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穿越还当坏女人 > 第五十章 风情万种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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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垂下脸,我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舒服的窝着。我早上向来晚起,以前在宫里时就是这样,出宫以后这毛病益发严重,日上三竿才爬起来都是常有的事,何况今天多了一个这么舒适地人肉抱枕,当然更不想起来了

    看我这样,他在我头顶低沉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习惯非但一点没变,还逾发严重起来。你平日里不会是不用早膳吧?”

    “嗯。”不想说话,我只是在他怀里蹭了一下,闭上眼睛,打算再眯一会儿。

    可仲孙煌铘明显不打算这样纵容我睡下去。不一会,温温热热的吻开始散落,从耳垂,到脖颈,再到肩,然后——

    “唔——”不满的想挥开他,手却被握住,然后就感觉到手指被放入了一个沮润蠕湿的所在,麻痒的感觉自指尖传至全身,我一颤,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却看见身边人一脸邪魅的冲着我笑,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吞吐舔吮的动作看来是如此煽情,令我的身体一下子烧灼起来。

    “你……”看见他深黯而充满欲望的眼睛,我不禁哭笑不得起来,这人怎么一大早就发情?

    “朕什么?”他笑,笑容魅惑惊人,邪气无比,丝被下看不见的手抚上我的身体,带着恶意的挑逗。

    咬着下唇咽下快脱出唇边的呻吟,我横他一眼,在他加深的笑容中突然一把抽过丝被全数拥在身上,趁他一愣神间飞快的跳了下床然后才笑眯眯的看着他“横陈”在床上的裸体,暖昧的眨眼说:“不愧是天下至尊,果然‘秀色可餐’!”

    他先是一怔,继而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韵儿……为何朕从未发觉你竟有如此顽皮一面?”

    我笑着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薄被,拿起昨夜被扔在边上的衣服挑出他的扔到床上,再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往屏风后走去,边穿边问:“你打算怎么做?”

    “你认为朕应该怎么做?”屏风外仲孙煌铘的声音兴味盎然,就像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嘴角轻翻,“你要如何做怎到我来指手划脚?不愿说便算,反正与我无关。”

    “怎会与你无关?”男人的脸从屏风另一边露出,似笑非笑的看我衣衫不整的模样,神色轻挑却已不复初见时的深沉阴邃,“异族共尊的王与精神领袖俱下榻于此,你这个当老板的人又怎脱得了干系?”

    “异族共尊的王?!”我心中微惊,他说得可就是那个一直低调的赫公子?

    “赫连隼,域外三十六族共尊的王,受诸神眷顾的宠儿,被御主承认的域外之主,这样的男人,若非亲见,连朕也无法想像他竟可如此低调。”仲孙煌铘微微皱眉。

    我默然。确实,我虽然看出了那人的不凡,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异族的王,实在是与想像中那种飞扬肆意霸气豪狂的形象相差太远,那人的低调,令人一不小心就会忽视掉他。

    突然想到那首《天下》,我不禁一怵!“鹰带来了神的遗书交给瑟缩的玫瑰……暮色苍宫中的战火一直燃不尽……”当时他们听到这首歌时的脸色很奇怪,看我的眼中更是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恐惧,此时想来,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这又是冥冥中的天意?

    “怎么了?”不知何时,仲孙煌铘已站在贴我很近的地方,一双保养得宜的手正在为我整理衣饰。

    “呃!”回过神来,有点意外的看这个一向被侍候惯了的男人做这种像在侍候人的工作,我愣了一下,心里不是感动,反而开始发毛。

    “好了。”他像是没注意我的裹情,收回手,满意一笑,顺势在我脸上落下轻若鸿毛的一吻,微眯起眼说:“朕饿了。”

    ……有些头疼,多年不见,这男人莫测得令我心惊,这种如纯真少年的表情在他身上出现竟不会令人觉得突兀,可见他的“修为”更加深不可测了。

    “叩叩!”门外有人敲门,我抬眼看他,他笑笑,“进来。”

    进来的是仲孙煌铘的属下,男人自进来后便低垂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径自向仲孙煌铘躬身道:“公子,属下有事禀告。”

    “说。”仲孙煌铘在桌边坐下,我也坐到他身边,顺手为自己与他各倒了一杯水。

    “这……”男人飞快的睥了我一眼,神情犹豫。

    我好整以暇的啜着杯中的水,似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意思。

    “但说无妨。”仲孙煌铘看了我一眼,黑眸中光华流溢,神秘莫测。

    “是。”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却还是说:“那玉怀臻走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仲孙煌铘微挑眉,却似并不意外。

    “应是天亮前不久,属下等办事不力,请公子赐罪!”男人跪下,诚惶诚恐的。

    仲孙煌铘摆摆手,却向我笑道:“他走了,你可生气?”

