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琮的黑眸沉了沉,压抑着脸上涌动出来的笑容,随即板着一张脸。
这小丫头该受罚!
“李嘉鱼,过来!”他勾勾食指,声音暗哑,透着危险的气息。
李嘉鱼怯怯的,垂着头靠近他,她白皙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手撒着娇:“少琮哥,干嘛呢?我都认错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问你,李嘉鱼,”欧阳少琮手指在她柔软的手上拂过,他停了停,拨开她的手,眸眼冷冷的睨着她,“你明明不会操作这些仪器,为什么还要去弄,不知道这些仪器很贵吗?”
听到他冷厉的话语,她愣了。
为什么不是说这些仪器很危险?而是很贵?
这么几个月来,他都宠着她,由着她。
今天居然甩脸,还这样冷冷的!
他吃了雷?喝了药?
她还委屈巴巴的给他演戏,讨好他,只希望他不要生气。
居然敢训斥她?
听到他冷冷的话语,李嘉鱼收敛了笑容,眼眸飘了飘,淡漠起来:“有多贵?欧阳少琮,你说个数!我听听。”
她这话听在欧阳少琮的耳中,怎么都不对劲,小丫头这是,不怕他?这是想和他硬刚?
怎么和他预想的版本有点不一样呢?
叫他欧阳少琮?
欧阳少琮玩味的看着她,讥笑:“多贵?很贵,你赔不起!”
“切!”李嘉鱼冷笑一声,直接摆烂,“我赔不起,那就不赔好了,反正是你的!你赔!”
她转身就走,很是生气,故意将拖鞋在地板上弄得噼里啪啦的。
二少傻眼。
本想借着这个理由好好的欺负她一次,谁知道这做了笨事的丫头片子不吃他这一套。
不过,教训还是要给的,当收利息了。
“回来!”
听到他的冷喝,李嘉鱼停了脚步,回过头来睨着他,这家伙,今天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为了她,他可以上百万的首饰随意买,上千万的房子大方送,至于为了这么些就算值点钱的仪器生气吗?
他要做什么?
李嘉鱼决定再刺激刺激他:“没空!本姑娘心里不爽,要看电影,到电影院去看!”
她眸眼横他一眼,不再理会,快速上了楼,不知道想起什么,回头笑着:“喂,那个欧阳少琮,我看完电影后,就不回来了,直接去学校了。这里,就留一个人好了!”
什么时候小丫头叫他“喂了”?
还直呼其名,什么时候二少在家里的地位这么低了?
还想离家出走?
“小丫头片子,回来。”二少坐不住了,跟着她上了楼。
李嘉鱼回了卧室,在衣帽间里一阵风似掠过,收罗了一番,又将几套漂漂亮亮的衣服,折叠好放在了拉箱里,又扫了几样东西到箱子。
“啪!”
拉箱关上!
房门口,欧阳少琮斜斜的靠在门上,看着李嘉鱼的一番操作,也不劝解,唇角扬起一抹弧度,戏谑的看着。
李嘉鱼抿唇,她有点崩不住了,这家伙别给她来真的了?
她美眸昵着欧阳少琮:“你让开,别挡我路。”
随后,她提着拉箱下楼,就要出门。
“干嘛?离家出走?”欧阳少琮修长的手指摸着下颌,长腿挡在门口。
“不让走啊?”李嘉鱼气愤,也不管拉箱了,反身扑在床上,拉了被子,盖在头脸上,“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睡觉啊?行,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欧阳少琮说的随意自然,动作也一点不慢,将衣服裤子脱了,撩开被子就躺了上去。
随后,他一条腿横扫过去,搭在了她腰上,勾了勾。
李嘉鱼气急败坏,拉开被子,伸手就掀他的腿∶“别压着啊,你那么重,不知道吗?”
“重?会更重的。”他抬起上半身,手臂撑在她的肩膀旁,他的腿压上了她的脚,禁锢着,让她难以动弹。随后,他的身体也伏在她的身体上。
“小没良心的,我去忙活这么久,你一句话也不问,给我甩脸!能耐了啊?该惩罚呢!”
他话里带着的责怪清淡了许多,语气也软了下来,让李嘉鱼好受了点。
她依然噘着唇,莹润的红唇上透着薄薄的怒意∶“是你先给我甩脸的。我不管,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们闹矛盾,你都要让着我的,道歉的。现在,你要和我说对不起。”
欧阳少琮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看她粉色柔嫩的舌尖伸缩着,看她嫣红柔软的唇瓣翕动着……
他突然想欺负她,狠狠的欺负她,骨子里的那种!
脑海里的泡泡纷纷扰扰的,一直泛着,挥之不去。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的鼻腔热热的。
不好,鼻血快流出来了!
欧阳少琮丢脸丟大发了。
他麦色肌肤黑沉沉的不发一语,仰着一张脸,极速起身离开,冲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了门。
这一声响震得李嘉鱼身体一抖。
只觉得他怪怪的,又莫名其妙的,许是他不好意思了对自己发火了,躲起来了。
隔了好半晌,见他还不出来,李嘉鱼担心起来,随即起身敲门,柔声叫着∶“少琮,怎么了?没事吧?”
“……”
欧阳少琮看看纸巾上的一抹红,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艹!
他这辈子就没这样囧过。
比上次被刘宏伟在厕所里给撞见都还尴尬!
要是被李嘉鱼知道了,他那里还抬得起头来?
李嘉鱼见里面半天不说话,又敲敲门,语气柔软:“少琮哥,我不和你闹了,我不任性了,好不好?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认了。”
什么惩罚她都认了?
她的这个许诺的诱惑巨大,柔软甜腻的嗓音再次摧毁了他的脆弱的马甲。
浴室门被打开,欧阳少琮将她一把攥住,拖了进去,随即被他抵在了冰冷的岩板上。他伏下头,唇瓣吻在她嫣红的唇上,撬开了她的牙关,极度撩拨。
良久,他的手指头点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教训着她:“小丫头,你能耐了,学会离家出走了!该不该受罚!”
“……”她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他,场合不对头。
“呵,还不说话?该惩罚!”
李嘉鱼有点懵懂。
撩她?还是罚她?
是撩了就开骂的那种。
拉她进来教训她,还敢这样嚣张?就算她爱他,可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嚣张!
她脸上涌动着潮红,只觉得他的手指头尤其讨厌。
“李嘉鱼,你说,我忙活着你的事情,不想让你妈妈责备你。又联系警方的,又找记者的,还要给张璇玑当车夫的。处理你的事情,我没关系,可你……”
瞎叨叨!
这一刻,她觉得这男人比高中的政治老师都还会叨叨。
烦躁!
讨厌极了!
太过分了,当她李嘉鱼是弱鸡?死鱼?
抓住他的手,她张口,将他的一根手指全部吞入口中,牙齿磨着,要给他一个教训,看究竟是谁教训谁?
谁惩罚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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