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乔耀祖强行发动了车子且一路都在超车,十多分钟后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车钥匙直接给了酒店大厅的接待人员,强行拉着古知恩刷开了顶楼的总统套房,一脚踢上了房门,把人反手压在了门后:“那我算什么?”
古知恩脸色苍白头昏目眩,腹中翻江倒海,嘴里冒出一股又一股酸水阵阵泛恶心:“你放开,我难受,想吐。”
乔耀祖放开的速度太慢了,后果是惨烈的,被吐了一身,他脸都绿了。
活该!
看着人进了浴室,古知恩定了定神后叫来了客服打扫。
洗了一个冷水澡后乔耀祖心中的怒意散去,清醒多了,围着浴巾出来见古知恩趴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把矿泉水加热后倒了一杯,默默的递了过去。
现在来做好人了?刚才跟着魔了一样一路超车的是哪个王八蛋?!古知恩气得火冒三丈,要不是现在体力不允许,非弄死这狗男人不可,休息了好一会才三魂六魄都归了位,开始秋后算帐:“你发的什么疯?”
乔耀祖嘴角弯起笑容的弧度,眉梢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强行改变了话题:“我们来论论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你现在名义上是我女朋友,就必须尽责。”
什么乱七八糟,古知恩面色不虞至极,眼里在冒火:“合着我连交友的自由都没有了?你怕是在做梦!”
深吸一口气,乔耀祖把肆意张扬的怒火压下:“没有不让你交友,但不允许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吃饭看电影!”
这简直是强盗逻辑:“笑话,你和楚幼仪出双入对就可以?!”
“今天我导师过来,大家给他接风洗尘而已,早就跟你说过了楚幼仪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个P啊,只要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势在必得!”真是越说越火大,古知恩觉得嗓子都在冒火,看眼前这张脸不顺眼极了,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乔耀祖轻轻颔首,眸光一闪:“你在恼怒我和楚幼仪有交集,为什么?”
古知恩下颚微微抬起,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我烦她烦的不行,你却和她招摇过市谈笑风生,你这是背叛!”这不是重点,更生气的是:“你居然还限制我交友自由,你过份越界了!”
嘶,头痛!“意思是说我权限不够!”
废话,一个名义上的男朋友而已,还想要多大的权限!古知恩横眉冷对:“下次若再敢伸手,我剁了你的爪子!”
乔耀祖不说下次,只说眼前:“赔钱,我要买衣服。”
谈到钱,古知恩所有的气势都泄了,无它,资本家随便一套衣服都贵到死,最少都白搬砖了一个月。心中真不是个滋味!
这天晚上一直到躺床上古知恩还心有余悸,疯批黑化的狗男人好可怕。摸着脖子处被咬伤的地方烦燥到不行,因为很清晰的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相处不正常。搞不清楚狗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真想痛快的要个答案。免得七上八下的心悬着。
最后强行自我安慰,说不定是想多了!睡觉,顺其自然。反正狗男人强势得很,东想西想想再多也没用,最后也干不过他。
星期一古知恩又戴着两个熊猫眼上班,胡红慧围过来吃瓜:“又被乔总往死里折腾了?”
要不要说得这么色情!古知恩虽然无精打采,但骂人的气势还是很足的:“那狗男人!”
好样的,敢骂老板!胡红慧非常敬佩:“我敬你是条汉子,晚上请你吃大餐呀。”
鸿门宴!古知恩立即警觉了起来:“你先说为什么摆宴。”
“陈碉堡久攻不下,我摆宴集思广议。”情路坎坷,胡红慧被打击得都要颓废了:“你说男人怎么这么难弄?”
做为过来人,孔宝珠特别的有发言权:“那是你要求太多!男人么,睡睡就可以了,谈什么情说什么爱!纯属自找苦吃。做自己的女王就当养面首不好吗?”
好的,知道了,因为被渣男贱女伤太深,厌世嫉俗了。
胡红慧哭唧唧:“问题是睡不到啊!他像山巅高岭之花,自律、修身、清心寡欲。”
孔宝珠眼皮一抬,下巴一扬,神情高傲,藐视一切:“屁!他要真清心寡欲,那儿子哪来的?”
这结论让胡红慧心里发慌,稳了稳心神,问到:“请问女王陛下高见。”
“建议你换个男人玩!”孔宝珠云淡风轻,一脸世外高人的姿态:“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滚滚红尘最多百来载,应该过的肆意快活,只会惹你心烦的男人要来何用!”
一语惊起千层浪!
皮灥龖爬了过来,积极响应:“我觉得宝珠姐说的好有道理。我也要广建后宫。”
看着三观被带歪了的皮灥龖,古知恩一把拍开了她:“别瞎掺合。”
孔宝珠眉眼弯弯,浅浅梨涡隐现,端是大家闺秀,偏偏口吐狼虎之词:“你们就是经历的男人太少,今晚我请你们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夜店狂欢去!放心,那夜店我有占股份,保证个个新鲜水嫩又干净!”
想想上次夜店惹到的男宠,古知恩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不去不行吗?”
