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大明之这皇孙不当也罢 > 第二百四十九章 论事

云儿听着朱允熥这番话,自己缓缓说着。

    “允熥少爷,当然了,人各有志,而且您说的这番话我认同,有时候这人世间非得有些人情味儿,这人世间才能热热闹闹的。如果真的所有人都是冷冷淡淡的话,那这人世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允熥孙少爷,您误会我刚刚与您说的那么多了,我的意思是,允熥孙少爷,您作为一个男人当然可以重情,但是更重要的是,明白什么事情上可以重情,什么事情上不能重情,更何况您还是皇子皇孙,所以在这件事情上的抉择就显得尤为重要。”

    “允熥孙少爷,我相信您肯定明白我现在说的是什么意思,还希望允熥孙少爷可以细细考量考量,不要辜负了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的这一片苦心啊。”

    朱允熥听了云儿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云儿,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男人,随时保持清醒,这是最基本的。只是,我心中总觉得有时候还是会愧对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而且,我之前的时候我已经答应她了,你说这男人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云儿,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好好体谅体谅我的外祖父,还有外主母,也让我看清现在的形式。可是云儿,有时候人并不是可以直接就说服了自己的。”

    “毕竟我之前也从没想过这些。”

    朱允熥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轻轻叹了口气。

    云儿听了朱允熥这番话,自己随后顿了顿,说着。

    “允熥孙少爷,其实之前的时候您就应该想到这一点,因为您是皇家的人,自然了。您之前的时候来太保府的次数不多。若是来,也是跟着三小姐过来的,在太子府是怎么样我也不得而知。”

    “可是,您现在要是如此唯唯诺诺,或者总想着之前立的那些誓言的话,虽说能表明您是正人君子,可是对您之后的道路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的。更何况,云儿刚刚也说了,如果那个小姐她也是真心喜欢你的话。那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她就应该可以理解你,并且去支持你做的这些决定..允熥孙少爷,我相信您懂的。”

    朱允熥听了云儿这番话,当然知道云儿说的这些都是为自己好的,可是云儿就算如此宽慰自己。

    那云儿的这些说辞,究竟也代表不了杨雪的内心想法。

    朱允熥想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便说着。

    “云儿,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那些明事理的人,或者你觉得是个聪明的女人,爱我的女人,都应该这样去想。可是有时候,你不能用这套标准来去要求她们,因为其实这世上所有人都不是圣人,人人都会犯错,人人也都有自己阴暗的一面。”

    “就像我喜欢的那个女子,如果她不接受,或者她一定要怎么样的话,我觉得倒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件事情也是我辜负了她的。”

    云儿听着朱允熥孙少爷这番话,自己缓缓说着。

    “允熥孙少爷,我当然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了,作为一个活在这人世间的人,自然,谁都不是圣人,谁都看不开,可是就算看不开,也得学着看得开。”

    “允熥孙少爷,我相信您的眼光并不差,您能看上的女子一定也是个不错的人,就算她现在理解不了与您争执或者和您斗气,可是,她知道你这个身份之后,换位思考,站在你的立场上来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一定可以理解了。”

    “允熥孙少爷,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而言之后也是一定是棘手的,所以云儿在这里只想告诉您,您一定要知道您自己的身份,也一定要知道您身上背负的责任,还有您的母亲,允熥孙少爷,有时候,人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不能两全的,非得选择一个才可以。”

    朱允熥听见云儿说了这番话,自己也知道云儿这也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说的这番话却也是有道理的,自己不再是活在现代的那个人。

    自己虽说一直不想承认这个身份,或者自己现在都感觉在梦里一样。

    可是,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事情,自己就算不想清醒,可是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得不让自己清醒啊。

    朱允熥清楚自己是皇子皇孙,自己的外祖父和外主母对自己又寄予厚望。

    在这几天的时候,朱允熥也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去世的,自己心中怎能不恨,就算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听闻这些事情,难道就可以心如止水吗?

    这怎么可能呢?

    朱允熥想到这里,自己叹了口气。

    “云儿,我知道,我知道我身上背负的责任有多少,我也知道我的外祖父和外主母对我寄予了厚望,他们希望我好,也希望让我调查清楚我母亲的死因,才好报仇。”

    “所以...我自己必得挑起这个责任,也一定要让自己坚强起来。至于你和我说的这些。我心中都清楚,你是为我好的。”

    “就算杨雪不理解,但是她之后,知道了我的这身世,也知道了我的苦衷,也应该学着接受我。虽然不能要求杨雪去接受,更不能要求杨雪去体会我的感受,可是就像你说的,有时候人是要做些抉择,而且是上有许多事情也是不能两全的...”

