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可以这样攀比?还要给本公子生很多小孩?李燕云内心感动涕零地,内心瘙痒,灵儿这个目标着实伟大了些,看样子老子得好好努力,要定心尽力与灵儿完成这富有使命,艰巨地任务才是。
双腿被李燕云架在腰上,被李燕云背着地南宫灵儿,小脸紧紧贴在李燕云地背上,小脸上尽是幸福地微笑,似以忘却身上地痛处,似只要能见到龙大哥,和哥哥南宫才,受这些苦也是值得的。
背着南宫灵儿地李燕云,能清晰感觉到腰间纤细地双腿,紧绷有力,看样子灵儿加以时日,定会是个亭亭玉立地美人。
京城街景在她眼帘中缓慢后退着,没大一会,她美目圆睁,看见一家铺子前贴着自己的画像,她恍然大悟,温声细语道:“龙大哥,我冤枉你了,你不是去逛青楼,才碰巧遇到我的。你肯定是查到线索,知道我在那,才特地去找我的——嘻嘻,龙大哥灵儿好爱你!”
这丫头,没一会地功夫就跟老子表白好几次了,李燕云在她小屁股上轻拍了下,笑道:“知道就好,你龙大哥我行的端立得正,以后莫要如此想龙大哥我了……嘿嘿,种子自家夫人用还来不及,怎会便宜那帮娘们——放心吧灵儿,龙大哥地种子也有你一份!”
“种子?”灵儿迟疑了一下,水汪汪地大眼睛眨巴数下,似想到什么,红霞立时布满小脸,诱人地小嘴羞咛一声,搂着李燕云地肩膀,紧紧趴在李燕云肩膀,小拳轻锤了一下李燕云:“龙大哥,你坏死了。”
李燕云荡声大笑,惹来不少路过地人指指点点,爱说逗趣之言地李燕云,一时竟让灵儿忘却了丽香楼中可怕的阴影,俩人有说有笑,甚有情趣。
林家铺子中,香花正在店铺中忙活着,眼角余光一撇,蔑见正在与灵儿说笑的李燕云,正笑嘻嘻地走进铺子中。
香花将手中抹布朝桌子上一丢,撅着小嘴,拦住了李燕云地去路,一脸地不高兴,娇哼一声道:“龙公子请回吧,我们铺子不欢迎你,你去逛青楼就算了,竟然还将人往这带!哼!太不像话了,太不要脸了!”
卧槽?这丫头也不给本公子面子了,没等李燕云一开口,他肩膀上探出一个脏兮兮,却又五官分明,很是清丽地脸蛋:“这位姐姐,我叫南宫灵儿,我龙大哥不是去青楼找姑娘喝花酒地,她是为了救我,才去地青楼,你不要误会——”
“这位是?”香花定睛一瞧,这女子怎生有些熟悉?她长哦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你这姑娘是京城大街小巷,所张贴地那张画像,朝廷还悬赏了一千两银子。画像上写明,你乃是济南布政使,南宫德文南宫大人的千金?哎呀,怎么落到如此地步,还有你这伤……”
“香花,你也看见了她身上有伤,咱就别耽误工夫了,快快快……给本公子安排一间房,然后本公子去给她找大夫——”
香花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见这小姑娘小臂以及腿脚上皆是血红地鞭痕,这才知道冤枉了龙公子,连忙带着背着灵儿地龙公子,朝铺子后院而去。
“不见,那个不要脸地人,对我……还去青楼喝花酒,太不要脸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地人——”
香花进了林诗音地厢房,这么一通报,立时传出林诗音颇为娇怒地声音,李燕云倒是听得一清二楚,背上地南宫灵儿,撅着小嘴,很是疑惑。
“龙大哥,你对房间中那个姑娘做了什么?她怎生这么大地气呢?”
“小姐,他对你做了什么?”
