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四十二章 我当县令
“咚!咚!咚!……”
一阵急过一阵的鼓声雷鸣般响起,惊走了我满腔睡意,也令我不自觉的蹩起眉。
“又是哪个白痴在那里击鼓?”身后张宝近乎自语的喃呢着,我不禁展眉一笑,摇了摇头,说:“估计又是个新来的。”
张宝不语,只一会,李顺便走了进来:“大人,堂前有一女子击鼓,可要升堂?”
“嗯。”既然睡意已被惊走,我也想看看哪里来的“侠女”这么不识趣。
“堂下何人?”随手拍了下惊堂木,我微眯起眼看着堂下昂然站立的女子,反而不太注意跪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人。
女子一身白色紧身劲装,装点出高挑却不失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直看得堂下的一众衙役包括李顺都是双眼放光,她的皮肤白晰异常,五官深邃,又大又圆的眸子是深棕色的,配上脑后被扎出近百条的小麻花辫,异族的风情表露无疑。
“你就是这里的头领?”爽脆的声音自女子口中“跳出”,她神色间满是不屑。
阻了李顺将要出口的喝骂,我淡漠道:“本官正是关西县令,姑娘是谁?为何击鼓?”
“我叫月小白,我要告这个人欺压良民,抢人钱财!”
月……小……白?
怎么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像在哪里听过……
身后张宝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看向她身边被我无视良久的男人:“被告何人?”
“回……回大人,小的……小的张凉。”男人一脸苦色,战兢不已。
这人有点面熟,再看他的神色,分明就是深谙我个性的本地人,想必被揪过来也是一件身不由己的事。“月小白,你既要告他,就把事情的缘说清楚。”
月小白头一扬,三两下就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真是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通俗到不能再通俗的小事情:那个叫张凉的人本是县中傅恩手下的小混混之一,今天例行公事的到街上商铺收每月的“养路费”,其中正巧有一家小店因为生意不佳交不足钱,张凉自不是什么日行一善的人,当下就要砸摊抢钱,没想到却被路过的月小白看到,激起她“行侠仗义”之心,把这张凉当场教训了一顿不说,还顺手扭到了县衙里来。
听着听着,我就开始打起瞌睡来,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了,我举起衣袖掩去嘴边的呵欠,不意听到耳中响起张宝的一声轻笑,斜斜瞪了他一眼,我看向堂下正等我决策的人:“完了?”
“完了。”
“哦……”我瞟了李顺一眼,“张凉,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回大人,没有。”张凉倒是乖巧,一副“大人我知错”的模样,想必是十分担心我那种不分青红皂白见官各大五十的做法。
环目一扫,我问:“证人何在?”
随着我一声令下,本来候在堂外的一名老汉颤巍巍的走进来跪下:“草民陈吉,叩见大人。”
“陈吉,放才月小白所言你可都听清楚了?”
“回大人,草民听清楚了。”
“可有其事?”我压了压声音。
陈吉微微一颤,把头垂的更低:“回大人,绝无此事。”
陈吉的话一出口,不但是月小白,就连张凉也是一怔,仅我与李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刚才明明……”月小白几乎没跳起来,一脸又惊又气的看着那个“狼心狗肺”的陈吉。
陈吉的头都快贴到地上了,却是一言不发。
我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月小白嘴一扁,想说什么却又忍住,只是不断的拿恨恨的眼神瞪着陈吉和张凉。
“既然证人说绝无此事,那月小白你就是在诬告张凉,按本县律令应杖责五十,”月小白脸上一红,不是羞,而是气,我却又说:“谅你初来乍到,偶有冒失,本官也不忍苛责,只望你日后不要再如此莽撞。”话音一转,我向张凉道:“你虽是被告,但终日在街上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以致招人误会完全是疚由自取,同样,按律当杖责五十。”
张凉一惊,扑地叩头道:“大人饶命──”
我摆摆手,续道:“不过见你已受了些伤,就当是小罚,你当以此为戒,如若再有此类事发,定当从严处置!”
“谢大人!谢大人!”
