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叫做陆凡的家伙,是用了什么手段找到了自己,但是明面上的实力,荒无为可是碾压他的,懂不懂荒海太子爷的含金量啊,单单身上的衣物还有饰品,就足足不下四件天阶法宝。
纵然是遇到了返虚境的老贼,也是能够通过财力碾压,打个分庭抗敌,更别说对付个元婴境了。
他手中的长枪可并非俗物,名为荒乱海,荒海曾有一任荒海之主,便是上古异兽夔牛,这枪的枪尖取自夔牛之骨,自带呼风唤雨神通,挥舞之时,会传来夔牛之吼声,干扰敌人神智,再加上获得天道之加护,拥有必中这一加护。
可以说这柄神枪,是不折不扣的神级法宝,纵然是返虚境,触不及防之下,也是会中招,被一枪秒杀。
陆凡纵然不知道这小胖子手上的长枪的来历,也是能够感受到危机感的,毕竟修罗神瞳一直开启着,他有预感,若是谈判破裂,自己可能躲不过这一枪,要唤出卫青帮忙。
纵然如此,陆凡依然强行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拱手对着荒无为继续说道:“道友这般说,可是探明我的底细了?”
陆凡把手摊开,让荒无为看得更加仔细。
这种不把对手放在心上的作态,引得荒无为更加紧张起来了。
“此子必然不简单,我都已经把荒乱海拿出了,但观他神色,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必然有着十足的把握,看来我之前的决策没错,面对这种不明底细的家伙,还是应当避战为主。”
虽然心中十分紧张,但荒无为身为荒海太子,态度上面自然是要做足,摆出无所谓的态度,对着陆凡开口道:“哼,自然是明白,看来你获得了天道的补偿了吧,所以才会这般嚣张,但纵然你那法宝再如何厉害,我荒无为也俨然不惧。”
陆凡听到这话,脸色有些古怪,这荒无为也倒是聪明,说中了一半,自己确实获得了天道的补偿,但这补偿,也不是什么法宝,也是加强的天之咒印的能力,自己拥有吸收他人天之咒印力量的能力。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陆凡也就选择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不愧是荒海太子,所说确实不错,我虽有自信与你一战,但这并不是时候,想必你也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吧。”
“知道又如何?我那老祖宗,生性好战,纵然我是他后代也拦不住,怎么?想让我动用天之咒印让他停下来?这不可能,与其动用天之咒印,还不如直接轰轰烈烈打一场呢。”
对于每一个御主来说,天之咒印都是极其重要东西,在英杰发狂的时候,可以动用天之咒印命令英杰,保下一条命,若是英杰很听话,也是可以动用天之咒印,增强英杰的战斗力,三道咒印下去,英杰的实力会提升一个大等级。
试问这一种东西,荒无为又怎么会在陆凡的三言两语之下,动用来咒印让自家老祖宗停下来,选择撤退呢?
要是真这么干了,损失咒印这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恶了自家老祖宗,等回到荒海,老祖宗怕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了。
正是因为如此,荒无为才会选择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陆凡也不奇怪对方的选择,开口道:“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单方面让益的交易是肯定达成不了的。”
荒无为点了点头,同意道:“的确,那你拦住我又想要做些什么呢?”
“若是我们打下去,必然会被不老山的隐杀得利,还有其他御主,也会获得我们的情报,这没问题吧。”
“的确。”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呢?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的问题,你之所以被迫如此,是因为你那老祖宗战斗狂的性子,你的本意也是跟我一般,暂且查探情报,但眼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如此,索性让他打个痛快不就完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把其他御主拉进来开战,总不能就这样让他们坐观上壁吧。”
眼见荒无为陷入沉思,陆凡继续说道:“不老山,昆仑山,永霜河,这是已知其他御主的下落。”
顿时,荒无为就明白了陆凡的意思了,虽然太过于张扬并非荒无为的性子,但眼下只能够这么办了。
陆凡见他意动,从纳戒中掏出一张符篆给他,荒无为身为荒海太子,自然认出这是何物,移形换影符,接了过来,放置手中,陆凡则开始着手施法,动用移形换影符,回到京城当中。
而商璎珞与荒天地,此时还在交战中,只听陆凡大喊道:“璎珞姐,要打去不老山打吧。”
“老祖宗,反正你之意是要战个畅快,那不如把其余英杰也拉下水,别让他们光看着啊。”
商璎珞与荒天地都不蠢,一下子就明白了两名御主暂时结成同盟了,选择的方式还是荒天地比较喜欢的一种,他被召唤到现世,要的就是战个畅快,至于对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这一次他罕见的没有反驳自家御主的命令,虽然手上的动作还未停下来,但明眼人都能够看出,两人向着不老山移动,而一直在一旁窥伺的隐杀,此时也是苦着脸了。
稍有犹豫,还是选择现出身形,拱手道:“两位,不必去不老山寻我了,老头子就在这里呢。”
荒天地也不但没有因为被人窥伺而感到不爽,反而哈哈大笑,爽朗的说道:“好呀,早就听说隐杀诡异手段颇多,看来果然如此,你是如何在我们两人眼皮底下藏这么久的?”
“只有你,我早已发现他了。”
荒天地被反驳也不感觉恼怒,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既然来了,那便与我一战吧。”
还未等隐杀回话,便已伸出龙爪,袭向隐杀。
隐杀见状,也很是无奈,原以为此行只不过是简简单单探个情报,没曾想遇到个莽子,但是他也没有选择逃走,若是此时逃了,必然会惹得荒天地追杀,一旁的商纣王可不是好惹的主,见缝插针,联合荒天地对付他这是必然的,眼下最好的处理方式竟然是让一个刺客开无双?
