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极品混教师 > 第二十九章 :老子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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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渐的有些深了,乐乐超市门口却是灯火通明。守门的伙计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小声的发着牢骚。

    安春雨此时就站在西湖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株垂柳。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人,用过多少名词形容过柳。

    有人说柳如丝,有人说柳如雪,不管是如丝如雪,在一般人心目中,柳总是柔的。安春雨抬头看了看四周,周围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泼墨般的苔痕,还有春夜,春雨,总能让人泛起情思。

    安家一路走来,虽然风光无限,但内在的凄苦却只有大小姐才能真正体会。不管怎么说,安春雨不过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正是怀春的年纪,可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这种感觉就好像,花尚未发,就已化作了春泥,其中的遗憾,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真正明白。

    春夜的夜雨总是令人产生不明的愁绪。安春雨叹口气,虽然有风在吹,吹得树叶飕飕的响,但也只不过使得这寂静更添几分萧索之意。

    不知过了多久,乐乐超市内走出两个人,一个书生,一个老者。

    书生将老者送到门外,低低的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方才目送老者飘然远去。

    安春雨等书生进了门之后,低头沉吟了许久,终于用力的咬了咬牙,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似乎是给自己找个理由,低声道:“娘亲,我不是为了安家,我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希望您不要责备女儿!”

    安春雨说完,轻轻的抹去眼角滑落的泪滴,坚定的向超市走去。

    大小姐在二楼站住了脚,用手拍了拍自己饱满的,平定了一下气息,终于开口道:“大哥,你在里面吗?”

    屋里,传来李二虎懒洋洋的声音:“大小姐?嗯,在。”

    安春雨神色有些异样的走了进来,见李二虎连头都没抬,小声问道:“大哥,于大人走了?”

    李二虎点点头,不无抱怨的道:“走了,真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他!”

    安春雨笑道:“大哥,于大人位高权重,为人又甚是清高,普天下有多少人想得到他的提携,为何你却单单不愿见他呢?”

    李二虎没好气的道:“不是我不愿,是他太狡猾了!玩命的事都要我去做,他在背后坐收渔人之利,你说,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嘛!行了行了,看你那样就知道你听不懂,算了,这些书院的事和你说那么清楚也没用。”

    安春雨脸上一红,施礼道:“大哥,小妹没用,不能为大哥分忧。”

    李二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春雨妹子美丽大方、温柔贤惠,也不知道让多少男人流出了口水,你说,你怎么会没用呢?”

    安春雨笑道:“大哥的意思是我和花瓶有的一比了?”

    李二虎一愣,道:“此话怎讲?”

    安春雨解释道:“花瓶静立桌上,美丽大方亦温柔贤惠,凡是爱花之人必定会爱屋及乌,对花瓶生出爱怜之心。”

    李二虎哈哈一笑,道:“大小姐的解释果然精辟!”

    安春雨神色不自然的道:“都是大哥教导有方。”

    李二虎满意的看了一眼安春雨,问道:“春雨妹子,乐乐呢?”

    安春雨心里一慌,强作镇定的道:“乐乐知道春雨有事要与大哥商量,所以便到我家找春风聊天去了。”

    完了,乐乐又去见二小姐了,说不定又要在背后说我多少坏话呢!

    李二虎郁闷的道:“大小姐,我不过是一个教师,副业是搞搞超市,赚点小钱,你说的什么朱家、安家的事情我真的帮不上忙!”

    安春雨不理会李二虎的话,笑道:“大哥,既然你已经来了,为何不到三楼去坐坐?”

    李二虎道:“不去。”

    安春雨奇道:“为什么?”

    李二虎理所当然的道:“刚才我就看到了,三楼入口处写着‘男人不准入内’的标语,我要是上去了,不就是承认我不是男人了吗?这是绝对不行的。”

    安春雨知道李二虎的思维绝对不能用正常人来衡量,心思一动,道:“大哥是不是男人,那就要上到三楼才知道了!”

    什么意思?

    李二虎一愣,笑道:“大小姐的意思是,我要不上三楼那就是承认我不是男人了?”

    安春雨点点头,道:“正是!”

    李二虎站起身,道:“好!我也想看看,你这三楼到底卖——些什么东西!”

    安春雨脸上飞起一抹羞红,没头没尾的道:“大哥,莫要取笑春雨,春雨绝不是那般女子!”

    大小姐说完,也不等李二虎说话,抬脚噔噔噔的走上楼去。

    李二虎在后面看着安春雨扭动的小臀,暗道,啧啧,够圆、够大!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畜生!

    超市三楼,满目的粉红色,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李二虎驻足打量,中央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灯花摇曳,正前面是一排类似现代的衣架,挂着已经具有现代雏形的衣服,右手边是一排柜台,上面摆放着一层古代版的苏菲,在柜台最左边,有一个醒目的标题:终极苏菲,每日一片。

    李二虎嘿嘿一笑,赞道:“春雨妹子,我不过说了几点,你竟然置办的如此齐全,真是了不起啊!”

    安春雨强自镇定道:“大哥说笑了,请这边来。”

    安春雨说完,向走一闪身,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左边是一排长长的屏风,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李二虎也不多想,跟着大小姐走了进去。

    大小姐将油灯拨亮,李二虎才发现,屏风后竟是兼并出来的一间小屋,这小屋中最醒目的位置上竟然放了一张床,床头置着一个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些胭脂水粉等女儿家的物事,台旁边立着一张案桌,上面整齐摆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桌上还立着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几本书。

    李二虎一愣,看这样子这里分明是安春雨的闺房嘛!闺房是古代女子的最后一道防线,陌生男子是不得随意进入的,这点李二虎还是知道的。

    房间里有一阵淡淡的芬芳,不是香料的味道,却是女孩儿天生的体香。这香味与乐乐的又是不同,而是另一种清新的味道,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安春雨俏脸染粉,低声道:“大哥,请随便坐。”

    坐?连把凳子都没有要我坐哪儿?

    李二虎也不知道客气,看了看四周,疾走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拍着床沿,意味深长的笑道:“春雨妹子,你也坐啊!”

    安春雨脸上发烫,迟疑了一下,终是咬着牙坐在了李二虎的身边!

    “不会吧!”一股淡淡的雏儿幽香钻进鼻孔,李二虎倒是一愣,望着大小姐近在咫尺的火红滚烫的脸颊,李二虎惊道,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

    这小牛不会是想趁乐乐不在上了我吧,日长这么大,只上过女人,还没被女人上过呢!从生理到心理,我都还没做好准备啊!

    李二虎往旁边坐了坐,道:“春雨妹子,我只是说说而已,可不是在勾引你。”

    安春雨嘤咛一声偏过面颊,娇道:“不要叫我春雨妹子!”

