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她解释这些做什么?
白楚尧怎么想的,跟她有毛线关系?
顾安安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这个时候干什么要被一个男人给影响了拔剑的速度!
之前在酒吧对白楚尧印象就不太好,更别提现在,他们彼此之间相互对视着,白楚尧眼底那似笑非笑的光,让她无比尴尬。
她猛然收回视线,看向了远处的打球的队伍。
她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才会答应来这儿?
其实说到底,她当时答应,也是因为正好休息……
白楚尧又不给她机会,直接把她塞进车里。
当时,她不过是去买了个炸鸡翅吃……
突然,球场上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顾安安才恍惚回神,抬头,发现……霍冉和权九爷又一次赢了!现在是2比0了!
毫无疑问,白管家输的很彻底。
这会儿,权景深才懒懒地看向白管家,“别忘了给九问老师三倍的价格,毕竟,白管家是代表古家的人。”
闻言,白管家脸色苍白极了。
他今天是来见战北枭的,也没想到,突然把请杀手的价格长到了三倍……
回去的话,老爷一定会骂死他。
到时候这三倍的价格,不会还要他来垫付吧?
想到这里,白管家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权景深说完,帅气地将手中球杆扔开,看了一眼霍冉,随即走了。
霍冉倒也真的想给他竖起个大拇指。
两场比赛,他都是第二球,并且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打进了洞中。
可见,男人绝不是概率问题,随便运气好就打进去的!
霍冉感觉到好笑,对眼前的情况,心间突然流淌过了一丝暖意。
她知道,她老公是故意的。
白管家当然不想,转头,求助般看着战北枭,眼神中充斥着些许希冀的光。
他在用眼神求助……
希望战北枭放弃对他的追究,甚至也希望战北枭继续他们之前的合作。
虽然明明看在眼里了,战北枭还是冷淡地开口:“事情差不多到此结束了,三倍价格,让人去打合同。”
在杀手行业里,下单也是需要合同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约束。
听见战北枭这样的要求,白管家的脸色白的有些惨烈,他怔怔地看向战北枭。
输了还不是很战北枭害的。
这战少,竟然旁若无人地说这种话!
霍冉在一旁,瞧着白管家那一副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模样,再看一眼战北枭投递过来邀功的眼神,略显好笑。
为了表达自己的赞赏之情,她还是向男人竖起了大拇指。
这一幕,却让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权九爷……黑脸了。
言沉和一众保镖都看在眼里,冷不丁抖了三抖。
他们九爷……
今天怎么哪里怪怪的?
打球结束后。
霍冉去女更衣室换衣冲洗,结果……
在即将关门时,一只手突然阻挡住了关上的门。
她看见这只骨节分明的手,也没有立马关上,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只手,眸光眯了眯。
“权九爷,这是在做什么?”她表情不悦地问道。
男人竟然进了女更衣室?
现在这隔间里,霍冉是打算换衣裳,顺便冲洗一下……
这丫的,跑进来干嘛?
不等男人回答她的问题,门外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脚步声逼近。
是其他的女生也来了!
霍冉心下一惊,担心这男人突然冒出在女更衣室里,会被人误认为是神经病……
她眼疾手快地把男人拉进,将隔间的门上锁。
有点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心情仿佛极好,嘴角勾起一抹微弧,高大的身躯突然逼近,将她缓缓抵在了墙壁上。
两人的姿势一寸寸拉近。
霍冉现在是退无可退,只能伸出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上,红唇微动,无声地用口型警告他:“你丫的给我安分点!”
男人仿若未闻,逐渐拉近彼此的距离。
最后,薄唇准确无误地覆在她的红唇上。
“唔……”
霍冉在心底恨恨骂了一声,这混蛋!
他是故意的吧?
外面一阵吵闹,是女生们在叫着八卦,以及刚刚打高尔夫的现场谁谁谁是有钱的大亨,谁谁谁是钻石王老五。
这果然不分国内国外,女人的八卦都是出奇地一致。
霍冉手忙脚乱地想推开男人,却被他给为用力地攫住了腰际。
这把动作,让她无法反抗。
男人的大手,灼烫又强势,犹如钢铁一般。
她气得双眸冒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张嘴,反击一般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男人……
实在过分!
看她怎么咬死他!
不知何时,突然变成了一场厮杀。
外面的女生似乎并没有产生怀疑,毕竟此时的霍冉,大气都不敢喘,哪里敢出声。
女生们闹哄哄地走了。
只余下他们二人。
霍冉终于有力气,把他推开,忿忿地瞪他,“你个老不正经!”
“冉冉,你觉得,我看见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该正经吗?”
这话?
啥意思?
“我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霍冉险些吐血。
她差点想掐死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男人冷傲地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打开隔间的门,走了。
背影依旧卓绝。
落在霍冉的眼中,那背影好像都透着一股倔强和不悦。
真糟糕。
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把这男人给惹毛了呢?
真是奇奇怪怪。
她再次锁门,打开沐浴的开关。
任凭温水冲刷着脸颊,她有点迷茫。
……
权景深出来时,就遇到了白楚尧。
他正勾着嘴角,颇有一副吃瓜群众看戏凑热闹的模样,他抱着手臂,直到男人走近才幽幽开口:“怎么,被那位杀手老师教训了一顿?”
毕竟……
男人此时的唇,红如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吸了血。
权景深瞪了一眼多话的他,面色如常。
“白管家,派人抓了。”他冷淡地开口,长腿一迈,走了。
白楚尧也收敛了玩笑的姿态,跟上他的脚步,“喂,你可想清楚呢,那毕竟是我五叔,你跟我说这个?”
“我没跟你说,我跟言沉说。”
一旁莫名其妙被点到名字的言沉,下意识摸了摸额角的冷汗。
他可真的很无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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