    “呵!”轻轻嗤笑,“他放在这里的押金甚多,算来,我倒是赚了,又怎么会生气?”

    “是么?”他也笑,却是笑里藏刀,“你不是说是他的红颜,与他关系非浅?他就这样抛下你一走了之,你不伤心?”

    “怎么会?”我冲他媚惑的眨眨眼,伸出舌尖轻舔唇瓣,“怎么算,也是我负他在先,伤心的应是他才对。不见他已经因为心伤而远走他方么?唉一一倒是我对不起他了呢!”半真半假的嗔叹,成功引来仲孙煌铘不满的瞪视,我笑得极是灿烂。

    “好了,不说这些。”他有些郁闷的挥挥手,赌气似的向他的属下说:“你退下吧!”

    男人施礼后退出,我却也跟着他往外走,引得他一愣,身后仲孙煌铘叫住我:“你去哪?”

    “去为你传膳啊!”我调侃的笑,还不忘回首向他抛个媚眼。

    “呃……”

    “解语……”

    柔软的女体贴着我,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虚。

    “小优,你……昨晚……”

    “嗯。”

    不知道为何,明明只是她一人的单恋,此刻我却有种不敢面对她的心虚,是因为她对我太好了么?以至,我竟觉得对不起她?

    凤解语轻轻拥住我,从身后贴上我的脸细细摩挲,“我真是嫉妒他!”

    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的敲在我心里。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只好说:“解语,上床并不代表什么?”

    话一出口,身体便僵住了。我是在解释么?我为什么要解释?这完全不必要啊……

    “我知道。”她放开我,转到身前看着我,脸上竟有淡淡的笑,“可我还是嫉妒他,因为他虽然得不到你的心,却至少可以染指你的身体,而你,也不抗拒他。”

    我微垂眸,用长长的眼睫掩去心中的思绪,语气淡漠:“何必抗拒,这种事非关情无关爱,只是单纯的欲望而已。”

    “是呀,只是单纯的欲望而已……”她似若有所思,有些感慨,“这么说来,我倒是不应该羡慕他了,相反,他挺可怜的。”

    “可怜?”我蹩眉,什么时候仲孙煌铘和这个词拉上关系了?

    “是呀,堂堂一国之君九五至尊,在你面前却只沦落得成为一个床伴,男妓一般的存在,还不可怜?”

    “呃!”怎么让我想起了现代的“星期五”餐厅中那些牛郎?不过细细想来,仲孙煌铘于我意义好像也就那么一回事……

    “呵呵……”凤解语轻柔妩媚的笑在耳畔回荡,我不禁也弯起了嘴角,真是“可怜”的仲孙煌铘!

    “你说,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一个慕容轻云已经可以算得上麻烦,现在又来一个仲孙煌,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找到我的呢?

    “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是追踪着慕容轻云来的?”凤解语猜测。

    我摇摇头,仲孙煌不同凤解语,身为皇帝的人想要出宫绝不容易,何况是这个有外族入侵的敏感时刻,他并非那种情绪化的人,我更不相信他是特意为我而来,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顺路”吧……

    “我不明白,”有些困惑,也有些无奈,我摸了摸自己易容后的脸,“我都这样了,他们怎么还能认出来?”

    “呵!”凤解语失笑,“就你那媚样,想不认出来都难!”

    ……这算是夸我还是贬我?眨眨眼,我不满的白她一眼:“说正经的!”

    “呵呵……呃,好好好,说正经的,你不要再瞪了,再瞪我会忍不住想吻你的。”她深深一笑,害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嗯,怎么说呢……不熟悉你的人自然没话说,但只要是对你有一定认识的人,想必在面对你时都不会认错的。”

    “为什么?”

