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还真以为他是上帝是老天爷吗?”
阮苏冷笑一声,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
薄行止对上她那双漂亮的瞳仁,精致的小脸儿,心脏蓦地一跳。
他微微拧眉,“帝天在红灯区搞非法醋火吗?”
范怜点头如捣蒜,“对对,红灯区很多醋火交易都是他搞的,红灯区本来就是一个非法的地界,所以他搞这些完全在红灯区是合法,至于出了红灯区肯定就是不合法的。我们也仅是听说这件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帝天就带人去了h帝国,所以如果你们想要调查的话,可以朝着这个方向。”
“帝天所带领的这个团伙叫帝天绿军团,非常的猥琐恶心。是最近半年才崛起的,之前在红灯区根本就没有帝天这一号人,好像是自从去年开始,他的势力就在一点一点的渗透发展壮大。这人心狠手辣,很多码头都被他吞并了。”
范怜说起帝天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怕是以后红灯区也不会太平。前几天住到我家的那些伤员就是和帝天的人火拼,受伤的。恨帝天绿军团恨得咬牙切齿,于是就将他们所知道的帝天的一切全部告诉了我们。”
阮苏认真听完范怜的话以后,点了点头,略一沉吟,“谢谢你们提供的消息,之前我们并没有想到去红灯区调查一番,现在看来有必要去看一看了。”
之前他们一直都在调查霍家,现如今看来……这件事情牵扯甚广,并不一定就是霍家所作。
尤其是霍寂凉现在下落不明,根本找不到他。
薄行止长吐了一口气,握住阮苏的手,“这件事情我派苏兴他们去查。”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犹如大提琴的低音,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的让人信服。
阮苏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好。”
“隐秘而伟大”也在帮她调查叶家的事情,还有暗门的兄弟们也在调查这件事。
能够陷害一个百年望族,不是一件小事。
背后牵扯的利益和各方势力的牵扯,都不是那么简单。
说完了叶家的事儿,范怜有点羞涩的捏了捏衣角,悄悄的看了一眼阮苏,仿佛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一般,“阮小姐,你是有什么隐疾吗?为什么要买解毒丹?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我……我可以帮你看一看的。”
范家可是血医谷,里面名医无数,专治疑难杂症。
阮苏微愣,那个解毒丹她还没有服下去,但是想到范家如今的这种态度,她沉吟了一下伸出自己的手腕,“你来帮我把把脉吧。”
范怜有点激动的坐下来,刚坐下来他又嗖的一下跑到卫生间,哗啦啦的洗了一下手,这才重新坐下。
给恩人把脉什么的,总归是有点紧张。
他的手指搭到阮苏的手腕上,过了几分钟,他原本紧张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然后对范生说,“生叔,你看一看吧。”
范生瞧了一眼他的脸色,“少爷,怎么了?阮小姐脉象不妥吗?”
说着他坐到了刚才范怜坐的位置,继续帮阮苏把脉。
“这脉象……”
“初看是平脉,从容和缓,应指有力,可是到了后期,竟脉象微弦,时而又脉象微洪,这……”
范生收回自己的手指,神色有些异常的观察着阮苏的脸色,“面色红润,不像有疾,可是你这脉象又诡异的很,这诡异也不像是生病……”
他说着就又看向了范怜,“少爷,不如我们放血来看一下?”
范怜赶紧问阮苏,“恩人,我们可否帮你放一点血?”
阮苏低笑一下,“一点血而已。”
她说着就让宋言从酒店的储物盒里面找出来一根针,直接扎了一下手指,鲜血的血珠自指尖沁了出来。
“这血鲜红,不像中毒啊!”
“不对……这血中为什么还有一点点金色?”
范怜和范生都被阮苏的血给震惊了,“你……”
阮苏拿棉签擦了一下手指上面的血珠,然后按了一会儿不流血以后,这才丢掉棉签,“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媚蚕,你们可听说过?”
她话一出口,两人均是变了脸色。
“媚蚕?这世上竟然真的有它?”
“它不是早就消失于这个世上了吗?怎么还会现世?”范生和范怜面面相觑。
范怜忍不住惊叫一声,“该不会你就身中媚蚕剧毒吧?”