“我可是你的榜一大哥,不去你对的起我吗?”
这无懈可击的理由!
临下班的时候,古知恩壮士断腕一般发了个信息给乔耀祖:“今晚要陪榜一大哥,晚归。”
乔耀祖揉了揉太阳穴,一张脸黑的如染了墨一般,深深的呼了口气,才问:“榜一大哥是谁?”
“孔宝珠!”
很好,乔总记住了这个名字。
对于这一夜的记忆,古知恩只能用神情恍惚来形容。
太纸醉金迷了。
自制力不够的人,真的很容易迷失在温柔乡里。里面的少爷姿色各异,温柔多情还很乖巧,比狗男人讨喜太多了。好在古知恩顽强的扛住了,连酒都不敢多喝,怕回去被乔耀祖清算。
回到小区门口时,看到环形喷泉里坐了一个人,光线暗再加上古知恩喝了些酒没当一回事,直到被他一个用力拉进了怀里,并从背后环住了,脸埋到她的颈窝处:“知恩……”
古知恩感觉要被烫伤了,心跳的乱极了:“贺之江?”
“嗯……”贺之江声音挺委屈:“他们灌我的酒!还想占我的便宜。你还放我鸽子,我不开心。”
爱豆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古知恩的脸渐渐热了起来:“你经纪人呢?”
“他被我气走了。”贺之江愤而指控:“他很讨厌。”
行吧,这是喝多了。以往的爱豆虽然也平易近人,可还是会有距离感,古知恩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
贺之江笑了:“知恩,你最好了。”
爱豆的笑容格外的好看,眼里似有星辰大海,再盛世美颜一加持,比妖精还惑人,古知恩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慌乱的移开了眼。对于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爱豆,抵抗力几乎为零。
好不容易把人扶回家安顿好,古知恩刚想转身离去,贺之江就拉住了她的手:“别走,陪我一会。”
古知恩心跳莫名开始加速,有点想逃开,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可是难受的厉害?”
“我感觉哪都难受,居然摸我,还妄想强吻我!”贺之江每根头发丝儿都在诉说委屈,眼圈还泛红了。
被潜规则了?!简直是不可原谅,古知恩气血翻涌,想提40米的大长刀去砍人!“是谁?”
贺之江抿唇,声音嘶哑,直勾勾的看着古知恩:“我脏了怎么办?”
“要不,我给你洗洗?”
等古知恩打了热水过来时入目就是男色,爱豆不知何时脱掉了上衣!结实的六块腹肌看着充满力量,让人血脉膨胀,要命哦!脸蓦地一红,感觉有点承受不住,闭了闭眼稳住心神:“你先穿上衣服。”
“知恩嫌我脏了吗?”贺之江神情有些呆呆的,星眸里含着委屈,却又乖巧得很:“还是我身材不好?”
干净如白纸一般的小奶狗,这谁扛得住?古知恩用力的咬了下舌尖,让痛意平复急促的呼吸,把热毛巾拧干递过去,嗓音干涩得厉害:“擦脸。”
万般风情皆在脸上,贺之江粲然一笑,动人心魄:“你给我擦。”
爱豆眸子荡着惑人的光,让人想溺死在里面!男色太动人,古知恩感觉自己定力不够用了!特别的有冲动把面前的祸害摧倒,清了清嗓子:“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贺之江皮肤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五官无一不精致,醉酒后毫无戒备:“那我让你亲。”
明知道酒后的话不作数,可古知恩闻言仍是羞赧极了,耳尖不由染上绯红:“快点擦,不要着凉了。”
“哦。”贺之江接过热毛巾胡乱的擦了一通后,重新穿上了衣服。
看着穿戴整齐总算了正常了的爱豆,古知恩狠狠的松了口气,再继续肉色迷人下去,她怕自己不正常,本来就有三分酒意,本就薄弱的意志力更是浮云,化身为狼什么的分分钟的事,太难忍了。
哪知道还是涉世太浅,松气太早了,因为下一秒爱豆就醉眼朦胧的说:“知恩,我想要你抱抱。”
这突如其来的邀约!古知恩被撩的腿发软,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一样,只觉得蚀骨的酥麻,内心的土拨鼠不停的尖叫,神情却很端装,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趁人之危:“你该睡了。”
“你厚此薄彼!”贺之江催颜棱角分明,珠玉落盘的嗓音特别的委屈:“你对乔总好,对我不好。是我不讨喜吗?”
古知恩瞪大双眼,失声:“没有的事。”
贺之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眨一眨的怪让人怦然心动:“那你还馋我的肉体吗?要不要弄乱我的床?”
古知恩:“……”!!!
落荒而逃。
听到关门声,贺之江轻叹一声:“被吓跑了啊。”
黑沉如墨的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只剩下浅浅的醉意。
上楼的古知恩脸上滚烫滚烫的打开房门,迎面就遭遇了乔耀祖横眉冷对,好像她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几点了才回来?”
