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一日欢:妖孽首席的禁宠 > 第20章 真相:只为他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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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

    雨听到声音,回过身恭敬地行礼,而对神父后面跟着的安子荨视而不见。

    神父一步步走向萧君浩,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望着这个男人,无数次看着他的照片,他不解,为什么月会爱上他?

    私人角度,神父恨不能这个男人马上断命,但是他还要借助萧君浩找到“warka之头”,暂时留住他的命,那是个理智的男人。

    安子荨站在不远处望着一动不动的萧君浩,不知为什么,那种酸酸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月,你留下看守”。

    神父留下一句让人震惊的命令,带着雨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里,安子荨不自觉地走向了熟睡的男人,来到他的床前,她止步了。

    说不清为什么,这个男人像是拥有无限的牵引力,让她忍不住去关注他。

    即便现在已经不再讲话,可是只这样静静的望着他,心里都是踏实的,这样的感受让安子荨讶异不已。

    萧君浩的名字、还有这张脸庞,似曾相识般,就算不是那次记忆力的唯一一次相见,对这张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会嫉妒的脸颊,安子荨都有着淡淡的熟识。

    这一刻,她忍不住将手抚向他,沿着萧君浩眉间的弧度,划过他的鼻尖、嘴唇。

    伴着她动作的起伏,连呼吸的韵律都如此熟悉,抚摸的动作充满亲切感,梦里吗?好像曾无数次画着这个弧度。

    靠近他,男人呼吸和吐出的气息那么柔和,感受着他的存在心暖暖的。

    君浩!脑中闪现出的单词,像是不连贯的跳跃音符,格外的突兀。

    理不清的头绪,翻涌着向安子荨袭来,脑中出现了一些无法连续的画面,不自觉的一串泪珠掉了下来,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傻瓜,你为什么要救我?”安子荨将一切的因由都归结于男人的救命之恩,这想必是自己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吧!

    晶莹的泪串好像断线的风筝,脱轨般不住流淌,颗颗泪珠剔透的犹如翡翠,让人痴醉。

    那些泪水,滋润了男人的心,为他打开了久闭的门。

    在安子荨眼中,那就像是个梦,在自己不断祈祷着他会醒来的时候,男人奇迹般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微笑,淡淡的、邪魅的笑容。

    安子荨看着男人撑起手坐起来,最后在她面前不足十厘米的位置停下,和她面面相觑时,她呆住了。

    所有的话都积在了嗓子里,不知道如何说起,眼中仅是喜悦,却更加诧异,这个男人,她永远都猜不透,每次见到他时都伴随着无数的惊喜。

    然而这次,显然是最欢喜的一次!

    “萧君浩!”安子荨终于唤出了这个名字。

    余音被男人统统吞到了肚子里,萧君浩吻住了她,这个吻,两个人似乎都等了太久,安子荨没有推开他,而是选择了顺从,跟随心的感觉。

    美的时刻永远都觉得短暂,拥抱下一刻就被打断,“嗙”地一声,门被赫然踢开,神父怒视着一对用情的恋人。

    巨大的声响让安子荨全身一震,迅速离开了萧君浩的怀抱,回过头看着神父。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低着头,刚才情绪的一时失控,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萧君浩拉着安子荨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此刻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淡淡地笑意正望着神父,那个他一直想见的男人。

    他知道,那便是安子荨背后的男人,萧君浩显得非常淡定。

    被萧君浩握着的手,安子荨有些不知所错,神父用恶狠狠的眼光望了望她,那意思是说“你还在那做什么?”

    最终,安子荨还是主动离开了那双温暖的手,回到神父身边。

    那是种得意的目光,神父好像在宣读着他的占有权,脸上泛着胜利的喜悦,注视床上略显慵懒的男人。

    “你就是子荨背后的那个男人?”萧君浩随意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焕着晶亮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同时淡淡地望了望他不远处的雨,跟了自己几个月的“枕边人”。

    神父微笑着默认,眼前的男人确实可以称得上他的敌手。

    “你是如何知道我没有失去知觉的?”

    也许是两个从未谋面的假想敌之间的某种契合吧,事实上萧君浩做的十分完美,神父也没有发现任何纰漏,对他的猜测不过是直觉罢了。

    尤其是在近距离看着他时,那种设想越发强烈。

    只有这样聪明和富有能力的男人,才值得月去爱吧!

    当想法被眼前的事实证明后,这无法不让一向冷静的男人变得暴躁。

    不过,安子荨能够乖乖回到自己身边,还是让他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

    “直觉”,神父说。

    “不过你输了,你将不会再有机会拥有月和‘warka之头’”!神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萧君浩显得不以为然,他背靠着床头,只是静静望着不远处的男人,用不大却有力的声音回应“对于一个先后三次爱上我的女人,你认为我输了么?”

