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吃饱喝足准备回房间睡觉了,看到了一个洗的干净发白的大号枕头放在自己的枕头上面,当即一头问号。
“阮镜姐姐……我的枕头呢?”
丫丫也一脸担忧,她的枕头不见了,她是不是要回那个家了?
想到这里,丫丫差点哭了。
“你的枕头在我屋里,你去我屋里睡觉。”江兰花走进来,说着就要带走丫丫。
“娘,你干嘛呢?丫丫习惯跟阮镜睡的。”
何乘风听到动静也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枕头压着阮镜的,莫名的红了脸。
见此,阮镜心下笑笑,这何乘风还真容易脸红。不过是枕头压在一起,又不是两个人。
“从今晚开始,丫丫跟着我睡觉,我又不是那悍妇还会打她,你们俩是一对,当然应该睡在一起。”江兰花的歪理听的阮镜发笑。
“不行!不能这样。”何乘风说着,越过阮镜就要去拿自己的枕头被子。
江兰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做啥子?你这个榆木疙瘩!阮镜不都没说什么吗?而且你们俩……洗澡的时候不都看了吗?”
嗤!
阮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江兰花虽然是个农村妇女,但这看图理解能力是真的丰富。
“那么小……能看见什么。”
阮镜低声咕哝了一句。
何乘风脸更红了。
江兰花则是气的嗓门都提高了八度。
“俺儿哪里小了?俺儿哪里小了?俺从小帮他洗澡,俺不知道多大??你不要胡说八道造坏俺儿的名声。”
“娘!够了!”
何乘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阮镜则是双手环胸,一副看戏的表情。
对于买了她来的江兰花,阮镜从没有好心。
“不小的话,现在脱裤子我看看。”
“夏阮镜!你别太过分了!”
何乘风也被阮镜气到了,不过能看出,他一直在压抑怒火。
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家老娘说什么了,抱起枕头和被子转身就走。
他真的怕待下去,他娘被阮镜影响了,一个脑子热就让他脱裤子……
何乘风:“……”
“丫丫,上床睡觉。”
何乘风一走,阮镜朝丫丫使了个眼色。
“知道了。”
丫丫立刻爬到床上,也不管有没有枕头,立刻来到阮镜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似是生怕江兰花会强行将她带走。
“你……”
江兰花气极,抓起桌上的镜子想摔在地上。
阮镜笑,“摔吧,摔坏了也是你家的。”
“夏阮镜!你……你听好了,你是走不出这个山沟沟的,我买了你,让你嫁给谁,你就要嫁给谁。我说下月初八结婚就下月初八!”
江兰花终究没舍得摔碎镜子,气哼哼的走了。
不一会,丫丫的枕头被气呼呼的江兰花扔在了院子里。
“不用去捡了,今晚你枕我的。”
阮镜将自己的枕头给了丫丫。
丫丫很懂事的摇摇头,“只要能跟阮镜姐姐在一起,没有枕头也不要紧。”
“小机灵鬼,快睡吧。姐姐一会再睡。”
阮镜哄睡了丫丫,看向院子地上那个孤零零的破枕头,在城里,有些露宿者的枕头都比这个好。可在这里,丫丫之前连这样的枕头都没有。
系统:【你故意惹怒江兰花,是因为她是买家?】
阮镜:我曾想过,要趁着接近何乘风的机会,多套取点资料。可当我看懂江兰花的打算,我就偏不想她如愿。这种买人的人家,就不能让她有一件顺心事。
系统:【阮镜,你在这个任务里,烟火气太重了。】
系统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没有之前的两个任务那么冷静持重,但却多了人情味。
只是她很傲娇,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阮镜:烟火气?你这不废话吗?你特娘的每天脸朝黄土背朝天,及拉着拖鞋穿着红配绿的运动服,看你有没有烟火气?我倒是想仙一把,你看我有机会吗?
系统:【嗯,你的精力都放在浪上了。】
阮镜:对着何乘风那个木头浪?呵呵……
他也配?
阮镜不再搭理系统,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丫丫起来的早,很乖很懂事的帮江兰花做饭。
江兰花本来是一肚子气,但看着懂事的丫丫,虽然嫌她是个吃白饭的,但终究不会动手打她,也就指挥丫丫多干点活。
阮镜走出房间,就看到何乘风在院子里劈柴。
“何乘风,你哪天去镇上?”
阮镜似是忘了昨晚那出,主动跟何乘风说话。
何乘风噼啪的劈着柴火,仿佛那是昨晚的怒气。
“下周。”他声音淡淡的,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给我买几根皮筋回来。”
阮镜将江兰花给她的那种猴皮筋扔在何乘风面前,这种皮筋勒头发太疼了。
何乘风劈柴的动作停下来,看到那皮筋上缠了好几根她的长发。
“给你。”
下一刻,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透明纸包包着的小兔子皮筋。
就是那种卡通的彩色皮筋,上面有一个塑料小兔子,一包两个。
阮镜:“……”
这么幼稚?
“你个大男人买……”
“上次给你买衣服送的,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所以没敢给你。”
何乘风倒是实话实说。
所以他一直放在口袋里。
“挺好看的,尤其这兔子的小脸红扑扑的,跟你害羞的时候一毛一样。”
阮镜将皮筋拿出来,还对着小兔子在何乘风面前比量着。
何乘风一抬头,正好装进她一汪泓滢般的如水清眸之中。
那么明媚,那么耀眼。
“我没害羞。”
作为一个男人,何乘风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害羞了。
阮镜嘁了一声,自顾自扎起了头发,另外一根皮筋绑在了丫丫头上。
看着她深褐色长发上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兔子皮筋,不知为何,何乘风心下也变得暖暖的,甚至有些痒痒的。
阮镜总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触动他内心最深处。
……
吃过午饭,阮镜想出去走走。
江兰花拉着何乘风说事,阮镜懒得打招呼,自己出门走了。
就在她出门不到半分钟,何承运也紧跟着离开了家。
可到了傍晚,整个村子的人都找疯了。
不管是阮镜,还是何承运,都没有回来。
“承运啊……”
江兰花坐在家门口的地上大声喊着,空旷的山谷,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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