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跟鬼搐似的,古知恩好不容易才把气息喘均了:“不想。”
乔耀祖低头惩罚似的咬上她小巧的耳尖,滚烫的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誓要在她的心间烫上烙印一般,嗓音全是撩人的哑:“那可不行,我想你那么多,你也要想我很多才对,有来有往才公平。”
这男人有毒!古知恩抬起水润润的大眼凶狠的瞪人:“痛死了!我是不是要咬回来才公平?”
眼角如春风拂水一般荡漾,极为的惑人,看着怀里勾魂的人间由物,乔耀祖窜了几天的邪火再也压不住,做了花魁的样子发出邀请到:“欢迎来咬。”
狗男人身上肌肤跟石头似的结实得厉害,根本没什么地方好下口的,古知恩亏大了,因为她身上香香软软的,可下口的地方极多。
乔耀祖爱极了在她心口留下他的专属印记,放当得极彻底。
古知恩一败涂地,被翻来覆去的啃得渣都不剩。
乔耀祖食髓知味,节制于他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时间在满室羞哒哒的春光中飞逝,眼瞅着不早了,古知恩抓住四处扇风点火作乱的大手:“不去韦教授家拜年了?”
重点在于阿福会去,古知恩怕东窗事发。
时间确实不早了,主要是古多福那鬼畜他算帐太狠,乔耀祖挫败的叹了口气,只得生生打住所有的旖旎,遗撼的把满室春光一点一点的遮起来。
看着男人一脸的幽怨不舍,古知恩简直没眼看:“你再磨蹭,就可以去吃晚饭了。”
乔耀祖气息沉乱,目光火热:“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还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古知恩一个翻身挣扎着逃离永不知足的魔爪:“阿福打电话来了。”
古多福就是个大杀器,瞬间就让乔耀祖的沉迷少了大半,他一脸古大愁深的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质问声:“你在哪?怎么还没到?”
古知恩心虚,她果断把手机塞给罪魁祸首:“我不认路不知道这是哪,你问乔耀祖。”
被妻子亲手推进了火坑,乔耀祖:“……”!!!看着被强塞到手的烫手山芋,沉默了三秒才说:“马上到了。”
古多福说:“乔先生,言而有信是我国的优良传统美德。”
被怼了的乔先生好想说:“叫姐夫。”
挂了电话后乔耀祖幽幽怨怨的看着古知恩,眼底全是委屈,古知恩果断的让她的良心离家出走,强装镇定:“阿福说什么了?”
全是锥心之言,乔耀祖的心差点就被扎了个透心凉:“他说新年好,恭喜发财。”
自欺欺人,开心就好。
很快就轮到古知恩不开心了,到了韦教授家的四合院一按门铃,没想到来开门的居然是楚幼仪,她一如即往的无视了古知恩,对着乔耀祖笑容甜美又贤惠的嘘寒问暖:“乔大哥,新年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贤淑又温柔的妻子在迎接丈夫回家,古知恩心情立即就不明媚了,用力的掐了别人的乔大哥腰一把,眼神火愤愤的,像刀子一样。
“楚小姐,新年好。”乔耀祖接过楚幼仪递过来的拖鞋后,蹲到古知恩面前给她换鞋。
古知恩抿嘴笑了。
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像忠实的仆人服侍女王一样的侍候古知恩,楚幼仪捂着胸口,她觉得心绞痛,又嫉妒又羡慕,自虐般的又不愿意离开,就眼睁睁的看着古知恩的幸福。
换好鞋,古知恩凑过身去笑言:“表现很好,有奖励呦,亲亲抱抱举高高任选其一。”
闻到她清甜的气息,乔耀祖的眸色立即就晦暗了起来,喉结迅速滚动,他对她毫无抵抗力。
看着乔耀祖动晴,古知恩特别的满意,她喜欢看他眼眸里的神色变化,喜欢看他因她动晴的模样:“乔哥哥,你选哪个?”