    话一出口,神父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安子荨车祸前后加上这次为她洗脑,刚好三次都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被萧君浩这样轻易的一语道破,高高在上的男人还是无法克制的发怒了。

    “任何时候!月都是我的!”萧君浩从第一次见到神父,就读懂了他眼中的爱,那个男人,也疯狂地爱着他的爱人。

    雨,平生第一次看到有人这般轻易便惹恼神父,他连眼中都是怒火,嗜血般迅速蔓延。

    于此同时,雨的心被巨大的嫉妒包围着,恨意的种子膨胀再膨胀。

    而整间屋子的中心人物,男人们所痴狂的对象,安子荨,呆了。

    先后三次爱上他,这个叫做萧君浩的男人吗?

    几乎动也不动地望着他,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像是个局外人,他们说的话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懂?

    好疼,用力想头就好像爆裂般痛苦,面前像是有道闸门,真相藏在后面,可自己如何都穿不过这扇铁门,就像是被禁锢的小兽,很无助。

    安子荨捶打着自己的头,精神变得萎靡。

    “又痛了吗?”雨看着安子荨痛苦的样子,笑意地来到她的身边。

    眼中的景象有些恍惚,安子荨迷蒙中只看到神父两三步去到萧君浩的身边,一把卡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将他提着按到了墙上。

    萧君浩,被对方的大力弄的脑袋一震,头部开始眩晕,不过很快恢复的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他的微笑来自他的信心,眼睛飘过安子荨的时候,她担忧的目光都是萧君浩温暖的源泉。

    随着男人的目光,神父也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安子荨,眼中怒火更胜。

    理智好像瞬间崩溃,他一反常态,将萧君浩整个人拖到了屋子外面。

    那一路,萧君浩完全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在神父强大而有力的身体下,饱受摧残。

    他没有还击,因为他清楚,任何反抗都将成为多余。

    来到露天的甲板,萧君浩被神父硬生生摔在了地上,安子荨也被雨拉到了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萧君浩在神父的手下变得越发虚弱。

    “这里,就算得不到‘warka之头’,也将是你的葬身之地!”神父大声宣读着这个死讯。

    当情敌直面时,当针锋而对的一刻来临,也许什么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吧。

    神父并没有对萧君浩手软,他在证明,安子荨不会选择他,并且来到甲板,向全世界证明她的所属权。

    那柄象征黑暗的枪在这一刻代表什么,恐怕没人知道,安子荨静静望着那一幕,看着神父提枪,枪口对准了叫做萧君浩的男人。

    静秋,一切都结束了吗?萧君浩微笑着闭上了眸子。

    枪声回荡在蓝色的海域上,飘着淡淡的忧郁和哀伤,随着漂浮的云,不断蔓延。

    闭着眼睛的男人终于“呵呵”笑了起来,那是最淋漓畅快的笑声,示意着他的再次胜利。

    安子荨手上的枪冒着淡淡的烟,枪头的另一端指向神父的手背,只见原本握在神父手上的枪落在地上,他的手在滴血。

    神父举枪的一刻,安子荨的身体服从了意志,阻止了他,最终选择了萧君浩。

    输了,又输了!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一向高傲的男人。

    面对雨的紧张,神父愤怒地将其推至一边,这不禁让雨拢起了拳手,目睹着自己在意的男人徒步向安子荨走去。

    “站住!是男人的冲我来!”萧君浩大吼。

    倒在甲板上的一对男女,萧君浩和雨,他们的眼中均是恨意,只不过恨的对象不同,此刻随着神父的步伐一并行动,来到安子荨身边。

    神父自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月,他从小培养的月。

    面对这个男人,安子荨垂下了枪头,巨大的压迫力下,要举起枪口对准他的心脏吗?

    神父用那只完好的手扶起她的枪,指向自己的头颅。

    “记住,这是你唯一可以杀死我的机会!”逼人的目光炙热地望着安子荨。

    “神父!”对雨来说,这一刻心提到了嗓子眼,当真开了枪,真的是回天乏力,他怎么能够这么自私?

    这样的举动只让雨的恨意更甚,她缓缓起身。

    要开枪吗?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这个恶魔就死了,安子荨不自觉地望了望不远处的男人,萧君浩正用同样紧张的眸子看着她。

    然而,只有那么一刻,她的犹豫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雨提起了枪。

    “砰”!枪声响起,目标位置却由安子荨的身上偏离,冲着天空鸣枪,只因萧君浩扑向了她。

    听闻枪响,神父一把抓起安子荨的头发,将她正对面的位置转为和自己同侧。

    快速的转身过后,看起来神父的行动和安子荨同步,却实际上操纵了她的每一个动作。

    他把着安子荨的手提枪,男人将枪头对准不远处的萧君浩。

    “不要!”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遍全身,神父是要让自己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不能!她做不到!安子荨大声嘶喊,却如何都摆脱不了神父的控制,也无法阻止他。

