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斑是气场改变后,阴气的凝实状态,用普通的护身符是测不出来的。
柳尘姻小时候脸上的那些紫色印记,就是连环死镇改变气场后,阴气侵入柳尘姻身体所凝实而成。
而所谓的巫镇,是巫术和镇术的结合体,是以镇物作为巫术的物化形态,来强化巫术的力量。
这种术法用在正道上,可以救人于危急之中,若用于歪门邪道,也能杀人于无形。
总之这玩意比普通的镇术要厉害!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断和猜测,到底是不是巫镇,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的肯定。
这一晚仍然风平浪静,没有听到任何的怪声。
孙胖子调了闹钟,半夜醒了几次,非得要见识见识女鬼半夜弹古筝。
为了验证怪声的消失与孙胖子的护身符是否有关系,我基本上一宿没睡。
快天亮时,实在熬不住了,倒床上眯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玉姐过来叫我和孙胖子,说是杨座山在院子里等我俩。
玉姐的脸色不太好看,我和孙胖子麻溜的爬起床,跟她去见了杨座山。
“两位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护身符不在别墅,为何也没有动静?难不成是因为两位的存在,让邪祟不敢现身?”杨座山显得很急躁,眉头拧成了一团,“以前每到天黑我就害怕,害怕那些鬼声音出现。现在听不到了,我还是害怕,甚至比以前更害怕。我总不能把两位一直留在这里,陪我养老吧?”
老家伙的意思是,要是我和孙胖子不能帮他查出原因搞定麻烦,就不会让我俩离开。
孙胖子面色一滞,连连摆手:“这不可能,我俩是干阴行的,又不是啥高僧、真人,哪有那本事靠自身的罡气镇煞驱邪?开过光的法器、护身符倒是可以,不过您也瞧见了,那些玩意对在您这压根没用。我觉得吧,这里的问题,跟邪祟没啥关系。”
“那你倒是说说,跟什么有关系?”杨座山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揉着眉心,显得有些憔悴。
“杨老板,您先别急!我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有把握帮您搞定。”我对杨座山说:“不过有些问题,需要您如实的回答我。”
杨座山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姐让佣人将桌子收拾干净,上了茶水,然后坐到了杨座山身旁。
我问杨座山:“别墅建造期间,是谁负责监工的?”
“第三方建筑公司!”杨座山回答道:“我当时人在西北,忙得抽不开身,就请了泉城的一家建筑公司帮我设计施工。这期间我来过几次,没发现什么问题。施工验收时,我还特意花重金请了一位看阳宅的大佬过来,人家说啥问题也没有,我才付的尾款。”
应该说杨座山做事还是很谨慎的,不过他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干阴行的要在房子里做点手脚,根本不需要太多时间,哪怕杨座山无时无刻盯着,也防不胜防。
我对杨座山说:“还能找到当初施工的负责人吗?”
这个问题有点儿多余,别说房子才交付半年,就是一年,两年,甚至更长,只要对方还活着,以杨座山的财力和人脉关系,也一定找得到。
“杨总,我马上去请夏经理过来。”玉姐雷厉风行,马上起身就走。
杨座山目送玉姐的背影消失,然后转眼看向我道:“陈大师,你怀疑是建造别墅的施工队搞鬼害我?可我跟他们无怨无仇,连工钱我都是提前预支的,最后结帐时我还多给了一些,对他们不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家伙似乎对我有点儿信任感了,对我的称呼都变为了大师。
我皱眉道:“杨老板,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从施工负责人那了解些情况,没说一定跟他们有关。”
接着,我把昨天的怀疑告诉了杨座山,也跟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巫镇。
杨座山已经快崩溃了,任何一点的刺激都可能让他疯掉。现在他急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他觉得我就是。
“如果真是巫镇,你有几成把握能搞定?”杨座山很焦虑,对我的是否能破掉巫镇还是有所怀疑。
当然,他还不知道我是镇师。
破巫镇对我而言,虽然有难度,但我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八成。”我回答:“最快三天搞定。”
不出意外,最多几个小时,我就可以将巫镇给破了。但破镇的过程随时有可能出现意外,我不能在杨座山面前,把话说得太满。
“好,太好了!”杨座山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些笑容:“只要两位能帮我搞定,以后我一定会帮两位宣传打广告。我的圈子有很多人都有这种需求,到时候两位的生意一定会非常兴隆。”
回到房间,孙胖子拉住我紧张的问:“刚才你跟杨老板说的话,是真的?你真能三天搞定?”
“假的。不能。”我回答:“而且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巫镇。”
孙胖子面色一紧:“卧槽兄弟,别开玩笑,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要是被杨老板发现你在忽悠他,咱俩肯定一分钱都拿不到。没准他一怒之下,还会把咱们给做掉。这种大佬弄死俩人,太特么容易了。”
“你也怕死?”我笑道。
孙胖子白了我一眼:“废话,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老子还没结婚,还没生孩子,还没好好享受人生,就这样死太特么不值得了……卧槽,你怎么睡着了……”
傍晚时分,玉姐带着夏经理过来了。
夏经理五十多岁,鼻梁高高隆起,丰满有肉,是富贵之相。
玉姐已经告诉过夏经理,请他过来的目的,此刻他显得有些紧张。
或者说是在害怕。
我跟夏经理打过招呼后,问他当初施工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
比如工人闹情绪,抱怨、被包工头打骂,或者跟包工头、监工有过争执什么的。
夏经理抹着额上的汗珠说:“现在都是文明施工,人性化管理,不可能出现你说的情况。而且我手下的工人,都是跟了我好多年的,知根知底,我把他们都当成兄弟对待。”
我又问:“卧室的承重墙是谁砌的?当时砌的时候,砖石有没有沾染血污?”
“这……”夏经理的脸色猛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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