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爹爹的话你听不懂吗?你说早就跟我认识了,我还早就见过当今圣上呢,这话我能这么说吗?你故意在人多的地方说这种话,你自己不要脸,我还要呢!就算我何阮镜相貌平平,也不是这么让你膈应的。”
阮镜一句相貌平平,听的围观的世家公子纷纷撇嘴。
这都艳光四射了还相貌平平?
何小姐是不是对相貌平平四个字有误解?
“阮镜,别这么说,我知道之前我做了一些事情让你误会了,是我不好,我可以向你道歉,你乖,不要跟我闹别扭了。”
江寒月真的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世子,你不是不要脸,你是有病!”
轰!
阮镜此话一出,围观的其他世家公子都憋笑憋的难受。
今天来的都是朝中要员以及他们家中子女,何时昀也来了,只不过是跟云家的表兄弟一起。
一众世家公子大都明白江寒月的身世是怎么回事,只是民间不知道,还以为江寒月是皇上私生子。
以前江寒月对于别人的询问也是语焉不详,以前觉得他是不想解释,渐渐地发现了不是那么回事,江寒月分明是故意不解释的。
“世子,小女都这么说了,你还是放过小女吧。”
何兆康此刻摆出一副慈父的架势,其实只是不想阮镜和江寒月扯上关系。他的女儿可是要嫁给太子的,哪能再跟江寒月扯上关系,这要是让太子看到了,可就麻烦了。
“侯爷,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缠着阮镜似的,我跟阮镜真的很早就认识了,阮镜还送了我一块玉佩做定情信物呢。”
江寒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肯定是有备而来。
当他拿出那块玉佩时,何兆康脸色一僵。
那玉佩他认识……是云娘生前带着的,后来留给了阮镜。
“阮镜,怎么回事?”
何兆康压低声音质问阮镜。
“我怎么知道?早就丢了,被人偷了也有可能。”
阮镜以为江寒月还有什么招数呢,不过如此。
她就来个不承认,江寒月能怎么着?
“是吗?丢了也太巧了吧。诸位倒是说说,有这么巧的吗?这么重要的信物也能丢了?”
江寒月呵呵一笑,这会看热闹的倒是不吭声了。
这一出罗生门,谁说的话都有可能是真的。
“哟,拿着一块假玉佩,就说是我姐姐送的,我来看看这块玉佩。”
何时昀不知从哪儿出现,迅速拿走了讲汉语手里的玉佩,下一刻,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诸位,这块玉佩是假的,我云家玉佩上雕刻的云字都是故意少了最后一笔的,这一块是一个完整的云字。”
何时昀说着,拿出了自己的玉佩给其他人看。
因为云家的玉佩款式都很简洁,所以那个云字格外清晰。
“这个赝品,决不能留在世上,让我帮姐姐解决了,也证明我姐姐清白。”
就在围观的人都看到何时昀手里的玉佩一个云字有点,另一个云字没有点时,何时昀将江寒月的玉佩直接丢尽了嘴巴里,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所有人都傻了。
只有阮镜,有那么一丢丢感动。
何时昀这个弟弟对她这个姐姐是真的没的说。
玉佩不大,也就大拇指指肚那么大,多吃点巴豆,应该能拉出来。
何时昀故意在江寒月找到其他证据之前吞了玉佩,这样别人知道的也就那一个点的证据,而后续的证据都在他肚子里。江寒月现在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肯定不可能揪着何时昀要剖开他的肚子。
“时昀,你真的是一条好汉。”
阮镜拍拍何时昀肩膀,压低声音开口。
何时昀挺直了脊背,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听阮镜表扬他。
“你们……欺人太甚!!”
江寒月说出这几个字,阮镜觉得很搞笑,难道之前不是他自找的吗?
“姐姐,我们先进去吧。”
何时昀跟阮镜并肩往前走,站在原地的江寒月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原本想将何阮镜一军,让她没办法反驳,结果现在……
何世康也默默松了口气,快步从江寒月身边走开。
总觉得江寒月最近太衰了,别沾了他身上的晦气,他以后可是要做国丈的人。
其他人也纷纷远离江寒月,且不说,江寒月根本不是皇上私生子,单就江寒月最近身边出的事,都够让人退避三舍的了。
而且宫里对他意见也很大。
皇后因为江寒月的事情跑去太后那边告了一状,皇上有心偏袒也要给太后面子,天京城以孝为本的名号不是虚喊的。
所以,大部分人能绕着江寒月走,也就绕着走了。
江寒月脸色堪比墨汁,想着自己以前进宫,那是众星捧月一般,皇上也每次都把他叫到身边坐着,真的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可现在,一切说变就变了。
这些人都瞧不起他是吗?
他江寒月是绝不会认输的!
他还有杀手锏呢!
……
阮镜和何时昀进了宫宴开始的地方,何时昀跟云家的几个表兄弟聊天,阮镜就坐在自己位子上喝茶。
这种宫宴就是没什么意思,不能放开吃喝,看的表演也让人昏昏欲睡。
扑通。
阮镜正内心吐槽着,身边的凳子不知被谁踢倒了。
阮镜扭头一看,竟然是何兆康。
只是何兆康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惨白惨白的,还有些惊慌。
“你怎么了?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阮镜觉得奇怪,何兆康虽然是个渣爹,但行事作风还是稳当的,这是肿么了?
“我没有。不是我。”
何兆康摇摇头,扶起凳子的手都在发抖。
阮镜更奇怪了,不是就不是吧,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皇上到!皇后到!太子到!”
就在这时,大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起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磕头。
阮镜很不喜欢下跪磕头,但也不好别人都跪着她站着,那真是小命都不要了,她心疼自己点亮的三盏灯啊。
扑通一声,身边的何兆康也跪下了,但阮镜总觉得,那一声有点大,何兆康整个人更像是砸在了地上。
这个何兆康,从刚才回来就很不对劲,一定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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