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宁拓去了一趟珍宝楼。
一是继续购买毒草毒药,继续祭炼万毒针。
二是拿出三百亿灵石,交由珍宝楼,负责运送至宁国交给宁宣。
不管如今鹿州的局势多么动荡,巨鹿城的珍宝楼总舵,依旧是非常安全,没有任何一方敢趁乱对珍宝楼动手。
不过,珍宝楼总舵的“庇护规矩”,在巨鹿城也没作用。
这主要是因为巨鹿城的情况太过特殊了。
大玄天宗和东剑天宗,仿佛是拿鹿州作为战场,默认下面的势力争斗,珍宝楼自然不会趟这种浑水。
这也是宁拓早就发现的情况。
以大玄天宗和东剑天宗的能力,如果真的想制止三门四族之间的争斗,完全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双方都没有那么做。
宁拓也早就想明白了的原因,大玄天宗和东剑天宗都想借这次的机会,一举掌控了鹿州,完成一次势力洗牌。
至于这个过程中会死多少人,两座天宗的高层都显然不会在意。
“嗯?”
让宁拓有些意外的是,他走出珍宝楼以后,居然恰巧碰到了应彩衣。
而在应彩衣的身边便是宁先天。
双方的脚步都是一顿。
宁先天神色如常,似乎没有因为江成空等人的死,而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但这也可能是他隐藏的很深。
“应师姐,咱们先去珍宝楼看看灵玉手镯,稍后再去天阳酒楼品尝一番美味佳肴……”
尽管宁先天表现自如,但宁拓还是观察到了,对方在他面前,刻意表现出与应彩衣关系亲近的样子。
宁拓如何不明白宁先天的那点小心思?
但他没有在意。
甚至都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便是打算错身而过。
两人之间有血海深仇,根本无需说什么。
只要有机会,宁拓会毫不犹豫的对宁先天下杀手,他知道宁先天也是如此。
“宁拓师弟!”
可这时,应彩衣却是喊住了宁拓,主动邀请道:“不知宁拓师弟,是否愿意一起共进午餐?”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宁拓摇头拒绝。
说完,他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应彩衣却是追了上来,态度非常的执着:“宁拓,再忙也得吃饭的不是吗?”
宁拓微微皱眉,搞不懂应彩衣为什么这么执着。
而对应彩衣而言,从小到大被无数人追捧,包括宁先天,与她日常相处时,都是处处在意她的想法。
可在宁拓这里,却是屡屡遭到拒绝,一再吃了闭门羹。
这反倒是激起了应彩衣心中的不服气。
宁拓不同意,她偏要跟上来。
“宁拓,好歹我也是你的师姐,邀请你吃餐饭,难道就这么难吗?”
应彩衣倔强的抬头望向宁拓。
宁拓已经是看到,停在原地的宁先天,脸色有些难看了。
但他并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打压宁先天。
因为不痛不痒,也很无聊。
所以他还是说道:“我现在要回客栈……”
“那岂不是刚好?客栈内不就正好有吃的吗?”应彩衣直接说道。
“……”
宁拓也实在不知道如何拒绝了。
他干脆不再理会应彩衣,径直迈步返回清风客栈。
应彩衣居然还真的跟了上来。
清风客栈!
当祁青山看到宁拓返回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应彩衣,微微错愕了一下。
他自然是认识应彩衣,毕竟后者是应重山之女。
只是他没想到,宁拓和应彩衣之间,居然好像……关系还不错?
祁青山也不知如何表达了。
“祁叔,麻烦准备一桌酒菜!”宁拓朝着祁青山礼貌性的道。
他自然早就看穿了祁青山的身份,不过一直没有戳破,这段时间,也是尽量和祁青山接触了一番。
两人算是混熟了。
而宁拓主要的目的,是观察祁青山的品行。
“好……好勒!”
祁青山回过神来,急忙笑着点头。
宁拓选了一个二楼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应彩衣有些自来熟的坐在他对面。
“应师姐,你这么丢下宁先天,就不怕他心里不舒服?”宁拓开门见山。
他没必要拐弯抹角,他又没打算和应彩衣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我邀请过他了呀,他自己不来的。”应彩衣却是无所谓的道:“而且我和宁先天之间,也只是关系稍好点的朋友。”
“我没必要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去顾及他的感受吧?”
女孩的心思,宁拓懒得去猜。
在他看来,这是比布局谋划怎么杀了宁先天,还要费脑筋的。
之前他和陆清歌相处的时候,也是不知如何处理彼此的关系,最后还是一切水到渠成,才真正明白彼此的心意。
宁拓道:“那就请应师姐吃完后,早些回去吧!”
应彩衣微微蹙眉,盯着宁拓道:“你就这么讨厌我的吗?”
从小享受着无数吹捧的她,心中难免有几分委屈。
“也不是讨厌,但我们都有彼此的事情要做。”宁拓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你专注于修行,但这也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的吧?”应彩衣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希冀。
不等宁拓回答,应彩衣又道:“而且我的修为也不弱啊!宁拓,咱们之间还可以交流修行心得呢。”
应彩衣还真是说做就做。
知道宁拓住在清风客栈后,接下来的几天,时常跑来清风客栈找宁拓。
就连祁风雪都是从一开始的羡慕惊讶,到后面渐渐变得麻木,习以为常了。
“啧!你老相好又来找你了。”
中午,宁拓和祁风雪正在一起吃饭,祁风雪瞥了一眼窗外的街道,朝着宁拓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滚滚滚!”
宁拓黑着脸骂了一句。
“得勒!马上就滚,嫌我碍眼是吧?有异性没人性。”
祁风雪拍拍屁股起身。
“……”
宁拓嘴角抽了抽。
不久,应彩衣就是兴高采烈的上了楼。
但不管应彩衣来多少次,宁拓依旧是当初的态度,一直与应彩衣保持距离,甚至更多的只是敷衍。
“宁拓,你怎么总是这样啊?”
次数多了,应彩衣有些挫败感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埋怨。
“应师姐,其实我已经成亲了,这句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既然你拿我当朋友,我觉得应该让你多了解一些情况。”
宁拓用委婉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就算他对感情再不懂,应彩衣接连的纠缠,也让他多少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可能只是对他单纯有一些好感。
但宁拓更情愿,直接将那一点好感扼杀在了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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