耳边的吐气如兰让乔耀祖半边身子都麻了,看着作乱的妖精,清了清喉咙端着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模样:“别闹。”
小妖精不听,继续胡作非为:“哦,乔哥哥不喜欢,他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了。”
这突如其来的从天而降的黑锅,乔耀祖无奈极了,压极声音到:“喜欢的。”
古知恩仗着此地不宜,胆大妄为:“想不想要更多?”
失策了,没想到霸总不要起脸来境界无人能及:“我想要跟你夜夜春宵,你给吗?”
古知恩偃旗息鼓了。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楚幼仪眼眶泛起了红,心里酸酸胀胀的难受得厉害。
这时韦教授走了过来,看到二人非常高兴:“新年好,快进来。”
看着二人十指紧扣的坐去了客厅,楚幼仪在入户玄关站了好一会才跟过去,并且特意坐到了乔耀祖的旁边。
坐在乔耀祖右手边的古知恩立即就皱起了眉,看着香馍馍似的唐僧肉,给盖了个“不安于室,招蜂引蝶”的印章。
乔耀祖求生慾望非常的强大,他站起身来说:“我去厨房帮师母打下手。”
韦教授是个典型的直男,神经非常粗壮,他一点都没有看出三人之间的波涛暗涌:“不用,不用,有安安在帮忙,够了够了。”
韦席安从厨房探出脑袋,拆亲爸的台:“要的,要的,我切菜纱菜手都要抽筋了。”
乔耀祖走的时候拉了个助手走,不过他的助手很心不甘情不愿就是了,并且还骂他。
看着拉扯着进厨房的二人,韦席安好奇的问:“乔大哥,这姐姐是谁呀?”
乔耀祖给官方认证身份:“叫嫂子。”
韦席安看了看红着眼眶的楚幼仪,一脸天真:“可是楚楚姐不才是你的女朋友吗?我妈昨晚还说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闻言楚幼仪给了韦席安一个伤感又虚弱的笑后,一脸神伤的垂下了头,一声不吭。
古知恩确认了,眼前是敌非友,她憋了憋气后红了眼眶:“所以,他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对吗?我被骗了是吗?谢谢你告诉我真相,要不我还蒙在鼓里,你真是个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对于渣男,小仙女你说我们是阉了好还是打残好?或是干脆弄死算了一了百了?免得他继续祸害人间。”
万万没想到古知恩不按套路出牌,韦席安词穷了。而且她还暗自怀疑被内涵了,被反讥了,可是没有证据。
看着目瞪口呆战五渣的韦席安,楚幼仪暗骂没用。
古知恩憋了一股火气,对着乔耀祖冷笑一声:“渣男,分手。”
莫名其妙就被订在海王耻辱柱上的乔耀祖无奈极了,对着张牙舞爪的小作精板起了脸,斥到:“胡闹。”
还有没有天理了,被人欺负了讨个公道居然要被骂,古知恩想打人。但明显乔耀祖更技高一筹,他眼明手快抓住了小作精蠢蠢欲动的手,肃着脸认真的朝韦席安介绍到:“这是你货真价实的嫂子。”重点解释:“你误会了,我和楚小姐不熟。”
一句不熟,同时让几女震惊的瞪大了眼。
韦席安是真的觉得乔耀祖是个渣男了,她从小到大每年都在家里有见到二人,一起吃了很多顿饭了,怎么就不熟了?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楚幼仪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了起来。
看着眼泪成串落下的楚幼仪,韦教授皱起了眉头,他虽然知识渊博也不迷信,可并不代表他不忌讳,大过年的在别人家哭得跟要断气似的,晦气,特别是看着哑妻一直在着急的不停的打手语,更是不喜。
瞪了惹祸的黑心棉袄一眼,韦教授正头痛着眼前这修罗场要怎么圆时,门铃又响了,是周光伟和胡仁义到了,二人一进门嘴巴就没停过,气氛很快就欢快了起来。
特别是周光伟,很会来事儿:“嫂子,欢迎来我的地盘,晚上一起出去嗨呀。”
古知恩特别贤良淑德的说:“我听阿祖的。”
把韦席安震惊的瞪圆了眼,刚才还怒目金刚似的要把人大卸八块,转眼就成了小鸟依人,这段位有点高,难怪把乔耀祖迷的团团转,眼睁睁的看着乔耀祖笑得心满意足的说:“不约。”
气得周光伟吱哇乱叫不已,可惜任凭他磨破了嘴皮子乔耀祖依然谢邀,不为所动。
二人世界多香,谁稀罕和你们一起去浪!
