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光之下,锦被上躺着一副绝色丽人,江长安认识的诸多女人中,除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安仙子外,司徒玉凝的身高无疑是最突出的一个,几乎都快要与他持平,而且是下半身修长,一双美腿在亮堂光线下无所遁形,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几乎瞧不见毛孔,粉腻酥融娇欲滴,肌理细腻骨肉匀称,身体的比例可堪完美。
江长安从头看到脚趾,真正得诠释了斯文败类的真正含义,他的眼中好像没有半点岐念,就是在欣赏这世间最美的东西。
见他眼神飘摇来去,司徒玉凝全身忍不住地微微扭捏,直觉得这道眸光有如实质,未触到肌肤上,却要更加紧张,贝壳珠玉似的脚趾都一粒粒紧绷缩起,脸上发烫,眼波流转,轻声责怪:“你这登徒子,只会这样羞臊我?!”
江长安摊手笑道:“这可怪不得我,公主殿下晚宴上说身体不适离去,小人恰好又是一位懂些医理的丹师,看病所谓望、闻、问、切的窍门,可这四个窍门小人学艺不精,只懂得看……”
“呸,只会满口胡诌!”司徒玉凝笑道:“你还能一直这样看着不成?”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见江长安嘴角浮起一记奸猾的笑容:“当然能够一直看着,只需一些小小手段?”
“什么手段?”
江长安没有回答,搬来桌案,笔墨纸砚,各色颜料准备齐全,司徒玉凝傻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得盯着他:“你还会作画?”
江长安佯装出一副高人姿态,虚抚着并不存在的长髯,故作老态:“略懂。”
“那好,如今你江四公子的名号在东洲可是不输东洲第一天才凌无缺,就让本殿下见识见识你这画的画可比得上无缺山庄中的百美图?”
司徒玉凝索性豁出去了,比之凌无缺只是她随口一说,只求这登徒子最后画出来的能够看出是个女人就行。
江长安执笔蘸墨,挥毫如飞,所学的狂草书法运用其中,下笔果决干练,笔道时而苍劲时而柔和,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就听他搁笔笑道:
“成了!”
江长安将整幅画
卷展现在司徒玉凝面前,扬手横挂在房间正中央,墨迹未干。
司徒玉凝脸上笑容突然凝固住了——
画上所绘,香床锦被,美人微憩,面容长相就形同一个活生生的人住在了画里,将她样貌刻画得分毫不差,惟妙惟肖,两颊晕红烟波,笑意动人,最值得一提是她一双眼眸,如同风月湖上生起的一缕缕白雾,柳眉如烟,明眸善睐,有着无限风情。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往下看去,薄薄轻纱并未遮住几处关键,形同云雾缭绕在峰峦之中,山端美色袒露在外,青丘平原之下,草色遥看近却无,正如犹抱琵琶,引来无穷遐想与悸动。
江长安的画笔功夫本就不俗,冗繁削尽留清瘦,画到生时是熟时,起承转合绝不拖沓,精简干练,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欲罢不能。
“公主殿下,还满意吗?”不知何时,他已绕到了她背后,双手轻轻环住柳腰,脸颊贴在她的脸上:“你若喜欢,从今以后每年我为你画一幅画,直到挂满这迎安阙,成就百美图,等你我老了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司徒玉凝已转过身吻上去,深深一吻,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时才分开,两眼泪珠晶莹,感动得无以复加:“登徒子,要我……”
美人低语,如泣如诉。
去他娘的斯文!
江长安粗暴地一把扯开薄纱,横抱起美人玉体,向香床行去。
一时间,良辰美景,春色盎然。
船儿晃悠悠的动静足足过了后半夜才渐渐停下,湖面上动听的黄莺啼叫声逐渐止歇。
房间中一片狼藉,不光是床上锦被毛毯,就连桌上的玉茶杯、窗台的青花瓷,或是梳妆台上的琉璃镜,都被拨到一旁,就连窗前的帷帘都被撕下扯了一半,格外凌乱。
窗户开了一半,呼呼冷风带着星月银辉闯入房间,给了热烘烘的房间添了几分凉意。
司徒玉凝像是一滩泥一样瘫在他胸口,樱桃小口微张,吁吁喘气,两颊细汗缠着青丝,疯狂过后,尽是迷醉与满足。
江长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抚绸缎一般的软背,笑道:“你为了讨好我娘亲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吧?”
司徒玉凝懒懒地仰起脸,像是满腔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人倾诉:“第一次见得伯父伯母我哪里有胆子怠慢?那苦甘草也就罢了,只是多花些钱两,那《大哞佛陀经》下卷一直藏在弥修界那群喇嘛手里,拿钱也是换不来,若非我父王开了金口,给了圣谕,我哪里能拿到手……”
“也是委屈你了……”
“有你这句话,便是委屈也值了。”她笑道:“对症下药,这可是你教我的。伯母喜欢经书,伯父喜欢茶汤,大姐性子孤傲不能以常理揣度,就要用上一些激将法的手段,至于大哥江笑儒……乃是你唯一一个自认头脑不如他的人,送他东西自然不能再像对大姐那样耍聪明,最好就是诚心以待。”
江长安微微一笑,司徒玉凝的头脑在女人中聪慧非凡,想出这样的法子他一点也不惊讶。
她忽然开口问道:“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位陆清寒陆圣女对我的存在好像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为什么?”
江长安当然知道为什么,早在京州时,陆清寒在九阴罐中就清晰听得二人行房的动静,哪里还会意外?
司徒玉凝扬眉道:“小若若倒是不用多说,和我早就关系熟络,可那位苏尚萱的妹妹你又是从哪里骗来的?那小妮子忧心忡忡,对我始终是如临大敌。”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根玉指点在他眉心:“你啊你,生了一对桃花眸,却也带来一身桃花债,我也是命苦,怎会遇到了你这登徒子……”
“命苦?刚才在窗前公主可不是这样说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司徒玉凝“啊”地一声惊叫,那双手又不规矩地摸向青丘原,渐有徒手深入之势。又羞又怕,方才一番折腾身子骨都要散开了架,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关键之时,一声轻轻的呼唤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二人头顶:
“大坏蛋,你……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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