    “是你的神韵吧!”她打量着我,目光闪闪,“那种庸雅的神态,狡猾的微笑,算计的眼光,无所谓的语气,当然,还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无法掩饰的媚惑,你说,这样的特征,天底下除了你还会有谁?”

    这……“你确定说得是我?”我有这么多“特征”么?听起来,似乎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掩藏踪迹了,估计再死一次重新换个身体比较实际。

    “不是你难道是我?”不客气的送我一个白眼,凤解语扇了扇手,“省省吧,像你这样令人一见难忘的人,无论怎样易容都只能骗骗那些陌生人而已,对于我们这些对你印象深刻的人来说,就算你移魂重生,怕是也瞒不过的。”

    好……寒!怎么听起来像是那种“就算变成灰也会认得”的感觉?啧啧……

    “咳!这还是不成立,当面见到会认得是一回事,能找到又是一回事。”我都已经“躲”到这样的边陲小地了,他们怎么还能找到?

    “这个……哎,你就别想了,直接去问他们不是更好?”

    问?他们要是肯干脆的说我还用得猜么?慕容轻云用一脸柔和到不得的笑来打发,仲孙煌更干脆,直接把我拖上床……诶!

    “写意?写意在不在?”门外传来牡丹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看了凤解语一眼,顺势躺到床上,待我盖上薄被后她才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垂着头低声说:“牡丹姑娘,主人在里面小憩。”

    “啊?她还在睡?快把她叫起来!不,还是我来!”

    不片刻,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拍我,同时牡丹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写意?写意?起来啦!出事情了!”

    缓缓睁开眼,我做出一副睡眼朦胧的姿态,“唔?”

    “写意,出事了,玉公子他们不见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早上仲孙煌就说过了。“哦,走了就走了,管他。”我揉揉眼睛,奇怪,本来没想要睡的,可是一沾到床上居然就有了睡意,真是奇怪。

    “哎,你别睡了,不止是这样,我们写意居,不,是整个关西县都已经被士兵进占了,全县戒严了呀!”

    呃,这个,“我知道了。”这是必然的,皇帝既然在这里,那么大军也不会远了。

    “啊?你……你别睡了!这么大的事,你好歹要起来看一下,有什么要打点的也要先准备好嘛!”

    实在受不了她的摇晃,我不得已坐起来按住她:“停!吁──你再晃下去我就要晕了。好啦,我去看,我马上去看,行了吧?”

    “那快……”

    话没说完,又有人来了。这次是直接闯进来的,是桃儿。

    “写意!写意!出事了!出事了!”

    揉了揉额解,我觉得有点晕。“又有什么事?”

    “那个孙公子,他、他……”

    仲孙煌又惹什么事了?居然把桃儿也惊得这么一惊一乍的。

    可是还没等桃儿把事情说清楚,门口又来了人,不过这次是仲孙煌的人。

    “写意姑娘可在?”

    这时候,我早被牡丹从床上半拉半扯的拖了起来,听到这声音,我应道:“我在,什么事?”

    “属下奉公子之命,前来请姑娘到前厅一趟。”

    “请转告孙公子,我马上就来。”

    “属下奉命陪同姑娘前往,请允许属下在此等候。”

    微皱眉,他不会是怕我逃走吧?“既然如此,请阁下稍待。”

    “是。”

    不急不徐的坐到妆台前,凤解语自然而然的走到身后为我梳妆打扮起来,一旁的牡丹和桃儿互视一阵,才低声道:“写意,那个孙公子到底是何来历?”

    自镜中回她们一个微笑,模棱两可道:“当然不是普通人。”

    桃儿可爱的嘟起嘴,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嘛!”

    失笑,我透过铜镜与凤解语交换了一个眼神,淡淡道:“待会就知道,急什么?”

    “待会?”