“陈吉,至于你……”我皱了皱眉,“没事就不要瞎凑热闹了,退堂吧!”
“威武──”
身后,夹杂在衙役的呼喝声中的是张凉和陈吉的叩谢声以及……月小白不甘的怒喝。
“主人今天的心情不错。”张宝把茶递到我手里,笑容里掺着一丝探究。“不过我原以为您会给点教训那个陈吉的。”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淡然。
“那样的人不是您一向都不喜欢的么?”
微阖眼帘,我笑,说得却是与陈吉全然无关的人:“你知道这月小白是什么人?”
“嗯?”
“白月族族长最宠爱的女儿,甚至有可能是摩弥族少族长的未婚妻。”我轻轻敲着扶手,记得当初慕容轻云告诉我,这月小白和摩弥族的达也内很“有戏”,所以我这猜测倒并非无因。
“白月族?是大漠中的种族?”张宝果然聪明,只微一沉凝便从我曾经的大漠之行联想到了关键。
点点头,我不太明白这月小白怎么会无缘无故到了这里,而且还是孤身一人……不对!她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到这样的偏僻小镇来玩,要玩也应该是去同城,而且以她的身份再加上三年前的事,她也不太可能独自一人出门,那么……我微微眯起眼,总觉得这其中有一丝阴谋的味道,令我不太安心。
“小优,我发现你还真是无论跑到哪里都不得安生呀!”一把低低的却带着一分戏谑三分计算还有六分兴灾乐祸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映入眼的自是那雍容华贵到被我耻笑了无数次的身影。
“你很高兴?”我斜斜兜他一眼。
司徒磊却是笑着摇头:“高兴是有那么一点,‘很高兴’却还谈不上,哪天等你被人抓回去,我或许就会‘很高兴’了。”他坐到椅子上,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不过如今我和你算是穿在一条线上的蚱蜢,你倒霉我也不会太好过,所以……你还是快想想下一站到哪里溜达吧!”
甩他一个白眼,我暗自思量,如果月小白真的和达也内“有什么”,那达也内应该会陪她一起来,但刚才却分明没有见到人影……“小宝,让承影去跟着她,摸摸底。
“是。”
我又想了一会,突然看向司徒磊:“司徒,你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道。”干脆俐落,惹人……嫌!
“娘一一”我拉长了声音,甜的发腻的媚眼抛过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他打了个寒颤,我勾起一抹妖冶的笑:“日前李师爷说他爹对娘亲的印象非常好,希望和娘亲多多接触,不知娘亲意下如何?”
司徒磊的嘴角微微抽搐,“拜托你不要顶着这张脸皮做这种表情,很恶心的……”
“切!”挥挥手,我端起茶碗浅啜,不再理他。
见我不再说,他反而笑了笑:“天魄皇朝的太平盛世过久了,子民也养得膘肥体壮,外人有点眼红也是正常的不是么?”
心中一跳,他居然就这么间接的印证了我小小的惴测,真是……不幸!
“司徒,那……我应该怎么办?”有些茫然,刹那间竟有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
“不要问我,”他深深的看着我,似笑非笑:“问你自己的心。”
我的……心?
此时张宝起进来,像是看出我心绪不佳,他只是静静地站到我身后,轻声说:“已经安排好了。”
我抬眼,轻轻吁出一口气:“其实……你也只是猜测,也许,事情并不如你所说得那么复杂,也许,她真的只是来游玩的……”我不知道是想说服司徒还是想说服自己,飘忽的语气没有丝毫分量,我声音渐低。
司徒磊幽然一笑,“也许。”
我垂眸,轻轻叹息。
七月初一。
今天对于关西县来说,是个大日子。对于西北武林来说,更是一个了不得的日子。早在三天前,县里唯一的一家客栈便已客满,入住的,除了固定往来的商旅,更多的却是身携兵刃的武林人氏。
这几天晚上我都在快意居里赖着,因为这段时间快意居的生意出奇的好,我甚至见到了初一就要与人决斗的曲辞云,端的是一个潇洒风流之人,可惜他为了决斗拒绝了我的“求欢”,害我郁闷了好一阵子。
虽然他承诺等决斗完毕后会来找我,可是……我是那种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么?况且,决斗之后?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命在?