    李二虎看了一眼安春雨,疑惑的道:“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呢?”

    安春雨轻轻的扭过头,见李二虎的脸庞距离自己竟是如此之近,芳心乱跳,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道:“哪里不一样了?”

    李二虎咽了口吐沫,道:“哪里都不一样,好像,好像——”

    安春雨不等李二虎说完,站起身对他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忍住悲伤,道:“大哥,春雨求你救救安家!”

    又是这事!李二虎明白了,安春雨请自己进入闺房,分明是别有用心嘛!害的我还以为这小妞对我情有独钟。

    李二虎笑道:“大小姐,安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下了这么大的血本求我?”

    被李二虎看穿了心思,大小姐也不觉得意外,听他问话,脸上一喜,道:“我不瞒大哥,表面上我安家风光无限其实早已是满目疮痍。”事关重大安春雨不敢隐瞒,将朱家如何侵占了安家他处产业的事情一一说来,最后又道:“这还不算,自朱子洲被逐出松风书院之后,为他次子朱律到安府求取于我,被母亲言辞拒绝之后,他便勾结杭州知府、浙江织造逼我安家将生产与经营权全部转让于他,上有官府压迫,下有同行排挤,安家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个朱子洲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若不是答应梦婷书院交流赛之前不能动你,老子早派人灭了你了!

    李二虎摇头叹息道:“哎,我的确很同情安家,但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一个教师,这事有些难办——”

    “大哥——”一个充满魅惑,又带着些颤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李二虎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大小姐俏脸带泪,腮边染上两朵美丽的红云,饱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贝齿轻咬,纤纤玉手轻拉衣带,哗啦一声轻响,外衣无声剥落,露出了一个软玉凝脂的美妙躯体——

    昏黄的油灯,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蹦出朵朵耀眼的火花,屋内的气氛安静异常,李二虎呆呆的看着面前美妙的人儿,仿佛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大小姐美目轻闭,两颗豆大的泪珠缓缓涌出,脸上泛起一抹异常娇艳火热的红色。娇嫩肌肤光泽无比,在灯下仿佛水晶般晶莹欲滴。瑶鼻桃腮,美丽的眼睛轻轻闭阖,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颤抖着,吐出阵阵火热而芬芳的气息。

    “大哥,求求你救救安家吧!为了安家,春雨什么都愿意付出!”安春雨心里充满了委屈,转眼泪流满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乍看柔弱无比,再看竟是美艳不可方物!

    “春雨妹子,你这是做什么?不说大哥为人正直,就说凭咱俩这关系,能帮上的,我能不帮吗?”李二虎嘴里振振有词,一双眼睛却忍不住落在大小姐身上。心里还不断赞叹着,这小妞,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绝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三岔河一代被一条小小的内衣遮住,看不清全貌。

    大小姐羞涩满面,抬起头将整个身躯展现在李二虎面前,决然的道:“只要大哥能帮助安家,春雨愿意将此身献给大哥!”

    听大小姐这么说,李二虎勃然大怒:“大小姐,你把自己当成什么?!等价交换的货物?再说,我李木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好歹也是书院的教师,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我还做不出来!我郑重的告诉你,莫要侮辱了我的人格!”

    大小姐嘤嘤哭泣道:“只要大哥能帮助安家,就把我当做货物吧!春雨虽然双十,但还是处子之身,大哥想要怎样作弄,春雨遵命便是。”

    李二虎冷笑一声,道:“口口声声为了安家,你觉得你这样做很高尚是吧?”

    听他这么说,早已满腹委屈的大小姐忍不住升起了一丝傲气,道:“春雨没说自己高尚,但现在安家举步维艰,母亲卧病在床,除了此法,春雨一介女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又该如何?!”

    “大小姐,精满自溢,哦,不是,是月盈则亏,月盈则亏你明白不?你安家生意已经兴盛了这么多年,现在走下坡路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朱子洲他们不过是加速了这一变化而已,就算没有他们,你安家若是一直固步自封,也会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告诉你,安家想要发展,必须从自身的方面找出原因不断改进!”

    大小姐喃喃道:“安家自身的原因?”

    安家男人若不是死绝了,安春雨本应是受人尊敬的大小姐,哪里还用得着她出面。李二虎有些爱怜的点点头,道:“大小姐,我以前有个朋友遇到烦心事去拜祭观音菩萨,却惊讶的发现,有一女子穿着、长相和菩萨一模一样也在拜祭观音。我那朋友就问她是谁,她说自己是观音。那朋友更是疑惑,你是观音,为何还要拜祭自己。观音说,因为求人不如求己。你要记得,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永远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大哥,大哥——”安春雨羞愤欲死。

    “啊?春雨妹子,啥事儿?”李二虎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无限正直的摇了摇折扇,问道。

    大小姐哀叹一声,道:“大哥只要能帮助我安家,春雨不求名分,但大哥若有所需,乐乐、应老师不方便的话,春雨将任由大哥摘取。”

    靠,都说女人为爱而性,这小妞该不会是觊觎我的美色了吧?

    李二虎摇头道:“大小姐,我是很有原则的!不是谁想勾引我就勾引得上的!”

    大小姐面上一红,低头哭泣道:“大哥,大哥,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嫁给自己根本不爱的朱律或是安家从此在杭州除名吗?”

    这不是要老子命嘛!老实说,二哥对安春雨感觉不差,总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温柔可人,要她嫁给朱律,便宜那个王八蛋,还真不如便宜老子?那老子也是王八蛋了?李二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刚才我说安春雨便宜别人是王八蛋,这可不包括我自己啊!

    李二虎总算求了一个心安,沉思了一会,道:“罢了,罢了。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不帮你谁帮你?哎,一见到女人我就心软,妈的!”

    安春雨听得一喜,道:“大哥,你答应了?答应帮助我安家了?”

    李二虎捶捶自己的脑袋,道:“你是我的妹子,又这么漂亮,你也知道,我这人有那么一丁点的好色,进退两难,真是让我头疼啊!”

    大小姐顾不得穿上自己的衣服,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他身上,抓住李二虎的胳膊,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大哥,你真好!”

    大小姐哭笑不得,道:“大哥,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帮我安家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油灯也渐渐昏暗下去,大哥嘴里流出的哈喇子已经有半尺来长,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办法的。

    又过了半晌,东方已经升起了一抹白色,安春雨忍不住道:“大哥,你想好了吗?”

    “啊!”大哥这才回过神来,大言不惭的道:“春雨妹子,你放心。最近我事情比较忙,等书院交流赛过后,我一定不会放过朱子洲!”