古知恩正心慌意乱中,胡乱应付:“我累了困了要睡了。”
逃回了房间。
乔耀祖跟了上来,追根究底:“11点半的时候就说上车了,现在凌晨一点,回家路程最多30分钟!电话也不接,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迷失在男色中的古知恩智商不在线:“堵车?”
乔耀祖都快被气笑了:“三更半夜堵哪门子的车?”
可真烦人:“那你当我干坏事去了!”
关上门,把不依不饶的乔耀祖一同关在门外,轻吁一口气走进了洗手间,爱豆的话不能想,一想就忍不住心情荡漾,内心如火山喷发,数次失神。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一会笑一会羞,捂着脸在床上直打滚。
三更半夜时收到了爱豆的求救电话,声音虚弱:“知恩,有胃药吗?我难受。”
古知恩立即就从床上翻了起来:“有的。你等等。”
去了客厅一阵乱翻就是找不到,急的什么顾不上去拍乔耀祖的房门:“胃药你放哪了?”
中气十足不像胃痛,乔耀祖星眸眯起不动声色的问到:“谁胃痛?”
“我爱豆!他喝多了。”古知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胃药在哪?”
闻言乔耀祖立即脸色沉了下来,回房去抽屉里把胃药拿了出来:“你回房,我下去。”
即使回房也睡不着,古知恩跟了上去:“我不放心。”
乔耀祖的心情非常不美妙:“你穿成这样出门成何体统?给我回去!”
真空穿的睡衣,确实有些不妥,古知恩这才停住了步子:“密码是854212。”
楼下两个男人的神情都不好看。
十多分钟后乔耀祖才上楼,古知恩立即问到:“好些了吗?”
“死不了!”乔耀祖绷起了脸,气势逼人:“所以,那空白的一个小时你和他在一起?”
面对猝不及防的逼问,古知恩挺慌的:“我在小区门口碰到他醉的七倒八歪,就扶他上楼了。”
乔耀祖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徒留下满厅风雨欲来的气势,压的人站不住脚。古知恩烦燥地拨了拨头发,只觉得再也笑不出来了,开始心惊肉跳。不管了,睡觉!气死他算了。可惜入睡失败了。
上半夜是兴奋的睡不着,下半夜是烦燥的睡不着,古知恩挫败极了,那狗男人简直就是克星!
认命的爬起来去了隔壁房间。屋里一团漆黑,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古知恩就是知道他压根没睡着,站到床边开始低声下气的哄人:“你生哪门子的气?我就是顺手把他捡回去,助人为乐。以前你醉酒我没少照顾你。”
乔耀祖没说话,但是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行吧,气性还很大。古知恩可怜巴巴的:“你生气,我就会睡不着。”
乔耀祖腹中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住:“呵呵。”
笑的古知恩如置身在开水之中:“你笑的好可怕。”
黑暗中乔耀祖睁开眼,死死的盯住床前的烦人精,语气毫无起伏:“出去!”
声音冷如冰霜,古知恩心下一紧背脊骨发凉,心慌意乱中果断切换身份:“爸爸,我错了。”
乔耀祖心里毫不起波澜,用温吞的语调,说着拒人万里的话:“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小棉袄撒娇不好使,古知恩换了个身份:“大爷,您大人大量!”
大爷拧紧眉心,声音淡如水,凉如夜:“滚,扰人清梦!”
敢保证要真的滚了,这口是心非的男人绝对会让接下来的日子过的血肉模糊!古知恩干脆席地在床前坐了下来,并且脑袋趴在了床头:“大爷的气没消,回去奴家也睡不着。”
枕头旁边浅浅的呼吸清晰可闻,乔耀祖声音温润如玉却仍然带着锋芒:“吵死了!”
这狗男可真难弄!真想套他麻袋暴打一顿!古知恩轻咬下唇,试探的到:“那我不说话了。”
安静不过两分钟,黑夜中传来乔耀祖闷闷的妥协的轻叹:“到床上来,地上凉。”
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古知恩自重了:“不生气了?”
眸中阴霾犹在,只是乔耀祖选择了掩埋:“明天不想上班了?”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古知恩麻利的爬起来:“晚安。”
逃之夭夭了。并且爬到被窝里秒睡。
留下乔耀祖那个气,想把人抓回来按地上用暴力摩擦!想着她说的“你生气我会睡不着”,又气顺了,最少也不是全无良心。
闹钟响起,又是想赖床的一天!
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跟乱码一样,一直到坐餐桌前了,才想起来要察言观色,但见乔耀祖数年如一日的高冷范,感觉应该雨过天晴了:“早上好?”
没得到回应浪费了表情,不过有早餐吃,于是放心了,这代表天晴了,雨停了。
社畜的一天从打卡上班开始。
刚坐到工位上,昨夜挥金如土的妞就围了过来:“昨夜感觉如何?”
被爱豆求欢了!感觉跟得道成仙了差不多!古知恩忍不住脸红:“主角又不是我,我的感觉不重要!”
那倒也是,于是土豪姐滑去了正主那里:“还想吊死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吗?”
胡红慧昨晚的三观在灯红酒绿骄奢淫逸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人还有些恍惚:“你先让我静静,我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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