    又一声枪响,不可置信的是,萧君浩以更快的动作,将雨挡在了他的身前,雨的肩头中了枪,有些无力的倒在萧君浩的身上。

    冷血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开枪,追随着萧君浩的行进一路射杀。

    “住手!”安子荨不知哪来的力量,挣脱了神父的禁锢,同时也在挣脱的一刹那,被神父一掌劈了过去,顿时晕倒向一旁的蓄水池栽去。

    一系列的动作确实惹怒了这个魔鬼,让他整个人燃烧起来,那一掌神父是用了全力的。

    “哗啦”一声,安子荨倒进水池,池水劈天盖地袭来,将她整个淹没。

    “子荨!”萧君浩大喊,充着血丝的眼睛流露着浓浓的急切和恐惧,他真的怕再一次失去她。

    放松的一刻,雨挣脱了萧君浩的威胁,踉跄着向一旁跑去,神父气急之下的举动也许亦不是所愿,他紧张地向池中安子荨倒去的方向望去。

    秋风瑟瑟的季节,天气的缘故或是心早已冷却的原因,池水那么凉,那么凉,冰彻入骨。

    瞬间的冷意将安子荨包围,早已分不清是身体的痛还是精神的痛,只觉得所有的一切同时打击着自己。

    自己仿佛身处在一座城,孤独的城堡被无数锁链捆绑着,让她无法透气,儿时的画面不断在脑中轮换,电影剧目般放映,然而那样的画面全无欢乐,有的只是无尽的伤痛。

    7岁,来到那个魔鬼训练营,先是被饿了7天7夜,滴水未进。和自己同时被囚禁的另外9个孩子,无一例外的死去了。

    记得房门打开的一刻,摆在她面前的是六个馒头和一碗水,安子荨一边吃一边抬头望了望矗立在自己不远处环胸望着他的男人。

    那双幽黑的眼睛具有无限的魔力,将她吞入,那便是缠绕她一生的黑暗之神——神父。

    “你叫什么?”

    “荨”,小女孩一边往嘴里填东西一边回答。

    “你的眼睛很美,像月亮一样明亮,从今之后你的名字叫做‘月’!”

    她永远忘不掉那一天,改变她一世的日子……

    记忆还在回放,训练的痛、同伴的死去、执行任务的残忍,到最后杀人的麻木,谁也不知道她每晚都会为自己沾满血腥的手而恐惧,无数次从梦中惊醒。

    但是,那一晚,她似乎迎来了曙光。

    17岁那年,她遇到了自己的爱人,只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男人。

    片段砸向水中昏迷的安子荨,岸上的男人们看着她瀑布般散落的头发漂浮在水中,她毫无生气地睡着,眼中也许只剩下担忧。

    掉下去的时间可能只有短短的几秒,对安子荨来说却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将她所有的苦全部经历了一遍。

    酒会的那晚,再次见到萧君浩,男人认下了她和沫沫,他的好、他的坏,对自己来说却是最珍贵的所得。

    因为每个笑容,都是自己最真实的内心表达,她知道,有了他自己的一生没有白过。

    车祸——失忆——再见——冰岛逃生——枪响——洗脑……

    安子荨徒然睁开那双闭了太久的眼睛,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明了,那扇仿佛永远穿不透的大门顿开,紧闭的城堡和包围的绳索不断脱落,她终于迎来了光明,这便是真相。

    这一觉睡的太久,一次次的逃生和失忆,让她险些忘记那些宝贵的东西。

    眼睛光亮如炬,像是天上所有的星光尽数落入眼眸,而且那眸子在水中仍是无法掩饰的精亮,伴着她皎洁的身姿、飞舞的发丝,真的好美,甚至超越了月亮的夺目。

    萧君浩已经冲过来,神父再次提起枪,水里的一刻,安子荨望着萧君浩看着自己时担忧的目光,完全将自己的生死置于度外。

    这两个男人,安子荨丝毫没有犹豫地脚下一蹬,跃出水面,在众人惊异地目光中,将腕上的快刀向神父打去。

    十几把快飞的刀不留情地飞向神父,只见男人将外套瞬间褪下,靠着惯性在空中飞舞着衣裳裹住了十几柄足以致命的利器,再一定睛,安子荨和萧君浩早已不见。

    神父紧紧握起了拳头,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最珍贵的宝贝被人偷了去,对他来说,月就是他的宝,眼睁睁看着她投向别人的怀抱,为了另外的男人不惜和他反目,这种被抛弃的感觉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萧君浩挽着安子荨的手快速奔跑在船舱里,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开门进入后安子荨按住了墙上的红色按钮,只见一扇更大的钢制门板快速落下。

    “这里……?”萧君浩看着这间房间的格局和这扇大门的坚固,问道。

    “君浩,我爱你!”

