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孙的支持,无疑让朱锁锁更加坚定,更加的执着。
她没有别的爱好,也没有别的本事,只是在自己认定的目标上,她有一股常人比不了的偏执。
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心,让人刮目相看。
自从认准周文以后, 她无时无刻不在朝着这个伟大的“目标”前进。哪怕暂时遇到挫折,也会勇往直前,不做停留。
有那么一股子不撞南墙,誓不回头的狠劲。
这是朱锁锁的真实写照,也是一个寄宿者的真实愿景。
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从舅舅家搬出去住,顺便再获得一份能满足财务自由的“爱情”。
她从未如此说过,但她的选择都是照着这个目标在前进。
现在,能被闺蜜认可并支持, 朱锁锁心底是欢喜的。
也顾不上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才说道:“南孙,你说他要是不接受,我该怎么办呀!”
在恋爱这方面,她朱锁锁也算是一个职业老鸟了,也免不了有点患得患失。
虽然经过刚刚分析,周文应该是有什么顾虑。但是朱锁锁还是有点拿不准,也朝着不好的方向预先假设着。
只是这个假设,毫无根据不说,还无端给自己添堵,甚至还想把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面对这个问题,蒋南孙确实有点犯难,她哪有什么办法呀。她的恋爱经验, 也只限于被追, 而不是她追别人。
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个被追的、呵护的、爱护的。
骤然面对这个话题,蒋南孙也有点相形见绌, 无从开口。
忙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
趁着喝咖啡的功夫,大脑急速运转着,酝酿着。
朱锁锁也没有催促,很认真的等待着蒋南孙的意见。
说实话,她现在有点茫然,一时也有点手足无措。要不是很紧迫,她也不会匆匆忙忙的就寻求蒋南孙的意见。
现在,已经被赶上架了,她必须在一两天内拿出一个能说服周文的说法。否则,耽误下去,那将会失去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朱锁锁是一个敢于抓机会的人,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在所不惜,哪怕被人说闲话,她也不在乎。
甚至于被说成小三,或者说是情人,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此时此刻, 绞尽脑汁的蒋南孙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注意,只能夸夸其谈:“锁锁, 你要是真喜欢周文, 就应该大胆的表白,不管他拒绝与否。”
朱锁锁无语的说道:“南孙,我已经够大胆了。”
“我可是把他堵在办公室表白的,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表白吧!”
蒋南孙一时也想不出好的方法,真要被拒绝了能怎么办,凉拌吧。但又不能这么说,只能搭腔道:“也不是不可以呀!”
大庭广众之下表白,也只是朱锁锁临时臆想,哪能真干呀!虽然周文也没表现出反感,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要是触及到了周文的面子,下不了台,那就难办了。
皱了皱眉头,说道:“南孙,你这主意太馊了,允许你重新想一个。”
细细想来,确实有点馊。
浪漫倒是浪漫了,问题是在没有得到周文的真实想法前,这样的做法只会适得其反。况且,此事影响也不好。
当着大众的面,逼着周文表态,智者所不可取也。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依着之前的说法,说道:“锁锁,周文今天的做法,其实已经说明了,他没有拒绝你的表白。”
“你所谓的拒绝,都是假设,还不如按周文现有的反应,做出决断。”
“以先前的情况来看,他只是有点犹豫。你只要再接再厉,我相信周文会接受你的。”
听着蒋南孙的说法,朱锁锁也放弃了无端的假设,脑洞大开:“你说我要是真把周文拿下了,他会不会看不起我呀!”
蒋南孙嫌弃的看了朱锁锁一眼,说道:“你这想的有点远了,先把周文拿下再说。”
朱锁锁笑了起来,声音格外的响亮,说道:“倒也是。”
闺蜜间的聊天,很琐碎,尤其纠结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
就周文这件事儿,两人整整说了三个多小时。来来回回,车轱辘话不少。期间,还又加过一次甜点。
直到店家打烊,天也有点晚了。
朱锁锁也不想回舅妈家了,给骆佳明发了条信息,就跟着蒋南孙回复兴路的老洋房了。
老洋房的卧室还是比较多的,只是跟另一户人家同享老洋房的产权,显得卧室有点不够用了。
蒋南孙家也只分得了三间卧室,至于其它的卧室就是另一户人家的了。
这个情况,朱锁锁是知道的,过去之后跟蒋南孙挤一挤,睡一张床就可以了。
到家的时候,蒋晨光还没睡,正在一楼客厅看报,看上去很悠闲。
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蒋南孙清楚,蒋晨光应该是有事。
朱锁锁进门后看到蒋晨光还没睡觉,主动打了个招呼说道:“叔叔,你怎么还没睡。”
蒋晨光心里有事,看着朱锁锁和蒋南孙回来,忙将手里的报纸放在一边,说道:“锁锁,你过来了呀。”
朱锁锁应了一声,但直觉上不太好,说道:“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蒋晨光心里虽然焦躁,但没有表露出来,说道:“锁锁,你坐,我跟你们说点事。”
此时进门的蒋南孙有点不太想搭理蒋晨光,但又拗不过蒋晨光,很顺从的坐在了一边,说道:“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蒋晨光也没回避朱锁锁,声音略带点急躁,说道:“锁锁正好也在,能不能帮我问问信达那边操作的情况。”
之前蒋南孙转达过周文模糊的保证,但蒋晨光还是有点耐不住性子,这才一周时间,就迫不及待想让蒋南孙再打听一下结果。
蒋南孙有点不忿,她有自己的傲气。
一次两次,她还能忍。次数多了,她也不想求人。
有点怨念的说道:“爸,你这刚过一周,哪会有结果呀!”
“再者,合同不是签了三个月嘛,你就耐心等三个月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蒋晨光就是等不了了。
之前都是自己的钱,自己做主。现在交给信达资本,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也有点慌。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亏了,也就认了。
问题是现在把钱交给了信达管理,那真要是亏钱了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虽然在行业内有信达资本的事迹,但也不能保证蒋晨光就一定赚钱。
左思右想,总感觉心里不踏实,有点所托非人似的。
本来蒋晨光这个年纪,气定神闲这个词,就应该是为他们这样阅历丰富的人量身定做的。奈何亏钱亏怕了,终究有点七上八下的,一点都不踏实。
但合同又签了,也不允许他反悔,只能托人打听打一点盈亏的情况。
其实,周文不接亲朋好友的单子,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总不能一直解释吧。
好在,蒋晨光并不在亲戚这个范畴内,也不会三天两头的找周文。否则,真有周文受的了。
蒋晨光在信达投了钱,自然也是有客户经理维护的。只是这个客户经理的嘴,蒋晨光有点信不过。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客户经理不会随便给他保证。再者,能做主的周文不会随便见他,只能委托跟周文熟悉的蒋南孙或者朱锁锁,打听一点真实的消息。
求得心理的一时安稳。
还说歹说,蒋南孙就是不管,也有点无语的说道:“爸,你明知道有可能亏钱,还一如既往的投资股市,这不是自作自受嘛。”
闺女的讽刺,蒋晨光气急,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几分,说道:“你知道什么呀,投资哪有不亏的。这个市场,本身就是有亏有赚的。”
顿了一会儿又说道:“算了,你上去睡吧,我跟锁锁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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