    我靠,玩真的!李二虎没有想到,这个温柔如水的大小姐骨子里竟然这般刚烈!

    安春雨脸上闪过一丝苦笑,道:“大哥,这是春雨欠你的!”

    李二虎摇了摇头,道:“春雨,你不欠任何人的。”

    安春雨见他说的郑重,疑惑的道:“大哥是因为春雨长的难看,不敢要了我吗?”

    李二虎心中一软,捏了捏安春雨的鼻子,道:“你要是还难看的话,这世界上还有美女吗?”

    情人般亲昵的话语让安春雨心里泛着一丝温馨,大小姐低声道:“那你为何不要了我?”

    李二虎不回答安春雨的话,道:“春雨,这是你心甘情愿的?”

    安春雨点了点头,道:“为了安家,别说是处子之身,就是要我性命,春雨都无怨无悔!”

    李二虎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撇开一切不说,你是心甘情愿的给大哥吗?”

    安春雨脸上一红,抱着李二虎的胳膊不说话。

    呼——李二虎吐了一口气,道:“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安春雨一愣,道:“大哥,你要走?”

    李二虎点头道:“是的,我一定要走。”

    安春雨略有期待的问道:“大哥,你不想要了春雨吗?”

    李二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想!”

    安春雨心中一阵乱跳,低低的道:“那你为何还要走?”

    李二虎郑重的解释道:“春雨,大哥不瞒着你。美女在怀,说不想要那是假的,那是骗人的。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若是一个男人不能让一个女子真心的折服,即便得到了她的身体又能怎样?重申一遍,大哥还不屑做那落井下石的小人!”

    安春雨将李二虎将目光看向窗外,和平时的神态完全不一样,知道他没有说谎,心里一喜,紧紧的将李二虎的胳膊搂在怀里,火热丰满的娇躯靠在李二虎的身前,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抹泪珠,竟是喜极而泣的道:“大哥,你真好!”

    李二虎有些惭愧的道:“早晨有些凉,还是先穿上衣服,免得着凉。”

    女人啊,真是善变!刚才那般勇敢,现在害什么羞呢?

    李二虎自然清楚,因为自己认识了于谦,大小姐才认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安家的问题,所以出此下策。李二虎本来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教师,但他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权力。权力,的确,权力可以让人得到很多东西,金钱、地位、美色,再正直的人也抵挡不住这些东西的诱惑。李二虎也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权力带来一切好处的同时,也会让人丧失一些东西,如果刚才自己做了,那么李二虎就丧失了最后一点东西,那就是——良知。一个没有良知的人,活着还有什么乐趣?李二虎点一根烟,看着大小姐,忽然庆幸起来。

    大小姐看李二虎悠闲的吐着烟圈,道:“大哥,我好久就想问你了,你嘴里吸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李二虎将烟拿在手中,道:“你说这个?是毒。”

    大小姐惊叫道:“是毒?!大哥,你明知道是毒为何还要吸呢?!”

    李二虎笑笑道:“喝酒的人明知道酒伤身,为何还要去喝呢?”

    大小姐答道:“因为他们有酒瘾!”

    李二虎赞道:“答对了。这个东西叫香烟,里面有一种叫做尼古丁的毒素,人一旦沾染上了它,便会形成一种依赖,除非染上它的人有着极大的毅力,否则就是死,也不会戒掉。”

    大小姐厌恶的道:“本来我还觉得这股味道有些好闻,没想到它竟是这般讨厌!”

    李二虎笑道:“大小姐,你知道这些毒素是从什么植物里提炼出来的吗?”

    大小姐摇摇头,道:“我小时候就跟随母亲走南闯北,哪里有空去读书?”

    李二虎点头道:“香烟里面的毒素是从很美的罂粟花中提炼出来的。”

    大小姐惊讶的道:“便是能提炼出药物、花朵异常鲜艳的罂粟花吗?”

    李二虎点点头,笑道:“正是。别看罂粟花很美,但它也是最毒的。这种美的诱惑极其的强大,强大到很多人愿意接受这种毁灭去接受这诱惑,这是一种自我毁灭性对美的追求。就好比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说不定她的心肠比蛇蝎还要毒,但男人往往愿意死在女人身上。”

    大小姐笑道:“什么事都能扯到女人身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李二虎笑着按灭了烟蒂,道:“很简单,因为我喜欢女人,尤其像你这样的美女。”

    大小姐的脸上划过一抹羞红,幽幽的道:“大哥,我自认为识人无数,却难以看明白你。”

    李二虎疑惑的道:“怎么说?”

    安春雨咬咬牙,道:“大哥胸有抱负,见识广博,却生性风流。春雨虽然蒲柳之姿,但却也不弱于旁人,大哥竟能以莫大的毅力拒绝,实在令春雨感到意外。”

    生性风流?这就是你对我评价?肤浅,实在是肤浅!你难道就没有看到我风流外表下掩盖的那颗正直的心吗?按照你的意思我不上你是错误的了?晕啊,早知道你这么想让我上,我憋这么难受干嘛?下边都湿漉漉的了!

    李二虎郁闷的看了一眼安春雨,淫邪的道:“春雨,你有一点说错了。”

    安春雨有些奇怪的道:“哪一点?”

    李二虎站起身,满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对于漂亮的女人,我原则就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过一个!刚才不是我拒绝了你,恰恰相反,我一定要得到你!”

    算了算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了!这辈子什么都做过了,就是没做过王八蛋,这也算是第一次吧!

    安春雨疑惑的道:“大哥此言何意,春雨有些听不明白。”

    李二虎走到门口回头笑道:“春雨,等书院交流赛之后,解决了安家的问题我便到安府提亲,到那时候你是不是也会随便我作弄呢?”

    “大哥——”安春雨嘤咛一声钻进了被子,面上挂着喜色,心里怦怦跳个不停。

    这小妞是对我有意思啊!

    李二虎嘿嘿一笑,大声道:“春雨,我先回书院了。你放心,随便朱家怎么折腾,就算是他要了安家所有的生意也不妨都先给他,大哥保证,属于安家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哎,有一点你说对了,三楼我来过了,却什么事都没做出来,老子还真不是个男人!”

    李二虎说完,郁闷的摇了摇头,走下楼去。

    安春雨偷偷的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李二虎离去,忽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出来,低声道:“大哥,春雨等你,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李二虎回到书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要是跟别人说一个美女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竟然没上她,别人肯定以为我是不举呢!哎,没办法,谁叫那个小妞那么可怜了呢?小弟,你就忍忍吧,总不能为了你让二哥违背良心去做事吧?不行,等书院交流赛过了,梦婷、应采儿、应月儿、乐乐,对,还有那个刁蛮的二小姐都给办了,省的一动心思的时候还要靠自己的右手!

