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这么说,迟父也确实感到有些疲累,索性也就应了家里人的话,打算休息。
下午打算雨停后去跟大队长说,谁曾想到吃完饭午睡后,迟父的脑子就越来越沉。
等到迟母发现的时候,就发现整个人浑身滚烫,不知道什么时候烧起来。
摸着迟父浑身滚烫,当即吓坏她。
叫立春赶紧去卫生院叫个医生来看看,生怕出什么事情。
卫生院的人感觉最近好忙。
还都不是小病,不是摔胳膊断腿,就是跳井高烧的。
赤脚大夫看完迟父的情况,轻轻松下一口气。
“估计是淋到了,我开点药,一会弄点冷帕子擦擦降温。”
这都是第三个他治的高烧,医生连药都不用特地开,直接拿着之前俩人的用。
“记得多喝水。”
“谢谢大夫。”迟母感谢的将人送走。
惊蛰端着水盆放在一边,三月的水入手还冰凉。
迟母瞧见她拧了帕子,抬手接过来:“我来吧,你看着小寒,你自己也是淋了雨的,一会去少点姜茶喝,省得我还要再照顾一个。”
“我好着呢。”惊蛰将帕子递过去,将在床上乱爬的妹妹给抱起来。
“最好是这样。”迟母一点点仔细的冷水帮着迟父降温。
惊蛰抱着妹妹率先离开屋里,担心给妹妹过了病气。
大寨仿佛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整个村子里除去下雨的声音,仿佛再没听到其他声。
雨接连下了三四天,就在全部人都担心地里庄稼被泡坏的时候,天总算是放晴了。
站在院子里,大太阳晒着,惊蛰感觉到了温度的高升。
天开始热了。
同样热闹的,还有村子戏台上。
被人绑上戏台的时候,整个人都傻眼了。
不批不知道,惊蛰站在台下,看着破旧戏台上的人,还不少。
而在最前头的人,赫然就是煤场闹事的当事人之二,大军跟春来。
“来了来了,是现在就给戴上吗?”边上生产队的俩人怀中抱着长长的东西,惊蛰距离有点远,没太看清。
大队长黑着脸瞅一眼:“抓下来给安上!”
生产队人熟练的上前,一把从高台上把春来扯下来,根本不顾他会不会受伤。
春来挣扎着:“我自己来!”
“闭嘴!你一个反动分子有啥资格说话!”那人说完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稀泥糊在春来嘴巴上。
春来被呛了个正着,一把泥吞嘴里一半,雨后腥臭的味道让他顿时恶心到不行。
惊蛰这下直接被推到人前,近距离看着大军跟春来,俩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躺在地上简直像是被泥糊过一样。
看着俩人,惊蛰忽然问了大军一句。
“你刚刚说,你是受人指使。”
大军仿佛抓到了希望:“对对对!是春来,全部都是春来设计的!是他让我在煤场跟迟师傅对着干,他去亲近迟师傅,我不知道他是要把迟师傅搞下台去!”
“那你知道什么?我爸对春来这么好,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脏春来。”
“肯定是他!我跟迟师傅无冤无仇的,真的是春来。”大军被打的脑子已经有点晕了。
“你这意思,春来跟我爸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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