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古知恩直翻白眼,结伴上洗手间时忍不住掐了之前蹦得最欢的孔宝珠一把:“见了正主咋哑巴了?不好奇了?”
孔宝珠痛得龇牙咧嘴:“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好奇呀,可是对着那么张神颜,除了舔,我其它都不会了。”
皮灥龖连连点头表示符合:“我也舍不得为难,会有罪恶感,声音大点都觉得罪该万死。”
古知恩无语极了:“……”!!!
这些颜狗!!!
胡红慧连笑都不敢放开了笑,因为会拉扯到刀口痛:“这是集体三观跟着五官跑呀。”
“你不跑。”孔宝珠把所有的指望都给了胡红慧:“你来问。”
胡红慧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这人最会怜香惜玉了。”
其实胡红慧有一大堆的问题闷在肚子里,只不过她知晓分寸,没有追着古知恩问罢了。
在饭店门口和小伙伴道别后,贺之江遗撼的说到:“我晚上11:55的飞机去深圳,那边的项目突然出了变故……”
古知恩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那我先送你去机场。”
贺之江有一千万个不放心,可为了工作只得千不舍万不舍的走了。
小王特助深藏了功与名,他现在干这种给人添堵的事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良心也越来越不会痛了。在死道友和死贫道上,他特别的会选择。反正他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不把贺总弄走,那他就没好日子过。
目送着贺之江进了安检,古知恩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回哪里去好。米兰馆只住了一个晚上,特别的没有归宿感。正发呆时,小王特助打来了电话:“古小姐,甜甜的药是不是在你那里?麻烦你送药到别墅。”
听得古知恩直皱眉:“药在办公室,你不能跑一趟吗?”
“我在深圳。”
古知恩想骂人!!!
好一会后才打开手机APP,下了个跑腿的订单。
很快乔耀祖收到了药,不过他说:“甜甜不吃。”
古知恩耐着性子,把大骨头汤发了配料表过去,但很快就收到几个字的反馈:“我难受,没力气熬。”
气的古知恩差点把手机摔了。
最后到底是败给了“甜甜很痛,它一直在叫唤,它想你了。”古知恩踩着夜色,臭着脸去了乔耀祖的别墅,不过为了避嫌,死活把胡红慧给拖了过去。
胡红慧一路上都在瑟瑟发抖,做着垂死挣扎:“我不去行吗?夜深了,我……”
古知恩压根就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不行!”
等到了别墅,不出意外的迎来了乔耀祖的死亡凝视,胡红慧心肝都在打颤,最后木着脸默默的戴上了墨镜,她把自己当做了莫得感情的木桩子。
乔耀祖开门后,就坐去了沙发上,摸着甜甜的头:“我也饿了。”
古知恩当作没听到,去冰箱翻了材料出来清洗后,全部丢到了高压锅里。洗过手后去找甜甜:“你得吃药,得吃东西才能早日恢复知道吗?要乖,要听话。”
甜甜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抬头看了眼古知恩后又趴回了乔耀祖的大腿上,时不时就虚弱的叫一声,估计是痛狠了。
乔耀祖同款虚弱:“你摸摸我额头是不是发烫了?我头有些晕。”
古知恩充耳不闻,20分钟高压锅一把汤熬好,就倒出来放到冰水里,一分钟都不多浪费,好在甜甜喝了一碗汤,还吃了些狗粮,药也吃了。
又重新熬了一锅在锅里后,古知恩就打道回府了。至于乔耀祖,被她忽视了个彻底。
乔耀祖被气得肝痛:“可真狠心!”
最后,他把给甜甜熬来第二天喝的汤加了点盐巴面无表情的喝了。
回去的路上,胡红慧小心翼翼的问到:“我看乔总很不舒服的样子,没问题吗?”
“我现在是贺太太,和别的男人需要保持足够的距离。这是妻子的自觉。”
对于古知恩的义正严词,胡红慧觉得很有道理,她默默的闭嘴了。
“我老公出差去了,你能收留我几天不?”
“行。”
刚洗漱好古知恩就收到了乔耀祖发来的图片,肉吃了,汤喝了,给了她一堆骨头。
真是厉害了,跟狗抢食了,古知恩特别的烦燥,这代表明天甜甜又没吃的了,气的把乔耀祖从好友列表除名了。
发信息出现了感叹号,乔耀祖就知道是被拉黑了,他也不恼,生气总比不理不睬的好。反正现在把贺之江困在了深圳,不急,有的是功夫磨她。
一夜没睡好的古知恩第二天清早就起来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来起来,太阳出来了。”
胡红慧把被子盖住了头:“我只想睡到天荒地老,你哪都别想叫我去。”
实在是叫不起床,最后古知恩只得一个人去了。
乔耀祖大刀阔斧的坐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守株待兔,兔子很乖,来得很早,手上还提了新鲜的食材。
“开门。”
“删了我,还想进我的门?”乔耀祖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晃的特有节奏。
古知恩差点就被气歪了鼻子,提着棒子骨扭头就走。
看着背影越来越远去,乔耀祖请出了帮手:“甜甜,叫两声。”
甜甜非常听话:“汪汪,汪汪。”
果然,听到甜甜的叫声古知恩停住了离去脚步,又气急败坏的回来了,臭着脸:“开门。”
乔耀祖慢条斯理的扬了扬手机:“要不要加好友?”
