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焱面沉似水,“这是本王与然儿的事,无论如何本王也要同她讲清楚,本王喜欢的是然儿,不是箫清雪,本王会立即让箫清雪回北辰,然儿,希望你能原谅本王!”
墨君焱深情款款地朝着里屋喊道。
“再不滚,休怪本王不客气了!”墨逸寒的面色愈发暗沉了,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墨君焱不由地冷笑,“老九,你难道还敢杀了本王不成?本王好歹也是大皇子,是墨国第一个被立为王的皇子!”
想当初,他也是父皇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倘若没有瑶贵妃母子,他现在早就是储君了。
因为有了墨逸寒,父皇才会迟迟不立太子,七个皇子为了储君之位明争暗斗,只有两位公主不站队任何一方。
虽然宸王表现的对储君之位最不感兴趣。
但是此时此刻他们都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现在老九最的父皇的心。
瑶贵妃也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爱屋及乌有多可怕,他们简直是无力去争。
屋内的夏婉然不由地心底一颤,难怪她觉得瑶贵妃对她的态度转变的有点太快,令她有些应对不暇呢,原来瑶贵妃也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她是洛神的后裔?
所以洛神鞭在她的手上才会威力无比?难怪她觉得学习鞭法时可以无师自通,好像一招一式都印在了脑海里,很久之前自己都记过一样。
夏婉然心乱如麻,她虽然不相信墨逸寒对她有何企图,但是瑶贵妃对她是一定有企图的,她最讨厌的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她不想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傻子……
“怎么?还不快滚!还准备把然儿带去放血,讨好箫清雪!”墨逸寒幽深的眸子瞥了墨君焱,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意。
“本王从未想过要讨好箫清雪,而是本王觉得亏欠她……”墨君焱目光幽冷,咬牙切齿地道。
“你亏欠谁,那是你的事,你想办法去偿还就是了,跟然儿有一文钱关系吗?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找个不要脸的借口,就来伤害然儿,真是令所有人不齿!”
墨逸寒的手攥得紧紧的,关节咔咔直响。
这些人简直就是欠揍,今儿没把箫清雪烧死算便宜了她。
墨逸寒嘲讽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墨君焱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要打打不过,要骂骂不过,简直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你们母子的算计最好别让然儿知道,不然以她的性格,她也不会搭理你!说不定像恨本王一样恨你!”墨君焱的脸上难掩幸灾乐祸。
“你太抬举你自己了,没有爱哪有恨,然儿只是讨厌你,无关爱与恨,是你自己想太多,送客!”墨逸寒一如既往的毒舌,丝毫不给墨君焱留颜面。
墨逸寒下了逐客令,墨君焱想不离开也不行,他知道自己斗不过他,暂时只能来膈应隔应他,不让他好过,他自然也不能让墨逸寒消停。
他一定要把瑶贵妃的阴谋告知然儿,别以为瑶贵妃母子就是什么救世主,是什么大好人,其实他们都是一样划等号的好吗?
墨君焱的眸光深沉,缓缓抬眸看向墨逸寒,一字一顿的道:“然儿是本王的女人,别人休想得到!”
墨逸寒不屑地嗤笑一声,“你还是先摆脱北辰那兄妹俩再合计别的不着边际的事儿吧,明儿一早估计你又要出名了!”
“哼!不劳你费心!”墨君焱心里犯嘀咕,面上却佯装镇定地反驳。
他刚踱出宸王府,就有探子来报,“主子,北辰太子与公主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呢?他们不在我们安排的别院?”墨君焱一脸狐疑地问。
“卑职到处寻找,别院已经人去楼空。”那侍卫一五一十地回道。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不辞而别?”墨君焱怎么也想不通,箫清雪与箫翎焰怎么会不辞而别。
除非有人威胁他们,将他们驱赶出墨国。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墨逸寒,别人估计没这个胆量。
“我们赶紧四处找找看!”墨君焱心烦意乱,他还不想得罪北辰这个盟友。
主仆二人忙着去找箫清雪兄妹俩。
此时墨逸寒回到房中,顿时慌了神,因为夏婉然不见了。
桌子上摆放着一碗刺目的鲜血,墨逸寒不由地心底一阵抽痛。
他猜到夏婉然一定是听到他与墨君焱的谈话了。
以夏婉然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容忍被他人算计的,这一碗鲜血是用来回报他的?简直是对他莫大的讽刺。
“风驰,电掣!赶紧派人暗中去找婉然郡主!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墨逸寒赶紧吩咐下去。
这个时候夏婉然出走那是最危险的。
墨逸寒赶紧去应国公府去找夏婉然。可是小巧却说夏婉然根本没有回应国公府。
彼时,夏婉然一身黑色劲装,骑着枣红马驰骋在京都的大街上。
她趁宸王与墨君焱争执的时候,偷偷溜出了宸王府。
悄悄回到了应国公府,将自己的银票细软喝一些防身的东西都带上,又换了一套的黑色劲装,牵着自己最爱的枣红马,从后门离开了应国公府。
她知道这一次离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归来,她给哥哥和小巧都留了一张字条,让他们替她保密,就这样便踏上了一人的旅行。
夏婉然眯了眯凤眸,看着北斗七星的方向,她在思量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北辰就算了,去了北辰将死无全尸。
去西岚貌似还不错,她毕竟为太子司徒枫诊过病,去了或许能寻得一丝庇护。
想到这夏婉然策马扬鞭朝着西方绝尘而去。
一直跑到天亮,夏婉然才来到一个镇上。
本来以为到了镇上好好的吃一顿,哪成想这镇上甚是萧条,能入眼的酒家几乎没有,都是些小吃摊位。
夏婉然只得将就一下,她来到一家面摊,点了一份牛肉面又要了一碗茶水,这才闷头吃了起来。
吃得差不多了,夏婉然这才抬头同老板娘闲谈,“大嫂子,这里离西岚还有多远啊,为何月往西走越感到人烟稀少呢?”
老板娘四十来岁,高挑身材能说会道的。
听夏婉然这么问,不由地轻叹一声,“姑娘,你有所不知啊,今年闹旱灾,这西边很少下雨,老百姓颗粒无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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