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棉和顾聿对视一眼后,看向程益新笑道:“原以为这人失手了一次估计会周密布局一番再来。
但是我高估他们了,估计是知道顾聿这边没得手,上面的人坐不住了,就想着尽快解决了这个心头大患,结果我俩刚出去就和他碰了个正着。”
程益新见她将那匕首抽出来,现在脚还有些发软,“那,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乔星棉神秘一笑,让顾聿将人拎起来,指尖起诀,凭空画符。
在程益新一脸迷茫和古怪的眼神中,乔星棉落下最后一笔,轻喝:“去!”
原本昏过去的人双眼一睁,醒了过来。
乔星棉黝黑深邃的眼神勾住他的眼睛,道:“顾家顾聿已经被我刺伤脏器,划断手筋脚筋,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不会造成任何威胁。”
男人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字一句重复着乔星棉刚才的那句话。
看的程益新满脸瞠目结舌,脱口而出:“邪术?”
“嗯?”乔星棉抬眸看他。
程益新咽了咽口水,有些敬畏,有些惧怕:“不、不是,以前只是听过,从未真正见过,抱歉。”
“你该叫这瞒天过海术!”
说罢,乔星棉收回视线,懒得理他,拉着顾聿就走了出去。
今天来这工地一趟也算是有所收获,原本她以为这狐狸藏的还挺深,要费些心思。
但现在看来,天道爸爸还是偏爱她的嘛!
时间已经不早了,耽误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九点了。
顾聿皱了皱眉:“我带你去外面招待所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吧。”
乔星棉倒是无所谓,只是现在天黑路远的没车回去。ωωw..net
她又还没有练成缩地成寸的技能,只有去离工地最近的招待所歇一晚。
他们这里出去到有人烟的地方还得走十几里路,这点距离对于两人来说倒不算什么。
两人开了一间房,乔星棉让顾聿先去洗漱。
一想到他在那山里呆了有半月,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洗漱就操心的不行。
顾聿听话乖乖的去将自己洗涮洗涮。
因为在山里那边确实也不太方便,所以他都是跑到山里的小河涧去洗漱的。
反正自己一个人也就算了,糙点也无所谓。
但现在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在身边,顾邋遢必须是顾干净!
本来乔星棉是可以一张祛尘符将顾聿给瞬间清理了,但刚刚......她忘了。
顾聿洗漱很快,基本就是一个战斗澡了,浑身沾着湿气就出来了。
乔星棉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大冷的天湿头发不好。”
摸着手下硬朗顺滑的头发,她手掌间有盈盈灵气在流转,顾聿的发丝也逐渐干透。
他舒服的蹭了蹭她的手掌,像只慵懒的大型狼犬。
她低低的浅笑了起来,随即薅了薅他的头发,摸着是干透了便环上他的脖子挤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是不是很舍不得?”
顾聿顺势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一只大手紧贴着她的后腰缓缓摩挲,神情温蜷。
“真想将你踹进口袋里,走哪儿都带着。”
乔星棉微微后退,嘴角带着笑意看他。
他勾唇笑的时候禁欲又性感,尤其在他情动的时候,眼尾还泛着一点红,少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漠,倒是多了几分让她眷念不已的暖意。
“辛苦我的聿哥了,等这次之后,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分离这么久了。”
顾聿的凤眸里的色彩深邃了些,清隽的眉宇间透着几分散漫的愉悦。
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肉肉,性感的喉结微动,语调诱人:“棉棉说的话我都记着的,现在该睡觉了。”
鉴于在外面,考虑诸多因素,两人也没敢闹得太荒唐,亲亲热热一番后就相依着睡觉了。
翌日一早。
顾聿率先醒来,将他的睡美人吻醒。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后,他就送她去了汽车站坐车。
顾聿细长粗糙的大手磨着掌心的嫩手,低沉磁性的嗓音,语调缓慢:“回去等我,很快回来。”
乔星棉笑着抱了抱他就登上了汽车,看着还在原地的顾聿,她趴在窗边朝他挥了挥手:“回去吧。”
顾聿点点头,但脚步却丝毫没动,直到乔星棉那班车发出离开,他才往回走。
乔星棉身边的一个妇人淡笑着问她:“妹子,那是你爱人?”
眼前的妇人穿着朴素整洁,气质很温婉,说话时给人的感觉也让人很舒服,就是面色有些苍白。
乔星棉笑着回答她:“是,您也是长荣县的?”
那妇人摇头,“不是,只是听私底下说长荣县有位神医,做的糕点能治病,所以我便想着看能不能来买到那种传说能治病的糕点。”
闻言,锹形秘岸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这到底是谁谣传的啊,都传到隔壁县来了?
她有些干笑的问道:“你爱人是什么病呢,我个人建议这有病还是去医院治疗最好,民间谣传不可信啊。”
谁知那妇人听完乔星棉的话就有些激动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有些拔高:“不!不管它是不是谣传,我总要去试试才死心。
医院?医生都说阿书他这个病是长期不注意饮食,不按时吃饭常年累月造成的,没得治,只能好好养着!
可他每次捂着胃不舒服却又偏偏躲着我的时候,我这心里像刀割一样。
这些年我寻遍医生,没有一个是有用的!
这次我也要试试,他们都说了效果很好。
家里老人也有生病胃不好的,可是在吃过之后,突然胃口就好了起来,所以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卖糕点的。”
乔星棉恍然大悟,原来是胃病啊。
她见这妇人情绪有些激动有些失控,也不好再刺激她了。
只好缓声说道:“嗯,知道了,试试也行,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
既然如此,你明天早上可以去县里复兴街早市那边看看,可以的话尽量早一点,据说那边人挺多的。”
妇人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刚才情绪有些激动,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眼眶有些湿润。
“对不起,我刚刚有些失控,我叫曲岫莺,小同志你呢?”
乔星棉笑着回答她:“我叫乔星棉。”
两人一路上倒是聊了会儿,有说有笑的时间倒也过的快。
到长荣县下车的时候,乔星棉道别曲岫莺就回了复兴队。
而曲岫莺则是去了县委家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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