    云儿听了朱允熥说到这里,自己笑了笑,说着。

    “允熥孙少爷,您能懂我和您说的这些,那就最好了。其实云儿苦口婆心的和您说了这么多,您也许能听得进去,也许听不进去,不过这都不要紧,或者您也有您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一定的。”

    “只是云儿也得让孙少爷您清楚。您的外祖父和外主母为您付出了多少,您心中得有数,他们可是用了全部去爱你的。允熥孙少爷,有时候这钱财好还,人情难还,虽说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如何爱您都是应该的,因为您是他们两个最小女儿的孩子。”

    “而且,三小姐生前的时候又极得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的宠爱。您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可是有时候偏偏就是这些感情上的事儿,您是无论如何都理不清楚的呀。”

    朱允熥听了云儿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

    朱允熥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外祖父和外主母对自己是掏心掏肺的好呢?

    当自己刚刚到了这太保府的时候,自己看到外祖父和外主母,心中便觉得亲切。

    而外祖父跟外主母,看见自己又是那个样子。

    但凡换做别人,又有谁不会动容呢?

    朱允熥听着云儿说到这里,自己点了点头。

    “云儿,多谢你和我说这些,我自己都知道的。我也清楚外祖父和外主母究竟为我付出了多少,有多在意我....我都清楚的。”

    云儿听了朱允熥这番话,自己笑了笑,说着。

    “好了,允熥孙少爷.....咱们都快聊了半个多时辰了....您的身体不好,不如还是先睡一睡吧,只是云儿也不知道您现在饿不饿。如果饿的话,云儿去膳房给您拿些糕点过来,给您填填肚子。”

    “等明天早上的时候,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会叫您过去一起吃早饭的。”

    朱允熥听着云儿这番话,自己的肚子这个时候也咕咕叫了起来。

    随后,朱允熥说道。

    “那既然如此的话,你就去小厨房给我拿些糕点吧,我现在确实也饿了。不过,总而言之,今天晚上你和我聊了这么长时间,我谢谢你,我也知道你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外祖父和外主母,他们会如此重视你了。”

    “云儿,真的谢谢你与我说的这些...让我懂得了许多许多..”

    云儿听了朱允熥这番话,自己顿了顿,说着。

    “允熥孙少爷,可千万不要跟奴婢说什么谢谢这番话,奴婢就是奴婢,给您说的这些,也是为您考虑,也是为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考虑。”

    “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从小到大对我都很不错,自然云儿是有一颗感恩之心的,也只希望允熥孙少爷可以多多体谅太保大人和太保夫人。这样,云儿心中便开心了。”

    朱允熥听着云儿这番话,点了点头。

    随后,云儿便出去了。

    而在刘家这里,乔霜这几天自然是和刘子雄住在一起了。

    而乔霜的那两个奴婢,这段时间也让乔霜折磨得不成样子。

    夕儿这段时间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每天晚上一直守着夜,总觉得有些时候产生了幻觉和幻听,感觉自己在天上飞着一样...

    而且白天的时候,在下午时分,乔霜还吩咐自己要去远处的山泉那儿挑水来将洗衣服....

    所以,夕儿自己的双手在这寒冷季节到起了许多的冻疮。

    而霞儿的日子更不好过,每天晚上得捧着烛台守在乔霜和刘子雄床榻边。

    刘子雄看着这番景象,自己当然也是不解地问起乔霜。

    乔霜也只是说霞儿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做这些事情,也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对霞儿的好一点,乔霜自然也是圆滑之人。

    也跟刘子雄说过,自己一来到这里便赏了夕儿和霞儿许多许多的银子。

    刘子雄听了这句话,自己便也可以理解霞儿如此尽心竭力的去做这些事了....

    可是,霞儿就算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自己也怎么好去跟刘子雄说这些事情...

    乔霜的一个眼神便可以让霞儿低微到尘土之中了...

