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古知恩心里也不好受,被苏教练迁怒引狼入室,确实杜易安与苏市长的第一次相见是因为她的关系,如果不是那次的巧合相遇,也许杜易安就不会盯上苏市长,也许苏家就会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现在苏家垮了,苏教练身体也垮了:“阿姨身体好些了吗?”
“好些了,就是不能动怒,医生说要放宽心。”受了池鱼之殃,苏弃疾现在又调回了交警大队:“等空了我请你和乔总吃饭,我这边还有任务,先走了。知恩姐,再见。”
苏弃疾的背影非常凋零和萧条,这段时间的煎熬让他尝尽了人间冷暖。走到一半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古知恩,他对她的感官非常复杂,但最后都归为一种,以后和她将会渐行渐远。
古知恩叹了口气,前两天听说苏教练住院了,提了东西去探望,没想到被拒之门外了。家毁了,多年的努力也毁了,苏教练迁怒于人,情绪非常激动:“我不想看到她,一想到那贱人交待说的就因为她才会盯上你爸,我就难受,我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在病房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古知恩不知道说什么好。苏市长因着吃那药身体早就垮了,加上被抓对他打击太大精神垮了,被日夜审问又非常熬人,他熬了一段时间后在一次审问时猝死了,人说没就没了对苏教练的打击太大了,人没了连怨恨都找不到人怨恨,她一下子就精神崩溃了。短短三个月的功夫她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再也不复以往的风采,不只精神垮了,身体也垮了。
一声叹息。
古知恩挺难过的,苏家对她一直都很好,吃过苏家许多东西,她也希望苏家每个人都能好,可是苏市长的事太大了,无力回天。
正趴在方向盘闷闷不乐时,车窗又被敲了,抬头一看居然是风尘仆仆的乔耀祖,古知恩惊喜极了,脸上挂满大大的笑容:“你怎么来了?不说要你先回家吗?”
家里她不在,回去就是个空房子!与其回家不如来找她,好在是堵在加油站出口,从村里小路就能过来,乔耀祖看到人了,连日来空荡荡的心也安了:“走吧。”
“车怎么办?”大货车侧翻,货物倒了一地,加上有人员受伤,已经堵这里很久了,唯一庆幸的是离加油站不远,可以步行回去上厕所!对于女生来说堵车最痛苦的莫过于没地方上厕所。
“小王会处理的。”
“哦。”
高速路上有护拦,古知恩穿的裙子是一步裙,而且在膝盖以上,不宜有大的动作,否则会春光外泄,因此站在护栏前犯难了。乔耀祖大手一伸就把人拔葱一样的拔到了护栏的另一边。
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让古知恩大怒的是乔耀祖力道大的差点被他勒的差点翻白眼:“亲,你要不要了解一下什么叫公主抱?据说:公主抱最能戳中少女心!”
….
“男友下蹲后,两腿合力支撑身体,头、胸、膝关节在一个角度,右脚在前,左脚在后,两腿靠紧向下蹲,右脚全脚着地,小腿垂直于地面,左脚跟提起,脚掌着地,左手放于女友的肩胛骨下,手指收于女友左腋下,右手放于女友腿弯处,再用力抱起。而女友伸右手环住男友的脖颈,左手交握右手形成环状,双臂收紧攀于男友颈项,将头、肩尽量靠尽男友左肩,即为公主抱。”
看着乔耀祖非常标准的把公主抱给描述了出来,古知恩特别的郁闷:“你知道你还拔葱一样的抱我!”
学霸开始划重点:“请把右手放的位置划出来。”
学渣回想了一下:“腿弯。”
“谁的腿弯?”
古知恩:“……”!!!立即就便秘了一样!到底是不甘心:“不是女友你就不抱?”
“那倒也不是。”乔耀祖慢条斯理的:“老婆我也抱的。想要我公主抱?我叫你一声老婆,你应么?”
知道了!意思就是自己不在其位,休想享受其福利!古知恩气得差点灵魂出窍!
这些天赶进度,乔耀祖已经严重透支了精力,此时他其实十分疲惫,可看到古知恩气呼呼的脸,他又觉得全身轻松:“想要我公主抱?”
“不想抱。”古知恩气的扯下了路边的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用力的挥来挥去,当是发泄怒气了。
“不想抱。”乔耀祖点了点头后,得出精准的结论:“那就是想我了。嗯,我也想你了。”
这狗男人推理思维万分诡异,不同常人就算了,居然还突如其来的说相念!古知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谁……谁……谁想你了。”
话说自从医院醒来后,就感觉这世界有点玄幻。特别是乔耀祖简直就是越界的扛把子。每次他都会出其不意有些亲密的话或亲密的动作,让古知恩感觉很越界,可每次抗议他都说:“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依然故我。比如现在,他那狗爪子就突然伸过来十指紧扣,手心相贴感觉连心跳都连通了一样。
古知恩偏着头,杀气腾腾:“你爪子不想要了,可以剁了炖汤喝!”