    李二虎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好一会,叹道:“兄弟,这次多亏你了,不然老子非要涨死!”

    又胡思乱想了一会,李二虎这才沉沉睡去。

    书院交流赛不愧是一场盛世,又过了几天,万山、壑舟、风鸣书院的老师和精英已经相继抵达松风书院,足足有两百多号人,这还不算,四面八方闻讯赶来的才子更是不计其数,酒肆、茶楼、客栈相继爆满。

    杭州,在普通百姓的眼里还是那个杭州,但李二虎这几天却明显感觉出了不对。

    据急风三十六骑回报,杭州临近各县中竟已进驻了近十万的部队!十万啊,十万人或许在一场大的战役中不算什么,但若是将这十万人都卷到杭州呢?李二虎暗中命令老黑手下的部队马上归队,以防有变。反正自己在书院不会有什么大事,干脆将急风等人也直接派了过去。应默林最近好像很忙,经常看不到人影,于谦也公然的出现在了书院,前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李二虎的熟人——英王。一个书院交流赛竟然能让一个王爷屈尊前来,这里面你说有没有问题呢?李二虎点了点头,终于,暗中冲突的两股势力,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明天就是书院交流赛了,李二虎和应采儿在静心斋已经待了一天。关于明日开幕式的事情已经商量的差不多,应采儿终于舒了口气,对李二虎道:“李老师,采儿谢谢你!”

    李二虎懒懒的坐在凳子上,道:“谢我做什么?”

    应采儿沉吟了一会,方道:“感谢你这两个月来对我的劝导,感谢你在音乐方面给予的点拨,还有,感谢你为书院做的这一切,我想,明天的开幕式必定会让全场震惊!”

    想起明天开幕式大家要合唱的歌曲,李二虎嘿嘿一笑,道:“我也是书院的教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那首歌也是别人作词、作曲,我只是借鉴一下而已。”

    应采儿听他说过一些关于歌曲的事情,也不去追问,道:“你教我的曲子虽然调子上有些古怪,但是却朗朗上口,确实比我们自己做的这些强了许多。”

    李二虎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的钱袋,道:“采儿,你今天怎么都说这么多好听的呢?莫不是要骗我的钱吧?”

    应采儿忍不住轻笑道:“你这人,别人对你好一点就疑心疑鬼的,难道我要冷冰冰的你才喜欢吗?”

    嗯——李二虎嘿嘿一笑,道:“不论你怎样,我都喜欢!”

    “去你的!”应采儿恼怒的瞪了李二虎一眼,道:“你再这样,我便不理你了!”

    李二虎不以为意的笑道:“这个威胁可真够大!那好,我不说了。哎,不对,采儿,你好像还欠我点东西!”

    应采儿奇道:“我何时欠你东西了?”

    李二虎学应采儿的语气郑重的道:“我应采儿虽是女子,但认赌服输这个道理却还是懂的!”

    应采儿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怒道:“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还要提吗?”

    李二虎郁闷的道:“这都几个月了,当初的赌约你都还没有实现呢!”

    应采儿脸上划过一抹傲然,道:“哼,你若不动那乱七八糟的心思,其余的事我应承了你又能如何?”

    李二虎将头趴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应采儿,无奈的道:“谁叫我脑袋里装的都是大便呢,我就是喜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尤其是将女主角想成是你!”

    “李木!”应采儿气的一拍桌子,道:“李木,这里是书院,莫要说那些话被旁人听了去!”

    李二虎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你,就算别人听去了又能咋的?”

    应采儿羞得俏脸粉红,怒道:“无耻,龌龊,卑鄙,下流!”

    应采儿本想多骂几句,但是思来想去脑袋中骂人的就是这么几句,要不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尤其是女书生,更没用。

    李二虎听在耳朵里,就好像应采儿在夸奖他一般,嘿嘿一笑,道:“采儿,骂人要不要我教你?”

    应采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行了,每天调戏一会,娱乐一下也就罢了,再说下去估计这小妞就要走了。

    李二虎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好像心有所感的道:“采儿,你说这世界上最莫名的情感是什么?”

    每天和李二虎吵吵闹闹,应采儿已经习惯了,听他有此一问,低头想了一会,终想不出来一个好的答复,疑惑的道:“我说不出,莫非你知道吗?”

    李二虎郑重的道:“是爱。”

    应采儿十六岁的时候为情所困,发誓与辛公子同生共死。五年时间,应采儿明白了辛公子的苦心,也让她渐渐的从失落中回复过来,对辛公子的爱恋也渐渐淡去。但是,她年幼时发下的誓言已经传遍了杭州,重信守诺的大宋,应采儿要不一死以谢天下,如何对世人交代?

    应采儿听李二虎这么说,不由得联想起了自己的事情,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道:“爱,究竟是什么?”

    李二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着窗外,道:“爱,是一种抽象的情感,不过我们可以把它具体化。你看,爱是春天的雨,被爱滋润过的地方总是显得生机勃发,每一丛杂草都娇艳欲滴,每一棵树苗都婷婷玉立;爱是飘着的云,总是飘浮不定,来去自由,变幻莫测,一会将天空装扮得绚丽多姿、晴空万里,一会又乌云压城、风雨满楼;爱是秋天的风,当爱走了的时候,就象风沙吹过原野,到处一片枯黄,留下的只有萧瑟和惨淡,还有满目的苍凉。”

    应采儿有些呆了,轻声道:“李木,这些话你是从哪听来的?”

    李二虎轻叹一声,道:“这是我对爱的感悟。”

    应采儿奇怪的道:“成亲须要遵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我和辛郎那般情投意合,在大宋少之又少,你怎能有这么多的感悟?”

    李二虎苦笑道:“因为在我的那个时代,根本没有这些说法。男女平等,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去追求,两个人在一起了,也可以分手,直到找到适合你的人。”

    应采儿惊疑的道:“女子失身之后,还会有人愿意要吗?”

    李二虎笑道:“处子情节,每个男人都是有的,但你若真心爱一个女子,还会在乎她的过去吗?采儿,就算是你失身了,我也一样爱你、敬你!”

    “呸!”应采儿脸上一红,嗔怒道:“我应采儿不是那般不知廉耻之人,你莫要辱没了我!”

    李二虎挠挠脑袋,道:“误会,纯属误会。”

    应采儿不理他,又问道:“李木,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吗?”

    自己对应采儿一直都是毫无隐瞒的,平时李二虎说自己不是大宋的人,这小妞都是不屑一顾,今日怎么主动问起来了?