“嫂子,他固执得跟牛似的也太难弄了,咱不要他了。”周光伟转变了策略:“我这里好多单身狗,咱……”
话未说完就遭遇了乔耀祖的武力镇压。
如此明目张胆的挖墙角,不能忍!
古知恩在一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添油炽薪:“我等着你介绍小哥哥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韦席安突然说到:“你不要乔大哥了吗?那正好把他还给楚楚姐,楚楚姐可喜欢乔大哥了。”
古知恩回头看了眼韦席安,认真的说:“不还。”
“为什么?”
“因为你的乔大哥说和你的楚楚姐不熟。”
韦席安差点就被噎死,缓了好一会才再接再励冲锋陷阵:“从我小时候开始就看到楚楚姐和乔大哥一直出双入对,大家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古知恩慢悠悠的气死人不偿命:“可是你的乔大哥说和你的楚楚姐不熟。”
又是这句!韦席安气急败坏:“你一点都配不上乔大哥!楚楚姐才是大家公认的官配。”
原来是脑残粉!官配都被正主徒手拆了还在垂死挣扎,古知恩不换汤也不换药:“你的乔大哥说和你的楚楚姐不熟。”
韦席安差点就被气的吐血:“你是复读机吗?只会这一句吗?”实在是生太气了,口不择言:“丑人多作怪!”
大年初一就因为乔耀祖的烂桃花被骂,古知恩特想现场示范什么叫社会的毒打!看了看墙上只到高二上半期的奖状,慎重问:“你还在读高中?”
正骂架呢,问什么学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韦席安气气呼呼的扭过头去,还附送了句:“脑残。”
熊孩子是世上最讨厌的物种之一!古知恩特想打。
“乔大哥对你肯定只是一时新鲜,你迟早会被弃之如敝履。”
“乔大哥迟早会知道楚楚姐的好,他们肯定会白头携老。”
才是古知恩非常笃定的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的个人风格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的乔大哥敢渣,我就敢杀。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
阴森森又格外认真的说辞,让韦席安打了个寒颤:“你个疯婆子不可理喻!”
马前卒才是最不可理喻!古知恩翻了个白眼,扭头就下了个订单:“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不用谢。”
居然是《5年高考3年模拟》,韦席安见鬼似的看着古知恩:“你不讲武德!”
“不。”古知恩特别的认真:“我这是先礼后兵。”
席韦安信誓旦旦:“乔大哥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卑鄙小人的。”
古知恩笑意盈盈:“你乔大哥让你叫我嫂子。”
喜提手下败将一枚,因为韦席安快气炸了:“楚楚姐比你好一万倍。”
古知恩笑容还是那么明媚和灿烂:“你乔大哥说和你楚楚姐不熟。”
韦席安炸毛了,喊了一嗓子“你真讨厌”后跑走了,又有客人来了她去开门。来的是她最喜欢最崇拜的古多福,她立即就收起了所有的尖刺,还带上了娇羞,跟个新婚小妻子一样嘘寒问暖:“古大哥,新年好。快进来外面冷,快喝点热茶去去寒气。”
“新年好。”古多福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就听到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句亲姐版本的质问:“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我不允许。”
韦席安立即跟刺猬似的竖起了全身的刺,很是愤怒的瞪了眼坏她好事者:“古大哥,不要理她,这人脑子有病。”
脑子是真有病的古知恩还没多气,就听古多福神情平静的问:“那你有药吗?”