    这天,乔霜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看着夕儿和霞儿,随后冷冷说道。

    “霞儿,夕儿你们怎么了?看你今天看我的眼神还有些厌恶,这是为什么?”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每天晚上都要守夜,而且那要浆洗衣物,我也看到了你们浆洗衣物也已经起了好些冻疮...”

    乔霜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嗤笑一声。

    “而且,我最近也知道你们精神不济,所以你们便用那种眼神来看着我了,是么?”

    夕儿听了乔霜这番话,自己连忙跪下说着。

    “乔霜姑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近日来觉得倦怠的很,所以刚刚不小心打了个瞌睡,奴婢对乔霜姑娘绝无二心,乔霜姑娘可要相信奴婢啊。”

    乔霜听着夕儿这番话,自己缓缓说道。

    “怎么如今到如此和我说话呢?一开始的时候到我房中不是还颐指气使的吗?怎么这才过了七八天你就已经受不了呀?夕儿啊夕儿,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个有心气儿的人呢,没想到如今才折磨了你七八天,如今已经原形毕露了。”

    夕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当然也是敢怒不敢言的,心中早就咒骂了乔霜无数遍,可是夕儿自己知道,乔霜如今深得刘子雄的宠爱。

    而且现在又比自己的位份高,自己哪里还有什么手段?有和脸面跟乔霜去争呢?

    夕儿顿了顿,说着。

    “乔霜姑娘,您说这番话可就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说那番话是奴婢自己不懂事,是奴婢自己心中走错了路,所以才说那番话,如今奴婢。已经认识到自己说那番话,是不对的,也知道奴婢罪该万死,还希望乔霜姑娘可以饶过奴婢。”

    乔霜听着夕儿这番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夕儿一眼,心中自然是厌恶至极的,随后又抬眼看了一眼霞儿,霞儿如今只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随后,乔霜笑了笑,说着。

    “霞儿啊,夕儿刚刚说的这番话你觉得如何?你觉得她现在是诚心悔过吗?不如你说说你的想法。”

    霞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哆嗦了一下,随后慢慢抬头看着乔霜说到。

    “乔霜姑娘,夕儿姐姐,她刚刚和您说了那么多,我相信都是掏心掏肺的话,我们也知道自己当初那样对您是错的,我们千不该万不该,对乔霜姑娘是那样的行为...”

    “我们心中也是悔恨不及,还希望乔霜姑娘可以原谅夕儿姐姐,原谅奴婢....”

    乔霜听着霞儿这番话,自己笑了笑,说着。

    “当初你们在房中那样辱骂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如今这一天呢?我刚刚只是让你说一说她的心中想法,没想到你到跟她求上情了,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如今和你们说的再多,也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好了,霞儿。夕儿如今在跪着,你怎么能有不跪下的理由呢?”

    霞儿听了乔霜这番话,自己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

    随后,乔霜缓缓说着。

    “如今啊,我住在这刘子雄的后院当中。自然了许多,许多的时候也照顾不到你们,你们有些什么在我这里受了委屈的,自己消化消化也就罢了,若是有其他人知道我对你们是如此这般的话,那你们这条性命我迟早得要了,懂吗?”

    乔霜说这番话的时候。夕儿和霞儿自己只觉得心中一惊,随后夕儿缓缓说着。

    “乔霜姑娘雷厉风行,从前做的那些事情。奴婢都记在了心中,自然也不敢再犯。乔霜姑娘说的这番话,如今自然也是记在了我和霞儿的心中了,以后也绝不会让外人知道乔霜姑娘对我们做了什么,乔霜姑娘大可放心。”

    乔霜听着夕儿这番略懂事的语言,随后起身说着。

    “其实啊,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有时候想着平白无故的折磨你们干什么呢?我也总不至于和你们这种人过不去呀。”

    “可是有时候仔细想想,我乔霜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而且自然已经知道是要给了我的奴婢,那你们就不该对刘子安和刘子雄有任何非分之想。”

    “更何况,你们两个贱坯子,难不成还想爬上刘子雄的床么?以为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你们能有我这些本事吗?”、

    霞儿听着乔霜番话,自己随后说着。

    “乔霜姑娘的这些本事,我们是学也学不来的,乔霜姑娘能得到大少爷的宠爱,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和夕儿姐姐从没这个本事,我们之前说的那番话也不过是玩笑话,乔霜姑娘,还望您别往心里去。”

    乔霜听着霞儿这番话,自己缓缓走到霞儿身边,说着。

    “你看看你,我刚刚说了,你一说话便是给夕儿求情,如今又在给她求情,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不成,她还是你的亲姐姐吗?”