    李二虎老实的答道:“我真的不是。”

    应采儿见李二虎好像并没有说谎,道:“那你和我说说你们那个时代的事情好吗?”

    李二虎为难的道:“我知道的不都和你说了吗?你偏说我是骗你,我还有什么什么办法?”

    应采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很羡慕你说的那个社会,女子可以自强自立,不用依附于男人。”

    李二虎笑道:“只要你喜欢,完全可以按照我说的那种生活方式去生活。”

    应采儿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李木,不管你是哪个时代的人,也不管你将来何去何从,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帮助爹爹,好好的对待月儿。”

    李二虎看了她一眼,道:“这还用你说,月儿以后是我的妻子,院士是我老丈人,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他们啦!”

    应采儿点了点头,低声道:“那我便放心了——”

    李二虎神色一变,道:“采儿,难道你还要走那条路?”

    应采儿笑道:“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难道我可以回头吗?”

    李二虎叫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无论什么样的坎儿我都陪你就是了!”

    应采儿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李木,你不懂我的心思。如果是我一个人,我不会考虑那么多,但是我若不这么做,必将会连累父亲的声明,连累书院的名誉,换做是你,你会这么自私吗?”

    李二虎毫不犹豫的道:“我会!这些都是狗屁,我只知道,人活在世上一次不容易,既然活了就要开心一点!”

    应采儿笑道:“那是你的想法,岂能强加给别人?好了,明日便是书院交流赛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吧。”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妞从自己身边跑掉!咋办,到底咋办?李二虎看着渐行渐远的应采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无力感。

    第二天一早,李二虎从草场回来,便见松风书院内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书生才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堆,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李二虎放眼看去,松风书院的场内不知道何时搭建了一个凉棚,凉棚下放着一排凳子,想必是给于谦和英王准备的。凉棚的对面也整齐的放着几排凳子,形成了四个方阵,每个方阵上都立着一块牌子,分别是万、壑、松、风四个大字。不用问,这肯定是给四个书院的老师和精英们准备的了。

    李二虎正看的津津有味,冷不防后面有人捏了他一把,二哥发出一阵惊天的吼叫:“谁偷袭老子?”

    待二哥回头看时,之间一个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松风教师装,正幽怨的看着他。

    李二虎嘿嘿一笑,道:“原来是月儿呀,嘿嘿,你今天可真漂亮!”

    被情郎夸奖,应月儿的脸上扬起一丝骄傲,道:“李木,你怎的还在这?”

    李二虎笑道:“我不在这在哪?难道还去你闺房不成?”

    应月儿脸上一红,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他们,轻嗔了一句道:“想进人家闺房,那你还不去向爹爹提亲?”

    哎,这不是还没将你姐姐办了嘛!

    李二虎想起油米不进的应采儿,无力的摇了摇头。

    应月儿见李二虎不说话,脸上忽的呈现一股怒气,骂道:“说,你这负心的人,是不是背地里又去勾引别人了?哼,是谁?是鄢然还是别人?”

    李二虎咧嘴一笑道:“月儿,别说这么难听好不好?我这么正直,怎么会去勾引别人呢?别人勾引我倒差不多!”

    应月儿不依不饶的道:“那也不行,哼,就算你想纳小的,那也要我先同意了才行!”

    汗——李二虎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忙道:“月儿,你怎么在这呢?”

    应月儿不满意的瞪了一眼李二虎,道:“还不是为了你!”

    李二虎笑道:“我怎么了?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吗?”

    应月儿见李二虎一副天真的样子,心里升起的百般柔情,小声道:“李木,你刚来书院没多久,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却不知道爹爹为何非要你上台去演出。放心吧,有我在下面支持你,你大胆的去做,万一做不好还有我和爹爹顶着呢!”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嘿嘿,老子上前演出哪回不是惊天地泣鬼神啊,这个还用你担心?心里虽然这么想,念在应月儿一番好意,李二虎还是感激涕零的道:“亲爱的,你真好!有你在下面挺我,我一定会发挥的更好!”

    应月儿没有听出李二虎话里的意思,羞红满面的道:“不要乱称呼,真难听!”

    李二虎偷偷的在应月儿的小手上挠了两下,笑道:“那以后我就叫别人去了啊!”

    应月儿白了他一眼,道:“哼,那我便罚你天天都叫上一百遍,叫上一百年!”

    一百年?老子还没想活那么久呢!

    见李二虎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应月儿心跳加速,忙掩饰道:“还不快去准备一下,交流赛马上就要开幕了!”

    李二虎答应了一声,一步一回头的走回自己的寝室。

    二哥从房里再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收拾的干净利落,头发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腰间束带勒的紧紧,手里新换的折扇一阵轻摇,好一副骚客模样!

    匆匆在食堂吃过早饭,李二虎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芳班。

    芳班内,整整齐齐的站着三十个学生,这三十个人都是应采儿从万、古、流、芳四个班级选出的颇具音乐天赋的学生,他们见李二虎进来,兴奋的叫了声二哥,满是惊喜的看着他。

    应采儿早已等在芳班,见李二虎进来不满意的道:“开幕式马上都要开始了,你怎么才来?”

    李二虎不在意的笑道:“来了总比没来好,对吧?”

    前排的穆子涵附和道:“二哥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

    二哥笑道:“你小子少拍老子马匹了,说,我交给你们的曲都会了没有?”

    穆子涵拍着道:“二哥,你是不相信咱芳班咋的,我们什么时候丢过你的脸啊?”

    二哥不屑的摇了摇头,道:“吹,接着吹!”

    穆子涵心里不服,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应采儿对他打了个眼色,打断他道:“子涵,先不要告诉他,免得他又要得意忘形!”

    穆子涵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李二虎疑惑的道:“咋的?你们还有秘密瞒着我?”

    应采儿卖关子道:“当然有了,而且是个天大的秘密,你若在开幕式上表现的好一些,说不定我就告诉你!”

    天大的秘密,那是什么?二哥询问似地看看众人,却失望的发现每个人的嘴都紧紧的闭着,根本不去看他。

    最终,李二虎无奈的道:“好了好了,到时候看二哥的表现吧!”

    正在众人说话间,松风书院的大钟缓缓敲响,李二虎知道,开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脸上神色一变,无限郑重的道:“同学们,书院交流赛即将在我们的手中拉开帷幕!大家都知道,开幕式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关乎到了书院在杭州、乃至整个大宋的名誉!书院之所以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那就说明是院士、是书院里所有的老师和同学们相信我们!我们能让他们失望吗?!”

    同学们被李二虎几句话弄得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竟是异常的伟岸,一股自豪感汹涌而出,大声喊道:“不能!不能!不能!”