韦席安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小心翼翼的:“古大哥?”
她的古大哥翻脸无情了,不理她了,并且朝她讨厌的人抛去了橄榄枝:“不开心?”
古知恩看了眼很不友好的韦席安后,委委屈屈的可怜兮兮:“阿福,你怎么才来?”
这么一句立即就被古多福盖棺定论为乔耀祖没有把人照顾好,透过窗户看了眼院子里正被周光伟和胡仁义在雪地里围巢的乔耀祖,又看了眼一旁目不转睛含情脉脉看他的楚幼仪后问到:“受气了?”
没受气,受欺了,古知恩捂着心口受尽打击的模样:“阿福,她骂我丑还骂我疯,我好伤心。”
听言古多福看了韦席安一眼后,拿出手机安抚自家脑子有病的亲姐,转帐成功1000万后问:“还难过吗?”
手机短信息提示收到转帐1000万,哪还记得‘难过’是谁!古知恩眉开眼笑:“阿福,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来自亲姐日常甜言蜜语迷魂汤,古多福神魂强大他扛住了,所以他面不改色,神情大变的是韦席安,她眼里的泪大滴大滴的,一脸心碎,古多福是她从小到大就喜欢的人,现在被小妖精缠住了,最主要的是他让她缠,要知道他对所有的异性都是敬而远之的。
韦教授看到古多福来了,高兴坏了:“多福,你来了,快帮我看看这是哪出问题了,数据我核了很多次,运算也没问题,可建模就是不成功,你给我推演推演。”
被无情的无视了,古多福他很忙,忙着对他姐秋后算帐:“来的路上怎么花了那么长时间?”
古知恩心虚,怕说出来原因引起风云色变,努力自救果断转移话题:“阿福,你看雪好厚我们去打雪仗吧。”
说完强拉着人去了院子里,留下韦家父女俩在原地徒留伤心。
古多福不置可否,他弯腰团了个雪球,然后明目张胆又快,准,狠的攻击了出去。雪球精准的在乔耀祖的衣领处炸开,不怎么痛但冰冷,乔耀祖看了眼始俑作者,一来就砸人,几个意思?
面无表情的同乔耀祖对视一眼后,古多福又眼都不眨的砸了一个雪球过去,同样的力道同样的角度,同样的精准攻击。
又被攻击了的乔耀祖确认了,这是把人得罪狠了,在撒火气呢,打起姐夫来毫不手软。
周光伟和胡仁义面面相觑,兄弟有难,帮不帮?看了看古多福,帮的话担心上黑名单,好纠结。
古知恩可没那个困惑,上阵父子兵,一家人向着一家人没毛病,所以她正欢快又努力的团雪球提供给亲弟砸人,管他砸谁呢。
小舅子凶残就算了,妻子琮胳膊往外拐,乔耀祖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日子没法过了,太凄凉了。
雪仗结束的时候,乔耀祖满身狼狈。本来不会被虐这么惨的,错就错在楚幼仪给他递了雪球,他还顺手接了——然后就捅马蜂窝了,被古家姐弟收拾的很惨。
乔耀祖又心酸又委屈,他真的就只是顺手接过——压根就不知道楚幼仪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递雪球。总算是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宝宝心里苦’是什么苦,跟吃了黄莲似的。
乔耀祖特别想诉苦,可是古多福太会严防死守,居然连跟古知恩说话的机会都没逮着,他幽怨极了。特别是鬼知道这座位是怎么留的,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就只剩下那一个位置了,左手边是古多福,右手边是楚幼仪。
乔耀祖不想坐那个C位,于是朝他的妻子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结果被无视了,他的妻子一点都不贤妻良母,她正在对别的男人嘘寒问暖:“阿福,冷不冷?里面的衣服有没有湿?鞋子里面有湿吗?脚冻不冻?被砸得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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