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顾不上追问罗文熙怎么知道她包里有解药,因为解药已经被白玉凤抢走。
罗文熙用了解药之后,症状瞬间缓解很多。
抬头看向阮镜,尽管脸色苍白,额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可眼神却是阮镜熟悉的温润悠远。
“阮镜,你忘了吗?上次我掉了一瓶药,你帮我捡起来,我就先放你包里了。”
罗文熙说话间,朝阮镜笑笑。
聪明如她,怎能看不出罗文熙眼底的深意。
阮镜点点头,没再说话。
其实上次捡回来的那瓶药她当时就给罗文熙了,而且这瓶是新的,也比对不上。
但罗文熙家里所有哮喘药都空瓶了,外人也能看出有问题,罗文熙的药都被调包了。
“妈咪,我没事了。我和阮镜聊聊。”
罗文熙呼吸顺畅后,轻声开口。
白玉凤虽然不待见阮镜,可架不住儿子喜欢,心想的是,儿子还年轻,正是喜欢玩的时候,喜欢就喜欢吧,现在又不是将来。
阮镜坐在罗文熙身侧,可气坏了张佩。
“该死的阮镜!我看那些空了的哮喘药就是她捣的鬼,不然怎么这么巧,只有她包里有药。”张佩气哼哼开口。
“佩佩,是罗文熙说的药在她包里,阮镜也不知情。”林紫涵闷声开口,她自然不是偏向阮镜了,只是看清了某个事实,让她更加不安。
罗文熙对阮镜,太不寻常了。
“怎么回事?”
阮镜坐下后,轻声开口。
毕竟罗文熙是她的攻略目标,像刚才那种情况若成了真,她就要从头再来。
“今晚有人要害我,把我所有的药都排空了。阮镜,谢谢你。”罗文熙抬手,很自然的揉了揉阮镜发顶,柔软,馨香,是他喜欢的味道和感觉。
阮镜:“……”尼玛!我又不是狗!揉个毛线?
“谁要害你?”说这话时,阮镜视线飞快的在客厅扫了一遍,不其然撞上程五看过来的目光,冷冽,寒彻。似是下一刻就要将她冻成冰块。
阮镜心下咯噔一下,程五的目标该不会是……罗文熙吧……
程五之前说过,罗家有他需要的东西,而且自己能帮他。
如果他需要的是罗文熙呢?难道他们要自相残杀?
如果是真的,她的任务岂不是一辈子也完不成?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阮镜怀疑的视线让程五瞬间黑脸。
她跟罗文熙那种白面书生有什么好聊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
还能比他有魅力?
罗文熙说了几句话,她就怀疑他吗?他是想得到罗家的东西,但就一定要害罗文熙吗?
罗文熙不值得他程五出手!
“阮镜,在这里,不要相信任何人。”罗文熙说话间也看向程五,仿佛是为了验证阮镜心底的猜测。
“你也不能信吗?”阮镜轻声问,语气听起来轻松无畏。
罗文熙笑笑,很轻的握了握她的手,“除了我。”
阮镜:“……”
罗文熙好好地生日宴演变成了连环凶杀案,罗志伟带人走到客厅通往地下室的门口,正要进去,却遭到了白玉凤阻拦。
“不能进去。那里放的是我罗家古董收藏,价值十几亿的孤品,丢了谁也赔不起。”
白玉凤拦着罗志伟,态度却有些怪异。
“婶婶,我们秉公办理,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我。”罗志伟态度坚决,是一定要进去搜查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妈咪,不如让我陪着表哥去吧。”
罗文熙说着站起身来,起来的同时还拉着阮镜一起。
这一幕,看的林紫涵几乎咬碎了牙齿。
大家都知道她跟罗文熙是青梅竹马,但罗文熙现在牵的却是阮镜的手,宾客们议论的也是阮镜那三千万祖母绿,好像她倒成了阮镜和罗文熙之间的介入者。
“阮镜……”
这时,一直在暗处不吭声的程五大步走了过来,似是要阻止阮镜被罗文熙带走。
可他还是慢了一步,罗文熙拉着阮镜已经走到了地下室门口。
“站住!”
程五不合时宜的大喊一声,就在下一刻,阮镜和罗文熙站立的地方突然快速下坠,程五推开白玉凤伸手去抓阮镜胳膊,只抓住了一缕衣角。
嘭!
一声闷响,阮镜和罗文熙在一瞬间,就这么消失在众人眼前。
“密道的机关在哪儿?”
蓦然,程五怒吼一声,满腔怒火看向白玉凤。
“文熙……”
白玉凤没想到罗文熙会掉下去,可地下室关系的是罗家的大秘密,绝对不能打开。
“什么机关?你乱七八糟的小说看多了吧。”
白玉凤脸色苍白的避开程五咄咄目光。
原本阮镜和罗文熙站着的地方现在完好无缺,但两个大活人就是从这掉下去的,不是机关,实在是没有别的可能。
“婶婶,我们所有人都看见掉下去两个人,谁都知道,祖父这几年都居住后院,罗家是你当家做主,你若不能做主,我现在就去找祖父。”
罗志伟也不是好糊弄的,案子查到这里,很明显是牵扯了更大的阴谋,他更加不能放弃。
奈何,白玉凤始终一口咬定了不知道,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程五突然大步走出客厅,再次从停车场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个类似于雷管的物品。
“是炸弹吗?”
有人发出惊呼声。
程五却一脸轻松惬意,一手拎着雷管样的物品,另一只手还点了一根烟,烟雾升腾,缠绕在他指尖,暧昧氤氲纠缠着,一如他此刻莫名发作的心境。
掉下去的是阮镜和罗文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这么紧张干什么?
就算阮镜是他救命恩人,可他又没求着她救,始终是她一厢情愿。
可程五的心却随着阮镜掉下去也跟着坠落在地。
“程五!你别冲动!”
罗志伟脸色微微一变,示意程五不要乱动。
“打开机关,不然我用这些炸了地板,到时候照样能下去找人。”
程五一脸狂傲之色,倒是不负外人对他活阎王的评价。
他很少出现在罗家,今晚也保持低调,所以现场的人有那么一段时间忽视了他其实是一只蛰伏的猛兽,有着最锋利危险的牙齿和爪子。
白玉凤双手握拳,身体微微颤抖,紧抿着唇,始终不松口。
程五眼神闪了闪,白玉凤如此维护地下室的入口,难道他要找的就在地下室???
这就是那句用烂的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那么阮镜呢?她现在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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