    “那就好!”二哥也是一声暴喝,下令道:“走吧,让外面的人见识见识我松风书院的精神面貌!出发!”

    二哥说完,一马当先向场走去。

    应采儿也被李二虎说的热血沸腾,刚要走出去,却见他不经意的扭头对自己眨了眨眼睛,应采儿一声轻笑,这人蛊惑人心的本领竟也是这么厉害。

    场上此时已经是人山人海,松风书院外围也有许多来得晚些的才子,只好垫着脚向里面看去。

    凉棚上下此时已经坐满了人,英王毕竟是王爷,是皇室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身份依旧是高人一等,此时他居中靠左而坐,于谦则坐在了右面。东道主应默林一身院士装,挨着英王,下首还坐着两人,李二虎并不认识。于谦边上一人,年龄和应默林相差不多,一身绿色衣衫,脸上挂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好像天下人都不在他的眼里一样。

    应采儿曾经说过万山书院尚绿,从老师到学生的服装都是绿色,所以,但从服饰上李二虎断定,这人能与于谦等人平起平坐,定是万山书院院士万亚凡无疑。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万山书院与松风书院作对,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万亚凡长的太丑,总之,李二虎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应默林见李二虎和应采儿已经来到了场,对他们微微的点了点头,起身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这个时代没有扬声器,没有麦克风,说话都是靠喊,应默林清了清嗓子,道:“在大家的期待声中,我杭州四大书院终于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盛事,作为这次盛事的举办方,我代表松风书院的全体教师和学生,对前来的老师、学生还有才子们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和最诚挚的问候!”

    “哗——”四周掌声如潮,淹没了应默林的声音。

    靠,原来这套话在这个时代就有了啊,我还以为是现代人独创呢!

    李二虎也懒得去听应默林说的那些套话,无聊的打着哈欠。

    接下来应默林就是介绍了一下到场的贵人,英王和于谦自然是首要介绍的,人的命树的影,这两个人一文一武天下闻名,介绍他们的时候周围响起的掌声竟然持续了三分钟不止!

    等逐一介绍完了,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应默林最后道:“下面,我宣布,杭州书院交流赛,正式,开幕——”

    李二虎手下的这群学生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的活动,兴奋的小脸通红,手心都攥着汗

    应采儿推了一把李二虎,道:“还打瞌睡,到我们上场了!”

    李二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鼓励学生们,道:“走,上场!”说完当先向场中间走去!

    应采儿满是关切的看了一眼李二虎,抱着手里的瑶琴,坐在了先前准备好的座位上,等李二虎他们整齐站好之后,应采儿素手轻拨,瑶琴弹出了一阵古怪,但是却异常悦耳的小调。

    能听到琴声的都是书院的人,他们对音乐也有所涉猎,可应采儿弹奏出来的曲子却是他们从未听过的,有些人惊奇之余,不由的凝神细听。别说这些学生,就是于谦和英王也忍不住向应采儿看去。

    最为惊奇的却还不是这些人,而是坐在万山书院第一排的一个女子,这女子看不出多大年纪,杏眼桃脸,生得妩媚之极,丰臀柳腰,身躯成熟火辣,望着便似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细细的听了一会应采儿的琴声,不由得一阵羡慕,小声道:“松风书院果然是卧虎藏龙!咯咯——”

    李二虎听差不多了,配合上应采儿的琴声,上前一步,深情款款的唱道:“迎接另一个晨曦,带来全新空气,气息改变情味不变,茶香飘满情谊——”

    二哥唱完,退回去之后,穆子涵同时上前一步接道:“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拥抱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

    王飞扬马上接道:“不管远近都是客人请不用拘礼,相约好了在一起,我们欢迎你——”

    琴声忽的又是一阵重复,第二排的领唱安春风引吭高歌:“我家种着万年青,开放每段传奇,为传统的土壤播种,为你留下回忆——”

    “陌生熟悉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第几次来没关系,有太多话题——”二哥最后接完,随着音乐的节奏,右手猛地向上一抬,三十个人嘹亮的歌声喷薄而出:

    “松风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

    松风欢迎你,在太阳下分享呼吸,黄土地刷新成绩——”

    “好!”书院交流赛上来的都是才子,平时最多是在窑子里听听小曲,那个时代的曲又怎能和现代的歌相比?现代音乐通俗浅显的歌词,动听悦耳的曲调,让众人顿时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众才子趁着间奏的空隙,纷纷叫起好来!

    二哥脸上也是一喜,自然地将手臂展开,继续唱道:“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岁月绽放青春笑容,迎接这个日期——”

    第三排的董妙妙和邱楚男联袂而出,接道:“天大地大都是朋友请不用客气,画意诗情带笑意,只为等待你——”

    这回不用二哥示意,三十人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同声道:

    “松风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

    松风欢迎你,在太阳下分享呼吸,在黄土地刷新成绩——”

    众人本以为曲子要完结的时候,应采儿忽然玉手疾弄,一阵更加汹涌的音乐如惊涛骇浪般的蹦出:

    “松风欢迎你,像音乐感动你让我们都加油去超越自己——

    松风欢迎你,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有勇气就会有奇迹——

    松风欢迎你,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有勇气,就会有,奇迹——”

    行了,啥也不说了,应采儿冰冷的脸上带着一抹喜色,缓缓的走到李二虎身前,对他微微一笑,随后李二虎率着众人向到场的学生、才子躬身行礼下台的时候,周围传来了雷鸣般的掌声!每届的书院交流赛开幕都不同,但松风书院这次却是最为别开生面,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赞扬。

    万山书院院士万亚凡面色有些难看,却装出一副欣赏的表情,连连点头。

    于谦略带喜色的看了一眼李二虎,对着一脸兴奋的应默林,道:“院士,这次松风书院的开幕式如此新奇,看来你对这次竞争是志在必得了啊!”

    应默林开怀一笑,谦虚的道:“于大人过誉了,这都是小女与李老师的功劳,倒是没我什么事。”

    于谦道:“强将手下无弱兵,院士何必这么谦虚呢?哈哈,这个李木也真是人才,这小曲既通俗易懂,又符合了三年一遇的盛事,实在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呐!”

    他们说话是隔着英王的,英王虽然嘴里夸赞,但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一道寒光,看了看万山书院那丰腴的女子。

    应默林起身对众人笑道:“敝书院为了迎接交流赛,全院师生共同努力,创造出了这首《松风欢迎你》,希望不会辱没了大家的耳朵!哈哈,那好,天色已经不早,今日我便宣布书院交流赛开幕式到此结束,明日这个时候,交流赛正式开始!”