    霞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随后缓缓说着。

    “乔霜姑娘,夕儿姐姐不是我的亲姐姐,可是我们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便一起被卖到了刘家当奴婢,所以我们两个算是旧相识。”

    “乔霜姑娘。我知道有时候我不太会说话,奴婢也知道夕儿姐姐之前和我也多有得罪,可是乔霜姑娘,我和夕儿姐姐真的认识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儿都是错的,乔霜姑娘可要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乔霜听着霞儿这番话,自己随后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了,说着。

    “行了,你们两个都起来吧,好像我一直让你们在这儿跪着,也显得我太不是人了。”

    霞儿和夕儿听着乔霜这番话,两人相视一眼,随后彼此也缓缓起身。

    只是刚刚跪的时间太长,夕儿和霞儿的膝盖都好生酸疼。

    随后,乔霜走到了夕儿身边,看着夕儿如今沧桑憔悴的样子,和之前在霞儿一起在自己房中说自己的那番情形,简直是天壤之别了。

    随后,乔霜狠狠地抽了下夕儿一个巴掌,夕儿也顺势倒在了地上。

    夕儿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嘴角也咸咸的,原来那是血.....

    霞儿在一旁看着这番情形,自己也吓坏了,随后又跪了下来。

    乔霜看着夕儿倒在地上,霞儿在一旁跪着。

    乔霜缓缓说着。

    “这一巴掌是赏你一开始的时候对我不敬,你可记住了吗?”

    夕儿现在被乔霜这巴掌打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自己总觉得眼前许多东西都在摇晃

    一时间嘴里麻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

    乔霜走到了夕儿面前,夕儿抬头看着乔霜,血也从嘴边缓缓流了下来。

    乔霜看着夕儿如今的样子,心中也只是厌恶。

    随后缓缓说道。

    “我刚刚问你话呢,主子问你话,奴婢不说,这又是何罪啊?”

    随后,乔霜说着。

    “霞儿啊,你别跪着了,起来吧。我的妆奁台下面有一个抽屉,抽屉的盒子当中都是我之前攒的一些宝石簪子。那些簪子,簪颈细致,簪尾锋利,插在头上是极好看的,你拿过来,给我一根一根地插到他头里去。”

    霞儿听着乔霜番话,自己心中自是一惊,随后说着。

    “乔霜姑娘,可千万别这样啊...乔霜姑娘,夕儿姐姐她真的知道错了,您这段时间给我们的折磨已经够多了,乔霜姑娘就不要这样了吧!”

    “我和夕儿姐姐以后当牛做马,一定报答乔霜姑娘的恩德,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乔霜姑娘,希望您手下留情啊,乔霜姑娘!”

    霞儿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在一旁哭了起来。

    而夕儿听到乔霜如此之说,自己也知道乔霜这样的惩罚和折磨,对自己而言是一次一次永远不间断的。

    正因为自己一开始的时候说错了话,所以乔霜是永远不会饶过自己和霞儿的。

    夕儿在地下缓了口气,抬头看着乔霜说到。

    “乔霜,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和霞儿到什么时候啊?我知道是我们之前对不起您,可是我们两个已经和您道歉了,这段时间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而且我和霞儿如今早已经憔悴不堪,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受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我们呢?”

    “乔霜姑娘,我知道如今你是主子,我们是奴婢,我和您说这些,本来是不应该的。可是乔霜姑娘,我求求您,当我求求您了,行吗!”

    乔霜听着夕儿如今求饶的这些话,自己当然也是不屑一顾的,随后在一旁便吃起了橘子,缓缓说着。

    “夕儿,如今你装作这可怜样儿给谁看呢?是在给我看吗?那真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啊,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托词,也不相信在你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我只知道睚眦必报,我也只知道别人怎样对我,我就要加倍的还回去。”

    “霞儿你也别在那儿哭了,哭得那么可怜,装给谁看?难不成是想把自己哭得楚楚动人然后去勾引大少爷吗?

    霞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摇了摇头,随后哽咽的说道。

    “乔霜姑娘,霞儿没这个意思,霞儿没有这个意思啊,乔霜姑娘,霞儿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乔霜姑娘,希望您饶过我们两个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乔霜姑娘!”