好凶悍!乔耀祖不仅没有松开,还得寸进尺:“让我靠会,我头晕!现在看你有两个脑袋八张嘴!”
嘛?!两个脑袋八张嘴那得是什么怪!得有多丑!古知恩惊了,但她在惊之前已经稳稳的当起了靠垫,任由乔耀祖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呼吸就在她颈边热热的,脸都不由得被烫红了,忍不住伸手把脑袋推开了些:“你不要离我那么近!”
呼吸间全是他独有的味道,会让人心慌意乱!
“那我躺下来?!”
乔耀祖说完,自顾自的就躺下了:“给我按会太阳穴,用脑过度痛好几天了。”
看着大腿上的脑袋,古知恩:“……”!!!可真会使唤人!又不是他的丫环,凭什么说按就给按啊?想是这样想,可手却像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已经在太阳穴四周按了起来。
….
本是一片好心,见狗男人满脸疲惫,黑眼圈浓重,万万没想到按得好好的,他突然叫了出来,就是那种舒服的,消魂的很容易让人想多了的声音,和叫牀的声音不能说很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感觉车里的温度一下子就升高了起来,古知恩不由自主的看上前面开车的小王特助,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相遇后,小王特助果断升起了中间的隔板,他已经非常明确了自己的位置,是个木得感情的工具人。
不升起隔板还好,一升古知恩反而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这后座会发生什么不宜见人的事一样。看了眼罪魁祸首火气直线上升:“都怪你!”
乔耀祖感觉很委屈:“舒服还不让人表达了。做人真实点不好吗?”
古知恩:“……”!!!怎么办,好想把腿上的脑袋砍下来!然后做成标本。特别凶残的抗议道:“不按了!”
“可是我头还很痛。”硬汗开始走撒娇路线:“求你了,再给按按吧,好舒服的,我想要,好不好……嘛?”
瞬间古知恩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乔耀祖像看鬼似的,怀疑他被什么妖怪夺舍了。
而前座的小王特助隐隐约约的听到‘舒服’‘想要’这些重点词,他无比的确定刚才升隔板的决定是正确又英明的。古人云‘小别胜新婚’,诚不欺我!
车速更稳了!
看着古知恩一脸青青绿绿的,乔耀祖心情大好,感觉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主动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头上:“再给我按会,我困,先眯会。”
这段时间严重睡眠不足,就连在飞机上都只合了一会眼,就一直都在办公,特别是脑子一直都在高速运转,身上的压力太大了,一刻都不敢松懈。上次的项目落入了贺之江的口袋,让他如虎添翼,逆水相舟不进则退,乔耀祖身上的弦更是绷得紧紧的。但此刻,闻着她好闻的熟悉的味道,他只想放松下来,几乎话音刚落就睡着了。
这秒睡的速度让古知恩心疼的同时羡慕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居然失眠!夜里翻来覆去在床上已经烫烙饼7天了!从乔耀祖出差的那个晚上开始,明明很累就是睡不着,真是见鬼了。把窗帘拉上,把眼罩戴上,把手机关了,营造出了非常良好的睡眠条件,可就是很难入睡……嗯,突然很想睡。
等古知恩再有知觉时,她人已经在乔耀祖的怀里,而且是在他的房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人都是懵的,说好的失眠呢?明明让得是在车上给乔耀祖按太阳穴来着啊。
嗯!一定是给他按得太累了,累得睡着了。理由找得非常完美和理直气壮,于是古知恩心安理得的,又不那么淡定的把缠在乔耀祖腰间的大腿给收了回去,又轻手轻脚的打算逃离案发现场。
结果不不遂人意。
….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你个渣女!”
面对乔耀祖的严厉控诉,古知恩转过身来脸都是僵的,她先声夺人:“我是给你按得太累了才睡着了,到地方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还有,为什么不扛回我的房间?你还把我的衣服换了!”
一下甩了好多个锅,乔耀祖不愿意背,他拿出手机打给小王特助:“来,你问问证人,到了叫你没有!”
清早就起来干活已经累成狗的小王特助在睁眼说瞎话这一块,他已经得心应手:“叫了的。”
心好虚的古知恩:“……”!!!打脸就像龙卷风!生活就是这么的无情。
“还有,你要不要好好想想我的t恤是怎么穿到你身上的?”
