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两人,一众将士面面相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
方木雷看到付满满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们能尽快的结束这场战事了。
“这姑娘是什么人?方将军,你知道吗?”有人问方木雷。
方木雷是小主公最亲近的人。
“是天降神兵。”方木雷指了指天。
众将士抬头看天,这天上来的?怎么可能,就一个姑娘,能有多大的能耐?
楼里,躺了很多的伤病员。
赫连景策带着付满满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楼上空荡荡的,有一些地铺,想必是在城楼值守的士兵们的住处。
“你慢慢准备,我在楼下等你。”赫连景策转身下了楼梯,他知道付满满不喜欢被人看到她的秘密。
付满满点点头,他还是这么的懂事。
她从空间里,搬出了一箱箱的手榴弹,各种样式的,有抗战时期的,也有近代的,有些炸弹,付满满自己也没有用过呢,这次正好拿出来试试效果。
搬了有一百多箱,这一定够用了。
“小景,叫人来搬炸药。”付满满对站在楼梯下的赫连景策道。
赫连景策听到小景两个字,内心没由得的一暖,但有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下楼去叫士兵来搬炸药。
一箱箱的炸药搬了出去。
众将士看到搬出来的这些东西,都好奇这些是什么东西。
付满满道:“这些都是炸药,像我这样,拔了插销,扔向敌军。”付满满将手里拉了插销的手榴弹扔下了楼。
紧接着一声轰鸣,炸药炸了!冲天的火光,这威力可比他们自制的黑火药猛了十几倍。
有了这些黑火药,这些敌军不足为惧了。
“这炸药太厉害了!”之前质疑付满满的一众人,都喜笑颜开,“还真是天上来的!”
“神兵利器,众将士,咱们炸死这群找死的。”一将领大喊一声。
紧接着,手榴弹如同天女散花似的,刷刷的往城下扔去。
目标,方向轻松控制,哪里人多就炸哪里。
城门外如同放烟花似的,一个接一个炸起,火光照亮了城门前。
付满满换了一把狙击枪出来,借着火光,看向城下的敌军,擒贼先擒王,先把几个重要的将领给杀了。
很快就发现了几个骑着马在战场后方的一群人,其中一人被众人簇拥着,一看便是此次夜袭的领军人物。
“过来看,这里面哪个才是要擒的王。”付满满对身边的赫连景策招手。
赫连景策上前,通过枪上面的望远镜头,看去,一下子看到了千米之外的几个在幕后操纵今天夜袭的几个人。
“有,中间穿着白色披风的,钟离长信的左膀右臂。这能打中目标吗?”赫连景策问道。
“可以,我来!”付满满上前,瞄准了目标,屏住呼吸,扣动扳机,一枪射出,直中目标,对方直接从马背上倒了下去。
又连着两枪,又干掉了两个。
“中了!”付满满对赫连景策笑道。
赫连景策放下手里的望远镜,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敌军那边的人,看着他们的主将突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惊的目瞪口呆。
接连又倒下了两个人,大家更慌乱了,纷纷的下马就跑。
这悄无声息的就死了,也太诡异了!
“将军,对方有神兵利器,一个接一个的从天而降的炸药,我军伤亡惨重。”前方的斥候拖着受伤的身体,前来禀报。
“撤,快撤!”副将大喊道。
可前方的战场已经成了人间火海,成了地狱,攻城的一万将士,全军覆没。
“咱们胜了!打胜了!”城墙上的众将士们,欢呼起来。
“满满,谢谢你!”赫连景策一把抱住付满满。
付满满听着四周的欢呼声,也很高兴,战争是残酷的,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阖家欢乐的大年夜里,发动战争实在可恨。
“别开心的太早,这才只是开始。”付满满沉声道。
“知道,我早就做好了与世界为敌的准备。”赫连景策道。
付满满心头一紧,他一个人竟默默的承受了这么多。
“以后我们一起。”付满满拍了拍他的背。
“好!”赫连景策太高兴了,他以为此生要永远的堕进无尽的深渊,直到生命的终结,她却有出现了,将他拉出深渊,给他带来了光,有了她,他就有了全世界。
他用力抱紧怀里的人!生怕她消失了。
敌军已退,这一次重创南陵军,南陵那边应该会心生忌惮,不敢轻易的来了。
这一战,也会让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到西洲。
西洲这一片满目疮痍被众人遗忘的土地,在新年后的第一天,如同旭日东升,闪耀出耀眼的光芒。
付满满忙了一夜,照顾重伤的赫连景策,又给大家准备药物,给重伤的士兵做手术。
凌晨,待太阳升起的时候,她正窝在药房里面的简易床榻上,裹着毛毯酣睡。
一屏之隔,里面的床上,睡着赫连景策。
昨晚上,他嘴里说自己的伤没事,可后半夜,他还是发热了,胸口的伤还是很深的,差点就伤及了心脉。
就算自愈能力再强,也不能违背科学吧!这心脉伤了,该死还是要死的。
付满满给他消毒,缝了伤口,又挂了抗生素,等他情况稳定了,才松了口气。
后半夜就一直忙着救治伤兵,这一战,城中士兵伤亡惨重。
热兵器的诞生,给战争带来的更可怕的伤亡,还好她有抗生素,能救多少是多少。
城中的军医被付满满带来的药的功效,震惊不已,直呼这是神药。
一众将士都对付满满是感恩戴德,交口称赞,大家都在猜测她和小主公之间的关系。
因为之前大家都没有见过她。
众人对付满满的身份是猜测颇多,最多的猜测,就是,她一定是天上来的神女,来救他们小主公的。
赫连景策醒来的时候,头还晕沉沉的,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满满!”他没有看到付满满,心头一阵恐惧慌乱,他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摔下来,在屋里到处找。
不可能,他不相信,昨晚的一切只是做梦。
等他走出里屋,看到坐榻上,窝着一个人,他心惊肉跳的,悄步走过去,在看清对方的模样,他竟有点想喜极而泣。
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在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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