“主人,还在生那曲辞云的气?”张宝话中含笑,就连眼神也是荡漾着的。
撇撇嘴,“谁理他!”论外貌他比不过公孙澈,论温柔不及慕容轻云,论气势更是比仲孙煌铘不知差到哪里去,这样的人,若非是觉得他尚可入眼我才不会理呢!
“主人可要去观战?”
我一怔,有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今天他是怎么了?居然会挑引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平日他不是最反对我冒险的么?
张宝一笑:“就是我不说,您自己也是会提出的,那不若由我来提,掌握主动嘛!”
……是我平日的教育太成功还是我做人太失败?无奈的瞪他一眼,“街都封了,到哪里看?”
“快意居。”他神秘一笑。
我又是一怔,快意居不也在主街上么?
“有我,再加上赤霄和泰阿,想来那两人就是再强大也伤不了你。”
眨了眨眼,我皱眉:“可是万一被他们见到了,我这就算是违约,到时他向我追讨违约金怎么办?”
张宝的眉角跳动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却是:“少来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让纯均私下在外面兜售观战的‘门票’。”
我挑眉,若有似无的弯起了嘴角:“看来,你这个师傅倒是做的比我这个主人还要成功呀!”
张宝脸色突然一变,隐隐透出一丝惊惧:“主人!我!”
“看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呢!”截断他的话,我悠然的移开目光,看向门外被日光照得晃眼的空地。
他的唇微颤,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放在身侧的手紧提成拳,一言不发的跪倒在我面前。
在心底轻轻叹息着,想必他定然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已经触碰到我那几可称之为“禁忌”的痛处,那个曾经由楚天歌一手演绎的背叛戏码,虽然无法给予我实质的伤害,却是任何人都无法释怀的心底创伤。
一个表面上奉我为主却在暗里把我的一切出卖给另一个人的人,一个受了我救命之恩却不思图报的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前程而狠下心把我推落万劫不复的人,一个曾经令他想杀之而后快的人……可是现在,他一手教出来的弟子却做出了这种类似当初楚天歌所做的事情,而他似乎在这一刻替代了睿儿的立场,一个绝对处于我对立面的立场。
只是他不知道,人的心,是这世上最是不可触碰不可捉摸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真正彻底地了解人全部的心思一一包括自己的,往往世上最善于谋策者的失败,都是败在这上面,我更是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别人的心,因此,他们都不知道也不明白,我其实真的……没有受伤。
只是,有点失望,而已。
“主人,此事井非纯均所说,只是我看他最近行止闪烁,一时好奇才探出真相,但这确实是我的错……”他垂下头,不敢看我。“还请主人赐罚!”
唇角的弧度渐大,我的声音平静:“你是要领罚?”
“是!”他依然没有抬头,语气中透着一往无回的慨然。
我无声轻笑,小宝呀,我可是从来没有说怪你,这可是你自找的i“嗯……我突然很想吃‘天福楼’的五花糕,没问题吧?”
张宝的身子一震,抬起脸无比惊讶的看着我,在确定我不是说笑之后,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的脸色又变了:“天……福…………楼的……五花糕?”
我笑眯眯的点头,眉眼弯成一线:“要说到做到哦!
他的脸色彻底地变了,变的更加苍白,额角还隐隐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半晌,他才挣扎着道:“可不可以……换一个?”看见我摇头,他不死心又道:“那……要不我陪您去……”
“不要。”很干脆的打碎他美好的希望,我“残忍”的笑着:“一言既出,驷马难迫!”
话落,石化,俊秀的小伙子就这样僵住了,我想,如果可以,他会宁愿自己马上晕过去吧!
其实天福楼只是一家酒楼,五花糕则是天福楼最著名的点心,虽然这点心很贵,可我们也不是寻常老百姓,虽然这五花糕据说每天只出十二笼,但以张宝的武功就是抢也能抢个一两笼回来,只不过……这天福楼所处的位置实在不是太巧!
