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她娘还觉得自己委屈呢,她被困在花园子里一直出不来,又渴又累又饿,又着急害怕。
没想到,傅平竟然不关心关心她,还跟着安平侯府的人一起怀疑她。
傅佳她娘恼羞成怒,伸手就扯住了那个丫鬟的衣裳,恶狠狠的道:“我还没有说你们府里花园妖怪呢,你到开始诬陷起我来了!”
傅佳她娘自己虽说不懂得这大家族里边的手段,不过,她也不是傻子,这个丫鬟敢现在站出来诬陷她,自然是有人指使,要不然,她见都没有见过这丫头,她又是哪里认识自己,觉得自己偷了东西。
丫鬟被傅佳她娘扯住了几绺头发,揪的生疼,眼睛里的泪花顿时就飚了出来。
“这位夫人,奴婢并不知道是您偷的,只是说了今日的情况,那些都是给老夫人的,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老夫人的东西,再者说奴婢也没说见到谁偷了啊,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
小丫鬟句句委屈,听在傅佳她娘的耳朵里,顿时就更不好了。
“你说没见是我偷的,你就指出我来啊?什么意思,你们这花园,进了就出不来,喊破嗓子也没人搭理,还好意思说是我偷的,从今儿早上,我进来这破园子,就出不去!更别说,我都没见过你说的那劳什子东西!”
傅佳她娘没好气的道。
众人被她的话说的面面相觑,又仔细打量了整个花园。
虽说花园子不小,道路蜿蜒曲折是为了增添一些趣味,但是,从早上到现在走不出去,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即便是逛园子,也逛了几圈了,有什么走不出去的?
傅蓉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嗤笑一声,道:“夫人,这都两个多时辰了,您是真有雅兴,在这边逛了这样长的时间啊?那您在这边,可有看到可疑的人经过啊?”
“什么逛园子,老娘逛了一圈,早就想走了,可是那条路都不通,也不知道你们这园子是怎么建的!”
众人……
四周看了看这园子,再转回头看向傅佳她娘的时候,眼神就不同了。
“夫人,我们这园子是两府必经之路,且老夫人的院子就在不远处,早上的时候,按道理应该是丫鬟婆子们来来往往最多的时候,您说看不见人,这理由也有些太牵强了吧?”
傅蓉忍不住说道,自然是万分不相信傅佳她娘说的话的。
傅佳她娘看众人都不相信,顿时生气了,没好气的喝道:“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没偷东西!”
说完,看见人群里傅佳,她娘顿时一指傅佳,道:“你们问问佳佳,我早上去她房里了,之后才来的花园逛了逛,后来就一直在这边转悠,怎么也出不去了,我哪有时间偷东西!”
傅佳顿了顿,抬脚走向前来,点点头道:“是,娘早上确实是去我房间了,大约是卯正三刻。”
傅佳还有话说,却被傅蓉打断:“傅佳,你也别替自己的母亲打圆场包庇了,时辰还不是你们自己说的。”
傅佳她娘原本就看傅蓉不顺眼,闻言顿时呛白了起来:“你这小丫头,心思歹毒,我跟我家姑娘见面光明正大的,怕什么?倒是你,一直揪着我不放,你存的什么心思,哦……我看你是怕是嫉妒我家姑娘想要找事吧?”
“你!我心思歹毒?您怎么不说您心术不正呢!”傅蓉被傅佳她娘无意中说中心事,顿时脸色涨红。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
安平侯夫人高喝一声,丫鬟才把两个人分开了。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傅佳叹口气上前,道:“东西不是我娘偷的!”
傅蓉一瞪眼:“你怎么证明?”
“很简单,首先,她脚上有花瓣沾在鞋底,说明她确实在这边。”
“那不正说明,她有作案的时间和地点?”傅蓉立刻道。
傅佳慢悠悠的瞅了她一眼,却不理她,转头问道:“绣心姐姐,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
绣心垂头想了想,道:“大约卯时过后,奴婢也不清楚了,就记得从这边经过的时候,花嬷嬷在浇水。”
“花嬷嬷,您可记得那个时候我娘可来了这里?”傅佳问道。
花嬷嬷忙回答:“老奴没有太仔细瞧,好像没在,但是老奴也不能确定。”
“嗯,那花嬷嬷当时在浇那部分花?”
“海棠。”花嬷嬷这个记得清楚,因为绣心还问她要了一朵海棠簪在了头顶。
“嗯,”傅佳环顾众人一圈,道:“花嬷嬷一般不到卯时就开始准备浇花,按照日常的习惯,浇海棠花的时候,一般在卯时二刻到三刻,而那个时候,我娘还在青荷居,即便已经走了过来,也是刚刚到,而且,她又不看不到绣心姐姐盒子里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想起来去偷呢?”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啊,你没有证据。”傅蓉才不同意,立马反驳道。
傅佳点点头,她是没有证据,因为她就是证据,不过却不能说。
就算傅佳不喜欢傅平夫妻两个,可是,也不能让她受了冤枉,一方面表面上他们是傅佳的父母,傅佳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处境,她还准备长久的在侯府待下去呢,另一方面,傅佳明明知道不是傅佳她娘偷东西,也不能看着她被当做贼。
“二姑娘说的是,不过二姑娘说的也都是猜测吗?嘶……好像二姑娘特别想认定就是我娘偷东西了?”
傅佳似笑非笑,将了他一军。
傅蓉顿时梗着脖子,道:“我只是担心老夫人那边丢了东西着急!”
“哦,还以为二姑娘有证据特别肯定呢。”
傅佳笑眯眯的,也不生气。
傅蓉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了攥。
她就不愿意看见傅佳这种什么都成竹在胸难不倒的样子,太刺眼!
安平侯夫人一直沉默,直到余嬷嬷从隔壁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才道:“嫂嫂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丢的东西绣心再寻一寻,看或许是落在哪里了?即便找不到也不要紧,禀报了老夫人再重新做一份就是了。”
叫做绣心的丫鬟低头称是,事情好像就这样解决了。
傅蓉暗里撇撇嘴,然后屈膝向安平侯夫人告退了。
临走,鄙夷的瞧了一眼傅佳,眸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傅佳表现的再好,她娘也是一个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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