南宫灵儿的问题,也正是香花要问的,里外俩人几乎同时问出这个问题,李燕云嘿嘿一笑,当然是当时激动之下亲了林诗音一口,她也算占了大大地便宜,老子一般不随便亲女子地。
厢房内地林诗音略微慌张:“没,没什么!反正不见,他太无耻了——”李燕云猜测,此刻屋内地诗音定然已经脸色发红了。
“小姐,是这样地,龙公子去青楼是救人地……救的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大街小巷所张贴地那张画像,济南布政使地千金。而这个千金小姐,如今受了伤……”
这事京城地百姓尽人皆知,有的人还为此寻找,想着那赏银,琢磨着大赚一笔横财,这也正是老鸨为什么标价一千俩以上,才能见这南宫灵儿一面,有钱地不在意这些银子,没这么多银子地,自然也见不到。
香花地解释果然奏效,林诗音小手提着裙摆小跑出来,当见笑嘻嘻的李燕云背上的南宫灵儿身上果然有伤,她小嘴轻张,那触目惊心地血印,让人看了都感觉很疼,天知道这小姑娘经历了什么。
“快,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背进去——”林诗音急急道:“香花,快去找大夫!”
“小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还说永远不会再见龙公子了呢——”香花咯咯一笑,跑开了。
林诗音脸蛋羞红地看了李燕云一眼,李燕云微微一笑,感激地点了点头。
厢房中南宫灵儿平躺在床榻,俩个女子有说有笑熟络地很快,见她浑身脏兮兮地,还特地吩咐丫鬟取来自己干净地衣裳,为南宫灵儿换去脏兮兮地衣裙,当然,李燕云作为男子只能回避。
一家青楼就如此害人不浅,全是仗着齐家地背景,而齐家又是仗着太后这个皇亲,那些他所看不到的事,说不定比这个还要阴暗,不整倒这个齐家,自己这个皇帝,真他娘地算是白当了!李燕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铲除齐家。
“你在想什么?”
见李燕云望着院中的桃树发呆,婀娜多姿地林诗音,莲步轻移,走至李燕云身后。
“那丫头如何了?”李燕云望着桃树,叹了一声。
“我给她擦洗了身子,又给她伤口抹了些药——大夫也开过方子了,说是皮外伤,修养些时日便可恢复。适才一直说梦话,边做梦还边哭,说别打,求求你们别打了……现在睡得正香,唉,这丫头太可怜了,十七八岁地,怎生被折磨如此,是谁如此歹毒?”
李燕云转过身来,见林诗音美眸中蕴满泪水,似灵儿地遭遇,触碰到了她内心最柔软地区域,她虽不明白济南布政使的千金,南宫灵儿为何有此遭遇,但也能猜出一二,无非是想逼良为娼。
“是齐家!”李燕云叹道:“齐家不光害了你作坊走水失火,还还得灵儿如此。那青楼的老鸨,正是仗着齐家,才如此张狂——”
“又是齐家!”林诗音微有薄怒,又似在怄气:“你这人,不是与我打赌,说要绊倒齐家,怎生还没绊倒,哼!”
绊倒齐家有何难?老子要想来硬地,带个几百名锦衣卫,能将他们姓齐的杀的鸡犬不留!可事情哪有如此简单,齐家产业链如此之大,不查个底掉就贸然动手,天下商人还以为老子这个皇帝不支持行商之人呢。
而且诏狱那边,锦衣卫已经在在审问那些贼人和衙门那个府衙狗官了,一旦掌握足够的证据,齐家必完蛋,哼!老子地决定,从来不会错,更不会改!
想起与林诗音地赌约,如若能绊倒就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的约定,李燕云笑道:“怎么?你这么着急想嫁给本公子么?”
“是,是又如何?”林诗音脸上一红,银牙一咬,转过身去。
“嘿嘿,这回可是你亲口答应地,那就一言为……”
李燕云话未讲完,就听香花急急叫道:“小姐,龙公子——铺子中齐铭齐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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