同城,天魄皇朝西境的最大城池,常驻军高达二十万……离关西县的距离是……快马三日可达。而这天福楼“正巧”就是位于同城之内的最大酒楼,也就是说,就算张宝日夜兼程不眠不休,也绝来不及在五花糕冷掉或是馊掉之前把它送到我面前。
更重要的是,这五花糕只有在新鲜出炉的时候吃味道才是最好的,也不能隔夜,哪怕是用冰镇之后再回蒸,所以说,我对他的“惩罚”其实真的是……很残酷!
站起来我往内室走去,边走边用自语似的音量说:“所以说‘罚’这个东西是不容易领的,特别是要在我这里领罚……呃!‘老夫人’那里似乎也不容易,他好像对天福楼的金丝卷一直念念不忘……”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原本石化的人脸上冒出了一堆黑线……
“对了,”在门廊前停下,我转头笑道:“先去准备一下,等我换好衣服我们就去观战。”
“……是。”
可怜的人一一我瞄瞄那道有些狼狈的身影踉跄着离开视线范围,嘴角的笑都是再也抑止不住。
快意居楼高两层,在这个以平房为主的小县中算得上是“高层建筑”了,用来赏星观月看人打架都是很不错的
在张宝以及他两个徒弟的陪同下,我们从密道中进入快意居,现正舒适非常的靠坐在二楼专属于我的房间里临窗待战。
张宝告诉我,这附近起码聚集了近二十名同样打着观战主意的武林人士,这些大部分是以高价买下“通行令”的有钱人,另外还有一小部分则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越过“封锁线”的高手,只不过无论是怎么进来的,他们都没有我这么好命,可以舒舒服服的靠坐在这里,还有茗茶精点随侍。
“来了。”正当我开始觉得无聊时,张宝笑了。
“哦?”挑眉,我伸直了身子自挂了竹帘的窗口望去,就见一身白衣的曲辞云意态潇潇的出现在大街上,不禁微一擞嘴:“装模作样!”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泰阿那个皮粗肉厚神经大条的家伙,不禁又是一扁嘴,这次瞪的却是身边的张宝。
张宝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回头瞪了泰阿一眼,于是我身后终于安静了。
这时大街的彼端缓缓步出另一道身影,远远看去,淡青色的长衫随风飘摇,他的步伐淡定,仿佛他并不是要去决战,而像是去赴书生间的悠雅的诗宴。
“帅不帅?”
“一般。”
我问的没头没脑,张宝的回答也同样的没头没脑。
“哦……”不过虽然不是帅哥,但远远看去,那种悠闲淡雅的意境倒是很不错,比起曲辞云那个表面上彬彬有礼的家伙顺眼多了。
“谁赢?”我继续没头没脑的提问,反正张宝一定明白。
“难说。”
我以为会是寒惊天的,不过现在看来,意境似乎并不代表胜负的关键。“不如我们赌一把吧!”
张宝不语,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笑眯眯的看着街上逐渐接近的两人,“我们就来赌一下谁胜谁负。”
“好……”
“没兴趣。”
刚叫“好”的泰阿一下子焉了下去,张宝神色不变,只是看着下面的长街。
我笑容不减,只一句话便令张宝淡定的神色瞬间崩溃:“你若赢,方才的‘罚’就可以免去。”
“好!”几乎我话刚落他的声音便传了开来,迫不及待的就像是怕我反悔:“我赌曲辞云胜。”
眯了眯眼,“那我就买寒惊天胜。”再一笑,我说:“你若输了……”
他神色一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如何?”
“待你输了再说。”我回的云淡风清,他却是全身一僵,越发紧张起来。
“对了,你们两个呢?买谁?”笑容满面的喝了一口茶,我转向身后两人。
“呃?”泰阿怔了一下,又看着张宝,犹豫半刻才道:“我也觉得曲辞云会赢。”
我笑,转向赤霄。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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