古知恩足足站了五分钟,才脸上冒黑烟的拿出手机,重新把乔耀祖添加好友。
乔耀祖发了个笑脸后,起身把门打开了,还点起了餐:“我想吃面条,要两个荷包蛋。”
白日做梦!古知恩把骨头汤熬上了后就完事了,做面条?没有的。洗过手后去看甜甜,见它比昨天精神好一些了,也放心多了:“你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
甜甜亲昵的蹭了蹭古知恩的手:“汪汪,汪汪。”
“知道你难受,要挺住。乖乖吃药,过几天就好了……”
看着古知恩对着甜甜轻声细语,乔耀祖叹了口气,这是活的人不如狗啊。
汤熬好后,看到古知恩往甜甜碗里打肉,乔耀祖自力更新去翻出个大汤碗,默默的和甜甜的碗并排放在了一起。尽管把地位放得如此低三下四了,还是被忽略得彻底,没汤也没肉。
乔耀祖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甜甜今天的胃口好了些,食量恢复了大半,古知恩笑了:“你加油养伤,我要上班去了。”
“我头晕眼花没法开车,我坐你的车走。”
对于乔耀祖的要求,古知恩全部充耳不闻,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乔耀祖有的是办法:“你不带上我,你走不出这个门!”
世上居然有这么恩将仇报的人!古知恩简直是不敢置信,看着乔耀祖的目光全是怒气。
乔耀祖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最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古知恩的车,不过很不被受待见就是了。
离公司还有500米左右的时候,古知恩踩下了刹车,并且把乔耀祖那一侧的门给打开了,让他下车的意图非常的明显。
乔耀祖受不了她一句话都不搭理他,所以他坐的四平八稳极了,一点想下车的想法都没有:“怎么停了?公司还没到。”
论不要脸,古知恩再次败下阵来:“乔总,我现在是有夫之妇,你和我一起上班会被人说闲话,请你在这里下车。”
“我不舒服。”乔耀祖抚着额头,很是虚弱的样子:“没力气走路。我不怕被人说闲话,谁人背后无人说。”
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古知恩差点就被气死了!火愤愤的下车,走人了。
乔耀祖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车不要了?好心提醒一声,这里没停车位,开罚单妥妥的,还会被拖车。”
最后,走远的古知恩气鼓鼓的返回来,把车钥匙丢给了乔耀祖。
“我不舒服,没力气开车。”
乔耀祖特别的秀,坐在车里不慌不忙。
最后,车是孔宝珠开进公司停车场的。
“知恩姐,你为什么把乔总和车扔在大马路上不要了?呶,这是你的车钥匙。”
古知恩的脸都绿了。
面对小伙伴求知若渴的眼神,古知恩最后闷声解释到:“我现在是有主的人,得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孔宝珠好想说,显然乔总不愿意保持距离。
被乔耀祖气狠了,古知恩下班后就没去别墅了,反正甜甜也恢复进食了。
结果晚上就收到了乔耀祖发过来的视频,一人一狗面前都有个空碗,可怜巴巴的:“饿。”
弄的古知恩特别的暴燥,能狠下心不理会乔耀祖,可实在狠不下心不管甜甜。
在憋屈中迎来了星期五,甜甜已经恢复了进食,精神也好多了,古知恩放心的订了飞深圳的机票,下班就直接去了机场。
人群中贺之江一眼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嘴角高高扬起。特别是古知恩冲过来抱住了他说“我很想你”时,笑意更是满脸都是,眉眼弯弯。
“嗯,我也想你。”虽然每天都有视频,也有微信,可想念的空缺压根就填不满,思念反而越来越多:“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这些日子压根就没睡好吃好,古知恩还真饿了:“好。”
等两人回到酒店时,夜已经深了。
贺之江住的是总统套房,房内主次卧室就有两间,古知恩理所当然的认为夫妻就应该住一起,贺之江内心非常挣扎,倒不是他有多遵规守矩,而是担心以后古知恩要是脑子恢复正常了,要怎么面对这混乱的一切?所以,他一方面想不管不顾,另一方面又有所顾忌,整个人挣扎得厉害。
见人进了洗手间后久久没有动静,古知恩穿着睡衣去敲门:“老公?”
贺之江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万分艰难的说到:“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古知恩敛着眉,眼睫毛在灯下根根分明,语气带着困惑又认真严肃:“老公,你这是在逃避吗?你是对夫妻生活不感兴趣?还是对我不感兴趣?”