    萧君浩还未反应过来,安子荨的唇就覆了下来,难以想象她会如此主动,有那么一刻,男人愣住了。

    不过,他不喜欢被女人强吻,即便是自己的爱人也不能允许,强势的男人体现在任何一个方面,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安子荨翻转,固定在墙板上,用力地吻了下去。

    从霸道到温柔,轻风细雨的触感融化了两个人,这对恋人爱的太苦,如今不管后事如何,他们总算抛开了一切阻力,在一起了。

    哪怕真爱只有那么一刻,只要确定了心底的爱,就好了,至少这一刻有我来伴。

    “你不怕吗?”此刻,他们都放松很多,安子荨靠在萧君浩身上,男人拥着她,他们背依着墙,萧君浩开口问。

    安子荨摇了摇头。

    萧君浩扶起她的脸庞,靠近她、望着她。

    “你叫月?”他想要更多的了解她,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想知道。

    然而,安子荨再次摇着头“叫荨”。

    有些模糊的印象里,小时候母亲是这样唤她的,但是她早已记不清自己的姓氏。

    “我想要一个安宁的家,安稳的生活,所以给自己取名安子荨”。事实上,安子荨在这次任务中用了自己的真名。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男人忍不住问。

    对此,安子荨却没有正面回答“那你呢?”

    “不知道,也许从看见你的第一眼。”

    人有的时候很奇怪,可能只那么一眼,就再也忘不掉,这大概就是萧君浩对安子荨的感觉吧。

    好满足,安子荨将头靠近萧君浩怀里,这样的感受不是最幸福的吗?

    温暖的小屋再次被冷凝的声音打破“月,如果你主动回到我的身边,我会原谅你。”

    是神父,然而两个人对这声音均显得淡然,他们仍是紧紧挨着,对于提议不屑地一笑。

    “这里,他们不会轻易进来,要破掉这扇门,即便是最坚韧的武器,至少也要花上两个钟头!”安子荨在萧君浩耳边轻声说,同时指了指那边墙角的监控器。

    “两个小时?”萧君浩眉头轻佻。

    “恩哼!”安子荨微笑。

    “两个小时能够做些什么呢?”男人已经将身子翻转过来,几乎贴着安子荨的脸颊问。

    “你说呢?”这个时候随性一点、放纵一些,又有何妨?

    唇碰着唇,从辗转到激情,唇齿间的撕磨……

    萧君浩向后托起安子荨的头,亲吻着她的脸颊、耳垂、颈间,流连在她的每一寸肌肤。

    感觉着男人的触碰,安子荨微眯着眼睛,沉醉了。

    因为刚刚掉入水中,此刻安子荨的衣服全部沁湿,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却显得那么美好,紧贴身体的衣物将身体婀娜的曲线塑造的淋漓尽致。还有那滴水的发丝,透着一丝妩媚,如此的诱惑。

    萧君浩一边亲吻,一边解开了安子荨的衬衣扣子,没有将她的衣服完全褪下,而是让她松散的搭在了肩上,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bra,含住了她的美好。

    被他触碰着,胸前温热的触感让安子荨不自觉变得更加娇喘。

    也许是不想对方打扰,或仍是有些羞涩,安子荨提手一枪,打爆了发声器装置,这样神父就算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听到了。

    而监控器,是两个人留给神父的一件礼物,来反击他黑暗的压迫,这恰恰符合萧君浩那充满邪魅的个性和安子荨的大胆。

    “这个时候怎么能这么不温柔?恩?”萧君浩斥责着她的动作,舌头突然用了全力。

    粗糙的舌头带来的触电般感受在身体迅速蔓延,“嗯……”安子荨终于忍不住出声。

    这让邪魅的男人不禁嘴角微微上扬,离开了她的胸前,回到她的唇间,开始去褪安子荨的下衣……

    整间屋子,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娇喘声。

    最后,安子荨只穿了一件刚好过臀的衬衣,衣口微敞,很魅惑却又没有外露半分春光。

    萧君浩,还是不舍得让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看她的身体,因为那是只属于他的女人——安子荨。

    缓缓地缠绵中,安子荨也揭开了男人的衣扣,将他的上衣褪去,小麦色的肌肤在午后透入的阳光下充满结实的质感,搭配着安子荨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很唯美。

    松开皮带的声音、暧昧的喘息声,隐隐听到的海鸥的鸣音和海水拍打船身的声音……

    男人一个用力,终于将炙热的推入她的柔软之中,最原始的频率、最真切的拥抱、最真实的彼此动情的声音……

    神父默默看着这一幕,终于愤怒地将屏幕打破,整个人处在危险的最边缘。

    安子荨拥着萧君浩的肩膀,跟随着他的频率舞动,香涔的细汗沁湿了彼此的衣服,男人精壮有力的动作让她无力地垂下了手。

    “宝贝,我爱你!爱了很久!”萧君浩在安子荨耳边轻语,他无比认真。

    安子荨则画着男人下巴的弧度,略显俏皮地一笑,趁其不备突然将他推倒,随后整个人坐在了男人身上。

    是,她要为他而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放眼整间屋子,安子荨穿着一件蓝色的制服衬衣,衣襟刚好遮住她的美好,而下面的男人,上身肆意裸露着,裤子并未褪下,只是刚好和女子的体位达到最美妙的融合。

    伴随着安子荨的身体起伏,胸前的美好跃动,这样的付出任哪个男人都会感动吧。

    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激动,这个可人儿,死死地绑住了他的身体,和他的心。

    有些嘲讽着自己一世英名,也会被一个小女人玩弄得要死要活,受尽折磨,同时又深深感到幸福和满足,有一刻萧君浩失神了。

    “啊!”不觉中,安子荨来到他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这是惩罚他的走神。

    “居然这时候发愣,不乖哦!”安子荨轻松打趣地语气说。

    这个坏丫头,居然这么整他,当真要造反了吗?

