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卫雨和赵蕾又做了一顿西餐,几个孩子没吃过这个,都觉得有意思。
赵蕾教卫雨烤牛排:“不管在哪里,婆家还是娘家,都要有一技之长,这样别人才不会轻看了你。”
卫雨跟着赵蕾学,却只觉得手忙脚乱。
赵蕾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她:“慌什么?咱们自己家里吃,又没有来客人,这次不好吃,下次再做一次,慢慢来。”
卫雨抹抹汗:“我总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傻孩子,当初在清河县的时候,你还是大姐呢!这到京城没几天,他们都觉得自己能行,你就先退缩了?”
卫雨摇摇头,没说话。
她觉得自己是负担。
卫国大哥每天都在忙,兼顾四合院和家里。杨叔叔上班也很忙,海澜他们三个从今天就开始上学了,只有她,她只能在灰暗的角落里做事,那些点心生意不能拿到台面上来,可她只会那个。
等下午杨恒回来的时候,两个浴盆已经安装好了,一个在楼上最南面,挨着阳台,让几个女孩子用。
一个在楼下最北面的屋子里,是男生用的。
远山把客厅里的灰尘扫起来,“往后咱们也能天天泡澡了。”
赵蕾冷笑:“你做梦呢!壁炉每天才出多少水?要先紧着姐姐妹妹们用才行!”
远山瞠目结舌:“凭什么啊!这壁炉在楼下,当然是暖墙出多少水我用多少啊!海澜她们的卫生间在楼上,自然条件不便利也怪我?”
赵蕾想抽他:“你洗澡有什么用?床单这才一个星期都变成黑的了!”
“所以才要天天洗澡啊!”
“……”
杨恒忙拦住他们争执:“那先这样,往后大家委屈一点,一三五女孩子用,二四六男孩子用。在楼下又不方便,咱们拿着干净衣服,洗完之后再去屋里换睡衣。”
他道:“我让人从香港买了些真丝睡衣,女孩子都是白色的,男孩子都是黑色的,一人两套,自己的睡衣自己洗,行不行?”
几个孩子都答应,只有卫雨道:“大家都忙,我来洗吧?”
赵蕾皱眉:“什么你来洗!他们自己的衣服自己洗,等大家忙起来以后,我就雇个保姆,让保姆洗衣拖地!”
她看向海澜远山和卫雪:“你们三个要是敢让你姐给你们洗衣服,小心你们的皮!”
“行了行了别生气。”杨恒赶紧拉住她,又看向卫雨:“家里人都忙,只有你和你婶子闲着。我知道你们俩不自在,往后你们俩……”
“我有打算了。”赵蕾扯扯杨恒的袖子,扭头对着他说:“往后我们俩就在家里做洋餐,做蛋糕。”
她扭头看杨恒:“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忙问问香港做裱花蛋糕的设备,给咱们带一套回来,不拘多少钱。”
她眼里带笑,手肘轻轻撞了杨恒一下:“回头我做给你吃。”
杨恒意味深长的看她:“在孩子们面前,你能不能注意一下。”
一桌人都没忍住,轻轻窃笑起来,赵蕾登时又气红了脸。
白了男人一眼,赵蕾扭头看卫国:“卫国,你卫东哥后天天来帝都出差,他到时候把咱家里的家具都送来,你到时候去接接他。”
卫国拿起餐巾擦擦嘴:“那我今晚坐火车回去,跟他一起收拾,咱们那古董罐子都得轻拿轻放。”
杨恒立刻起身,“我去打个电话给你订上火车票。”
晚上送走了卫国,杨恒回家上楼。
赵蕾正趴在床上看报纸。
杨恒凑到床上:“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连我进门都听不见了?”
“我是瞎子还是聋子啊?那么大车灯进家门我看不见啊?”
男人闷声笑,半个胸腔靠着她,那低沉的声音沿着半个后背钻进耳朵里,赵蕾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你压着我了。”
杨恒的手臂搭在她后背上,那手一弯便触碰到了她的柔软。
赵蕾身体一颤,她暗骂自己不争气,挪了挪地方:“你不是让我注意点吗!你自己也注意点行不行?”
“又生气了?”男人逗她:“我能跟你一样?我在外面多注意啊!就你假正经,跑到两口子房间里来跟我装正经,在餐厅吃饭却撩拨我。”
“谁撩拨你啦!”赵蕾上下看他一样:“你真是不正经!我跟你说正事你还想到那种地方去!”
赵蕾起身拨下他的手:“我睡觉了,不说了!”
杨恒坐在床边,等到她褪下鞋,打算进被子的时候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赵蕾挑眉:“什么礼物?”
男人从西装里兜拿出一只盒子给赵蕾:“你看。”
赵蕾看了他一眼,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中间挂着两只拇指大的铃铛,东西是挺精致,声音也挺好听,但是赵蕾不喜欢:“这像个什么样子,一走路叮当叮当响,跟个畜生似的!”
这话绝对不是侮辱和污蔑!试问带上这东西,一走路就‘泠泠’的响,谁先想到的会是觉得这东西挺好看?
绝大部分人想的都会是:这动静怎么跟驼铃声似的?一走一晃悠,一晃悠一阵响。
小孩子则是:这怎么跟小狗脖子里那铃铛一个动静?
要是碰上农村来的大妈,一准会说:真能干!驴脖子里那铛铛跑脚上去了!
杨恒被她说得苦笑不得,“根本不是让你带着出去的。”
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子:“试试?”
“这又是什么?”
“旗袍。”
赵蕾猛地起身,跪坐着伸手:“给我!”
杨恒凑过去勾她的下巴:“爱妃,不用行这么大礼,我还能不给你?”
把他的手拍下去,赵蕾拿过纸盒,一溜烟跑去卫生间换衣服了。
没多久,赵蕾穿着旗袍,趿拉着鞋打开门:“给我拿高跟鞋过来啊!你干嘛呢!”
杨恒眼睛一亮,把高跟鞋拿过来,伺候着她穿上。
赵蕾觉得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自己穿就行啦!”
她温柔起来,声音娇娇的,该带着几分尾音,杨恒觉得他不但软了,而且还硬了。
他呼出口气:“我给你穿,男人伺候自己媳妇,本来就是应该的。”
赵蕾看着他,咬唇:“杨恒,你真好。”
杨恒看她,想问:那今天晚上能不能做个痛快?
可又怕她恼了,便点点头:“你慢慢就会知道,我还能更好。”
女人低着眉眼看他,只觉得心里能溢出蜜来。
四目对视,杨恒觉得自己更软了,也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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