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馨掩下眸底神色,笑容坦荡:“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这科学研究都证明,男人醉酒后是不具备那种能……”
她顿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您都醉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能做那种事呢?您或许只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所以才……”
陆瑾寒幽邃的眸眯了眯,“是么?”
“……是啊。”
唐韵馨毕竟也是老油条,伪装起来毫无破绽。
既然人家小姑娘并不打算用这件事从这位爷身上获得好处,更不想跟这位爷有所牵扯,她也就顺势帮一把……
更何况,她还想看着堂堂的帝都九爷……
是怎么被拉下神坛的呢……
陆瑾寒微微蹙紧了眉,淡暖色光圈的笼罩下,男人眉眼处有些朦胧。
几秒后,大步转身,彼时,林恒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候已久。
陆瑾寒一上车,林恒就发现,这位爷今天看起来精神气挺足啊?
作为助理,林恒明白这位爷身上的担子和压力有多重,他可是好久没看到这位爷如今天看起来一般精神饱满了。
“boss,我们要去哪儿?”
陆瑾寒掀眸,眸底深了深。
“……去医院。”丢下这三个字,他又补充:“去看看江曼云。”
“……”林恒发动引擎:“哎!好!”
想见人家小姑娘直说呗,还拐弯抹角的。
但是……
林恒想起江曼云,心中又复杂起来。
boss若真的对那个小姑娘慢慢产生感情割舍不下,那江曼云小姐怎么办?
**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
顾燕笙刚一回来便抱着衣服去洗漱间洗澡。
水流哗哗而下。
她将头埋在水下,直到憋气憋到难以忍受,她才出了水面,她的意识,却无端的清醒了几分。
而这时——
她一眼看到了,她的身上吻痕遍布,小腿、膝盖处都有着淡淡的吻痕。
慌乱、害怕、不安等情绪,将她的胸腔中胀满。
她用力的揉搓着身上的痕迹,仿佛这样就可以将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洗干净一样,哪怕是自虐般的将原本的肌肤揉青搓紫,只要能遮盖住原本的吻痕!
很快,她的身上青紫了一大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久到她觉得自己要在浴室逼仄滞闷的空气中要窒息到晕过去之时,她才擦干身上,换上衣服,打算出门向刚认识的护士借一下粉底液,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可她刚走出去,便看到了大步朝着这边走过来的陆瑾寒。
她迅速的轻轻关上门。
脑中蓦地闪过昨晚那个男人醉酒后,掐着她的腰,一遍遍的……
顾燕笙吓得惨白了一张脸!
她反锁上门,然后走到浴室,吹干头发,用头发遮住脖颈的痕迹。
这时——
敲门声忽然响起。
“……谁啊?”她故作镇定。
林恒道:“顾小姐,boss现在有事找你,请开门。”
顾燕笙躲在浴室,不安和恐慌在无限放大……
怎么办?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陆瑾寒一定会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杀了她!
杀了她这个成天意图勾引他、最后还玷污他的人!
“顾小姐?您在么?”
林恒的声音还在继续。
顾燕笙冲着那边吼道:“我在洗澡,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吧。”
林恒咕哝一句:“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陆瑾寒站在门前,眯了眯眼。
他站在门前,念她的名字:“顾燕笙。”
里面没人吭声。
陆瑾寒屈指叩了叩门:“顾燕笙。”
里面还是没声。
顾燕笙却慌的心尖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
她听见门外传来声音:“林恒,去拿钥匙来。”
顾燕笙心脏处紧缩的更加厉害了!
而彼时的门外,林恒仅是走了一圈回来,便直接将钥匙拿了过来,随手递给了陆瑾寒。
陆瑾寒用钥匙直接打开了门。
病房内此时空无一人,难道真的在浴室?
他侧眸看向身后林恒:“你就站在这儿。”
林恒一愣:“……是!”
他寻思着,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他为什么就能进?
陆瑾寒冷着脸,一步步的走到了浴室的门前,医院的浴室是玻璃门,根本没有锁,他刚想推门而入,这时,里面传来小姑娘惊恐的声音:“陆瑾寒,你不要进来!我真的在洗澡,早上回来的时候摔倒在了污泥里,所以才……”
“帝都哪儿有污泥地?”陆瑾寒冷笑一声,“顾燕笙,你找理由不找点说的通的?”
随后,‘嘭’的一声,推开了门。
可刚进门,便被眼前的这一幕怔住了。
女孩躺在浴缸里,浴缸内漂浮着一层厚重的泡沫,女孩看到他时眼神惊恐,她的肩膀上还有未洗净的淤泥。
陆瑾寒皱眉。
顾燕笙冲他怒吼:“……陆瑾寒!光天化日,闯一个女人的浴室,要是传出去,你陆九爷可要贻笑大方!”
“女人?”陆瑾寒‘啧’了声,嘴角邪气又讥诮:“你难道不知道只有破了身,才能被叫女人么?”
顾燕笙指尖掐紧,不想跟他啰嗦:“……出去!”
陆瑾寒沉着一张脸没动。
“……难道陆九爷想看我的身子?”顿了几秒,小姑娘娇笑起来:“真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陆九爷,倒是对我的身子念念不忘,不过您要是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她笑了下,而后就要站起身……
陆瑾寒蓦地转过了头,动作高傲又不屑。
“顾燕笙,看在你在我面前蹦跶大的份上,我提醒你,好好了解下什么叫做廉耻之心!”
丢下这句话,他重重地摔上了门。
林恒看着大boss怒气冲冲地脸色,战战兢兢不敢吭声,只能跟在他身后大步离开医院。
身后浴室。
顾燕笙,终于缓缓地松了口气。
**
陆瑾寒出了医院坐在车上,周身气压沉沉。
良久。
男人踹了一脚林恒的椅背,林恒哆哆嗦嗦问:“……boss,怎么了?”
“你做过春梦吗?”
“……”林恒瞪大眼,“春春春……春梦?”
“嗯。”
林恒:“啊这个……这个……这个问题……”
“有没有?”
“……有。”林恒斟酌了一下,耳根有点烫,如实回答:“不过那还是我十七八岁时候的事了,自从我成年后,破了那什么……童子身,就没有再做这种梦了……”
他顿了一下,促狭又好奇:“boss,您……做春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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