    萧君浩刚想说话,就被安子荨接下来的动作彻底降服了。

    她吻住了他的胸前,舌头不断打转的同时,手指抚摸着男人的耳垂,该死!

    这样的感受让萧君浩又气又爱,她当真太了解怎样取悦一个男人,在让他舒适的同时心中又被浓浓的嫉妒侵蚀,她的女人,还是老实一点的好,不然他会有一种巨大的危机感。

    萧君浩抚摸着安子荨的身体,化被动为主动,最后的画面,停放在一对恋人淋漓尽致释放了心底激情的一幕。

    安子荨松软着身体,趴伏在萧君浩的身上。

    好幸福,若是一辈子不分开,该多好。

    这是两个人心**同的声音,倾听着彼此心跳起伏,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安子荨将萧君浩的头抱在怀里。

    又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分开了身体,穿好衣服,这时他们才认真地观察起这个封闭的空间。

    此刻,安子荨才再次提枪打爆了摄像头。

    手挽手,他们来到中间堆放箱子的地方,安子荨用力拉开了木箱的盖子,武器、弹药,应有尽有。

    杀手,需要具备的技能,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临危不乱,就算是逃,也要选择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地点。

    对整艘船只充分了解之后,这里,显然是能够带给他们生存系数最多的舱门。

    “老婆,真棒!”萧君浩忍不住夸赞安子荨,并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让他们意外的是,这里除却枪支弹药外,还有衣服和防弹衣、防风镜。

    脱下原本微湿的衣服,换上了相同的“战服”,这样的穿着让他们会心一笑,就像是情侣装。

    安子荨将长发高高挽起,开始装发子弹、检查弹膛。

    看着萧君浩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熟练动作,安子荨微微一笑“你杀过几个人?”

    “你呢?跟过几个男人?”男人,永远是自私一些的,其实女人也不例外,都希望了解对方的更多,也希望爱人只属于自己。

    安子荨沉默。

    萧君浩一边检查装备,一边抬头望了一眼有些羞涩的女子。

    “大概有40个吧!”萧君浩骨子里带着邪魅和顽劣,来到法国之前,除却一个金齐儿他是用过心的,之前女人无数,具体多少、多久一换,他也记不清了,40只是一个大概的数字。

    男人有些炫耀地说着自己的功绩,却在下一秒“81个!”

    安子荨的声音打破了男人的成功感,他震惊地望着这个娇小的女人,有的时候,真的不可思议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过来的。

    萧君浩再也无语,有些挫败地低下了头,同时一丝伤感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并不介意自己是安子荨第几个男人,因为他可以骄傲地大声向全世界宣布“安子荨是他萧君浩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他将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

    可是,忍不住地心痛,为安子荨痛。

    特工的生活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们要经历别人没有过的苦,为任务牺牲一切。

    包括雨,那样在意别人,还是和自己上了床,屈服于自己的身下。

    这就是特工的悲哀,他们就像是没有灵魂的个体,没有尊严、没权利选择一切。

    就算是最卑贱的妓女,仍然在钱包鼓起来的时候有权利选择顾客,但是特工却没有,他们只有服从、屈就。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包含的意思太多,萧君浩只能用他的吻表示歉意,不该提起那么痛苦的过去,不该这么晚来到她的身边。

    泪水沿着安子荨的脸颊滑落,此刻两个人的心早已融在一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吗?

    微动的声音惊醒了沉醉在吻中的女子,安子荨举起枪沿着声音的来源走到箱子后面的杂货堆,看着背靠箱子打抖的男人不禁露出了笑容。

    是之前出现在驾驶舱找船长的那个男人,那个熟悉海况的当地导航者。

    “你在这里很久了?”安子荨环胸望着他。

    男人看见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赶忙起身跪在地上,用并不纯熟的英文告求“求你留我条生路,我真的只是当地的村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几乎急得眼泪流了出来,萧君浩也走到一旁,只见他将手搭在安子荨的肩头,用纯熟的英文对着她抱怨“怎么办,老婆,刚刚我们亲热全被他看到了。”

    “老公说怎么办呢?”安子荨一样俏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们刚刚……我绝对没有看到,真的没看到,我不敢看啊!”男人哀嚎。

    萧君浩和安子荨同时“噗嗤”一笑,安子荨首先蹲下身“告诉我,这艘船上的安全艇停放在哪?”