    乔霜听着夕儿和霞儿这番话,自己随后起身到自己的妆奁台下,拿出了那盒簪子。

    这黄木盒子中的簪子少说也有二十多支,而且个个漂亮,只是和之前在头上戴的那些木簪都不同。

    尾部是极其锋利的。

    乔霜慢慢蹲下,看着夕儿如今楚楚可怜的样子,嘴角还在流着血,随后,拿出一根簪子便在夕儿头上狠狠插了进去。

    那支簪子瞬间便扎进了夕儿的头皮当中,最少也有一二公分....

    夕儿当时只觉得疼痛难耐,自己只想逃离这里,可是夕儿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之前几天的折磨,让自己身上的力气早已像被人抽干一般,如今受到了这种折磨,自己连句呻吟都呻吟不出...

    霞儿看着如此的情形,在一旁不停地给乔霜磕着头。

    可是乔霜又缓缓拿起了另一支簪子,朝霞儿走去了。

    看着乔霜走了过来,霞儿随后便泪流满面,哽咽的说着。

    “乔霜姑娘,我求求您,我求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乔霜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

    乔霜听着霞儿这番话,自己把簪子递给了霞儿,缓缓说着。

    “霞儿啊,我知道这件事儿你是做错了,可是如今我也无心怪你。你现在拿这支簪子往夕儿的头上狠狠的扎下去,扎死了算我的。”

    夕儿在一旁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的泪水缓缓流出。

    可是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是死死地看着乔霜,仿佛眼神便可以把乔霜碎尸万段。

    乔霜扭过头,看着在地上趴着的夕儿,随后笑了笑。

    “怎么,不服气是吗?是不是觉得如今我的模样很可恨?你想把我千刀万剐?想拿鹤顶红了结了我?”

    “可是夕儿,你错了,就算你想了结了我,哪怕是到了阴曹地府,你还是斗不过我的,活着斗不过我,死了就能斗过了吗?真是笑话!”

    霞儿在一旁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拿着簪子的那双手也是不停地打着哆嗦。

    随后乔霜说着。

    “霞儿!你还等什么?没听见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些吗?非要我连你一块儿罚,这才算是吗?”霞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便知道,如果不按乔霜刚刚和自己说的那样去做的话,那下一个躺在地上受此折磨的便是自己了...

    霞儿随后就这样哭着,拿着簪子走到了夕儿旁边.....

    夕儿头上的那支簪子还赫然地竖立在那里。

    霞儿看见此情此景早就哭得不成样子,随后说道。

    “乔霜姑娘,求求您了,夕儿姐姐,她现在真的不行了,你看她,你看她现在呼吸微弱,而且脸色泛白,乔霜姑娘,你也不想弄出人命吧?”

    乔霜听着霞儿这番话,自己看了夕儿一眼,随后说着。

    “你现在和我说这么多,难道是在威胁我吗?”

    霞儿摇了摇头。

    “乔霜姑娘,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敢威胁您,奴婢说的句句是实情啊,乔霜姑娘,您如今刚成为大少爷的通房丫头,地位还没稳固,如果要是在这刘家当中闹出了人命,您要对如何对老爷和夫人交代?”

    霞儿说完这番话,乔霜随后坐在凳子上想了想,说着。

    “夕儿如今这个状态,我相信也弄不出人命,她虽说嘴硬,可是,这身子更硬,我让你扎你就扎,难不成。之后你也想吃一吃她吃的这些苦吗?”

    霞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摇了摇头。

    “我不想....乔霜姑娘...”

    随后,霞儿便哭着,缓缓跪了下来。

    看着夕儿如今的样子,夕儿的手仿佛在挣扎着什么,可是现在也毫无力气,仿佛像抓着棉花一样。

    随后,霞儿一狠心,闭起了眼睛,随后死死地把这支簪子插到了夕儿的头中。

    夕儿顿时,便直了眼睛。

    霞儿看着夕儿如今的样子,自己吓得不行,在一旁便大哭了起来。

    乔霜看着霞儿如此的样子,随后起身死死地踢了霞儿一脚,霞儿便趴在了一边。

    乔霜说着。

    “哭什么,给谁嚎丧呢?难不成是给你死去的夕儿姐姐嚎丧吗?如今你既做成了这件事儿,我自然不罚你,你若是再哭!夕儿如今吃的这些苦处,我便要让你加倍的吃进去!”

