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先生在中国的行程，有近半个月时间。
哈迪尔对威廉，简直是敬若上宾。
因为他需要这份政绩，西部省最近几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政绩，如果真能把这个项目落成，对政府机关来说，他们在面子上也应该好过一些。
要是一介政府，连拿得出手的政绩都没有，肯定是挨批的对象。
哈迪尔有他的想象，上次在会议上，他差点与张一凡发生了争执。因为张一凡不主张把源能性的东西跟外面的人合作。连董小凡，胡雷他们这样的大财团，张一凡都不希望他们参与。
国企，是他们政府最好的合作对象。否则艾美嘉就一直在海外搞油田，让她们开发这个项目，这是最好的决策之一。张一凡为了不让别人说三道四，他干脆就放弃这种打算。
看着哈迪尔如此折腾，他也不支持，不反对。
当天上午，张一凡召集维稳办的几个核心人物召开了一个会议。
柳海，孔超英等人到场。
这个会议的内容，属于西部地区的高度机密。
会议的地点，就在张一凡的办公室里。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三人，张一凡道：“最近发现一些新的情况，有个叫黑蝠社的组织浮出水面。经调查发现，之前很多起有预谋的破坏性事件，以及带有恐怖主义的恶性事件，都与这个叫黑蝠社的组织，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之前调查的神秘人，应该就是这个组织里的重要成员。因此，大家要提高警惕，加大侦破力度，把这个组织彻底挖出来。还西部一个稳定，团结，和谐的社会环境。”
张一凡看着石标，“关于神秘人物的案子，目前基本已经有了方向，石标同志，你说说你们的收获。”
石标道，“关于这个黑蝠社，的确十分诡异。我们已经组织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暗中侦察。倒是真听说了，存在这么一个神秘组织。但目前，我们对这个组织的内部结构知之甚少，因此我建议，是不是做这么一个方案，派卧底打入这个组织内部，将他们彻底铲除！”
这是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方案，只是派卧底进入黑蝠社，不仅很危险，而且代价有点大。张一凡听了石标的建议，暂时没有发表意见。
柳海说，“我说两句，石厅长。”
他打量了几人一眼，“关于这个卧底计划，我不赞成。一来黑蝠社不同与一般的帮会，组织，他们是一个巨有暴力，恐怖性质的团伙。我们无法对卧底人员的安全负责。还有，黑蝠社只招各种少数民族青壮年男女，或有特殊能力的大龄人氏。因此，我们这个卧底的方案不太现实。”
石标说，那照柳海同志的看法，应该如何着手处理？
柳海道：“目前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看还是从外围入手吧！”
石标望着孔超英，孔超英也道：“卧底的方案不是不行，只是效果不大。一来新人混进黑蝠社，在很短的时间内，无法接触核心机密。二来，他们对加入组织的人，会考验得十分严格，一旦发现可疑之处。他们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这种没有人性的方针和原则。我也偏向于从外围入手，虽然难度大，我看还是有机会的。”
石标说，“你们是年轻人，怎么可以如此保守？”他对张一凡道：“张书记，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不如就由您来决定，或者两个方案同时进行。”
张一凡点点头，“对于刑侦工作，你们是专家，我是外行。今天我这个外行说句内行的话。我认为石标同志的方案不错，但是同志们的生命安全第一，这样吧，由石标同志执行这个方案，不过，我们要重点保护这些卧底同志的安全。”
听到张一凡居然赞成了这个方案，石标就干劲十足。“那就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由柳海和孔超英同志负责外围侦察，我来负责安排卧底一事。我们每个星期开个会议，把各自了解到的情况通报一下。然后根据这些情况，制定一个详尽的计划。”
大家都同意石标这个说法，会议结束，张一凡对柳海说了句，“柳海，你姐姐到西部了，你是不是该给她接风洗尘？”
其实柳红早就到西部了，张一凡这一提，柳海立刻就明白了。石标和孔超英见两人有私事要说，便早早告辞离开。
两人在办公室里继续谈话，先是谈柳红的事。后来，两人才真正谈起与黑蝠社与有关的事情。柳海说，“哥，昨天晚上那个学校，的确有很多疑点。很有可能是一个新兴的传销团伙。他们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神秘。据了解，他们都是白天睡觉，晚上上课。十分怪异。”
张一凡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柳海道：“既然是你提供的情报，我就大胆做了一个猜测，这个伙团应该不是一般的传销组织，而是黑蝠社旗下一个窝点之一。”这一点，柳海还是心里有数的。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传销团伙，张一凡还不叫他打掉？现在只是叫他监视着，不要轻举妄动，这就有些古怪了。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静观其变，等待幕后真凶出现。
所以，柳海道：“为此，我已经派人监视之外，还物色了几名可靠的同志，准备卧底其中。争取把这个叫黑蝠社的伙团一网打尽。”
张一凡说：“你的胃口太大。现在我们连黑蝠社是什么样都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如何，还有，他们有背景，以及他们这些人的目的和用意。这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你还真想着一网打尽？”
张一凡道：“对付这个狡猾的伙团，你不能草之过急，按石标同志的方法去试试。他在西部的时间比较长，应该有经验。”
柳海点点头，“好的，我会尽力。”
张一凡道：“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盯紧热西提。这是一个非常可疑的危险人物。”
柳海说：“这件事情绝对放心，有小四他们盯着，热西提翻不出您的手心。”
张一凡叹了口气，“我总有一种预感，热西提与黑蝠社肯定有关系，而且关系不浅，他更有可能是黑蝠社中三个重要人物之一！”
他看着柳海，“一旦掌握证据，马上对他拘捕！”
不待柳海说话，张一凡道：“记住，我要的是铁证！”
柳海明白了，他站起来叭地一个立正，“放张书记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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