    据她所知,船上共有3艘安全艇,但无人知道它被藏在何处,这是墨本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在引爆整艘船之后用以逃生的工具。

    “在甲板上,船体右边外侧的暗格里!”男人赎罪般快速答复,乖得不得了。

    对于这个只会行事的男人来说,萧君浩和安子荨当然不会难为他,不过趁这个机会得到一些有利的信息,这对他们是否能够逃出升天将起到关键作用。

    “可以带我们过去吗?”

    男人用力点头……

    门板被神父带来的人翻对着破解的密码,用最精密的仪器和设备准备爆破,萧君浩和安子荨知道,它支撑不了多久了。

    在对方进来之前,他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安子荨在身上装备了数把小型枪支,一柄机枪挂在了胸前,还有一把利落地举在手中,子弹也准备充足,同样在身上围了一个圈,很帅气。

    萧君浩相对简单一些,他只拿了两把枪,但却装了数枚手榴弹和烟雾弹,秉持着他一贯的风格,他潇洒地戴上作战用的茶色防风镜,向安子荨望去。

    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了,他要用力将安子荨的样子记在脑中。

    那个漂亮的、神奇的女子,他的女人。

    安子荨也在望了萧君浩最后一眼后,戴上墨镜,然后打开了闸门。

    顿开的闸门,将双方完全驾于对立而白日化的环境中,安子荨先开了枪。

    对方想要回击,只见一枚手榴弹窜入他们脚下,几个人纷纷奔开、扑到。

    在爆破的烟雾中,安子荨和萧君浩趁乱逃出了密封间,将那名当地人护在了中间。

    飞舞的子弹在身边穿过,慢放的镜头如此危险,只是如何都在两个人脸上读不到恐惧。

    一路激战,烈火在身边焚烧,如娇艳的阳光刺痛着人们的眼眸,最后,他们在同时来到甲板时止步了。

    只因为,他们又看到了那个魔鬼男人——神父。

    神父用可以触动安子荨唯一的、最后一件武器要挟她,是雨。

    他把着雨,那只完好的手卡着雨的脖颈,可以瞬时让她毙命。

    这也许就是安子荨的弱点吧,也是她任性的闪光点,她真的不能做到无情,面对雨,她如何狠得下心?

    “放开她!”安子荨怒斥,其实,她已经渐渐了解到雨对神父的感情,并且她一直都知道自毕业考核起,雨一直是神父的性伴侣。

    那么,风那时说的和神父在一起的女人,应该也是雨吧?他是将雨看成了自己,才会那样大怒。

    只是安子荨不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做到那么无情,那么冷血。

    面对多年来的伴侣,都能这般冷酷吗?

    “你乖乖回来,我就会放了她。”那声音毫无温度。

    这样一幅场面,萧君浩能够说什么呢,他只是走到安子荨身边,握住她的手“子荨再也不会回去,就算死,我们也会死在一起。”

    萧君浩的声音那么坚定,迎来了安子荨欣慰的笑容。

    神父盛怒的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用力抓着雨肩膀受伤的位置,传来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雨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雨!”安子荨马上紧张地皱起了眉头,这反而让神父喜上眉梢。

    “还需要考虑吗?”神父上下唇开合。

    “我可以考虑同时放了萧君浩和雨,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神父游说着安子荨。

    这样的承诺,却第一个引来雨的笑声,那笑声充满无奈和嘲讽“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萧君浩。”

    这是句实话,却惹怒了魔鬼,他双指用力,径直入进到雨受伤的肩头,深入血肉。

    “啊……!”再一声痛苦的呻吟,安子荨不禁全身一颤,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住手!我让你住手!”安子荨大吼。

    “答案!”神父眼神坚定。

    “我……”她迟疑了,安子荨凝望着萧君浩,又看了看雨和神父。

    从小到大,风和雨是她最亲密的人,风已经离开,雨还能活着,这难道还不足以庆幸么?

    可是萧君浩,真的好想和他在一起,望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不舍,再回过头看看雨身上的伤痕,一个绝代美人被糟蹋成如此模样。

    萧君浩紧了紧握着安子荨的手,他好像完全了解她的所想。

    没有说什么,男人只是对着她微笑,但安子荨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去吧,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我会支持你。”

    泪水模糊了双眼,咬合着颤抖的唇,安子荨亦不知道说些什么。

    萧君浩冲她摇了摇头,叫她不要哭,就算是输,他们也只是输给了命运,而不是脆弱。

    安子荨明白他的意思,他越是如此,心越是绞痛,为什么命运总是玩弄他们?

