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普通的镇物不同,这种以镇物和符咒相结合的符镇,见效非常快。往往当天下镇,当天就能看到效果。
不过符镇的有效周期却比较短,从一周到三个月不等。
调节气场往往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时间越长,气场越稳定。反之,如果用符镇,确实在短时间内就能平衡气场,这只是昙花一现。
钟馗符镇的有效期在一个月左右,对于搞定朱小宝的问题,应该是足够了。
傍晚,何松开车到了墨宝斋,给我带来了祁褚准备的两件法器:道纹尺和五雷印。
道纹尺又叫天蓬尺,是道家的重要法器,四棱六面分别刻有二十八宿和符咒。祁褚借用的这一把天逢尺,出自唐代高真邓紫阳之手。
遇到阴气时,四棱上的二十八宿就会如同活物一般,在天蓬尺上游走舞动,同时还会发出淡黄色的光晕。
五雷印是道门神霄派的法器,五雷,即东、西、南、北、中五方雷王。
印上刻有五雷符决,念决起印,即可号令五方雷王释放出至强天罡之气,任何邪祟只要被五雷击中,必定魂飞魄散,绝对是一件大杀器。
有了这两件法器在手,我顿时底气十足,信心满满。
何松这人挺实在,教会我道纹尺和五雷印的使用方法后才驱车离开。
晚上我将钟馗符镇点晴好之后,又练习了一阵天蓬尺和五雷印的使用方法,凌晨一点多才睡觉。
第二天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敲门声,粗暴而剧烈,就跟拆房子似的。
我无比恼怒的起身开门,正要发火时,猛的就愣住了。
孙胖子和玉堂春穿着情侣装,手上提着早餐,并排站在墨宝斋门口。
好一会儿后,我才回过神来的,忍不住给了孙胖子一个热烈的拥抱。
孙胖子连忙推开我道:“卧槽,哥现在脱单了,再不能像以前一样,随便跟男人搂搂抱抱了。”
“跟女人也不行!”玉堂春补充了一句。
孙胖子连声说道:“是,以后跟谁都不能。”
玉堂春撇起嘴,瞪着孙胖子:“你说什么?”
孙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嘿嘿笑道:“哥的意思是说,以后只能抱你一个人。”
“这还差不多!”玉堂春点了根女士香烟,转眼看向我道:“听说你最近在找我和孙佑,是不是接了啥活儿,准备带我俩一起发财?”
我一边将他俩往里面迎,一边说道:“别闹,堂堂梦堂的千金大小姐,会看得上我这三瓜俩枣?我那是担心你出啥事儿,祁会长不好跟梦堂交待……”
玉堂春白了我一眼,撇起嘴说:“谁跟谁闹呢,别把我的事儿跟祁大哥扯一块儿去。我就算死了,那也是咎由自取,学艺不精,跟祁大哥没任何关系,祁大哥用不着跟梦堂交待什么。”
我回道:“妹子,你今天不会是专程过来跟我吵架的吧?”
“哪能呢,我和阿春是特意来看你的。”孙胖子接过话,嘿嘿笑道:“瞧见没,还给你带早餐了,有包子、豆浆,还有你最爱吃的肥肠粉……”
说着,孙胖子和玉堂春将吃的喝的放到桌上,招呼我一块儿吃。
半个多月没见,孙胖子瘦了一大圈,想必是这段时间为玉堂春操劳所致。这家伙,还真跟玉堂春凑成了一对儿。
俩人在一起,典型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孙胖子这砣牛粪,倒是十分的滋养鲜花。俩人不说珠联璧合,也算得上是郎情妾意了。
玉堂春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脸色有些惨白,说话的中气也明显不足,估计还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当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受损的魂体恢复到现在这般,已经很难得了。也说明许金水宝刀未老,诡医门在阴行中的地位,没有人能憾动。
边吃边闲聊,孙胖子告诉我,那天我去许金水的医馆找他和玉堂春的时候,玉堂春确实已经跟死人无异。
当时孙胖子吓成傻逼了,抱着玉堂春一个劲的哭。
许金水正在配药,听到孙胖子哭哭啼啼的,当即骂起来:“一个女人,死就死了,你哭个屁呀,还有没有一点儿出息了?”
也就是这句话,让大明和二明都以为玉堂春已经死了。
实际上,玉堂春的情况,都在许金水的掌握之中。那天是玉堂春中尸毒、魂体受损的第七天,是一个非常凶险的节点。
能平安挺过这个坎,玉堂春就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了。要是没挺过去,那么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
而且能不能挺过去,只能靠玉堂春自己的意志力,任何的外力都没什么用。
许金水为了以防万一,提前给玉堂春喂了稳固魂体和让肉身保持生机的药物。也正是这些药物,让玉堂春度过最凶险的时刻。
我不解的问孙胖子:“既然都过了最危险的坎儿,老许头为啥还要带你俩离开医馆?”
孙胖子咬了一口包子,边嚼边道:“那也是无奈之举……”
原来那天的早些时候,周云江去了一趟医馆,跟许金水说,给孙胖子放阴雀的人已经现身,应该是冲着扎纸门来的。
周云江担心对方暗中还有帮手,会对孙胖子不利,让许金水将玉堂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还拜托他照顾好孙胖子和玉堂春。
尤其是玉堂春,身份特殊,不能出半点差池。
许金水想到玉堂春正处在最关键的时期,接下来还要做施一套极为复杂的“八脉玄针”,受不得半点打扰,便和周云江商量,将俩人带去诡医门废弃的老宅。
俩人在那一呆就是将近一周,昨天晚上才刚刚回来。
难道昨天许金水会说,孙胖子和玉堂春这几天就会回来,原来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后面我又问玉堂春,那天晚上在峰石岭,她是怎么被人当成行尸,倒挂在铁钩上的。
玉堂脸没好气的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吧?想起来我就觉得憋屈,恨不得将那些南洋邪僧碎尸万段……”
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吃完早餐,玉堂春收拾桌子,孙胖子突然拉着我道:“听说你最近又接了活儿,能不能把我和阿春带上?钱不钱的无所谓,关键是我俩最近憋得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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