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问了,听宫里来的公公说,是三王爷抓到一个人,是北漠国的派来的奸细,从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块布防图。”清音回道。
冷离一听,心思一沉,她沉着道:“赫连尘一定是想拿昨天宫里发生的事情做文章。”
赫连轩神色一凛,赫连尘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加害于他,皇上正在为昨天的事情大发雷霆,他这边就说抓到了一个人。他一定会告诉皇上自己与北漠国勾结,说自己将布防图交出,让他百口莫辩。
“哼,我想赫连尘只是以为皇宫里的布防图被人偷走,却不知道是我的拿走。他也防着我们万一知道府里的布防图被偷走,那么我们就会派人去偷宫里的那张图。”冷离心思沉沉,“如此说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赫连尘的人了。”
赫连轩微微颔首,“不管怎么说,我们带上布防图,现在就入宫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赫连尘他还能说什么。”
“嗯。”
赫连轩与冷离携手入宫,两个人来到御书房。
皇上正襟危坐与龙椅之上,赫连尘,柳国公,还有冷绍纷纷站在殿下,一脸凝重。
“叩见父皇。”二人异口同声。
“你们起来吧。”皇上虚手一扶示意他们二人起身。
冷离与赫连轩站起身来,赫连尘立刻开口问道:“燕王昨日宫里被人闯入,想必你也已经停燕王妃说过了吧。”
赫连轩没有去看赫连尘,他看向皇上,神色淡定的说道:“父皇,儿臣听闻此事,非常忧心,本想进宫看望父皇,正好父皇宣召儿臣进宫,不知道父皇可好?”
皇上听见赫连轩的关切之情,原本有些严肃的神情有些松弛,毕竟曾经赫连轩舍命救过自己,虎毒不食子,他再不喜爱赫连轩也已经是从前的事情了。
“朕,很好。”皇上淡淡的回道。
赫连尘知道皇上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他立刻上前一步问道:“燕王,我今日清晨在宫外抓到了一个从北漠国来的奸细,从他的手中搜到了这个东西,你可认得。”
说着赫连尘将手中的一张地图扔了过来,其实赫连轩与冷离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赫连轩打开赫连尘扔到怀里的地步,“这,这不是我延国的布防图吗?”
皇上见他大感吃惊,心下也糊涂起来,他不悦的问道:“难道你不认得这是你府里的那张吗?”
冷绍看向赫连轩与冷离如果不是已经从冷锋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情,他真的要为他们二人捏一把冷汗了。
赫连轩茫然摇头,“父皇,儿臣只听说是皇宫里丢了布防图,可是儿臣府里的布防图就在儿臣的身上。”
赫连尘嘴角一扯,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这不可能!明明那个人说了是你给他的地图,我不相信,你将你身上的那张布防图拿出来。”
别人没有注意到赫连尘的变化,冷离却注意到了。赫连尘居然会露出得意的笑容,很显然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神色一沉,将前前后后的事情又在脑海里串联了一遍。
赫连尘一定是料到了他们会发现燕王府里的布防图丢失,又一定会想到去偷宫里的那张布防图作为替换,而他这边有找来一个人是说北漠国的人,陷害赫连轩是将布防图交给了北漠国的人。
反过来想,赫连尘就怎么就那么肯定冷离他们会来偷布防图,不,他是肯定他们会来偷这张布防图。
这就说明,赫连尘以为男子赫连轩或者是他们派来的人!
冷离在他们争论的时候,思考着,赫连尘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让皇上赫连轩开始起疑吧,这样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会第一个想到赫连轩,慢慢的对他越来越不信任。就像冷离当初所使用的办法,让皇上一点一点的对赫连尘失望,让皇上疏远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赫连尘还算是聪明。
赫连轩缓缓的从怀中拿出羊皮纸的布防图,皇上看了章宣一眼,章宣不迭的跑下大殿将赫连轩手中的布防图接过呈到皇上的面前。
皇上打开布防图,果然不是伪造的,与原先的那一张图一模一样。
“嗯,是真的。”皇上微微点头,一双平淡的眸子看向一脸赫然的赫连尘。
“这不能,父皇儿臣手中的也是真的。”赫连尘愕然道。
此时冷绍冷冷的说道:“如此,就是三王爷抓到的那个人说谎了,他明明偷走的是皇宫里的那张布防图,却要冤枉燕王。”
冷离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冷笑,“只是那个人怎么这么笨呢,明明是偷了皇宫里的布防图却非要说是燕王府的,只要一查证就会被发现。就算是想要陷害燕王这个办法也实在是蠢笨。”
冷离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办法虽然蠢笨,可是日后若再掀起什么通敌叛国的事情,所有人第一个都会想到的人就是赫连轩,好阴毒的手段。
赫连尘连忙赔笑,“这可真是的,是我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误会了燕王。只是我也是担心延国真的会出了通敌叛国之人,现在看来误会一场我也算是放心了。”他又连忙下跪,“父皇,是儿臣大意,还请父皇责罚。”
冷离发现赫连尘倒是学的很聪明,以前遇到这种事情都是硬着脖子打死也不肯认错,如今却学会这了这么一招,也算是他的一大进步了。
皇上原本紧蹙的双眉渐渐松懈,他让赫连尘起身,然后语重心长的看着赫连尘与赫连轩说道:“朕,原本有六个皇子,后来死的死,废的废,就生了你们还有二王爷三人。现在真是外患侵袭的时候,延国还要仰仗着你们呢。”
“是,儿臣知道。”赫连尘与赫连轩异口同声。
良久,皇上又微微沉吟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是。”
众人退去,皇上坐在大殿之上,微微叹息。
“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准备了参汤,正在养心殿里煨着呢。”章宣跟在皇上的时间最长,对皇上的脾气秉性也最了解。
“章宣,你觉得这天下要谁来做最合适?”皇上一起淡淡,有一丝惆怅。
“哟,皇上你这可是为难奴才了,我一个宦官哪里敢妄论朝政呢。”章宣一脸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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