    “我留下”安子荨用柔软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说。

    很好,“扔掉武器,走过来!”神父吩咐。

    渐渐地,萧君浩松开了安子荨的手,冷意袭遍全身,分开的无奈,他们却无力反抗。

    退去身上的装备,望着安子荨身上的枪支一柄柄仍在地上,雨怒吼

    “你是白痴吗?你以为神父会放过你吗?”她不愿接受安子荨的施舍。

    没有理会雨的声音,安子荨徒步向他们的方向走去。

    神父幽深的眸子逐渐放亮,无底的黑潭般无法穿透,雨却意外地发出了笑声,声音那么凄凉。

    “月,你听着!我早就想杀死你!考核那天,若不是神父喊停,我会立马要了你的命!”雨脸上挂着泪水,大声嘶喊,她希望安子荨驻足。

    “我知道”……她全都知道,但是不重要了,安子荨带着微笑的面容渐渐走近他们。

    神父脸上早已被自信的光芒占据。

    “白痴吗!萧君浩,你也是白痴吗?”越是靠近,雨越是害怕,人性的险恶被善意不断推翻,多久了,她不愿再相信这世上有情。

    安子荨回头看了看萧君浩,男人那张漂亮的脸颊上挂着幸福从容的微笑,望着他、依然那么充满魅力。

    对安子荨那般,为什么她还会放弃生的机会救自己,雨不懂、真的不懂。

    独独爱着的男人,却为何偏偏将自己一再践踏、那么残忍?

    到头来,走向自己、朝自己伸出温暖手的是自己最恨的人。

    “呵呵……”雨忍不住苦笑起来,笑声惨淡。

    傻月儿,你知不知道这船的周围布满炸药,包括她的身上,船上的引爆装置已经全面启动,再有10分钟,这里将会全部炸毁。

    神父根本没想让谁逃出升天,在这里,他会带着离开的只有你,而我、萧君浩,还有船上所有的人都将成为他的牺牲品。

    雨终于留下了痛苦的泪水,放下了,事到如今、幕幕再现,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纵使自己再多的付出,对于一个从不将心放在自己身上的冷血男人,还有什么好祈求的?

    雨长舒一口气。

    安子荨已经走到神父身边,男人像抛弃一直小猫般扔开了雨,一把抓住安子荨,抓着她的发拉近自己,吻了上去。

    那样的吻也许并不算是吻,只是一种发泄、大力的证明,他几乎是用空气和力度侵袭着安子荨的唇,咬噬着她的舌。

    安子荨无法推开他,也不会回应他。

    离开了她的唇,神父近乎嚣张地望着不远处的男人,脸上刻着让人反胃的笑容,宣告着他的再次占有。

    至少,不论如何,月都是会回到他身边的,这就够了!

    天空中,直升机在上空盘旋,这意味着神父和安子荨要离开了,而这架飞机,是整艘船只上唯一可能的逃生工具。

    他们不知道,门票却只有两张,这样的结局未免太可笑了。

    好吧,如果说之前欠你的太多,就让我一次还清!对雨来说,最不想亏欠的就是月,让我再帮你一次吧!

    直升机在上空停住,云梯渐渐落了下来,神父打着绷带的手仍是那么有力,他禁锢着安子荨,右手突然掏出一把枪,指向萧君浩。

    惊恐中回神,“不!”他答应过要放过这里的人,虽然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但安子荨还是愿意尝试着信他最后一回。

    安子荨要去阻挡,却一把被神父牵制住,萧君浩快速闪躲,沿着甲板向一旁可以掩护的地方奔去。

    跟着他们一路逃上来的印度男人也趁乱跑开。

    萧君浩手上有枪,却无法对着神父开枪,那个冷血男,他根本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会把安子荨拉到自己的面前,挡去子弹。

    所以,萧君浩只能任人鱼肉,不断掩藏。

    混乱中,萧君浩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个油桶,而神父的笑脸则不断放大,举枪朝油桶发射。

    “不!不!”安子荨无助的呼喊声响彻天空,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停息,他对准油桶,不料下一秒,一个意外的身影便向他扑来。

    “啊!”男人怒吼着,腕上的血蔓红了衣裳。

    是雨!她用那只钗插在了神父的腕上,合金的钗身贯通了男人的手脉,他的手颤抖着,枪仍在了地上。

    没有结束,雨用残破的身体抱住了神父,将他死死固定在怀里。

    “该死!雨,你背叛我!”神父忍着手上的剧痛,怒吼。

    “白痴,你还不快走吗?”雨冲着安子荨大喊。

    那雨怎么办?安子荨楞了一下。

    “这艘船还有不到6分钟就会爆炸,快走啊!”

    雨上一秒还在怒斥,下一秒就被巨大的冲击口吐鲜血,神父对她连刺数刀。

    “雨,不要!”慌乱中,安子荨连忙去捡地上的枪,却不知为何,“轰隆”一声,船体好像受到了爆破,一面向下倾斜。

    安子荨被忽然的一震,甩到了一边,雨和神父也被迫倒了下来。

    引爆系统出现故障,船被提前引爆了,该死!

