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原本想要拒绝,他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无非就是这老头子又想在自己面前秀一秀他的技术了。
毕竟不是他回来的时间正好可能去治疗这个重要的屠先生就是自己了。
李华在这时也看向陈江河小声说道:“陈先生既然贺老都这么说了,那你也跟着一起去吧,机会难得,能够亲自观摩贺老的治疗过程是多少?学医者挤破头都想实现了梦想!”
看着李华这么一副都是为了自己好的样子,像是自己不进去就是错过了多少宝藏似的。
陈江河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倒也没拒绝李华的一片好意。
跟着一起来到手术室,看着那个被称为屠先生的老者被送上手术台的时候,面色发。绀,呼吸十分费力,肺部就像是个鼓风机一样,发出了巨大的噪音。
贺东在看到这种情形,面色一变,冷声问道:“怎么会这样?我走之前才给屠先生针灸过,按理说最少有三个月的时间不会再次犯病!”
守在手术台旁,一脸紧张的男人语气焦急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先生突然呼吸急促,我们只能给市医院这边打招呼!”
河东见此情形也不再多废话,这个病人是他多年的老病患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病人的情况,二话不说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箱中拿出了针包,准备给屠先生施针!
陈江河在一旁看着贺东的手法,倒也十分的精巧,只是相比起来自己从天字医书上所学的技巧似乎要更加精妙一些。
陈江河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出声,看着贺东眉头紧皱,手指灵巧地拿着银针,在几处穴位上进行着针灸。
他的表情凝重,每一针再刺入之前都十分慎重,生怕有哪里弄错了会导致病人情况更加难以收拾。
如此谨慎的态度,让陈江河都差点认为自己的呼吸声音稍微重一点,都会让贺东出错一般。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安静的只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陈江河看这贺东额头上的汗水都快要滴落下来,顺手从旁边拿起了沙布提贺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助手的模样。
陈江河任也的确队贺东多了几分敬佩,贺东在潜心研究这么多年,所研究出来的这一套针法,也的确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贺东只是转过头来啪的朝着陈江河点了点头,就再没理会陈江河。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原本平日里他治疗这么长时间之后,病人的情况都会有所好转。
可今天病人的情况,不但没有任何的缓解,反而越发严重,面色发绀也越发的严重了。
贺东的表情凝重,手中下针的动作也越来越缓慢,似乎已经不知该如何下针才能挽救眼前这个病人了。
又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贺东最终放下了手中的银针,无奈的摇了摇头。
“贺老,您这是什么意思?先生,他的情况并没有缓解过来,你怎么不继续了?”
说话的是屠先生的助理安迪,他一脸不解的盯着贺东,没有明白贺东为什么治疗到一半就停止的动作!
贺东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用银针替他续命整整五年了,可现如今病情再一次恶化,屠先生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我也…无能为力了!”
最后那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说出来,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都无力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屠先生是他五年来小心翼翼用要温养着的病人,原本五年前他若不出手,屠先生就彻底殒命,是他靠着自己的针灸之术,续了五年的性命。
他也在没有能力妙手回春了。
安迪在听到贺东的话之后,满脸的急切说道:“贺老您再救救先生吧,您都已经救了他五年了,这一次你一定也再能救他一次!”
“生死由命,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了!你去准备一下吧!”贺东说完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几乎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屠先生。
陈江河在一旁看着,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贺东此时的束手无策和不甘,可对于一个油尽灯枯的人来说,就仿佛是煤油灯里所有的油都已经用尽了,想要再次续进燃油,哪里那么容易。
安迪在听到贺东几乎是宣判了陈先生的死刑,整个人都愣住了,缓缓的朝着手术才走了过去。
看着病床上那个呼吸越发微弱的屠先生居然哭出了声。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个安迪浑身腱子肉,一看就是个铮铮铁汉,可此时哭得像是个孩子一般。
面对着病床上的屠先生,他连碰也不敢碰一下,就生怕自己再这么一碰眼前这个人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李华在一旁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连贺东都束手无策,看来就真的是屠先生的大限已到。
“不如让我试试!”就在众人都在悲伤之际,陈江河突然出声。
安迪在听到陈江河的声音后,猛地抬起头瞪着陈江河说道:“你算什么东西?贺老都已经束手无策,你还想在这里出风头!”
安迪只以为陈江河是想要在贺东面前表现自己,可他的屠先生都已经快要丢了性命,却还要被人拿了这样利用,安迪只恨不得把陈江河从这里扔出去!
“贺老都已经束手无策了,我再试试又有什么关系?最坏的结果你都能承受,为什么不试试希望呢?”
“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屠先生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助手还敢在这里出风头!”安迪怒不可遏,陈江河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他的底线。
陈江河当然知道屠先生是谁,这个经常出当地新闻上的人物,陈江河早在对方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了。
在南州市能被称为屠先生的人物也就只有他了!整个南州市的执掌者。
陈江河没有理会,安迪转头看向贺东说道:“贺老您觉得呢?”
李华此时在一旁听到陈江河的话,他知道陈江河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就说明他有几分把握。
激动地看着贺东劝说道:“好了,要不您就让陈先生去试试吧!也能多一份希望不是?”
贺东是完全没把陈江河放在眼里的,看着陈江河那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她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那你就试一试吧!”贺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一旁的安迪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贺东说道:“后来就连您都已经说没救了,就别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打扰屠先生最后的安宁了,让他踏踏实实的走吧!”
安迪一脸的悲伤不像是装出来的,他是真心不想让人再去折腾屠先生了。
“怎么我能治好你们家先生,你好像挺不乐意的嘛,就这么不想让你们家先生好起来?”
陈江河一脸挑衅的看着安迪笑道。
安迪恶狠狠的瞪了陈江河一眼说道:“你放屁,没有人比,我更想让先生痊愈!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让开!”说着陈江河一把将安迪挥到了一边去!
安迪可是屠先生的专职保镖兼助手,一般人根本进不得他的身,更何况这样看似随意的一推就能将他真的给推开。
安迪一脸不可置信,他伸手再去抓住陈江河,可下一秒手腕上就突然传来了一阵距离又将他给推的退了好几步。
“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你们家先生就真没救了!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陈江河轻飘飘的,看了安迪一眼,眼神中却带了几分怒意。
安迪竞争被陈江河这一眼看的,只觉得自己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了一股臣服之意,竞争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陈江河不再多说什么,来到屠先生的身边,伸手一掌拍在了屠先生的身上,那些银针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纷纷从原先的穴位当中飞了出来。
银针在这一瞬间集体脱离了身体,掉在了一旁,陈江河才重新拿了一副全新银针,消毒之后,手起落肩银针便,一根一根的刺入了相应的穴位。
他下针的速度极其干脆利索,没有像贺东下针时,那么多顾虑,反而像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回一样手法,干脆地将银针十分巧妙的技巧刺入了皮肤。
银针刺入穴位,陈江河手指轻轻,眼动银珍同时小手指,轻微的以特定的旋律弹动着这些银针。
在微微往深处刺入些许后才停止的动作,再次从针包里取出一根银针,用相同的手法刺入穴位中,这一切做起来都格外得心应手。
支到十二支银针全部到相应的穴位中后,陈江河手指在这些银针上端轻轻一拂,身体中,暖流在这一刻纷纷钻入了银针中,顺着银针进入病人的体内。
屠先生的确相贺东所说油尽灯枯,他只能用银针辅以暖流,将病人的身体机能重新唤醒。
和前几次不同,这一次屠先生的病,情显然会更重一些,他做的这些一时之间达不到,让病人痊愈的效果,但却足以保住他度过今天这个危险的时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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