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施永然愣了下，“你问这个干嘛？”
对方道：“不会让你白干，说吧！只要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明天就可以拿到签证。”
施永然不信，吹牛也太吹大了。
不过事到如今，他倒是没有退路。施永然看着对方，“给我一支烟行吗？”
啪——！
一包烟扔过来，“烟随便抽，说吧！”
施永然点了支烟，他们居然调查张一凡，张一凡是什么人？
敢调查张一凡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施永然虽然也希望张一凡下台，可他没这本事。施永然也不傻，心里琢磨着，既然他们想查张一凡，我就试一试他们的底。施永然抽了口烟，“我劝你们还是别问，问多了对你们没好处。”
对方冷笑道：“这个不是你要担心的问题，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
施永然道：“他们两个好象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那娘们有没有跟姓张的有一腿，我就不知道了。象杨咪这个的女人，我估计姓张的不怎么喜欢。”
对方想了下，“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施永然道：“知道的可多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想要的。”
对方瞪着施永然，“别耍花招，对你没有好处。”
施永然道：“你们总得让我知道你的底牌，否则凭什么让我卖命？”
对方沉声道：“现在不是时候，因为我们手上没有太多实用的东西。”
“你们想扳倒姓张的？切！做梦吧！”施永然故意气对方，没想到对方非但不气，反而冷静下来，“照你这么说，你有办法？”
施永然见自己慢慢占了上风，不由有些得意。“告诉你，姓张的他爷爷就是开国元勋。他爸爸是前任国务部首长，为了让他上去，提前内退。他们张家树大根深，不是你能想象的。就象他老婆来说，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你们不也看到了，小菲这么大一个国家，生生被她一个公司搞死了。”
施永然弹了弹烟灰，“据我所知，她除了每年给贫困地区支援外，还额外给军队一笔很大的开支。当年利加号航母，还是她出面摆平的呢？你说，象他这样的人物，你们凭什么？”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
施永然道：“好吧！那我就听你一句！”
两人谈了很久，对方把今天晚上的谈话内容都录了音。
最后，对方道：“你暂时什么地方都不要去，就在这里呆着。一个星期内，我会帮你把护照搞定，然后你就立刻去东京。”
“护照？我要护照有毛用。”
“放心，到了那边，我会叫人帮你把国籍问题解决掉。”
“这还差不多！”
施永然又抽完了一支烟，“有女优吗？给一个！”
“你可以去休息了！”对方支开施永然，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房间显然与刚才不同，装修得十分豪华。看起来象办公室，又象会客室。一张宽敞的大桌子后面，有一把黑色的真皮沙发。
沙发很大，背对着门口。此人敲了敲门，听到进来之后，他才敢迈步。
“%……￥#￥#%#”
（社长，我已经问过他了，他对张的情况了解的不是太多，不过还是有不少有用的线索。）
黑色的真皮转椅转过来，“干得不错，你先让他到东京去。”
“报告社长，他想留在这里。”
“混蛋！”
坐在真皮转椅上的女子突然发火，随手甩出一个东西，生生砸在对方身上，此人不闪不避，恭恭敬敬站在那里，“我知道了！”
正要转身离去，那女子又叫住他，“这样吧，先把他的国籍改了，这个人留着有用。那就让他在这里再呆一个月再回去吧！”
“嘿！”
等人离开之后，那女子伸手抓起电话机，“唐局，我是何漫雪，对，对，明天有空吗？嗯，嗯，对的，我明天下午的航班，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她就坐在那里思索。
看来得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否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何漫雪又打了个电话回东京，接电话的骇然是藤原先生。
“藤原君，我们这里发现一些情况，找到一员叫施永然的人，他与张有些过节。”
“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这个人暂时留着，也许用得上。不过你们必须改变工作方法，我们不是纪委，没有必要替他们反贪。”
“明白，藤原君，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明天就回江淮，再次接近唐武！”
“美智子，那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要把握好！”
何漫雪应了声，“嘿！”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回江淮。
唐武觉得有些奇怪，本来正准备睡觉的，突然接到何漫雪的电话。倒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前段时间何漫雪在江淮呆了一阵，唐武跟她接触过几次。
唐武觉得何漫雪这女孩子还不错，对她颇有好感。
听说她明天回江淮，唐武就躺在沙发上琢磨，“这丫头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每次来江淮，她都要跟自己打招呼。可在吃饭，喝茶的时候，她又不那个。要是主动一点，唐武说不定就上了她。
唐武知道，到了自己这级别的干部，总有一些女人主动送上门来，她们当然是求财，或者有其他目的。可这何漫雪很奇怪，都不知道她想干嘛，真不会搞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吧？唐武才不会相信，还有什么君子之交。
音姐叫他睡觉，唐武这才从思索中缓过神来。
第二天，何漫雪果然来了。
何漫雪每次出现，都是那学生装。
今天也不例外，依旧那学生装打扮，剪了个学生头，短发。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挺纯清的。
不过唐武很不小心发现，对方的胸明显高了许多。这年头，女孩子都不长肉，只长胸部。以唐武的经验，如是认真检查一番，或许能看出个一二三来，可眼前光凭肉眼，恐怕只有胡雷才有这水准。
在这方面，唐武明显属于经验不足。
接到何漫雪的时候，唐武亲自开车，问她去哪？
何漫雪说，“听您的好了。”
唐武心里一跳，这可是明显的暗示，听我的。我带你去开房，你去么？
试探一下吧，“那我们先去酒店，再去吃饭。”
何漫雪点点头，“好的。”
在酒店开了房间，两人进去之后。唐武突然有种冲动，想从后面抱住她。可又觉得太唐突。何漫雪倒是象个学生妹子一般，“唐大哥，你先坐，我去换件衣服！”
也不待唐武回答，她就进里面的房间换衣服去了。
唐武坐在沙发上抽烟，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今晚搞定她？何漫雪每次来江淮，都会找自己的。唐武决定度试她的反应，等何漫雪换了衣服出来，唐武说，坐会，等下一起去吃饭。
何漫雪点点头，在唐武身边坐下。
唐武道：“你这么风尘朴朴，要不要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下？”
何漫雪摇头道：“见到唐大哥，我就睡不着了，特亲切。”
唐武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何漫雪好象没有拒绝。唐武心里这个想啊，咦，她好象没有反应，我再试试。
轻轻一带，搂住她的肩膀，“你说，晚上想吃什么？”
何漫雪道：“海鲜！”
“那好吧，可我现在有点累了，想休息下。”
唐武用了些力，何漫雪就倒在他怀里。唐武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跟其他女人上床，倒是没这种感觉，这个何漫雪倒是让自己有些不太对劲。
“那我们躺一下再出去！”唐武也没有乱来，只是抱着她躺下。何漫雪眨了眨眼睛，“会不会吵到你？”
唐武笑笑，看着她那纯真的模样，在脸上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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