问得如此大胆直白,让至今还未涉及过这一领域的贺之江在一瞬间全身焦麻了,脸上像被泼了一罐红颜料,红得特别耀眼,人都结巴了:“不……不……不是。”
“不是什么?”古知恩向前一步,她誓要问个明白。
贺之江全身血液都差点凝固了,心跳得跟打春雷似的,感觉整个人在雷区跳跃,不知道哪一脚就炸了:“我……我只是……怕你后悔。”
古知恩笑了,她主动上前环住了贺之江的腰:“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为什么要后悔?我们要生儿育女过一辈子的。”
一辈子啊,短短几个字却那么美好,贺之江被蛊惑了,心湖如被砸开了一圈又一圈涟漪,他放弃了理智,闭上了浓如稠墨的黑眸。
古知恩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贺之江的胸口,隔着衬衫立即就感受到了他如鼓的心跳。她轻笑一声,靠近他的耳边:“老公,你这是在害羞吗?”
再次被即熟悉又陌生的清甜味道包裹,贺之江喉结不停滚动,结果古知恩还故意撩拨:“老公,你长得真好看,我好喜欢啊。”
甜言蜜语,贺之江压根就抵抗不住,他也不想抗拒,红着耳尖:“我也喜欢你。”
跟只煮熟的小龙虾似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害羞的男人,古知恩感觉挺新奇,在贺之江紧闭的星眸上落下一个吻:“老公,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我?”
轻轻的,湿湿的,又痒痒的感觉直达心尖,贺之江整个人都是一颤,下意识睁开了眼,立即就被视觉冲击了,全是活色生香,瞬间绷紧了身体。
古知恩低头凑近男人的唇,不知羞的问:“满意你看到的吗?”
离得如此的近,近得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贺之江只觉得口干舌燥极了,连吞口水,她的手很软,她的体温很暖,脑海里如有万千烟花在绽放,怦然心动。
最后的最后,以血呼啦啦结束了——因为古知恩家亲戚非常不合时宜的呼啸着来了。
天知道当时古知恩心情有多难以用言语描述,羞耻,尴尬,窘迫,难以启齿,真的感觉天灵盖都要被打开了。
生平第一次遭遇的贺之江也很懵,他整个人连同灵魂都是茫然的——为什么紧要关头,人就突然跑去了洗手间?后来看到了白色被子上的血,总算是有了模模糊糊的想法。
古知恩在厕所打理好之后,清咳一声后难为情的问到:“你还好吗?”
贺之江以手掩面,声音有些缥缈:“嗯。”
“对不起啊,你等我下个星期过来就好了。”
“好。”
“那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
二人的对话正尴尬进行时,房门被敲响了,是范助理硬着头皮敲的门,他知道古知恩过来了,也知道贺之江对她的到来有多高兴,也知道这个点敲门有多招人恨,可是不敲不行,贺简壵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一直查不到贺蝶飞的下落,让贺简垚脸色非常难看:“你把小蝶弄哪里去了?”
贺之江不为所动,对贺蝶飞下手他从不后悔,因为她触碰了他的底线:“你问我,我问谁去?”
贺简垚忍无可忍,直接动手,二人打成一团。古知恩听到动静从卧室出来,见贺简壵拳拳到肉,贺之江好好的一张脸已经见了血,她怒了:“住手,否则我报警了。”
“阿恩,回房去,不要出来。”
古知恩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贺之江挨打,她已经操起花瓶加入战团了。一花瓶砸下去,贺简垚脑袋就被开了瓢见了血,他回头眼神凶狠的看着古知恩:“敢给我脑瓜子开瓢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不停滴落的血珠子看得古知恩头晕,她壮着胆子:“是你入室打人在先的,我们这是正当防卫。”
贺简垚就像不知道痛似的,他笑了,一笑显得脸上的伤疤更狞狰了:“那你可以报警,正好我也有人口失踪要报警。”
贺之江不愿意古知恩卷入这些烂事当中,他擦掉嘴角的血迹:“阿恩,回房去,我会处理好的。”
见贺之江坚持,古知恩最后还是回了房,但心一直都是拧起来的,特意把房门留了一条缝,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十来分钟后,范助理带着贺简垚走了。
贺之江回房,一把抱住了古知恩:“对不起,吓到你了?”
确实被吓的不轻,古知恩更心痛贺之江被打伤,摸着他破皮的嘴角:“痛吗?身上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擦点药就好了。”贺之江声音闷闷的:“我给你订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去。”
最后古知恩还是没拗过,第二天清早就被贺之江送上了飞机,忧心忡忡的走了。
一下飞机就被乔耀祖守株待兔了,古知恩紧紧的抓着行李箱直皱眉:“你什么意思?我的东西我自己拿!”
乔耀祖板着脸,强硬着接过了行李:“我知道你厉害,都敢给人脑袋开瓢了,你知道贺简垚是什么人吗?”
“你怎么知道?”古知恩合理猜测:“我老公告诉你的?”
老公二字听得乔耀祖特别的刺耳,气的他连咳了几声:“你不想被人掳去卖了就闭嘴,我人不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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