阮苏微笑着看着他,“正是。”
范怜震惊的瞪大双眼,“你中了媚蚕竟然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听说中了以后若是没有暂时止渴之人,就会爆体而亡。”
范生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老朽有生之年竟然还能遇到一位携带媚蚕的病患,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媚蚕是我几年前所中,幸好遇到了薄行止,不然的话我早死了。”阮苏低叹一声,“没想到还能苟延残喘至今。可惜,这媚蚕一旦入了体,就很难取出来。”
“天下无可解之药。”范生闻言,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阮苏,“我血医谷也没有办法可解。那解毒丹你是想要解媚蚕的吧?你也不必吃了,没有用的。”
“你们家主也不可以吗?”薄行止深邃的眸子扫过范家二人,“不是说范家主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可是我爸也不会解媚蚕的毒,听说这媚蚕是十年前一位医学大师研究出来的禁物,当时问世了两颗,不过后来又传说有一颗被种到一个人身上,那人没多久就死了。后来那一颗被销毁了,因为这无药可解的媚蚕太可怕。”范生年纪毕竟大了,对这些略有所闻。
他一双浑浊的老眼看着阮苏,“没有想到另外一颗竟然在你身上,那位医学大师因为研究出来了媚蚕,也不知所踪了。”
“解玲还需系玲人,你们可知他的踪迹?”薄行止再次发问。
“听说大师去世了。”范生无奈的说,“能够研究出来这种猛烈禁物的人,必然活不长。阮小姐,你又是如何被种下这媚蚕呢?”
不仅是他好奇,薄行止和宋言也好奇。
范怜也很好奇。
大家的目光顿时都落到了阮苏的身上。
阮苏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坐姿,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神却微闪,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五年前,我出了一趟任务,被贼人所害。”
但是薄行止却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容易。
一定是极具凶险,九死一生。
“恩人你放心,我们范家一定为你找到解毒的方法,一年不行,那就二年,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够找到的。”
范怜不喜欢这种诡异又难受的气氛,他赶紧开口安慰阮苏。
但是阮苏却一笑置之,“谢谢。”
她对解媚蚕的毒,早就看开了。
解不解得开一切都随缘吧。
范怜却拿了她之前那带血的棉签,“这血我们拿回去化验一下,让我们研究研究。希望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范生也点了点头,“少爷说得不错,咱们还是赶紧启程回家吧。”
范怜现在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心千斤重,“阮小姐,后会有期。”
阮苏和薄行止也站了起来,“恕不远送。”
送走了范家的人,阮苏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她关上了窗户。
薄行止从身后轻轻拥抱住她,“没关系,不管媚蚕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阮苏眼神微动,好一会儿她才伸出双臂回抱住他。
她想说,媚蚕一直在……我害怕我没办法怀孕生孩子。
她正准备开口,和他谈一谈这件事情的时候,薄行止的手机却响了。
阮苏只好放开他,男人拿起手机开始接电话。
“接下来吧,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会尽快搞好。”
他回答得言简意骇。
阮苏狐疑的看着他,“什么接下来?你要干嘛?”
薄行止收起手机,牵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老婆,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阮苏眨了眨眼睛,“我们的婚礼?没想过。”
薄行止情不自禁笑出声,“女孩子不都会幻想自己的婚礼吗?你没有幻想过?”
“没有。”
阮苏回答得非常干脆,因为她觉得幻想婚礼非常的无聊,她有更多的其他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去幻想。
薄行止伸手搂住身边的女子,声线低哑,“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阮苏伸手扣住他的五指,“好好生活就是了,不用天天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点也不浪漫的样子,和直得不得了的直女的样子,落在薄行止的眼睛里,却可爱爆了。
他的阮苏呵——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
h帝国京城厉家别墅。
厉宴北一边接电话一边下楼,楼下厉老夫人正在陪厉染染,“染染画得真棒!”
虽然没有在妇幼保护协会,但是厉染染的课业也没有耽搁。
她正在练习画画。
“z大师竟然真的答应了?”厉宴北神情有几分激动,“好,好,我有什么想法和要求我会做成文档,发送给你。麻烦你了,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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