乔耀祖语气里满是不善,古知恩敢肯定这里面不是故事就是事故,已经不敢回想,她放弃了挣扎:“那你想怎么样?”
要说学渣的脑回路就是比学霸要感人一些,很明显三个问题乔耀祖回避了中间那个最关键最重要的,可古知恩毫无所觉,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落入了下风。
“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乔耀祖眯着眼:“你自己看着办!”
古知恩想了想,拿出手机开机,发了个大大的红包过去:“可以吗?”
看了眼金额后,乔耀祖危险的看着发红包的人,问:“所以,昨晚我是被你苞夜了?这是我的小费?”
感觉这话有些怪怪的,但严格说起来也对,因此古知恩点头了。
这一点头就坏事了,被乔耀祖一个饿狼扑虎给扑了上来,古知恩被吓了一跳,小腿撞到了床沿,整个人失去重心,就这么坐了下去。还未等她起来,乔耀祖便弯腰俯身,两只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覆上了她的唇瓣。
古知恩被亲得慌乱无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又毫无后退的余地,
房间的温度与窗外阳光一样,越发的高了。
一直到餍足了,乔耀祖才眉眼含笑,轻扶着她的后颈,与她鼻尖相触,呼吸缠绕:“喜欢我吗?”
在男人的注视下,古知恩羞耻得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脸上火热火热的,骂到:“你……你不要脸。”
“彼此彼此!”乔耀祖很短地笑了一声后,对着她的脖子凶狠又用力的啃了下去,很快就尝到了血的味道,如鳄鱼闻到了血腥,生出更加危险的念头。
吸血鬼不成!古知恩痛得闷哼出声,感觉浑身血液都要被吸光了,用力在乔耀祖的后背抓了一爪子:“你有病吗?”
乔耀祖到底到底是放开了,轻笑到:“没有病的呢,请放心。我以为客人喜欢这种莿激的!在投你所好。”
见鬼,谁好这个了!古知恩气死了,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当务之急是把错误改回来,因此拿起床头柜乔耀祖的手机,打开界面,点击红包选择了退还。
….
果然乔耀祖回归正常了,但也更难缠了:“所以,你这是不苞我夜了?”
谁还敢包!古知恩脸上黑沉沉的,没好气的到:“不包了!”
谁包谁傻!!!
看到乔耀祖居然脸带遗撼!古知恩气得肚子都要炸了,要不是打不过,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乔耀祖打眼看人,很不好惹的样子:“那想好要给我个什么说法了吗?”
要命!居然又绕回来了!古知恩只感觉一股恶气从尾椎骨一路窜到了天灵盖,心里生出了许许多多的歹念:“不如弄死你算了。”
也不知道狗男人是怎么解读的死法,他居然饶有兴致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弄我吧,我保证不反抗。”
又在间歇性不说人话!
古知恩的呼吸都重极了,脸色比北极的层层冰雪还要冷还要厚,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冷静,是干不过他的,咬着牙问到:“你想要什么说法?”
乔耀祖不急不躁,特别的从容不迫,手指洞着她的手臂往上滑,落在了被牙印深深的地方:“我说了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知道了,今天不给狗男人个名份是日子没法过了,古知恩觉悟了,磨牙凿齿到:“你想要什么名份?”
“以后叫我老公。”
古知恩震惊了,看着乔耀祖眼神都变了:“你觉得老公能随便叫?”
乔耀祖非常凶狠的问:“那你觉得我是你能随便睡的男人?”
最后,到底是古知恩败下了阵来,她自我安慰,反正也没有结婚登记,反正叫一声也不会少块肉,存款也不会变少,叫就叫吧,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知道了。”
满意了,乔耀祖把人圈到怀里:“那现在叫一声来听听。”
“你别得寸进尺!”古知恩炸毛了:“我忍你很久了。”
“嗯,我劝你还是不要扭来扭去的好,否则为夫很想化身豺狼,想将你拆吃入腹。”乔耀祖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幽黑的眸子紧紧的锁住了他想去往的地方。
感觉到了乔耀祖身体的异样,古知恩心跳如擂鼓,面红耳赤,呼吸滚烫滚烫的,她让自己变成了根木头桩子,再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并且试图转移话题自救:“我饿了。”
“我也饿了。”乔耀祖的声音哑哑的,嗓音像是被烈火灼伤了一样,隐忍又低沉:“我想解解馋,你让不让?”
看似在征求意见,可压根就不等回答,乔耀祖就自作主张了,看着熟悉的脸越来越近,古知恩眸中闪起的全是慌乱,她怕了:“老公!”
“啧!”乔耀祖果然停住了,并且开始点评和嫌弃:“有你这么鬼哭狼嚎叫老公的吗?温柔似水了解一下?”
39314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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