隐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从虚空中掏出一根紫色的匕首,把挂在下巴之下的面罩呆了上去,若是在黑夜之中,妥妥的就是一个黑衣刺客,但可惜现在还在白天,陆凡等人看去,怎么看怎么奇怪。
眼下排除了不老山,距离三人最近的超级势力,那就只有永霜河了。
三人交手之时,纷纷留了一手,毕竟大战还在后头呢。
京城的情况自然被其余御主观测着,眼看着三名英杰即将袭来,永霜河的少主莫生也是有些急了,冲着身旁的一老道说道:“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老道,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看就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的眼睛中闪过一道金光,看到了千里之外所发生的的事情,扶了扶须,淡定的说道:“还能怎么样?直接走了算了。”
“这,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还指望你母后出来帮忙不成?”
莫生犹豫了,身为永霜河少主,对于这里的情况,他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别看永霜河顶着个超级势力的名头,但实际上的战力仅仅只有他母后永霜姬一人,其余的皆是投靠的客卿,半点都靠不住。
眼下永霜姬自封于河底之中,避免被天道察觉降下雷劫,自然是不可能出手帮助他的。
但纵然如此,莫生还是显得有些犹豫:“若是他们把我母后的封印破了....”
“破了,那便破了。”
老道投向莫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没有顾忌的永霜姬,纵然是昆仑山上的西王母,也是要退却三分,有她出手,你这次天之契不是十拿九稳吗?”
“但,若是如此,母后必然会被天道察觉,她等了这么久,可不是想要仓促成仙啊。”
老道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够了之后,才缓缓说道:“开个玩笑而已,莫要担心你的母后,这京城的英杰不出意外便是那商纣王了,她虽暴虐,但也不傻,不可能把你母后放出来给你徒增帮手的。
我们只需等待即可,那将臣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片刻都不可能停歇,若是没有在永霜河寻到我等,必然会另寻其余英杰来战,我们只需等待即可。
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些没有动静的英杰,一般来说,面对商纣王的挑衅,不应该没有半点回应才对,这些英杰,要么是不折不扣的怂货,心知自己注定不敌这商纣王,要么个个都是阴货,就等着在暗地里面阴我们一手呢。”
“能够成就仙人者,哪一个不是踏过尸山血海的,其他没露面的英杰自然不可能是怂货。”
“既然你知道是后者,那还不赶紧收拾收拾赶紧走?”
莫生依然杵在原地思考,却没发现,他的英杰,早已丢下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等他回过神之时,诺大的宫殿之中仅余下他一人,无奈扶额,心道:“先生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太怂了,事事都要料敌于先才干动手,不过,能得先生相助,我这次天之契不说十拿八稳,也是有六成以上的把握,毕竟先生他可是覆灭商国的那位灭国军师,姜尚。”
没有太多的犹豫,顺着姜尚所留下的标记追了上去。
等商璎珞等人打到永霜河之时,此地早已不见天之契御主英杰的踪影。
荒天地对此很是恼怒:“这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都选择避战,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战上一回吗?”
对于荒天地的作态,商璎珞表现得很是不屑:“这种做法,看来被永霜河主人召唤出来的,就是那老家伙了,也是,谋士又怎么可能与将臣正面打上一场呢?不是谁都是没有脑子的莽夫。”
“你说谁莽夫?”
“你。”
其实隐杀也很想骂一骂这个莽夫,奈何刺客之道,最重要的就是擅长隐忍,他才忍了下来,眼见两人吵了起来,他已经着手准备开溜了,毕竟这地方,怎么看都不是可以长留之地,一个不小心就会打起来,要是自己的底牌交代在这里了,后面的天之契战争可怎么打啊。
“等会,你想去哪?”
隐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能跟着两人继续打了起来。
而商璎珞则是对着姜尚离去的方向笑了一声,这姜尚,溜走之时,可是半点遮掩自己离去方向的意思都没有,还留下了一道标记带路,荒天地与商璎珞与他是同一个时代的人,自然是看出来了,但对于这老阴B,只能说印象太深了,若是跟了过去,姜尚摆了个八卦阵等着他们该怎么办。
正因如此,他们两个才默契的没有把这一事实说出来,反而把目光放在了昆仑山之上。
说道景国周边最强大的势力,那必然是昆仑山莫属了,昆仑山之主西王母,那可是来历不俗啊,早在荒古年间,就已是一名准圣,奈何长修数万年,没有寻到突破圣人的方法,这才选择转世重修。
转世过后,便来到了这昆仑上,成为了昆仑山之主,纵然明面上只有渡劫境水平,但凭借着前世的神通,还有人脉,说她是人间大罗金仙也一点都不过分。
不过与寻常渡劫境强者一般,到了这个等级,已经要隐世避劫了,这倒不必担心她出手了,问题在于这一次昆仑山的御主召唤出了谁?
昆仑山向来都是财大气粗的代名词,寻到好的圣遗物,召唤出荒古年代的英杰,也是轻易之事,君不见上一代的瑶池圣女就是凭借着一根至尊骨,召唤出荒古年代的大帝拿下天之契战争的胜利吗?
三人明面上还在交战,实则心中警惕万分,若是这一次昆仑山的英杰还像以往那般强大的话,他们会瞬间联合起来,把最大的威胁联合绞杀。
而昆仑山那一边,也是颇为不平静,一少女晃了晃身旁女子的衣袖:“不是,姐,该怎么办啊?他们都打上来了。”
“莫急,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只能说莫急。”
身旁女子淡定的喝了口茶,摸了摸身旁女子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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