    霞儿听着乔霜这番话,自己在一旁也渐渐止住了哭声。

    乔霜缓缓走上前,夕儿头部的那些血迹也早已缓缓流了下来。

    那玫红色的地毯上藏着几抹暗红。

    随后,乔霜蹲了下来,用手指探了探夕儿的鼻息,缓缓说着。

    “哭什么?夕儿不是还没死吗?”

    随后,乔霜顺势起身,把扎在夕儿头上的那两只簪子抽了出来,干净利落。

    那两只簪子的尾部还有着滴滴血迹...

    乔霜把簪子甩在一旁,随后跟霞儿说着。

    “你们两个的房就住在我这院的后面,我自然也知道你们两个平常都做些什么。如今这夕儿。身子不大好了,你把她扶回去吧,之后我会给她些汤药的。”

    霞儿听着乔霜的话,乔霜如今也是死死的看着霞儿。

    霞儿便知道,乔霜这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

    随后,霞儿给乔霜磕了几个头,话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扶着夕儿走了出去....

    而在刘子雄这里。

    过了两天,也因为和乔霜说了的那个事情压在自己心中,刘子雄便也觉得如今这个时候是个好时机,便在下午时分去找了自己的父亲。

    刘子雄这个时候,端着茶水倒了刘老爷的房中,刘老爷此时还在一旁吃着糕点。

    刘子雄把茶水缓缓放下,对刘老爷行了礼,说道。

    “父亲,孩儿给您请安了。”

    刘老爷缓缓放下手中的糕点,坐了下来看了刘子雄一眼,便知道刘子雄今天来找自己便没什么好事情。

    随后,刘老爷说道。

    “这下午你给我请什么安?更何况你也知道,我平常下午时分不在这里,如今这倒还能掐着我的时间到这房中,那证明你应当是有什么大事儿要和我商量吧。”

    刘子雄听着刘老爷这番话,自己尴尬一笑,说着。

    “孩儿有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亲,孩儿这次过来,的确有一件大事儿想要和父亲好好商量商量。”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自己缓缓说着。

    “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情,直说就好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只是之前的时候我也知道想要让你历练历练,难不成,你要跟我说的这些事情,是要让我重新把你派到刘家钱庄去吗?”

    刘子雄听着刘老爷这番话,自己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父亲,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自己知道,刘家钱庄里的生意弟弟照顾的很好,而且孩儿也清楚,终究是比不过弟弟的,所以这段时间,孩儿自己也一直想着究竟可以做些什么,总不至于在这刘家成为一个废人。”

    “这思来想去,总想着如若可以出去做些生意,不管怎么样,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自己一笑,说着。

    “你看看你,我就知道,如今你过来便没什么好事情,你又要出去做些生意,之前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我还记得几年前你跟我说你要做些水果生意,可是你从外头把那些水果运到京城当中,不是烂了就是坏了,到最后亏得连本钱都没有,反而还要让我和你母亲去贴补了几百两,难不成,如今你又要照猫画虎。重复以前的事儿吗?”

    刘子雄听着父亲这番话,自己摇了摇头,说着。

    “父亲,上次的这些事情是孩儿欠考虑,可是孩儿自己知道。以前是孩儿不懂事,没有什么历练,如今在外头,孩儿已经有了许多的历练,自己心中也知道做些生意应该怎么去做,所以这次斗胆跟父亲说起这件事情,孩儿这次是真的一定会认真去做的,不会在做之前那些蠢事儿了。”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自己缓缓说道。

    “子雄啊,你是我和你母亲的大儿子,自然,我和你母亲也不可能对你完全不寄予厚望,可是这几年你大大小小出了多少的事情,你自己心中有数,我和你母亲心中更有数。”

    “先不说在刘家钱庄发生的那些事情,单说你最近这段时间强要了乔霜这件事儿,你又要如何去说?我不找你,你也不来找我。难不成,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吗?”

    刘子雄听着父亲说到这里,自己随后说着。

    “父亲,我和乔霜乃是情投意合,如今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的也很开心,而且乔霜也和我说了许多许多,我知道乔霜是真心待我的,所以我纳她为丫头,这又有什么呢?”

