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静谧的主卧室,因为有了这对小夫妻,便显得格外的温馨祥和。
文信抱着师妹,俩人都没说话,许久之后,难得一见的,文信主动开口了,他说:“师妹,我好想你,去了镜岛,我就不会做梦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看着你的照片,我都想不起来你的模样。”
他根本不会甜言蜜语那套,这些话对他而言,便是他思念最真实的写照。
“我也是。”她嘟囔,“我都不敢看你照片,就怕看上头了,露出点什么来就麻烦了。”
“......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的道歉永远是这样的苍白无力,师妹为他做的,他下辈子都还不起。
她心头一颤,咬了咬丰润的红唇,还是问了:“能陪我多久?”
“......两个月。”
她迅速抬头,笑靥如花,甚至还带了一丝意外的惊喜,“这么久?”
文信:“......”
“别这副表情,”她抚摸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笑道:“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我都做好你明天就走的心理准备了。”
文信:“......”
又来了,又像小时候似的,不肯说话了。
这样的性格,可真是难搞的很。
她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躺在他身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命令他:“肚子疼,给我揉揉。”
“真来了?”他意外了,之前说姨妈来,还以为在哄他,怕他累到。
“当然了,这玩意儿有造假的必要吗?”她享受的眯起眼来,揉的真舒服,好久没这样幸福了呢!
他又问:“怎么提前了?”
向来都是十五号左右的,今天才十号。
这记性......她心头一甜,娇嗔:“这么久了,你还记得这个呢?”嗔完,又解释了,“大概是来肇东换了水土,日子也提前了几天。”
揉着小腹的动作一顿,他低头,愧疚的看向她,“还有什么不适应的?都告诉我。”
自私的把她带来的肇东,却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自以为帮她找齐了所有的靠山,却把她置于了爷爷的枪口下......
贺心安一眼就看出来他眼底的情绪,主动搂住他的腰,将脑袋枕着他的颈窝。
她说:“师兄,今天这事儿是我冲动了,你骂我好了,你爷爷想让我去守活寡,我很意外也很生气,就想着要点利息,当众揭了文家的短——”
“不怪你。”他搂紧了她,说:“是我不好,你的脾气本来就是这样的,是我想的不够周全,我就应该提前把短都揭了才对。”
不管留了怎样的后手,总归是吓到了师妹,吓得她直哭啊,想想就让人心疼。
“哎?”她蹭着他的脖子,打趣:“这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你大意的时候还少吗?’,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
文信怜惜的摸着她的长发,“以后再也不会怪你了,你想怎样都行,你大意了,我就给你收拾烂摊子,我如果不在家,你就等着我回来给你收拾烂摊子,走之前,我会把那几家都牵制住,尤其是邱家,以后就让我爷爷生活在你手底下。”
师妹把一切都铺垫好了,对他而言,趁机清算了邱家,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听着他忤逆不孝的话,贺心安笑的欢畅,“你是觉得我还不够红颜祸水吗?”
“确实还不够。”他像以前似的,捏着她的鼻子说:“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红颜祸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乐意让你祸害。”
爷爷总说她野心勃勃会祸害他,那他就要让她祸害到底,谁又能把她怎样?
既然她愿意陪他玩命,他就倾其所有的让她去祸害,再也不会让她受之前的委屈,等他彻底治好了,他还会倾其所有的让她祸害一辈子。
自从来了肇东,贺心安就像绷紧了的弓弦,如今彻底的松了下来,猫咪般的蹭了蹭他的脖子,眼里心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她就问了:“不是说好几年都回不来吗?为什么突然就能回来了?”
文信又不说话了。
她翻了个身,直视他,“瘦成这样,是不是就为了可以提前回来?”
文信还是不肯说话。
她就有些火了,扯住他衣领,追问:“你个白痴,你到底遭了多少罪?”
文信抿紧了嘴巴,这就是誓死不从了。
“不说是吧?”她有点火了,“不说我就去找野——”
“师妹!”他端不住了,眉头一蹙,微恼,“我现在是没力气让你死我身下了,但我还是可以死你身下的,别再拿这事儿来将我了,我真受不住这个。”
她愣愣的看着他这副罕见的样子。
眼前的文信眉宇轻蹙,额前的发稍微乱,唇红齿白,两颊染着病态的绯红,眉目如画的卧在那儿,就跟个病美人儿似的,娇弱的让人肝肠寸断......
“噗嗤”一笑,她也端不住了,妥协了,“行了,看你这招人疼的样儿,饶了你就是,不说拉倒。”
招人疼?
文信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等爷恢复了元气,就好好疼爱疼爱你,每天都疼的你合不拢腿,我可是不会饶了你!”
呦呦呦,还在这逞能呢?
她忍住了笑意,一脸为难的捧场,“怎么办?我又觉得好期待,又觉得有点害怕。”
说到这,她就跟他讨价还价了,“要么你恢复一半吧?太威猛了,我也受不住啊。”
听到这话儿,他眉目舒展,嫌弃的斜她一眼,“还一半?就你这小身板,我恢复个十分之一就够你受的了!”
贺心安失笑,所以说,这男人就不能惯,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不过......看他这么娇弱可人的份儿上,姑且让他一次吧,下不为例就是了。
所以,她就说了:“你不乐意说,我就不问了,可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之前咳的那么厉害?”
文信沉默片刻,知道师妹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再难妥协了......
他说:“我情况与常人不同,在镜岛,每次药浴都要睡上半个月,这次本来应该睡到月中,被老师提前叫了起来,内脏受了一点伤。”
她脸色微白,都咳成那样了,哪里是“一点”伤啊?
文信马上解释:“别担心,真的养一养就好了,不敢保证能和以前一样,但每天上你个十来八次都不是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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