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急忙打开系统库存,寻找有无可拿来贿赂公孙瓒的奇物,最终将两瓶香水提了出来。
香水瓶上并无任何字迹,通体呈半透明的紫色,瓶身精致小巧,观之甚为美观雅致,揣到衣服里倒是正好。
刘安在自己身上喷了几下,空气中传来一股淡雅清香之味,倒是和后世那些刺鼻的香水有着本质的区别。
将香水揣到衣服里,刘安匆忙走向大门处。
公孙瓒正站在庄门下,刘安靠近后惭愧道:“兄长大驾光临,安有失远迎,实在罪过啊!”
“贤弟哪里话,兄冒昧打扰,倒是唐突了。”
两人客气一番,刘安请公孙瓒入庄,又吩咐庄人去收拾个房间出来,再准备酒菜案桌等,言说要与公孙瓒畅饮一番。
只不过刘安当着公孙瓒的面吩咐,显然就是告诉他庄上没有待客的房间,要喝酒吃肉都要另行准备。
刘安庄上藏了许多武器,还有许多高产作物,他可不想被公孙瓒看到。
公孙瓒一听刘安如此说,果然不想再深入庄园了。
他听手下之人说刘安自己尚且每日往返回老宅居住,庄上又都是刘安收留的灾民,想来干净不到哪里去。
公孙瓒拒绝了刘安的邀请,就站在庄门附近与刘安说话。
清风袭来,公孙瓒闻到一股幽香之气从刘安身上飘来,好奇问道:
“这是哪里传来的清香气息?”
刘安从衣服里掏出一瓶香水道:“此乃安从异国所得奇物,轻轻一按便会喷出香味,兄长若是喜欢,便送与兄长。”
古代这种清香味还是挺受欢迎的,岂不闻荀令君做客之处,席留余香几日不散,方留下留香荀令之典故?
公孙瓒接过香水,在刘安的指引下往身上喷了几下,顿时清香之气萦绕周身,公孙瓒大喜道:“哈哈,那为兄便多谢贤弟割爱了!”
两人寒暄几句后,刘安便直入主题问道:“兄长今日到访,可是有要事找安?”
“确实如此。”公孙瓒回道:“朝廷诏令已到,令为兄择日启程赴任辽西太守,不几日为兄便要走了。为兄走后,贤弟无人关照,为兄放心不下啊!”
刘安不信公孙瓒是专为此事来的,若仅仅如此,他只需派个人将自己唤去县衙便可,根本没必要亲自登门。
不过刘安也不拆穿,拱手对公孙瓒道贺:“恭喜兄长升迁!”
“但贤弟又该如何?新任县令最多三月便会到任,届时贤弟庄上这些隐户必然瞒不下去,如此多人若依律纳税,只怕每年便要缴纳天价赋税。”
刘安也苦恼不已,新任县令也不知是否好相处,万一是个贪婪无度之辈,怎么贿赂都拿不下,那岂不是白忙活。
刘安抬头一看,见公孙瓒似胸有成竹,便道:“还请兄长教我。”
“为兄赴任辽西,县尉中有一人愿随为兄而去,届时涿县两县尉中其一空置,县令又不可自行任免,待其到任再往洛阳表奏近人为县尉,来回又需不少时日。以为兄之意……”
公孙瓒说到此处声音略降,低声道:
“贤弟不妨赶在其到来之前,先行赴洛阳拿下这县尉之职,贤弟本为汉室宗亲,若为兄将贤弟退贼之功表奏朝廷,再写一封引荐信将贤弟引荐与吾师卢植卢尚书,有吾师在朝堂帮贤弟说话,贤弟必可拿下涿县县尉之职!届时贤弟身为朝廷命官,那新任县令便轻动贤弟不得。”
汉朝大县置两县尉,小县置一县尉,而涿县在幽州而言,显然属于大县。
刘安想了想,也觉得不失为一个办法,且若能拿下县尉之职,两年后黄巾之乱也师出有名,无需依附他人。
刘安对公孙瓒深揖一礼道:“多谢兄长指教!”
接着刘安又道:“兄长升迁,愚弟当备贺礼。高升,去牵我马来!”
对高升吩咐完,刘安继续对公孙瓒道:“愚弟从异国购得优良战马,献于兄长,祝兄长一路顺风!”
公孙瓒知刘安从异国所得之物尽皆不凡,不由便对这优良战马有些期待起来。
片刻后,高升将刘安平日往返回家所乘之马前来,公孙瓒一看,果然是好马,比自己如今所乘战马高了许多,也更为壮士,毛发极有光泽,一看便是良驹。
刘安让公孙瓒试骑,公孙瓒并未推诿,迫不及待的牵过马缰,翻身上马出了庄园。
奔驰一圈回来时,意气风发、英雄气概更显,他下马笑着对刘安道:“此马为兄甚爱之!”
“兄长喜欢便好。”刘安接着又问:“除此事外,兄长可还有其他要教愚弟的?”
公孙瓒将马缰交给手下人,脸色慎重的道:“为兄听说,昨日有贼寇袭击贤弟庄园?”
刘安心道,果然是为了此事,老实答道:“却有此事。”
“那贼寇厉害,贤弟究竟是如何将贼寇击退的?”公孙瓒说道这时,脸上表情更为凝重。
“哦?”刘安却一脸奇怪的问道:“那贼寇厉害?兄长听何人所说?”
“乃为兄手下之人从附近所居民众那打探到的,难道不是吗?”公孙瓒狐疑道。
“非也非也。”刘安摇头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昨日来攻贼寇,尽是些手持农具、面黄肌瘦之灾民,独其领头之人骑几匹驽马,愚弟庄园虽只初建,庄上青壮却各个身强力壮,且人数众于那贼寇,两伙人噗一相接,那贼寇便知不敌,纷纷溃败而逃也。”
“竟是如此?”公孙瓒依旧狐疑不已,不过他即将赴任辽西,此间事便再也与他无关,看刘安这口气,不管昨日有没有,有多少战利品,都是不打算拿出来的。
且公孙瓒今日已得宝马,更兼奇物,便也不算白来。
“不想那愚民竟信口胡言,愚弄为兄手下之人,为兄这便回去,查清那散播谣言的愚民,定要重罚。”
“兄长不若吃过午食再走?”刘安客气道。
他知道公孙瓒说的也是客气话,只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就算回去了,公孙瓒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再费心思去调查的。
今日刘安已送给公孙瓒一匹良马,一瓶香水,这两样东西,在他这种朝廷命官眼里,显然是比那莫须有的战利品要更有价值的。
毕竟即便公孙瓒要武装手下之人,也可向朝廷索要银钱或物资,而奇物却是要自己花钱买的,甚至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到。
公孙瓒拒绝刘安的邀请,让刘安明日去县衙取引荐与表功的信帛,便骑上新得宝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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