    这曲子实在太好听了!才子们议论纷纷竟是都不舍得离去。

    忽然,众人的耳朵中都传来一阵娇笑,只听一个女子道:“咯咯,松风书院弄出了这么一首好曲,莫不是欺负其他的书院不会作曲吗?”

    英王听到女子的声音,眼中一喜,脸上却怒道:“何人敢在此大放厥词?!”

    万山书院方阵中走出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绿色教师装,却好似不经意的罗衫半解,竟隐隐有一种销魂的感觉,只听她轻笑道:“咯咯,奴家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李二虎这次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女子的声音,看到了女子身形,不由得浑身一震,与应月儿遥遥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同时蹦出一个名字:鄢然!

    英王见鄢然走出方阵,厉声道:“你是何人,竟敢口出不屑之言,就不怕本王将你逐出书院吗?!”

    鄢然对英王施了一礼,笑道:“英王何必这么大的脾气哦,奴家是万山书院的教师,来此处参加书院交流赛,看不惯松风书院仗势欺人说几句话而已,难道英王就要将奴家赶出去吗?”

    仗势欺人?我们什么时候仗势欺人了?松风书院的人心里窝火,不由得纷纷向鄢然看去。

    装,你就能装!上次老子要不是瞻前顾后一定上了你!放着好好的杭州第一青楼女子不做,非要来这装,上次你欺负月儿那笔帐我还没和你算,这次一并了解了吧!李二虎看着装作楚楚可怜的鄢然,心里怒气上冲,就要上前。

    应采儿从后面拉住他,问道:“你要做什么?”

    李二虎怒道:“这出来卖说我们仗势欺人,老子就上去欺负欺负她!”

    应采儿听李二虎满嘴脏话,脸上一红,道:“李木,她是女子,你又怎能上去与一个女子辩论?”

    李二虎道:“女子怎么了,难道女子就可以信口开河?”

    应采儿摇摇头,道:“现在是开幕式,还不是正式的交流赛,总之,现在你上去就是欺负女子。”

    靠,这是哪国的道理?李二虎愤愤不平的看了一眼鄢然,没有说话。

    应采儿咬了咬牙,道:“且听听她怎么说,若是她此时便要挑刺,我和月儿饶不了她!”

    嘿嘿,姐妹联手为老公对敌了啊,行,这个我喜欢!李二虎嘿嘿一笑,静静的看着场内。

    英王脸上阴晴不定,问道:“你说松风书院仗势欺人,还须要说出个理由来,否则本王难以决断!”

    鄢然笑道:“咯咯,王爷,松风书院仗着在自己的地头,唱出了《松风欢迎你》,这不是欺负我万山和其他两家书院没人会作词谱曲吗?万一这事传出去,那不是损害了我书院的名头?咯咯,还请王爷仔细考虑一番。”

    英王语塞,低头对于谦道:“这老师说的好像有理。的确,书院交流赛,任何一个书院都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打压其他书院的机会,松风书院此举虽然新奇,但未免落下别人口实。”

    于谦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英王,道:“老臣前来,只为传皇帝试题和做个公证,这些事还请英王决断!”

    英王脸上一喜,对鄢然道:“这位老师,那按照你的意思又该如何?”

    鄢然娇笑道:“咯咯,按我的意思自然是我万山书院也出个节目,以免被人小瞧了去呀,咯咯”

    鄢然如此肆无忌惮,松风书院早就惹恼了一人,只见应月儿站起身,指着鄢然冷笑道:“呵,一别之后,两地相思,莫不是你要比楹联?!”

    行啊,这小妞会挖苦人了!李二虎嘿嘿一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应月儿。

    鄢然知道应月儿认出了自己,也不在意的笑道:“咯咯,月儿妹妹你太心急了,至于怎么比赛,那是明天的事情,今天我们讨论的是词曲。”

    应月儿脸上一红,怒道:“谁是你的妹妹?哼,总之是要比试,你便说出个比法,我应月儿接招便是!”

    应采儿见应月儿与鄢然针锋相对,怕妹妹有个闪失丢了书院的面前,虽然她不认得鄢然,但还是紧走几步,站在月儿身边,对鄢然冷道:“松风书院也有女教师,便请这位老师出题吧。”

    应氏姐妹往场中一站,四周早惊动了诸位才子,纷纷议论道:

    “你们看,你们看,松风书院的绝色双姝!”

    “果然都是国色天香,我喜欢那个冷的,真够劲!”

    “行了行了,谁不知道那冷冰冰的叫应采儿,听说她活不多久了!”

    “这件事我也听过,哎,第一才女也许了别人,看来咱们是没什么希望了!”

    “你看万山书院那老师,骨子里带着股媚劲,一定很爽!”

    周围的人嗯了一声,满目淫邪的看着鄢然。

    鄢然打量了一眼应采儿,道:“这位便是终生做《梁祝》,完后便殉情的应采儿应老师吗?”

    你妈个圈圈叉叉!李二虎一股怒火冲到脑门,日你,欺负我小老婆不够还非要逼死我大老婆,你安得什么心?!

    应采儿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波动,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无须老师关心。你万山书院到底要出个什么节目,还请老师明示!”

    鄢然也不打哈哈了,道:“公平起见,你们唱了首曲儿,当然我万山书院也要唱首曲儿。”

    应采儿一愣,道:“那便请吧。”

    鄢然也不去征询别人的同意,对着万山书院的方向打了个手势,早就有一个学生打扮的小丫头将鄢然的琵琶抱了上来。这个学生李二虎也不陌生,正是那天潇湘阁鄢然的贴身丫鬟。

    鄢然将琵琶抱在怀里,一脸媚态的笑道:“奴家唱的好不好,还要听过了才知道哦——咯咯——”

    “叮”鄢然如葱根般嫩白的小手在琵琶上划了几下,一阵轻浮的小调缓缓传出。

    李二虎只觉得心火一阵上升,不好,这小妞又用了武功!不过,这次怎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好像很享受呢?

    再看众才子,鄢然唱腔未起,一个个便显得如痴如迷。

    前奏终了,鄢然轻启朱唇,嗲声道:“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呐;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呐;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呐;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呐;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我靠,李二虎一愣,回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穆子涵不等李二虎说完,一脸兴奋的道:“嗯嗯嗯,十八摸,是十八摸!”

    我靠,万山书院敢在这种场合唱十八摸?!

    穆子涵一脸兴奋的看着二哥,道:“二哥,我听了几十个姐儿唱十八摸,就属这个老师唱的最有味儿!莫不是她副业是专门唱这个的?嘿嘿——”

    李二虎白了一眼满面淫邪的穆子涵,心道,子涵,你说错了,这妞儿主业是窑姐儿,副业才是教师!