    “更何况,退一万说,乔霜也不过是咱们府中的奴婢罢了,难不成儿子连纳个奴婢为丫头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随后说道。

    “不是不行,你既然是我和你母亲的大儿子,你当然也是有这个权利的。只是你应当知道,乔霜是咱们的奴婢,也是咱们的家生奴才,可是那个女子的心机有多深,你根本不知道。”

    “我和你母亲从小到大是看着乔霜长大的,乔霜的心思缜密,而且做事果决,难不成,你把乔霜纳为了丫头,你就能保证乔霜永远都不算计你吗?”

    “刘子雄啊刘子雄,我知道你这个人昏懦有余,成事不足。可是,你也不该如此的刚愎自用。”

    刘子雄听着父亲如此的说自己,自己心中那团火也被无名的拱了起来,可是刘子雄自己知道,如今过来是跟父亲要银子的,所以父亲说什么自己也值得承受。

    随后,刘子雄缓了口气,冷着脸说到。

    “父亲说得对。我本来也没什么大出息,如今在这个刘府当中,也一直给您和母亲添麻烦。可是孩子自己知道,孩子一直也想给母亲,还有您争气...可是无奈,我却一直做错事儿,父亲说的这些教诲,孩儿都记到了心中,以后绝不再犯了。”

    刘子雄说完这番话,刘老爷看着刘子雄如今的臭脸,便说着。

    “刘子雄,你现在是给我认错的态度吗?我刚刚说的是你和乔霜的那些事情,可是,如今你和我说的这番话,牛头不对马嘴,就证明你没听进去!”

    “父亲和你苦口婆心的说的这些,都是为你好,难不成还能害了你吗?”

    刘子雄听着父亲说到这儿,自己摇了摇头,说着。

    “孩子当然知道,父亲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是为孩儿好的,孩儿不敢这么想,可是父亲,孩儿如今就当求您了,孩儿只需要几千两就可以,更何况咱们刘家富可敌国,难不成连几千两银子也没有吗?”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随后起身说着。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刘家虽说富可敌国,可是也不是任意挥霍的!几千两银子虽说不多,可是这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更何况,之前的时候又不是没有给你银子出去做些这种事情,你不都失败了吗!怎么还不服输啊?撞了南墙还不回头?难不成,你想往死撞?”

    “刘子雄啊刘子雄,一开始的时候你和你弟弟打架,容不下你弟弟,我就那个时候和你说了个清楚,这刘家是你和你弟弟一人一半儿的,你弟弟给咱们刘家争光添彩,在外头还被封了将军,如今把咱们刘家钱庄也搞得风生水起,怎么像你这般呢?”

    “你如今过来,又跟我要这个要那个,还强求了乔霜,且不说乔霜以后对你如何,但但说乔霜这心思缜密,你连她的一半儿都不到的!”

    “而且,如今又要跟我要这么多钱拿来出去做些生意,我且不说我不知道你做什么生意,但凡以后你要把这个钱财连本带利的赔了进去,难道那番烂摊子也是我和你母亲收拾去吗?”

    刘老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猛地咳嗽了几声。

    刘子雄便知道父亲这是生气了。

    可是刘子雄也清楚,父亲刚刚和自己说了这么多,也都是父亲的心里话,自己的这些行为也的确已经激怒了他。

    可是,刘子雄自己心中清楚,从来在父亲和母亲的心目当中,就是比不过刘子安的,所以父亲如今说的这些,也全都是他的心里话。

    刘子雄如今,自己又是羞愧,又是无奈,更多的是愤怒。

    刘子雄轻轻缓了口气。

    “父亲,如今别生气了,您说的这些孩儿自己知道,孩儿也清楚,无论做些什么都是错的。之前做了许多许多的事情,父亲和母亲也都教训过孩儿,孩儿自己心中会长记性的,以后也会做的越来越好,不会再犯以前一样的错误了。”

    “孩儿还望父亲给个机会,如今不要生气了吧。”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自己看着刘子雄,眼神也是冷冷的。

    “我知道你是我的大儿子,就算如今我生气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儿都愚蠢,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你是我的大儿子,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杀了吗?”

    “可是,之前你无论做些什么事情,那些烂摊子都是我和你母亲收拾的,这无一例外啊。但是,如今你又要给我生事!还要做什么生意?如今,你就在这刘府中好好的过着日子不行吗?”

    “而且,子雄,我已经和你母亲商量好了,打算给你捐个左都御史,你便之后过几年当个官儿,安安稳稳的,这多好啊?可是,你如今又要费心费力的做这些苦差事。难不成,你不把我这个刘家挥霍完,你不放心么?”