    雨没有松手,拼死把住男人,心里的声音呐喊着:如果你是魔鬼,那就让我亲手葬送你!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神父欲抵开雨,却无奈如何用力都放不开,对他来说,那就像膏药一样紧紧缠上了他。

    萧君浩奔过去扶起安子荨,船身还在倾斜,并且伴随其中的是不断爆破的声音,这艘船撑不了多久了!

    男人拉着安子荨向一侧跑去,此刻那个印度男人也在向他们招手,一切都准备好了。

    安子荨被萧君浩拉着奔跑在逃生的路上,她不断回头望着倒在地上被神父不断捶打、刀刺而松手的雨,泪水早已决堤。

    神父挣脱了雨的身体,耳上的通话系统不断提示着他“神父,快走!如果再不离开,飞机也将承受不住爆破带来的巨大的冲击,一并坠毁。”

    神父不甘地起身走向云梯,他不断张望着安子荨和萧君浩离开的身影,在抓住云梯的一刻,终是没有忍住的一句“shit!”

    放弃了最后离开的机会,于他而言,不论何时,月都在留在他的身边,就算是死!

    他抛开了云梯“神父,神父,来不及了,神父……”

    通话器的声音不断传来,神父一手拿掉耳上的通话系统,愤怒地将其扔掉,在不断发生小型爆炸的船体环境中,再次提枪,迈着好似求死的决心向那对恋人走去。

    无奈中,直升机的驾驶员拉高了操纵杆,让飞机上升。

    男人就像是死神,宣布了对方生命终止的结果。

    安子荨和萧君浩已经上了快艇,在快艇即将放下的一刻,在不断地回望中,望见了神父手持的那柄枪。

    “就算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得到你的!”神父一边提枪,一边重重低语。

    “君浩!小心!”安子荨徒然挡在了萧君浩身前,一枪重重落在她的胸后。

    一声闷吭,安子荨靠倒在萧君浩身上。

    “没事,傻瓜,我穿了防弹衣,没事的!”安子荨眼中挂着泪滴,看着萧君浩眼中的焦急,笑笑说。

    然后最后一次吻上了男人的唇,只是淡淡地如蜻蜓点水般。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萧君浩刚想说些什么,却在一切都未来及时,颈上一震疼痛,人没了知觉。

    安子荨最后忍不住再抚摸了男人了脸庞,留下一串晶亮的泪珠。

    “带他走!马上!”她眼眸如炬,印度男人点了点头,放下了快艇。

    安子荨向神父走去,她微笑着,从未如此坚定,因为她确定一点,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她宁愿迎头向他走去,至少,萧君浩能活。

    安子荨坚信,他一定会活……

    新一任总统继位的不久之后,冰岛再次兴建大殿,据说大殿陈放着“warka之头”,这个象征权利和兴亡的无价之物成为了冰岛的镇国宝物。

    无人知道它的来处,亦不知道它到底放置在大殿何处,是否真有其物?

    奇怪的是,自此之后冰岛国国泰民安,寄予这个国家的不同国际组织联盟放弃了对它的攻占,至少短时间内,他们元气大伤,没有动静。

    伊佛内特夜成为了新一代的统治者,地位稳如泰山。

    传说还有很多种,印度男人说,他载着萧君浩离开了那艘即将炸毁而沉没的船。不久,船体在下沉的过程中爆炸,火焰几乎点燃了半边天空,船上的人死在了船上,不会有生还的机会;

    也有人说,船在爆炸的过程中,有三个人一齐跳船,没有死掉;

    还有人说,在船体最后爆炸前,水下就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那是掉下去可能生还的人,那个女人身上绑了炸弹……

    但是,却有人真实地看到了这一幕:

    一个靠海的村子里,每天都有一个双目失明的美丽长发女子面对大海,好像在等什么。

    这名女子曾经在大海中漂浮被村民所救,记得被救回来的第一个礼拜,她一直在昏迷中度过。

    口中反复呢喃着“雨,不要跳”、“雨,风哥哥会原谅你的”、“雨,你身上的炸弹我拆不掉”、“雨,我不会扔下你的”,还有一句“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永远爱”……

    大家都以为这名女子不会再醒来,没想到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只是眼睛由于爆炸的巨大冲击,损坏了视觉神经,再也看不见。

    她很美,美的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月亮一样明亮。

    她在这里住了下来,直到数年后的一天,一个同样漂亮的男子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来到了海边。

    远远的,看着女子飘逸的长发舞动在风中,小女孩迈开步伐奔了过去“妈咪!”

    女子缓缓转身,小女孩拥住了她,感受着她的拥抱,女子微笑着用手试探着抚摸着她带泪的脸颊。

    男子也随后来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脚步很轻,嘴上似有似无的邪魅笑容,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他没有出声,怕吵到他眼中的两样珍宝。

    然而,细细的步伐还是引起女子的注意,她根据声音的来源将头转了过来,只闻一声“子荨”,她笑了,笑容蔓着无边的云,一同在空中飘散……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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