    二哥懒得去和穆子涵解释,既然听到了,那就好好欣赏下中华民族的瑰宝吧!

    鄢然一边唱着,一边还有意无意的做出一个个撩人的动作,惹得众才子叫好声不断。

    鄢然借助自己的内力,将最后一句“呀嗬哟”绵远悠长的缓缓传出!

    “好!好!好!”沸腾了!

    整个杭州沸腾了!

    才子书生们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喊声震天!

    鄢然满意的笑了笑,对应采儿道:“应采儿,我这小曲唱的怎样?”

    应采儿没有说话,应月儿却忍不住怒道:“无耻!”

    鄢然咯咯一笑,道:“应才女莫不是忘记了上次潇湘阁之辱?”

    应月儿脸上一红,扭头求助似的看了看李二虎,不敢说话。

    应采儿轻咦了一声,道:“你是杭州花魁?”

    鄢然道:“咯咯,不错,我就是鄢然!”

    听到鄢然说出自己的身份,于谦、应默林的脸都黑了!开什么玩笑,青楼女子做老师,这不是辱没斯文吗?

    周围人却是不这么想,听鄢然报出了名号,众才子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靠,除了鄢然谁唱十八摸能唱这么够味!老子一定要上她!”

    “鄢然!我竟然看到了鄢然的真面目!!”

    “杭州第一名妓对上绝色双姝!”

    才子们缓过神之后,异口同声的喊道:“鄢然!鄢然!鄢然!”

    那场面竟然比介绍于谦和英王的时候还更热闹了几分!

    鄢然宛如明星大腕一般,对追捧她的才子们挥了挥手,发出一连串的娇笑。

    应默林等喧闹声渐止,黑沉着脸对万亚凡道:“万兄,这是怎么回事?”

    万亚凡见万山书院的风头已经完全盖过了松风书院,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神色,道:“墨林,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应默林见他明知故问,有些怒道:“她怎的也算是你书院的人?”

    万亚凡嘿嘿一笑,道:“鄢然小姐是我院特聘的乐曲教师,难道我要事先通知一下你吗?”

    应默林忍不住了,厉声道:“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潇湘阁的青楼女子都能进书院,你把杭州的书院置于何地?!”

    万亚凡不屑的看了一眼应默林道:“鄢然小姐擅长词曲,我请来教学生又有何错?哼,你松风书院老师能勾引学生,我万山书院又为何不能请杭州的花魁?”

    应默林急怒道:“万亚凡,你休要血口喷人!”

    万亚凡冷笑的站起身,对自己的方阵摆了摆手,一人站起身,对着应默林嘿嘿一笑,道:“应院士,别来无恙乎?”

    朱子洲!这杂碎竟然去了万山书院!

    读书人将声誉看的重过性命,应默林鄙夷的看了一眼朱子洲,没有说话。

    万亚凡道:“朱老师在松风书院任教十年,并无过错,只是不慎得知了你书院另一位道德沦丧的老师和学生之间有些勾当不清的关系,你就将他逐出书院,哼,到底是谁败坏了杭州书院的名声?”

    我!李二虎一声暴喝,怒道:“那个万山书院的老毛,你骂谁道德沦丧?”

    万亚凡早就知道松风书院有李二虎这么一号人,也不以为意,淡然答道:“谁家狗在乱叫?谁道德沦丧我就骂谁!”

    二哥何事被人这么数落过,大骂了一声就要冲上台去!

    应默林见事情要闹大,暴怒道:“李木,不得无礼!”

    我晕死!李二虎知道这次书院交流赛事关重大,见应默林一副严肃的样子,只好将将满腔的怒火憋在心里。

    万亚凡得意的看了一眼李二虎,对朱子洲道:“朱老师,你将那道德沦丧之人的事迹说一番吧,看看享有盛名的松风书院,用的都是些什么人!”

    “哄!”朱子洲此言一出,杭州的才子、书院的学生们炸开了锅:

    “就这样还能在松风书院当教师?”

    “简直就是败类啊!被人睡过的女人你还会要?”

    “欢好喜欢用什么姿势?真无耻!”

    应默林脸上难看,朱子洲却笑笑继续道:“这其实也不算什么,这位老师竟然勾引自己班级的学生,可能已经玷污了人家的女儿身,你们说,是不是道德沦丧?!”

    连学生都上,你还是不是人?!

    才子、学生们按耐不住心里的悲愤,振臂高呼:

    “败类!畜生!禽兽不如!”

    “是谁?抓起来浸猪笼!!”

    “还学生清白!一定要还学生清白!”

    我靠,这就是人言可畏吧?事情是自己做的,咋和这群丧失理智的畜生们解释?李二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乖乖的躲在了一旁。他现在要是站出来,这群疯狂的才子、学生一定会将他的骨头都嚼碎了!

    叫你平时不安分,现在知道苦头了吧?应月儿关切的看了一眼李二虎,也是无可奈何。

    朱子洲等声音渐弱,方道:“松风书院连这种人都敢收,我万山书院收鄢然,又有什么不妥呢?院士,群情激奋,你看,你是否该给杭州这么多人一个公道呢?”

    朱子洲的话说的并不公正,李二虎是说一些羞人的事,但也确是实实在在的交给了学生们好多做人的道理,这一点松风书院的教师都是有目共睹。眼前形势对松风书院极度不利,怎样才能为李二虎澄清呢?

    众人关切的将目光看着院士,希望他能有个好办法,不然,就算保住了李二虎,以后松风书院在杭州也抬不起头了。

    应默林看了看周围众人,有心帮助李二虎,却也是无力,轻轻的哀叹了一声。

    朱子洲胜券在握,嘿嘿一笑,刚要开口,却听一个女子娇声怒道:“老猪,你刚才说谁道德沦丧?!”

    老猪?谁敢这么叫我?

    朱子洲心里一怒,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红衣绿裤的小丫头双手叉腰的瞪着他。

    李二虎见有人为自己出头,心里一喜,再一看却是郁闷不已,二小姐啊二小姐,这个时候你还不忘推我一把?

    安春风见朱子洲不说话,拉着身后的乐乐走到场中,逼问道:“老猪,你刚才说谁道德沦丧?”

    朱子洲一看来人,竟是一向和李二虎有仇的安春风,喜道:“春风,你来了就好,你快和大家说说,那个李老师平时是怎么欺负你们的!”

    当事人来了?才子、学生们见二小姐美艳如花,心里对李二虎的恨意更甚,这么小、这么漂亮的小妞你都不放过,还是人吗?要糟蹋也要大一点再糟蹋!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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