    刘老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又坐了下来,随后大口地喝了几口茶。

    刘子雄在一旁看着刘老爷如今的样子,自己自然也知道了父亲之后对自己的打算。

    随后,刘子雄说着。

    “父亲,我知道您是想要让我安稳的过一辈子,可是我不愿意,就算是左都御史,我也是瞧不上的,更何况如今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自己的想法,之前做的那些错事,孩儿一定改过。”

    “如今父亲说也说够了,骂也骂够了,这几千两银子,还望父亲给了孩儿才好。”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刚刚喝进去的茶又喷了一口出来。

    随后,刘老爷看着刘子雄如今的样子,眼神中也满是厌恶。

    “你个逆子!我刚刚都已经把这件事情给你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是不懂吗?你还不喜欢安安稳稳的?这左都御史多少人争破头都争不到,你父亲好不容易有这个门路可以给你办成这件事儿,如今你倒是不想要安稳了!”

    “刘子雄,你想要安稳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又不是没有让你去做那些事儿,把你派到了咱们的刘家钱庄,可是你是怎么做事儿的,逼死了人,如今自己跟个臭虫一样爬了回来,难不成,这些事情也是我和你母亲逼着你做的吗?”

    刘子雄听着父亲说到这儿,自己随后摇了摇头,说着。

    “父亲,这些事情是孩子一个人的错,自然和父亲母亲没有关系,可是刚刚孩儿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孩儿不喜欢安稳的一辈子,孩儿以后想要的是比这更多的东西,但是还要自己知道,这些东西非得是自己努力去争取才能得到的,所以这件事情还希望父亲允准。”

    “自然了,这几千两银子,父亲若是给了孩儿,孩儿以后赚了钱加倍奉还。”

    刘老爷听着刘子雄这番话,自己不禁笑了起来,随后看着刘子雄。

    “之前我和你母亲给了你多少银子,你自己心里不是没有数。败家的败家,花的花,我和你母亲心中一目了然,如今你倒是敢跟我打这个保票,说是这几千两银子之后加倍奉还,我倒是看着你没这个本事。”

    “更何况,我是你的父亲,你母亲若是知道了你这番话,自然也是不同意的。我和你之后给你筹谋的那么得当,如今你还要处处来争你弟弟的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刘子雄刘子雄,这段时间,我和你母亲都忍够你了,你还要如此兴风作浪,究竟要如何你才罢?”

    就在这个时候,刘家主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情形,刘家主母把手中的账本儿放在一旁,随后说着。

    “你们爷儿俩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在外头我便听到你们两个在争吵,难不成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一个儿子,一个父亲,不好好的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说说话。论论事,反而两个人吵嚷起来,还有做主子的样子吗?”

    “老爷,您也是的,咱们儿子素来就是这个性子,您何苦与他当真呢?”

    刘老爷听着刘家主母这番话,自己起身说着。

    “夫人,你看看你这好儿子,刚刚一进门便说是要跟我要几千两银子自己去做生意。可是之前的时候,我和你又不是没有给他钱去做过生意,几年前的时候,他自己做的那个什么水果生意,如今是连本带息的赔了进去,咱们之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如今这又过来又要做生意。”

    “我刚刚也无非是说了一通实话,难不成,这也是我的错吗?”

    刘家主母听着刘老爷如今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疾言厉色。

    自己便也知道老爷这是真生气了。随后刘家主母上前说着。

    “老爷,你别生气了,这儿子有儿子的想法。自然了,他都大了,难不成,咱们还能左右他的想法吗?更何况这大儿子,我心中知道,虽说有时候这脑袋确实不灵光,可是这孩子人不错,只是有时候太过鲁莽,可是也没什么。”

    “有些时候就是要让他去犯一犯错误,以后做这些事儿的时候才会做的好呀,老爷,这也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咱们刘家这些存底还是有的,您若是不给啊,我给了我儿子也就是了。”

    刘老爷听着刘家主母这番话,自己轻轻叹了口气,说着。

    “夫人,我不是给不起这几千两银子,几千两银子对咱们刘府来说,那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可是夫人,如今我心中只想着。咱们这儿子处处出去也是闯祸的,在府中也不安分,这几千两银子若是给了他,谁知道他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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