爱家暴，听说前面的老婆都是被活活打死的，苏铃兰嫁过去估计没好日子过。”
蒋云花惊讶，“你怎么知道？”
“别的班有人跟苏铃兰是隔壁村，已经在学校传开了，就你两耳不闻窗外事。”
马红咏以前不合群，但自从参加了设计大赛，人缘突然好起来，在学校也算名人了——有才华的黑天鹅。
她的作品在大赛崭露头角，现在已经有同学私下找她做衣服。
蒋云花笑笑不说话。其实打许雪晴退学，学校空气清新不少，加上她是设计大赛冠军，又有个有钱的未婚夫，这段时间跟她示好的女同学不少，但她确实没有心思，一来店里忙得很，二来古主任那边有设计任务，晚上还要跟刘跃煲电话粥。
说刘跃，刘跃到。
刚从鹏城谈完生意回来，跟蒋云花说了会话，然后把蒋云宝叫到外面，“许雪晴是你解决的？”
饶是他再有钱，在官场也认识些人脉，但碍于许家的势，做事还得徐徐图之，费了些精力才想到两全之策，刚想要实施起来，谁知许雪晴已经被小姨子咣当两下捶死了。
“嗯哪。”
刘跃好奇，怎么捶的？
蒋云宝卖弄关子，“天机不可泄露。”万一他泄露给陆源，陆源肯定会捶她。
刘跃是实在人，不搞虚的那套，从钱包里抽出张钞票给她，“给你买雪糕吃。”
哇，这可是百元大钞，蒋云宝眼珠子放光，三姐夫就是大方，不像陆源抠抠索索的，连她买菜钱都要卡。
得了钱，她也不当电灯泡了，任由刘跃将她送回家属院。
刘跃则带蒋云花回沙面，他将车钥匙随意丢在桌上，搂着蒋云花亲热起来，“时间还早，我帮你把东西搬到二楼。”
蒋云花有点懵，她在一楼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二楼？
刘跃将她抵在墙上，忍着灼热的气息扯领带，“你这是把我用完就扔？”
什么叫用完就扔？起初她满头雾水，待意会过来面红羞涩，“不是，咱们毕业才能领证……”
“可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刘跃搂着她的腰，紧紧抵着她的身体，哑着声音在耳边轻声低语，“你这样做，不是利用我么？”
怎么、怎么利用了？蒋云花羞得不敢直视他眼睛，这种事男人又不吃亏，亏的是她好吧！
“我怎么就不吃亏了？”刘跃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你以为我谁都可以？这事食髓知味，你把我弄得神魂颠倒，现在提起裙子又不认了？”
听到他没羞没臊的话，蒋云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刘跃动作霸道暧昧，目光带着侵略性，低头吻着怀中娇俏的人，“出差这么久，你不想我吗？”
蒋云花不是能招架住他的人，很快便意乱情迷，直到身上传来凉意才猛然惊醒，自己不知何时被他抵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突然害怕起来，上次两人没做措施，事后提心吊胆一段时间，直到来了月事才松口气。如今清醒过来，蒋云花哪还愿意，她还没有毕业，而且家里不同意领证，万一不小心怀上可不是她能承受的，连带家里都颜面扫地。
刘跃一发不可收拾，探手从床头柜拿出个东西，嗓音迫急而低沉，“孩子不急，等你毕业以后再怀。”
看清他手里是什么东西时，蒋云花羞愤欲死，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的？
到底没拗过他，半懵半就中切身感受了几回，累得沉沉睡过去。
两人相拥着睡去，醒来已经是深夜，疲倦的蒋云花五味杂陈，转身背对着刘跃，眉头紧蹙不舒。
刘跃搂着她轻声细语哄着，“是不是弄疼你了？”
蒋云花不说话，身体在抵触他。
感受到她的不安，刘跃揉着她的头发，“过年我跟你妈提，咱们先把证领了。”
“不是。”蒋云花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顾忌。
“怎么了？”刘跃坐起来，“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是不是……”蒋云花咬唇，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刘跃起初不解，但很快意识过来。他没急着说话，点根烟抽了两口，然后揉着太阳穴，面露歉意道：“云花，我早该跟你交代的，又怕你会嫌弃我，所以一直没说。”
蒋云花眼眶渐湿，紧紧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
刘跃掐灭烟，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声音低沉道：“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你是我最后的归宿。”
蒋云花沉默许久，才抬起头看他，“她是不是很优秀？”
刘跃想了想，“应该算是，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连她模样都记不得了。”
蒋云花不信。
“真是的。”刘跃哭笑不得，“那时我刚上大学，她比我大了几岁，是个知识跟阅历都很丰富的返城知青，她给我的感觉既是恋人又像是老师。那时我还是愣头青，是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当时我们约好毕业就结婚，只不过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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