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阮镜!!你醒醒!”
“路阮镜!”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阮镜挣扎着睁开眼睛,蓦然发现,自己还在之前的湖边,容宸看她的眼神带着震惊和担忧。
“我怎么了?”
阮镜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之前是躺在地上的。
但她明明对容宸施展了魅惑之术,却是晕倒了,并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你突然就晕倒了,怎么叫你都不醒。”
“……我……可能是之前休息不好……”
阮镜摆摆手,垂下的眼底都是震惊不解。
她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一个梦呢?
那么真实,就像是在她身上切实发生过。
她正准备手撕那可恶的婆子,竟然醒了……
“我刚才有所什么梦话吗?”阮镜揉揉太阳穴,在梦里,她梦到了一个叫冷厉然的男人。
“没有。”
容宸摇头。
“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完成了两次任务,第三次就慢慢来。”
容宸说完,率先走了。
阮镜还坐在湖边,这一刻,有种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
“系统……”
系统:【我在。】
阮镜:刚才什么情况?
系统:【系统检测到……刚刚那一刻,你掉线了?】
阮镜:瓦特?
系统:【就是我也找不到你的灵魂和本体。】
阮镜:难道我不是做梦,真的灵魂出窍了?可那一时空发生的事情,又是什么情况?
系统:【只能用平行时空解释了。】
阮镜:真的有另一个我?那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我?
系统:【遵从自己的内心吧。】
阮镜阮镜摇摇头,觉得头痛欲裂。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不知不觉走回了二皇子府。
……
藏心阁
闭着眼睛的容宸猛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惊疑之色。
冷厉然?
为什么昏迷的路阮镜会喊出那个名字?
在容宸的梦境中也经常出现冷厉然……
那是另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的王爷,跟他容貌气质身份都不一样,但就是时常出现在他梦境之中。
为什么他和路阮镜会梦到同一个人?
这根本解释不了?
“阁主,路雅静去了您府上。”
水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容宸回过神来,起身走到门口。
“回去吧。”
“是。”
水麒明白,八皇子不想见路雅静,但既然路雅静主动送上门来,还想对付八皇子,那就决不能放过她。
“路阮镜怎么样了?”
容宸还没离开房间,就忍不住询问阮镜情况。
“那个女人早就回去了。”水麒提到阮镜,除了嫌弃还有警惕。那个女人太邪门了,其实不该再继续留在藏心阁了。
“走吧。”
“阁主,路阮镜她……”
“她的事我心中有数,你要给我做主吗?”
提到阮镜,容宸有一瞬好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水麒急忙摇头,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以阁主的一贯作风,这种情况下,路阮镜不该继续留下来。
容宸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他也知道路阮镜的存在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放低自己的底线。
……
月底,进宫这一天,阮镜和路琪咏一辆马车,容燊单独一辆马车。
路上,路琪咏一直狠狠瞪着阮镜,但车上有容燊安排的人在,路琪咏不敢找阮镜麻烦。
等马车快到皇宫时速度降了下来,路琪咏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给我倒杯热茶,我渴了。”
路琪咏一边说着,一边冲自己丫鬟使着眼色。
丫鬟了然,立刻起身泡茶。
另一侧,阮镜正在闭目休息,金雨的视线被那倒茶的丫鬟挡住了。路琪咏也趁机起身,挡住了容燊安排的婆子的视线。
哗啦!
丫鬟才将滚烫的一杯热茶递给路琪咏时,路琪咏身子一晃,一杯热水都朝阮镜脸上泼去。
路阮镜!我让你一副狐媚模样勾搭二皇子!
我看你变成丑八怪了还怎么害人?
“阮镜姑娘小心!”
蓦然,就在路琪咏以为自己将要得逞之际,那婆子突然出手,抬手推开了路琪咏,热茶全都洒在了路琪咏的丫鬟脸上。
“啊!”
丫鬟吃痛,捂着脸瘫坐在地上。
太疼了……
疼的无法呼吸。
阮镜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眼凝视,冷冽透骨。
“多行不义必自毙。”
阮镜的话,无疑是说给路琪咏说的。
“你……”
路琪咏看看阮镜,再看看那婆子,只觉得后背直冒。
怎么会这样呢?
这婆子看起来相貌平平,竟然功夫了得?
阮镜冷笑不语,将路琪咏的震惊尽收眼底。
路琪咏其实根本不清楚嫁给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容燊敢跟太子叫板,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是废物?
就是一个婆子,也是功夫过人。
“你……你这婆子,刚才怎么推我呢?”
路琪咏面子上过不去,怎么说自己也是堂堂二皇子妃,一个婆子而已,容燊还能为了婆子为难她?
“皇子妃这话可以留着给二皇子说,看看二皇子相信谁。”
那婆子冷静的很,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自带一股阴郁冰冷的气场。
阮镜沉默不语,只管看戏。
路琪咏如果点到为止的话,或许今晚还有机会,但是……
马车进了皇宫,众人都要下车走进去。
路琪咏气冲冲的走下马车,径直朝容燊走去。
“二皇子,那婆子欺负我。”
路琪咏拿出了母亲赵氏拿捏的那一套,只是,容燊不是路双熹。
“二皇子,老奴没有,是皇子妃想对付路阮镜。”
婆子下车,表情不变,声音也阴郁冰冷。
容燊的表情一时让路琪咏看不出喜怒,不觉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二皇子,不过是一个婆子,您不会信她不信我吧?”
路琪咏一脸委屈,容燊看着她,表情就像是静止了一样。
“呵呵……赵妈妈跟在本皇子身边十六年,是本皇子的母亲特意选定的人,你说,本皇子应该信谁?”
容燊此话一出,路琪咏脸色大变。
阮镜继续站在原地看戏。
“二皇子,我……”
“跪下,向她道歉。”
容燊丝毫不给路琪咏面子,一方面是他已经中了阮镜的魅惑之术,另一方面是他对赵婆子的信任。
当今皇后安排给自己儿子的人,岂会有错?
路琪咏不偏不倚踢在了铁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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