    “难道……”

    站起来,我展开风情万种的笑颜,在牡丹和桃儿的怔愣中步出房门。

    门外,那个曾在我房中向仲孙煌汇报消息的男人正站候着我,看到我出来,连忙躬身行礼引着我往前厅而去。

    大厅中,仲孙煌安然自得地坐在那里,他的随从自然都围在他的身边,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几个端跪于他身前的人。

    雪亮的盔甲,威猛的气势,三名武将恭谨却不失威势的跪在他身前,头盔上各不想同的雕饰令人可以轻易分辩出他们的官阶与封号,相比之下,一旁同样跪着的两名文官就显得有那么一些微不足道的气弱了。

    我的到来并没有打扰到跪着的五人,只有仲孙煌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我来到他身前,站在那五人身后,轻轻叹息,缓缓下跪,“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写意居中人俱是一惊,怔愣片刻后纷纷惊惶下跪,同时口呼“万岁”。

    我垂着头,看不到那人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微微凝滞的气氛。半晌,他的声音似叹息般响起:“平身。”

    我站起来,依旧是垂着头,一言不发。

    “过来。”不是命令,平淡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我抬头,缓缓走过去。他握住我的手,笑问:“怎么突然乖起来了?”

    我看着他,他的眼里只有平静的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只握着我的手就像在是告诉我,我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了然一笑,我顺势坐入他怀中,无视诸人眼中的震惊与那难以抑止的低呼,“我乖你倒是不习惯了,也好,那就两免了罢!”

    他笑叹,伸手搂住我的腰令我更加贴近他,眼中满含深意,咬着我的耳朵低语:“朕如此宠纵于你,要如何报答朕?”

    我低笑,笑出一身的妩媚风情,“男人宠女人向来天经地义,何来回报一说?”

    他也笑,却不再说。转向身前的五人,他神色转起平淡,“荆卿,你不是说想知道那向你报信之人到底有何了得之处么?现在可见到了,又有何感?”

    两名文官中的一人抬起头,满面惊异不定的看着我,“这……难道……”

    “不错,那人就是她,朕的爱……呃!”

    没等他话说完,我搭在他腰间的手就不客气的拧了一下,俯在他耳畔,我低声吹气:“你不会是想让他们知道你的淑妃‘诈尸’了吧?”还是一青楼的老板,难道他就这么不顾忌皇室的颜面了?

    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同样在我耳边低声道:“那你想朕如何介绍你?”

    “写意。”伸出舌尖在他耳廓中轻轻地挑,不意外的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动,我轻笑。

    他半是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又若无其事的向那荆姓官员道:“她就是朕派驻在此地的人,写意。”

    “这……下官见过写意……写意姑娘。”荆姓官员显然有点为难,本来照道理来说,我既是皇帝亲自派遣的人,理当是皇帝的亲信,他应该是以觐见上司之礼来向我问安。可是天魄皇朝自开国以来,从未有女子为官一例,因此他也实在没办法称我为“大人”。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同时不忘向他身边偷偷窥伺我的人抛了个媚眼把他们吓得几乎没将头埋到地底去,才说:“荆大人无需多礼,我等俱同是为皇上办事而已。”

    “写意姑娘客气了,此次若非是写意姑娘提早发现彼邦的阴谋,万一真让他们得逞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这句听来倒像是肺腑之言。

    我依旧是不变的笑,“哪里哪里,荆大人抬举了。此事若非是皇上明见万里,料我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有甚作为,还是皇上英明啊!”似笑非笑的睨了仲孙煌铘一眼,我顺手送出一顶高帽。

    “这是这是!皇上英明!皇上万岁!”细微的冷汗渗出荆姓官员的额角,他忙高呼起来,也累得厅中众人再行了一次“跪拜大礼”。

    就在这个所有人都再次跪下的时候,一道如惊电般的白光刺入眼帘,尖锐至可割裂肌肤的强大杀气急袭向我……或是我身边的仲孙煌铘!

    惊呼声响起,仲孙煌铘身边的侍卫因下跪而慢了一步,我无能为力的感受着那几乎比光还快的死亡之刃由远而近,在心中计算着结果。由于我是坐在仲孙煌铘怀中的,因此来人无论想杀的是我还是他,我也势必会成为第一个以肉身与兵刃接触的人,也就是说,我现在根本就是仲孙煌铘的“肉盾”!至于刺中我之后来人的兵器还能不能再接再厉的“解决”掉仲孙煌铘,那就不再是我所能关心的了。

    尖锐的杀气,锋利的刃芒,我甚至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想来人是谁以及要杀的又是谁这样的问题,只一瞬,那剑便已经贴着我的脸颊点在了仲孙煌铘的咽喉上。

    轻轻松了一口气,看来,来人的目标是仲孙煌铘。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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